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135章 全真古墓
    此番一路前行,卻是沒有多做擔擱,而是穿過十里亭,到了鎮魂碑處,著鎮魂碑附近有一小陣,名鎮魂鎮。任意穿過那所謂的鎮魂碑,心中雖然奇怪,但卻也只是以為這是個歷史悠久的石碑,除此之外卻是別無想法。進了鎮魂鎮,任意見公告處貼著許多告示,而他任意的名字和圖像卻是貼在首位,懸賞竟也到了五千兩黃金。任意知道他的名字怕早已不是秘密了,說不準整個天朝任何一個地方都有著有心人士在時刻注意著任意的出現,只是任意卻是暫時未有露出本來面目的打算,更沒有要將兩個身份合在一起的想法。

    除了他的告示之外,巨大的告示上竟密密麻麻地貼了三十多張通緝告示。任意一眼掃過,卻是對此沒有任何興趣,於是便拉著虛空向鎮內走去,由於是白天的緣故,任意並沒有想著要住店,而是拉著虛空向酒樓尋去。除此一點愛好,任意卻是沒有其他愛好了。一直以來對武功的追求,使他沒有經歷其他的生活,就是打鬥也很少,就是想要經歷一些實戰卻也是不容易。此時儘管被許多人打量,但任意卻也見到一些身穿藍衣的道士在鎮內走動著,這些道士看向任意的目光也都有著好奇。

    任意自然也是好奇,但被打量慣了,心態到也是非常平靜,於是任意便在街上許多人的注意下拉著虛空繼續向酒樓找去。很快任意就找到了酒樓,但任意此時竟也見到一頂黑色的轎子停在酒樓下,任意心中一驚,心想那丁冉不會就在此酒樓中吧。猶豫了一下,任意拍了虛空兩下,最後還是走入了酒樓,竟是不顧虛空會會跑掉。一些隨任意前來的人見任意如此,雖然目中滿是貪婪之色,但見虛空如此神峻,彷彿心中也未能斷定任意的身份,到也只是圍著虛空打量了起來,顯然極其羨慕虛空的神峻。

    酒樓內的氣氛很是怪異,竟沒有那種喧鬧之聲,更為奇怪的是酒樓中竟沒有那說書人的存在,任意心中奇怪,見許多人看著自己,任意和小二說了一番話後打量了一下一樓,然後直接上二樓去了。當任意上了二樓後,頓時聲音比原先竟大了幾分。

    有人說道:「那人定是莫名,前幾天就有消息傳來,說他有可能要去安陽城,也有人在其他城鎮見到過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到鎮魂鎮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去參加花家的比武招親…」

    有人接口道:「我看就是這樣的,這莫名有寶馬,要是想來的話,估計一天就到了,但卻沒想到現在才來。」

    這時突然有三個人從外邊跑了進來,然後掃視了一眼一樓,在沒有尋到目標後竟是對著樓上大喊了起來:「莫名在不在,本人要挑戰你…」

    一時間整個酒樓安靜了下來,而任意剛剛坐穩還沒有任何動靜就出現了這樣的事,一時間樓上的一些人目光都看向了他,顯然都知道也只有他最是吻合那莫名了。

    而這時三樓之上的包間內,卻見一個青年沉穩地向身旁地黑衣人說道:「父親,那個莫名難道來這裡了。」

    那黑衣人沉思一下說道:「應該是的…你今後在江湖之上最大的敵人就是他,只是現在你還不是他的對手…」

    說完後這男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這青年卻是一愣,隨即見似是感覺到了什麼,便沒有再說話,只是從此閃動的目光中卻表示出這青年內心此刻正在激戰著。

    任意並未回話,而是平穩地坐著,卻不想一陣更大的聲音響了起來,卻聽那人說道:「你若是再不出來,小心本人砍了你的馬。」

    任意心中有些氣惱,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二樓之內的人卻都看著任意,想要看看任意到底如何。但突然眾人眼前一花,任意竟消失不見,這些人大驚,有的更是叫出聲來。同一時間三樓包間內的男子卻是猛然目射精光,然後又回復了平靜的狀態。

    此時一樓內的人卻都是無比的驚訝,因為原本一樓入口處和樓梯口只有那三人,但眨眼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樓梯下竟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衣,瀟灑無比的男子。和二樓那般人一樣,只不過一樓的人表現更是精彩一點。

    那挑戰任意的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這青年長髮披肩,背著一把劍,而另外兩人中卻有一人身穿道服,另一人則身穿勁裝,顯得稀鬆平常。任意的出現讓三人嚇了一跳,而那向任意叫板的人在一愣之後卻是動了兩下嘴說道:「我要向你挑戰。」

