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 正文 069 微虐身慎進
    “魔醫,我干爹呢?”韓諾一動不動的靠在黑沉的椅背上,冷冷的道。

    “啟稟少主,主人去了‘夫人’那裡!”魔醫半闔著眼,有些無精打采的回答道,接照以往的慣倒,主人每次都沒有三人以上,是不會從夫人房裡出來的!

    “什麼夫人,不過是個承歡男人身下的婊子而已”韓諾當場就坐了起來拍碎了椅子的扶手,一臉怒氣,他就知道,干爹一定又是到那個婊子房裡去了!

    “哎喲,我的少主子哎!這話可不能讓主人聽見了阿,聽見了怕是要殺頭的,您忘記了右轉使的下場?主人跟‘夫人’已經糾纏了大半輩子了,那時,您都還沒出生呢,這話哪是輕易說得的?就算您是主人的義子,主人無情起來,也是六親不認的!這您比我清楚阿!”之前還半闔著眼的魔醫頓時睜開了眼睛,一臉緊張的左右張望,然後對著韓諾道。

    “該死的!我就不明白干爹到底迷他什麼,這麼多年了,憑干爹如今的能力,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必在一個不領情的人身上白費力氣,這次更是理工的我們魔域損兵折將,用了整整五百條人命才換回他們幾個沒用的人來,真是可惡!”

    韓諾陰沉著臉,眼睛如果能放箭的話,那大理石的地板怕是早就被射了個對穿了!

    “少主,主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雖然這次我們魔域損失有些慘重,不過只要有主人大功告成,奪得天下都是指日可待的!”

    身為人家的下屬,這麼多年,韓一遠的無情和狠毒,他們哪一個不看在眼底?哪裡敢在背後道主子的是非,也就只有主人的這個義子還能稍稍說上兩句。

    “我就不明白干爹為什麼非林若風不可,若是要練功,多的是清純干淨的男孩供干爹取用,非要一個腿不能動,光不能見的瘸子!還為他和血樓過早的對上!”

    韓諾就是不明白,那個林若風到底有這麼好的,能把干爹迷成那副模樣,多少年來,干爹只恨沒黏在那人身上了,不過是具贓污的男人身體,憑什麼把他干爹大好的雄心給磨去?

    現在眼看神功快要告成,這個該死的林若風竟然敢帶著左轉使與魔域做對?還敢逃出去?現在更是居然讓他們賠上這麼大的力氣,把他抓回來,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總有一天要把這個禍害給弄死,否則干爹永遠都狠不下心來成就霸業!為了這一天,他可是把自己的親爹親娘老婆孩子都做了刀下之鬼,這天下的霸業,早就不是干爹他一個人的事了!

    “呃,少主,這個您還是要不過問的比較好,主人不說自然是有主人的考量,主人大功已屆第九成了,頂多也就是這最後兩三天的時間,我們不要去打擾主人,待神功大成,這天下誰還公是我們魔域的對手?”

    魔醫究竟是跟了韓一遠很多年了,許多事情即便是韓諾不知道的,他也知道的很多,那林若風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換做任何一個人怕也是難以忍受的,然而他那身子卻還是硬挺了下來,可以說,主人有如今的功力和修為,一大半是因這林若風的功勞,所以此刻韓諾如此抹殺和污蔑林若風,他雖心裡有些為林若風抱屈,卻也是無法為他正名的!

    而至於主人是真心愛這個林若風,還是真的只想依賴他的身體為他過毒練功,便只等三天後就能見分曉了,三天後,主人神功大成,這個林若風便也沒有了利用價值,主人若是不愛他,自然他也沒有存活下去的必要了,若是真的想要與他共享天下的,也不是韓諾這個義子能阻止得了的!

    “三天嗎?那很好!這三天裡,我們就和血樓玩一下捉迷藏吧,我倒要看看,那薛清塵到底有幾分能耐,能不能找到這裡!”韓諾瞇起了眼睛,在客棧裡接近她的那種種低聲下氣,以及在安陽城外被告他冷嘲熱諷的情景,無一不在此刻回放到他的面前,讓他再也坐不住的要把氣撒到別人的身上去,“那被抓回來的其他幾個JIan人都被關在哪裡?”

    “少主,您想做什麼?”魔醫有些驚訝的反問。

    “哼,干爹既然給他自己找好了樂子,這三天裡,我也總得找點什麼事情消磨一下我的無聊時間,魔醫,你說呢?”

