三國之帝國崛起 正文 四百三十四章 「大地震」
    不料嬴嘯只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便讓大家退下。也讓嬴治的心思整個慌亂了起來,只有故作平靜的回到自己的府邸去了。

    看著平靜的嬴治,賈詡微笑點頭,趙雲也是一樣。得到這兩位大佬的肯定,嬴治的心思也穩定了一些,回到府邸,立即找來了自己的心腹智囊陳翔。陳翔也算徹底的繼承了他老爹陳宮的的智慧,擔任了嬴治的智囊。

    聽到嬴治的述說之後,陳翔哈哈大笑:「王爺,您可以將您的心放在肚子裡了,這個事情對您實在是大大的有好處。」

    「可是父皇並沒有表示什麼啊。」

    「陛下向來重舊情,雖然甚為帝王,許多時候需要忽略感情,可是七皇子也是陛下的血脈。王爺您從小就有賢名,現在百姓中無數人都以王爺小時候分檸檬為範本在教育自己的孩子。而您現在的表現,絕對會讓陛下放心。」

    「只是孤心中並沒有底啊。」

    「王爺,這立儲一事,除了陛下,誰心裡也不會有底的。王爺您身在局中,所以看不出來,其實很簡單,縱觀諸位皇子,都是一時人傑,才能膽識皆不弱,而品格也就成了陛下選擇的一個重要條件了。以陛下的心思,您說他會選擇一個對兄弟趕盡殺絕還是一個對兄弟們愛護有加的皇子呢?」

    這一下嬴治心中也好多了,誠如陳翔所說,自己的父皇是個重親情的人。雖然從小對諸位皇子要求甚為嚴格,甚至丟到沙場那血火之地,可那都是望子成龍。這麼多時候了,嬴治自然不會對虎賁衛的存在一無所知。

    自己現在敢於犧牲自己的繼承權來挽救老七,而嬴嘯卻根本不會取消自己的繼承權,反而會對自己更加看重。現在而言,自己的歷練完成的都很不錯,完全符合了要求。只要自己不犯什麼錯,還是大有可為的。

    「以你之見,孤現在該做什麼呢?」

    「王爺現在對於七皇子應該盡力維護,其實陛下心中應該有了處罰的決定了,不會輕。您現在應該表現大哥地風範,去請旨看望您的七弟。而對於後面七王爺案件的審問您要盡力迴避,只從旁邊周旋。」

    「父皇心中主意已定。這世上能影響父皇地也只有蒙爺爺。可蒙爺爺已經不在了。」

    「正是如此。我才建議王爺您不要插手。只是從側面維護七皇子。陛下自然會看在眼中。雖然對於七爺地結局沒有什麼幫助。但是對於王爺您地結局就不一樣了。」

    「好。聽你地。」

    嬴治第二日就入宮請旨。去看望正在被軟禁地老七。嬴嘯也沒有阻撓。允許他去。現在嬴嘯心中縱有不捨。也是要對於嬴乾作出處罰了。

    嬴治來到軟禁老七地地方。四周看管地是非常之嚴密。連只蒼蠅都別想進去。這可是頭一次。皇子地身份尊貴。這些人也不敢為難嬴乾。只是不能出入見人。嬴治有聖旨。才得以進

    一看到嬴治來了。年級還小地嬴乾當即抱著嬴治哭了起來:「大哥。你要救救我啊。」

    嬴治無奈的歎了口氣,老七啊老七。你做了這麼大的事情,讓我怎麼救你啊:「七弟,別哭,我嬴家的男兒,流血不流淚,別讓別人小看了。」

    「可是大哥,我做了這麼大地事情,父皇不會放過我的,我死定了。你要救我啊。」

    「大哥自然盡力周旋,老七,自小父皇就痛愛你。你知道嗎?早年之時,父皇戎馬繁忙,東征西討,你幾個哥哥姐姐出生的時候,父皇都不在身邊。等你出生地時候,天下已經快平定,父皇是看著你出生的。對你的痛愛自然也是最多的。只要你好好認錯。父皇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不,不。大哥你別安慰我。我雖然年級不大,可是我也知道,這是謀反大罪。父皇不會放過我。」