    與先前強硬的聲音比起來,此時這人的聲音一下變的軟弱,卻是明顯地害怕了,就只是任意這悄無聲息出現的本事就非他能做的出來,自然是內心感到害怕了。

    這時任意卻是冷聲開口道:「你要砍了我的馬。」

    青年吞了口唾液,向後退了兩步,臉色蒼白且驚恐地看著任意,卻是被任意的氣勢迫的不得不退。此時此刻的任意,氣勢驚人,不但身上傳出一股寒冷的氣息,更是給人一種虛無縹緲,抓不住虛實的感覺。

    但顯然這人也不是吃素的,只見這人猛地張嘴喝道:「就是要砍你的馬,你能拿我怎麼著。」

    此人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然失去了冷靜,如同一個氓夫,卻是讓眾人鄙視不已,任意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他身後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呢,也是來挑戰我的嗎。」

    那兩人一愣,臉色卻也不是很好看,但這無形的壓力卻是壓的他們呼吸困難,但很顯然這兩人有著做為男人的尊嚴,到是不想在嘴頭上輸給任意,於是其中一個身穿道服的人開口說道:「是的,我們是來挑戰你的。」

    任意猛地冷哼一聲,卻是使的三人如遭重擊,雖然未七孔流血,但卻也臉色蒼白地向後狼狽退出幾步。同時整個酒樓內也是更加安靜了,任意說中寒冰扇刷地一下打開,在眾人疑惑地眼神中,任意原地消失不見,眾人尚未察覺時,就聽砰砰砰三聲傳出,三人已然被任意狠狠踢出酒樓外。

    一時間眾人嘩然,外面行走路過,或是停留觀看的人卻也看了個正著,只是卻沒想到這三人竟然如此輕鬆地就被人給踢了出來,三人口噴鮮血的模樣似也告訴眾人,三人受傷了,至於傷重傷輕卻是不敢肯定。

    那當頭的人狼狽站起身來,咆哮著想要衝進來,但卻是被那身穿道袍的人攔住,只見那身穿道袍的人森冷地看了任意一眼,然後和那未曾說過話的人將那青年拖著離開了。彷彿這就是一場鬧劇,但酒樓中的任何人都知道這三人的武功和身份,尤其是那身穿道袍的人正是全真教的人,只是任意不知道也不在乎而已。

    此刻任意卻是沒了喝酒的心思,正準備拿了酒就走人,卻是未走到掌櫃的跟前,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然後一股聲音由遠傳來,卻是說道:「那莫名是不是在這裡,聽說他厲害的很,老子要挑戰他…」

    任意冷笑一聲,猛地轉身,然後酒樓中失去了他的身影,同一時間酒樓中的人先後站起,然後向酒樓外擁去,顯然所有的人都知道任意已經出了酒樓,果不然,當眾人出來後,見到任意正瀟灑且冷酷地站在街道中央,而他的周圍卻是沒有一個人。至於人群卻是離的遠遠地看著他,而那先前開口喝罵挑戰任意的人卻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而這漢子身後竟跟著近二十個手拿大刀的人。

    「大刀會的人…」有人驚呼道。

    任意聽在耳中,見這幫人的實力卻是不怎麼高,但最前面這手提大刀的大漢卻是高過後面的人太多,任意心中到是猜測起了這人是NPC還是玩家。

    這一夥人見突然出現身穿白衣的人都是一驚,在看清眼前人的容貌之後卻都是暗歎這人的風采。而那先前說要挑戰的人卻是興奮地說道:「你就是那莫名…」

    任意未回答,這漢子頓時怒睜雙目,氣火地說道:「老子問你話你竟然不答,是不是想要嘗試一下老子手中的大刀…」

    後話尚未說出,卻是猛地感覺到一道寒冰刺骨的氣息傳來,沒由來地就打了個冷戰,但陡然間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面門前,情急之下大漢用大刀抵擋。任意只用了一半的功力,眼前這大漢功力也只不過是聲名顯赫的層次,還未到名動江湖的層次,離一代宗師更是差的太遠。任意高之這漢子太多,有把握之下才如此,但儘管只是一半的功力,其威勢卻也是巨大無比。就只是一腳之力就踢的漢子向後倒飛而出,而身後跟來的人情急之下伸手去阻止倒飛的大漢,卻是猛地傳來一股冰冷的寒氣和巨力,不但使他們全身冷的發抖,更讓他們隨著漢子一起向後倒飛出去,然後一起倒在了街道上。