    韓諾冷冷的看向他,這個老奸巨滑的東西,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心裡其實並不看得起他,等他有一天真的繼承了魔域後,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這個老東西!

    上次讓他給林子裡放赤練蛇群,他既然放了一群沒用的血螞蟻,若非如此,興許薛清塵上次就著了道了,哪裡用的著現在自己等人這般忌憚的躲著她?

    “除了那個唱戲的少年被單獨關在啞閣外,其他三人都被關在地牢,少主,主上沒有下令說可以處置那幾個人!”魔醫一看韓諾的表情,就在心裡為那幾個人叫糟了,但是他卻也不敢過分的阻撓他,畢竟他是魔域的少主,現在主人在‘夫人’房裡練功中,他也不好去打擾,看來也惟有任韓諾去洩怒氣了!

    “我們現在就去啞閣,我早就看溫玉蓮不順眼了,弄了半天這個下JIan的戲子果然與那個婊子有關系,哼,我現在動不了那婊子,我折磨他的兒子也是一樣的!”

    說著韓諾便想往外走,魔醫一聽,立即擋到了韓諾面前,“少主且慢!”

    “魔醫,你想做什麼?”

    “少主,請聽老朽一言,那溫姓少年怎麼也說是主人親自安頓在啞閣的,又是個不會武功的孩子,主人怕是用他來脅迫夫人乖乖配合主人練功的人質,所以才與其他人單獨關放的,少主,你這般冒然的趁主人不在,動了那少年,萬一主人出關知道了之後,弄出什麼不愉快起來,就不好了,少主何不先容他三天,待三天後,主人說可以隨便殺和玩的時候,再整不遲?”

    “魔醫,如果說本公子今天非要折磨那小子不成呢?”韓諾瞇起了眼睛,帶著幾分陰險和狠毒的看著魔醫,總覺得這人靠不住,但是干爹卻異常的信任他,甚至很多事情都願意跟他說,反而不肯告訴自己。

    “那也只能任少主高興了,北京老朽不過是個下屬,已經起了提點少主的責任,少主不聽,那也是少主的自由,只是三天後,主人那裡如沒法交代的話,就不要責怪老朽沒有提醒了!”

    魔醫倒也不怕韓諾的冷臉威脅,一副努力撇清責任的模樣,反正整個魔域的人,哪一個不自私?都是自己顧自己的命的人,誰還真會去管別人的命得久不久?

    韓諾腳步一挫,頓時轉了個方向,“好,就聽你一回,暫時放過那個小JIan人,本公子現在要去地牢,魔醫有沒有興趣和本公子一起去尋點樂子?”

    “多謝少主,老朽還要趕回去多配一些藥丸呢,我們魔域這幾天的傷患實在是有點多!”

    “那好!”韓諾也並不是真心想要他一起去,聞言立即轉身便走了。

    魔醫看著他冷酷決絕的背影,往地牢方向而去,不由自主暗松了一口氣,看來時間緊迫,這個韓諾的反復無常程度,並不比韓一遠輕微,必須盡快著手,若真等三天過後,變數太大,情況不妙!

    想著魔醫立即往另一個方向疾步離開了!

    *

    陰暗的地牢內。

    水離憂、明月流、水月三個人分別被帶有內刺的手銬鐵鏈,高高的吊起著,只留腳尖一點點可以夠到地,讓他們隨時都必須保持著緊崩的身軀,一旦松懈,那手銬內的倒刺就會深深的扎進他們的手腕裡。

    全身的內力全數被封禁,如今的他們就和一般的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韓諾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們面前兩丈不到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帶著殘忍的微笑道,“水堂主,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阿,真是高興呢!”

    水離憂清冷的看著他,不一言,臉眼睛晨都是靜寂一片,完全看不出波瀾,他是殺手出身,被人俘虜,早就做好了萬千准備,絕對不會有半點害怕之色,他只是擔心,擔心清塵她那邊有沒有遭遇到危險,還有玉蓮,落到韓一遠那種人手裡,玉蓮的生命也堪憂,他也是到那一刻才知道,那玉蓮竟然會是清塵的孩子。

    難怪清塵在林家院子裡第一次見到溫玉蓮時,便表現的很有幾分失常,看來即便是失去了某段時間的重要記憶,但是對清塵來說,母子是天性,那種親切和熟稔又如何能輕易被隔除掉呢?