    看著嬴乾聲嘶力竭的嘶吼了起來,嬴治急了,這麼個樣子,那裡像是嬴家王子。

    「啪」的一聲脆響。嬴治一巴掌將嬴乾扇倒在地,這一巴掌可是力大,整個把嬴乾給打懵了。

    「沒出息,嬴家的男兒,個個都是頂天立地,敢作敢當。那裡像你這個樣子,貪生怕死,沒膽承認。你這樣只會讓你死的更快,若你想活,就好好對父皇承認錯誤,父皇不會把你怎麼樣地。」

    「可是,大哥,父皇會饒了我嗎?」

    「你我皆為父皇血脈,父皇不會殺你的。」

    「好,好,只要不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貶成庶民也行。」

    看著嬴乾一副有了希望的樣子,嬴治心中不禁歎氣,看來父皇的決策實在是正確,若不將皇子送去軍中,經歷生與死的廝殺,以後這嬴乾按照這般樣子長大了又有什麼出息?

    「七弟,別想那麼多,我們是天家血脈,要勇敢一些。大哥會盡全力幫你的,你看你這幅樣子,都成什麼樣子了。這些混蛋,難道敢不讓你吃飯?」

    看到嬴治大發雷霆,卻是關心自己。嬴乾也是感動,眼珠一轉:「大哥你別生氣,不是他們不讓我吃飯,是我這次犯錯了,自己懲罰自己的。」

    看到嬴乾的轉變,嬴治點點頭,還有藥可救。他知道,今天自己和老七的對話,必然會傳到父皇那裡去,一個字都不會錯。在知道老七在懺悔,父皇地處罰應該會輕一些吧。

    家天下,這天下既然已經是嬴家的了,還是要嬴家人來守護。這些年宗室裡的人給自己老子惹的事情還少嗎?可只要不是搞的天怒人怨的事情,父皇都會壓下去。更不要說自己的兒子了,只是這次事情太大了,怕是嬴乾什麼結局也很難說,可是應該不會要他的命。

    安慰了嬴乾一番,又讓他吃了點東西。嬴治以一個大哥的身份做地很好,也讓皇宮之中地嬴嘯很是滿意。

    看著一邊瞇著眼睛的郭嘉,嬴嘯樂呵呵地說了一句:「朕後繼有人啊。」

    郭嘉卻是一言不發。這個事情他還是不參合的好。麻煩的很,弄不好自己也會被牽連進去,到時候就是嬴嘯在怎麼信任自己,在怎麼以自己為心腹,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奉孝,別裝睡了。這個事情你看朕該怎麼處理老七?」

    「這個陛下心中早有定計。何必為難臣呢。」

    「你個滑頭,這麼些年了還是這樣。罷了,乾兒這次鬧的太大了,不處置是不行地。讓宗正府與廷尉府共同審理吧,按律處置。」

    廷尉審理?那不是死定了?這一下讓郭嘉心中雪亮,宗正府和廷尉府執行的律法本就是兩個系統,怎麼可能按照律法?是按宗正的還是按廷尉的?這裡面可就有說頭了。

    「陛下心有定計,臣也多不說。只是提醒陛下一句話,血脈相連。」

    血脈相連。看來郭嘉也是想從輕發落。其實嬴嘯何嘗不想從輕發落。可是這是謀反啊,那個帝王能容忍?自己還沒死呢,就敢圖謀皇位。豈能輕饒?

    「行了,奉孝,據說下個月羅馬帝國的使節要到,你看他們是什麼意思?」

    「使節?怕是細作的成分居多吧。他們來能有什麼事情?不外乎想請陛下一起對付安息而已,他們現在和安息的戰爭越打越激烈,已經影響到國內的民生了。聽糜子仲說,最近往羅馬的貿易少賺了不少錢。」

    「這個事情,也不單單是因為戰爭。大秦地商人可以用海船到達羅馬,雖然大量的被安息攔截。但是到達羅馬的貨物還是以往地數倍到數十倍。這價格自然沒有以往那麼高了,這海運實在不是陸地運輸能比的了的。」