    整個街道一片安靜,有些人更是倒抽涼氣,這人乃是大刀會的NPC小頭目,算是一個幫會的出頭的人了,其手下NPC和玩家卻也有數百人,平常總是在鎮中做些壞事。可能是前幾天從說書人口中聽到莫名的名聲,許多人也都推斷出莫名一路前行,到是等著挑戰莫名了。而先前聽到有一白衣白馬的人進入鎮中,自是知道莫名到了,到是升起了要挑戰莫名的想法。到頭來卻不想落了個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莫名現在的名聲太大,不但一人輕鬆對付了近四十個一流高手,還揚言說要挑戰任意,雖然眾人不知道任意在拿,也不知道任意武功有多厲害,但莫名一路而行,目標卻是太大,自然會被有心人發現,而江湖之上通訊大多數乃飛鴿傳書或是飛鷹傳書,任意一路上又擔擱了幾天,自然是人未到,消息就傳出了,一些人報著饒性的心思就想等待莫名的路過,來挑戰任意,不想鎮魂鎮的人還真等到任意到來了。

    只是結果卻不順人意,等是等到了,但卻承受不了任意的一腳。圍觀的人,原本有心思要挑戰任意的人此時卻是不敢了,沒有人會拿自己的臉面和生命來開玩笑。但是,恐怕對於玩家來說,是不會有人膽大的想要挑戰了,至於NPC有沒有人來挑戰任意卻是說不准的。

    任意輕搖寒冰扇,看著對面二十人說道:「怎麼個挑戰法,說吧,我接著。」

    那大漢臉色通紅,支吾了半天卻是說不出話來,在強大的實力面前就是再狂妄的人恐怕也有自知之明,除非他想死。任意心中無喜無憂,先前的生氣在冰心訣的輔助和往常的慣性下,便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看著周圍圍觀的人,任意暗自歎息一聲,打了個響指,就見虛空嘶鳴一聲,向著任意跑來。

    眾人再度吃驚,沒想到會有如此聰明靈性的馬,心中羨慕之時卻也把路給任意讓開了,但是任意卻皺起了眉頭,只見前面的路上竟一下來了五六十個人,這五六十人中有一半是身穿道袍的道士,另一半則是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讓任意心覺奇怪的是,這些女子全部身穿白衣,都是手拿長劍,但卻和那身穿道袍的人保持著距離,卻是不知為何。

    任意正打量之時,卻見那先前挑戰他的漢子竟咳嗽一聲說道:「全真教和古墓派的人來了,我們走…」

    臨走時還狠狠地看了任意一眼,任意卻是離也沒離這幫人,對他來說,這種人數不勝數,你要是理了他們了,那才是有問題。而眨眼間那一群道士和一群身穿白衣的女子全部趕來,任意這也看到了這群女子竟沒有一個長大差的人,心中思索之下卻是覺得這古墓派的女弟子都能和逍遙派的女弟子比了。圍觀的人自然是聰明地讓開了道,而那旁女弟子卻是也停了下來,並沒有進入,但一個個臉上卻都樂呵呵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反觀這群道士卻是一個個如臨大敵,在當先的一個道士帶領下向迅速將任意圍住,而任意自然知道這領頭的道士就是先前那三人中的一個了。這群人顯然都是玩家,實力平均都在一流高手的境界中,也有幾人稍弱,而其中到也有那麼一兩個人快要進入成名高手的境界。

    這群道士有二十七人,此時一層層將任意圍住,只是這街道只有十來米寬,到是顯得擁擠了起來,而圍觀的更是將距離迅速拉開。讓任意感到奇怪的是,這好一會時間了,怎麼也不見官府的捕快前來,這可是明顯的當街鬧事啊。

    那道士沒有開口,而是有另一個道士開口,只聽那道士說道:「聽師弟說你並未將我們全真教放在眼中,不知可有此事。」

    任意見這當頭的人頗有幾分正色,到是想解釋幾句,然而那先前逃走的道士卻狠聲說道:「師兄,他仗著自己的武功厲害,自然不會將我們全真教看在眼裡,我看還是…」

    那師兄卻是冷哼一聲說道:「好了,別說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

    那人臉色一紅,低下頭來,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冷色,顯然是心有怨念。而任意卻也知道這種人最是惡毒,是小人中的小人,就是眼前的人多,也想在這人身上討回個公道,於是任意毫不客氣地開口說道:「我怎麼樣,你怎麼樣,當時在酒樓的人怕是都知道,你全真教也算是有名的江湖大派,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惡毒小人,挑戰我不成,還拉來同門替你撐腰,告訴你,今天不是你們找我麻煩,而是我找你麻煩,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馬上廢了你。」