    若風已經活不長久了,玉蓮是他和清塵唯一的骨肉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孩子有半點閃失,抓著溫玉蓮為人質的韓一遠,於是就這麼輕易的把他和若風帶了回來,他知道現在的清塵一定已經現自己和若風不見了,也一定非常的焦急,清塵說過,要他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以保住他自己的性命為主,然而在那樣的關頭,他雖完全可以扔下若風不管,也有把握能逃脫得了,但是他不能,他早就在林家院子時,就做下了決定,只要清塵幸福,他願意拿一切去換。

    現在若風在這裡,玉蓮在這裡,他們才是清塵真意義上的家人,他原來便只是清塵的手下,現在更是願意為了清塵的幸福,重新退回到他最初的身份上去,只要她能幸福。

    清塵走之前,把若風托付給他保護,他如何能在若風遇到危險時,就這麼把他一個人留給韓一遠而自己逃走呢?

    他不怕死亡,這條命從踏進血樓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不再是他自己的了,死過多少人在他的手下,他也已數不清了,如今能為了清塵的家人而死,已算得對他最好的歸縮,所以韓諾他有什麼手段盡可使來。

    韓諾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不由緩緩起身走了過來,捏住水離憂的下巴,“水堂主何必這麼拒人以千裡之外呢?我知道你們血樓裡出來的人,幾乎都不能算是人了,不過我今天還就想看看,你們到底能忍到什麼程度!但願你們都能如我願的經受的住折磨,可別太早求饒了,那會讓我很失望的哦!”

    水離憂用力的別過頭,甩開他的手,那對人靠近他所產生的厭惡之感,不可自抑的在他的皮膚表層泛濫,他還是不習慣清塵以外的人接近他。

    被他甩開了手的韓諾不怒反笑了,“有個性,不過我們魔域多的是處置人的手段,來人,先給水堂主和兩位閣主一點點見面禮!”

    韓諾緩慢的退回到椅子之上,取而代之的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三個手執牛筋鞭子的大漢,糾結著的肌肉,凶惡的面容,以及那熟練的玩弄手中鞭子的手法,無不顯示著他們是多麼精於刑罰犯人。

    然而水離憂等三人,卻只是冷冷的看著那三人把鞭子,在一桶不知名的藥水中浸了一下,這種手段在血樓自家刑堂裡,他們也不是沒挨過,每次出任務失敗,或者是惹怒主上,三十鞭是最輕的刑罰,所以誰都不對眼前的鞭子感覺害怕。

    鞭子在空氣中起落時帶動的巨大氣流聲,每次都是看似不重,卻總是能抽到他們最痛的地方,除了一邊的水月出了幾聲極細小的悶哼外,水離憂和明月流,甚至干脆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行刑,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韓諾陰沉著臉坐在他們面前,冷冷的笑著,“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樓的血樓出來的,一個比一個硬氣阿,真叫韓某人佩服,我也知道你們不怕鞭子,不過這才剛開始,很快你們就知道這一頓鞭子味道不好受了!”

    就在韓諾這話說完沒多久,鞭子還在繼續,但是被吊在鐵鏈下的幾人,表情卻已經開始不一了,水閣閣主水月率先忍不住開罵,“姓韓的,你在那鞭子上搗了鬼?”

    明月流雖未開口,但是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似乎在竭力忍耐什麼一般。

    惟獨水離憂還如之前一樣的平靜,看上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般,只有從那有些顫抖的腳尖,才多少看的出他的內心並不如外表這般冷靜。

    “很難受吧!你放心,不是什麼歹毒的毒藥,而是好東西,很快你就會知道了!”韓諾更從容的背靠在椅背上,滿心對林若風的不滿,加上這些天的傷亡慘重的人手,讓他把所有的恨意,都洩到水離憂他們幾人身上來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經受過百般訓練,千般忍耐的人,我現在倒很想知道,當這世界上最淫亂的鮫魚卵制成的藥液用到你們身上時,會出現何等的情形?”