    「陛下,現在我們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整。安息現在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來對付我們了。這個時候我們可以和羅馬達成一些協議,用外交來為我們自己謀利。」

    嬴嘯思索了一下:「你是說天竺北部與大宛?」

    「不錯,只要我們作出一副進攻的姿態,想必那阿爾班達定然慌亂,這個時候派去時節談判,不用刀兵拿下大宛與天竺北部應該不難。」

    「不過那阿爾班達素來目中無人,朕擔心他不會同意。」

    「成與不成總要一試。現在我們有足夠的力量將大宛拿下,而天竺北部一旦陷入拉鋸戰,我們打的起,可安息卻打不起。」

    「那你的意思?」

    「以印度河為界,我們與安息需要一個緩衝。其實我們現在在天竺地統治並不穩固,不能一口吃的太多,會消化不良的。」

    「好,就按你說的辦。水軍是我大秦的天下,印度河還不是我們的後花園。安息人會同意嗎?」

    「由不得他們了。除非他們現在就想兩面開戰。臣敢斷言。阿爾班達現在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有這個實力。」

    「這個就讓陳登陳圓龍去吧。他很適合這個角色。」

    宮中的消息一傳出來,廷尉與宗正共同審理,這可是頭一遭。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嬴治居然請旨聽審,理由是,老七雖然涉及謀反,但總是皇子,不能隨意受刑,他要監督。嬴嘯也應允了這個事情,其實老七的下場已經是安排好了地,審理不過是走走過場。他性命無憂,只是這皇位卻是永遠不要想了。

    替罪羊都找好了,這次涉及事件的三十二名官員,部分被滿門抄斬,部分被罷官流放。其中就以秘書令許攸為主謀,他的罪名最大,誤導皇子謀逆、貪污受賄、強佔民財等等,足足十幾條罪名,隨意一條就足以要了他的命,被判處剮刑。

    這一場也是雷霆手段了,但凡和老七有所牽連的全部沒有好下場。也是一下掃清了老七所有的力量。而老七自己,也被剝奪了皇子的身份,被流放北域(西伯利亞)那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不得詔不能進入中原。不過總算還留下了一個郡王的身份,還算皇親。只是失去了皇位地繼承權,這就是整個滅了他地希望。而北域那裡冰天雪地,連個人都沒有,實在是處罰地足夠了。

    這一下也算地上是一場官場大地震了,朝廷中樞之中,十九名官員被斬首。十三名被罷官,這下事情可是震驚天下了。尤其是一個皇子,被剝奪了皇子的身份,發配到極北之地,可是大新聞啊。

    百姓們只是將這個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可許多官員就動心思了。中樞之地一下空出三十二個位置,這是好機會啊,在地方做官雖然威風,可怎麼比的上在長安之中呢?

    中原之地在經歷官場地震。可天竺之地卻在經歷著宗教地震。民間佛教精神領袖圖門卡大師被大秦總督劉巴提拔,成為了整個佛門的監察,整頓佛門。

    圖門卡在劉巴地蠱惑之下。也開始了對佛門的整頓。他是一位品德高尚的苦行僧,而天竺的佛寺大部分已經腐朽,斂財的手段實在是一絕,圖門卡在得到了官方後,對於這些打著佛門旗幟的敗類開始了大刀闊斧的制裁。

    同時,調派給圖門卡大師的屬下,卻是大秦的僕從軍,這些人或許戰力不怎麼強悍。可對付這些人足夠了,而他們地搜刮手段根本不是圖門卡瞭解的。他們隱瞞了大部分收繳的財物,可就是剩下地財富也讓圖門卡憤怒。

    在他看來,僧人應該精研佛法,弘揚精神,而不是騙取信徒的財富。現在看看這些佛寺,都是有多少財富?若是將這些財富都用於弘揚佛法,塑造佛像多好,可是大多都是這些僧人的私有財產,實在是可惡。