    那外圍的一群古墓派女弟子頓時叫起了好來,其中更有人說道:「那傢伙本來就陰險的很,經常做壞事,而且他們全真教的人還經常打群架,真是把他門全真教的人都丟完了。」

    全真教的弟子臉色都是一紅,而那先前說話的人卻是沉默一會看著任意說道:「他固然做的不對,但我們全真教並沒有錯的地方,我們可以讓他給你認錯,至於你,我也請你給我們全真教一個交代。」

    任意聽的到後心覺好笑,便冷笑道:「給你交代,你沒有搞錯吧,從頭到尾我可是一點也沒有錯,更沒有說過侮辱全真教的話,難道你不承認是你那師弟心胸狹窄,心思惡毒所引起的事嗎。」

    那古墓派的女弟子頓時叫起好來,全真教弟子本來就無理再先,想來是想要維護自己的門派,才會如此無知,卻不想如今落入尷尬的局面。而那惹事的青年卻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的,卻是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此時任意卻強硬地說道:「我莫名一直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遊戲規則,但如果有人故意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話說到這裡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任意雖停話不說,但眾全真派弟子卻也被任意不冷不熱,高姿態的話激怒,那男子皺眉看向任意說道:「你想怎麼處罰他。」

    任意平靜地說道:「穿了他那張臭嘴…」

    眾人大怒,此刻就是傻子也知道任意是鐵了心要那傢伙的命了,而那傢伙這時卻冷聲說道:「不要以為你武功高,就不將全真教放在眼裡,我們這麼多師兄弟…」

    話未說完,就見一道白影閃過,卻是任意如鬼魅般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手中寒冰扇更是連點幾下,這傢伙頓時說不出話來,而任意則是提著人飛身而去。幾個起落之後任意已然到了數十米開外,這時一聲噓聲傳出,卻見虛空猛地抬起前蹄,然後嘶鳴一聲向任意追去。卻是身影如電閃,既是神峻又是威風。

    「好馬…」叫好聲接二連三傳出。

    全真教的人先前迫與任意鬼魅的速度和氣勢,再加上虛空的完美表現,竟是震住了,當一人一馬向鎮魂鎮的一邊跑去時,卻是方才回過神來狼狽追去。而任意的聲音卻也傳了出來,只聽任意平淡地說道:「我在鎮外等你們,我到看看你們全真教能拿我怎麼樣。」

    一眾圍觀的人一聽,卻是心中興奮地大叫起了好,而古墓派的女弟子更是笑嘻嘻地追了上去,一時間整個街道上的人竟是追出去了一大半。

    「有意思,這小子有意思,竟不害怕全真教…」三樓窗戶前,那黑衣人讚賞地說道。

    而那青年卻也接口道:「聽傳言說他好像還得罪了青城派,難道他就不怕嗎。」

    黑衣人搖頭道:「你有他那樣的資質和筋骨,自然也能狂的起來,此子筋骨雖是絕佳,但卻已經進入了宗師境界,想來是食過什麼絕世藥材了吧,唉…」

    那青年無比驚訝,卻是沒有想到莫名會進入宗師的境界,這讓他如何能相信,而這時這黑衣人卻又接著說道:「如果你能在兩年內心性有所突破,能壓制住彎刀的魔性,為父可打同你七經八脈,讓你一舉進入宗師境界…」

    青年大喜,卻是沒有表現出來,但卻是慎重地點頭,但看其雙眼所透出的激動光芒,卻是任何人都看的出此時青年是強行壓制自己的激動。

    江湖之上所謂的任督二脈是小周天,也就是連通上中下三丹田,過會陰、命門、百會、身體前後的一條直線。大多數內功首要做的就是通小周天,而小周天事實上就是築基。任督二脈通者,就代表著小周天通,之後就要經歷一段漫長的時間,而這個漫長的時間就要一點一點地打通七經八脈,七經八脈全部打通,方才進入後天大成境界。而先天境界則玄妙異常,卻是常人說不出道不明的。

    至於任意,從最早脫胎換骨時就已經自然通了任督二脈兩條主脈,順帶著也通了一些其他的經脈,這就是所謂脫胎換骨的妙處所在,只是當時任意體內無氣感而已,後來修煉內功時也不像他人一樣,要先打通小周天,然後再聚集大量的內力培育小周天的內力使之不斷壯大,最後一條一條打同七經八脈,從而形成大周天搬運。

    鎮魂鎮外,任意冷冷地看著那青年,再看遠處跑來的諸多人,任意手中寒冰扇猛地點在了青年的丹田處。隨著一聲慘叫,青年臉色蒼白,狠毒地看著任意,任意卻是看了青年一眼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但心中卻覺得自己做的似乎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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