    一聽他的這話,三人的臉色都不由自主生了變化,尤其是水離憂,原本平靜的面容上出現了屈辱般的憤恨,眼中的死寂更是被一片波瀾給打破,他可以承受任何程度的刑罰的折磨,但是獨獨不能忍受這個,他的身子只奉獻給清塵一個人,任何人都不能碰他。

    “韓諾,你卑鄙!”水月此時已經有些喘息了,故意放松了腳尖的力量,讓手銬內的倒刺可以刺進她的腕骨裡,以沖散那從身體表面正滲透進骨子裡的酥麻和需求之感,但是即便是尖銳刺骨的痛,也沒能稍稍緩解那一點點的熱度,反而讓她的血液因為疼痛而帶來一種更大的需求感!

    “不要試圖以痛制止,那只會加快血液的流動,使你更難受而已!”韓諾不痛不癢的聲音聽著宛如來自天際,水月本就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此刻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了。

    “韓諾,你這個卑鄙小人!”水月氣憤的吼道,然而她的聲音聽在明月流和水離憂的耳朵裡,卻幾乎與呻吟無異了!

    空氣中的熱度似乎正逐漸上升一般,水離憂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舌尖,不是為了讓自己痛,而是為了讓他自己不至於像水月那般出聲音來。

    此刻的他才有些後悔,輕易被抓來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他不能幫上若風和玉蓮任何的忙,反而要落到被人凌辱褻玩的地步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當初就早早的咬舌自盡,也好保全一身清白,如今落到任人玩樂的地步,他還有什麼面目去見清塵?

    “水堂主,感覺如何阿?是不是很難受,很想要阿?”一只手大力的重新掐住他的下巴,水離憂用力的想要掙開卻沒能成功,感覺那被別人的肌膚接觸過的地方,一股徹底的惡心之感,從身體內部泛了起來,幾乎想都沒想,就張開了嘴,吐了出來。

    韓諾一個不防,被他吐出的酸水,噴了個正著,頓時怒極,反手一巴掌打的水離憂當場就流出血來,“扮什麼冰清玉潔?你不宵是爬上薛清塵的床,添她的腳趾的卑賤男寵一個?怎麼,想為她守身如玉,別人碰不得?哼!薛清塵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有過的男人怕是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吧,也只有你會把玩玩的事情當真,你是不是還天真的指望她來救你?”

    “憑你還不配說她的壞話!”水離憂清冷諷刺的沖著他笑著,那眼神犀利中帶著冷意和憤怒,若不是此刻內力遭禁,身子又被這樣半上不下的吊著,他早就給這個膽敢污蔑清塵的人一個畢生難忘的慘痛教訓了!

    “哈哈!你還真把她當寶了,有意思,來人,給我們的水堂主灌上一碗特制的軟骨散,我倒要看看我們冰清玉潔的水堂主,如何為了的主上留得清白之身!”

    “是!”

    不一會,一碗黑糊糊的藥汁,就被端到了水離憂面前,剛想灌,韓諾卻接了過來,“我親自來喂,你去把外面我們給堂主他們准備的人都叫

    進來吧!”

    一邊說著,一邊大力的卸下了水離憂的下巴,直接粗魯的把那碗藥汁給水離憂灌了下去。

    “該死的,韓諾,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你有本事就把我們殺了,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算什麼英雄?”

    “水閣主此話差矣,你們是‘士’嗎?你們是殺手,何況這種迂腐的話在你們血樓怕所是也沒有的吧,何況在我們魔域?再說,什麼叫英雄

    ,能成大業者就是英雄!水閣主可是害怕了?聽說你們血樓從來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們十二閣下有專門從事間諜的雲閣,聽說很多都是

    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為了得到消息和達成目的,不惜犧牲一切,包括肉體,而如果韓某的消息無誤的話,水閣主似乎早期就是雲閣間諜女郎中

    的一員吧!所以這種事情對水閣主你來說,還不是駕輕就熟的事情?說不定你從前沒享受過的刻骨銷魂,今天就能享受個及至了!你該感謝我

    來不及呢,怎麼不神機妙算用這麼憤怒的眼神看我呢?”