    圖門卡的舉措是觸動了大部分佛寺的利益。這些人當然要找他們的靠山了,前國師、現在的大秦天竺佛教護法赫利達就成了他們的領頭人。

    這一下,就造成了天竺佛門中的兩股爭鬥。其實這兩人在主義上地鬥爭以前就有,而現在在劉巴的操作下,只是擴大了,明顯了。赫利達也找上了劉巴,希望劉巴能制止圖門卡這樣做。這些寺廟的損失就是他的損失啊,每個寺廟每年都會給他大量錢財的。

    可劉巴說的好啊,這是佛門中的事情。他不是佛門中人不好插手。當時差點沒把赫利達鼻子氣歪了。你還不插手,你不插手圖門卡能調動那些僕從軍?就憑那個乾癟的老頭?門也沒有。

    「劉大人。依靠您的,老衲才保有了今日地地位。老衲感謝您。」

    「大師客氣了。」

    「只是大人,這個樣子下去不行啊。寺廟被毀壞了,您的利益也要受到損失了。」

    「怎麼和我有關係?」劉巴故作驚訝的說到。

    「呵呵,中原有句話叫明人不說暗話。劉大人說呢。」

    「你也開始研究中原文化了?」

    「現在天竺各地都在學漢化,若不會說幾句漢話,那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尤其是各個婆羅門們,都是以說一口流利的漢語為榮的,老衲得劉大人看重,自然要為劉大人效力。」

    對於這個識時務的老和尚,劉巴哈哈大笑,終於達到目的了。以往這老小子儀仗著他的地位對自己還是有所保留。現在自己扶持起圖門卡威脅到他,他總算是全心倒向自己了。

    「大師有心了,既然如此,本官若不應承大師豈不是不近人情了。只是現在圖門卡大師那邊鬧得很厲害,本官怕是已經禁止不住他了。」

    「怎麼會呢?只要大人約束軍隊,其他事情,老衲自然為大人處理地妥妥當當。」

    「好,本官欲組織一批預備軍,直接歸屬本官。他們將脫離奴隸地身份,還請大師協助。」

    「應該的,老衲這就頒布佛諭,讓身體強健者響應號召,不知道大人要多少人?」

    「不多,一萬人。」

    才一萬人?確實不多。赫利達心中盤算了一下,他其實在私下是很有力量地。要不然在大秦統合了天竺之後,又怎麼會留著他呢?光憑影響力?那只能保住小命,那裡有今日之權勢。

    「好,老衲這就替大人安排,保證都是天竺最強壯的勇士。」

    現在在天竺的大軍逐漸回撤中原,新來的十萬護軍不足使用。而天竺太大了,還要防範那些心思活絡的天竺貴族,這人不夠用啊。魏延的十萬大軍在印度河地區,後方只有十萬正規軍以及十萬護軍,不容易啊,還是要逐步啟用天竺僕從軍的。

    現在赫利達點頭了,那就好,只要他開始交出手中的力量,那麼一切好說,要不然總要除掉他。

    「那就這樣,大師,凡事適可而止,本官可不想激起天竺民變。」

    赫利達心中一緊,這下是警告自己呢,用什麼手段他劉巴都不管,可是不能要了圖門卡的命,圖門卡若是出了意外,天竺非民變不可。看來自己還要和這個賤民鬥鬥法啊。

    不過他不在乎,現在天竺是大秦的天下。而幫助大秦統治天竺奴隸的那些貴族,自己和那些貴族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關係,有他們幫助,又有劉巴的,圖門卡能有什麼辦法。

    等赫利達走了,才有心腹問劉巴:「大人,這段時間僕從軍從各個佛寺抄出許多財物,為什麼要停下呢?」

    「笨蛋,對於天竺的佛教,你說是一家獨大還是兩人相爭好?本官維持他們的平衡,就是要讓他們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對立。本官才能將這天竺治理好。」

    「那些奴隸還敢造反不成?中原的奴隸多了,也沒見造反的。」

    「不一樣,中原的主體是我大秦的百姓,奴隸是少數。而在天竺,剛剛相反,我們的人佔少數,大多數是天竺的奴隸,你在學宮中的書都讀到那裡去了?生搬硬套那是不成的,安排人去給圖門卡通報一聲,讓他們兩個去斗吧。」

    「圖門卡有那個膽子嗎?」

    「有本官給他壯膽,有什麼好怕的。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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