    韓諾剛說完,水月便用力的才朝他淬了一口唾液,可惜被他躲開了,而此時,門外絡繹走進了來了不下二十個全身赤裸的健壯男子,一看到

    那被吊著的三個人,都露出露骨的淫意笑容。

    水離憂看到他們,臉都白了,用力的想要掙開手上的手銬,卻在被灌了軟骨散後,連最後一點點腳尖點地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完全靠頭

    頂的那鐵鏈給拉扯著,手銬內的倒刺扎入手腕之中,流出來的血,順著雪白的手臂直往身上滴去。

    “韓諾,你敢——”明月流一看這情形,也白了臉,畢竟是個二十歲的孩子,即便殺過人,卻也是沒見識過這等陣仗的。

    “別急,錫閣閣主,韓某人不會厚此薄彼的,一個一個都會好好的照顧到的,現在第一個先從我們的水堂主開始吧!畢竟我想他們都很想知

    道,血娘子的男寵身體是什麼滋味!你們應該慶幸我可不好這一口,否則——”韓諾摸彩摸明月流的臉,笑的幾分陰險的道,“你們還在等什

    麼,沒看到水堂主正一臉饑渴的在等著你們嗎?”

    “是,少主!”那些人本就蠢蠢欲動了,如今得了韓諾的許可,更是面帶淫笑的上得前來,水離憂即便此刻想要咬舌也是半分力氣都使不上

    來了,“韓諾,你最好給我活的更久一些,今天你加諸給我的一切痛苦,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要你百倍回報!”

    “水堂主,我對你說的這一天非常的期待!不過眼下,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付這麼多人的‘熱情’比較好!”

    韓諾退後兩步,指揮著一邊的另外的手下,“你們去把錫閣閣主和水閣兩位閣主,移到這面來,讓他們好生看清楚水堂主如何的淫蕩表情,

    也為他們接下來的要享受的做准備!”

    “是,少主!”拉高一邊的鐵鏈,這地牢房頂上居然還安裝了滑輪,兩條鎖鏈交叉間,水月和明月流的身體已經被移吊到了,和水離憂面對

    面的位置。

    那脆弱的布帛,在暴力的作用下,不堪一擊,轉眼間成為淡藍色的數十塊碎片,水離憂白暫漂亮的身體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身上之前挨

    過鞭子之處,留下的一道又一道交叉著的鞭痕,非但沒有破壞肌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一種眩目的惑人風情,看的那幾十個人頓時不約而同的

    出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

    水離憂屈辱的看著那淡藍色的布料,從天空中緩緩落到地面的過程,那件衣服是清塵送他的第二件禮物,如今就在這群惡魔手裡被毀成了碎

    片,就如同他的身體,也即將要經歷毀滅性的噩夢一般,看著那一雙雙惡心的手摸上他的身體,他無法克制的不斷的嘔吐起來,那污穢物順著

    脖著頸流到了胸膛之上,也流尚到了那些人的手上,有人有短暫的退縮,卻很快又重新伸了上來!

    下身的褲子也被撕破扯落,韓諾那‘嘖嘖’有聲的歎息聲卻在此刻響了起來,“水堂主,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夠傳統的阿?都到這份上了居

    然還半點不曾情動?連勃起都未曾,不過沒關系,本來這就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享受,你就好好體驗被男人干的感覺吧!”

    水離憂睜大黑色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盯著韓諾,心已經完全沉到了底,想死的心不知起了多少回,卻硬是被他壓下了,他答應過清塵,不管

    在何種境地下,他都要活著,只有活著才能有希望,哪怕要死,也要等他重新見到她,死在她面前,他才甘心,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身體不怕的被若干的男人在玩弄,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後那事業心而堅硬的觸感,有人正用力的拉開他的雙腿,試圖把那惡心的東西送

    進他的體內,淫言穢語更是不曾停過,身上布滿了那些人惡心的口水,水離憂近乎絕望的閉上眼,在即將遭受最後的屈辱前,強制性的封閉了

    他自己的意識,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此時,不知哪裡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之聲,偌大的地牢,立即開始產生巨大的震蕩之感,頭頂開始有泥土不斷往下落,這一突如其來,

    把韓諾在內的從人都驚的呆在了原地,“該死的,有人進來了,你們繼續,給我干死他,誰也不准停下,剩下的跟我來!”

    說完,韓諾頓時帶著一行人飛快的往地牢外面而去,而得了韓諾命令的三十個人,不敢稍有遲疑的再度駕起,已經陷入昏迷中的水離憂的身

    體,正欲施暴時,一條鬼魅般的黑影剎那間劈斷了鐵鏈,把已經毫無意識的水離憂給抱進了懷裡,一個起落便消失在了他們視線裡。

    而下一刻,一大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便已經如風馳電掣般的湧了進來,幾乎沒有給那些人絲毫反擊的余地,便砍瓜切菜般的把三十幾個赤

    裸的男子,誅殺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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