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電話從於巖手中滑落,張阿姨死了,是警局那胖子警官打來的電話,張阿姨在醫院已經沒法說話,只是簡單的手寫回答了幾個問題,早她以為是送奶的來了,可竟被人襲擊了,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她沒看清襲擊她人的樣子,只認得襲擊她的是個男性,最後在警察跟護士的見證下,張阿姨立下遺囑,把自己的除房產外所有財產都捐贈了,最令於巖感動的是,張阿姨把房子留給了小巖。```超`速`首`發於巖感覺心裡少了什麼似的,心裡空空的,眼睛裡的淚水不自覺的滑落,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張阿姨,就這麼走了,永遠的……。走了還不忘照顧於巖,把房子留給了他,誰幹的?為什麼我沒有發現?如果我起來早了,張阿姨就會沒事的,我會殺了那個傢伙,都怪自己睡的太死了,內疚並著於巖的淚水滴在地的。看了滿屋的血跡,簡單收拾一下,於巖才想起來,好像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人在悲傷的時候,可以忘記了飢餓,望著昨晚剩下的回鍋肉,而做飯的主人已經不在了,吃,這是阿姨做的,為什麼不吃。
晚霞一片,說不出的美麗,鎖好了門,感覺今個周未是完了,坐在空蕩蕩的屋裡,心裡總是感覺少了什麼,電視裡又是些無聊的影視劇,「…播報最新新聞,本城跨海大橋,於昨晚11:47分部分斷裂,疑遭恐怖分子襲擊,已禁止通行……」怎麼回事這是,幸好我不用出島,反正就算出島還有輪渡,看看了表時間還早,網,那是打發時間跟療傷的最好工具。「鬱悶」已不能形容於巖此刻的心情,網竟然不了,根本不通,終於找了一個很好的發洩口,於巖把滿腔的怒火都發送給了網絡通信公司。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罵到最後於巖自己也累了,通信公司的態度好的讓於巖沒有脾氣,只是告訴於巖網絡出現故障,正在搶修中,就連電話也打不出外地,只能保證本地的通信暢通。幸好還有電,島城的電力供應還是不錯的,睡覺是打發無聊時間的一種不錯的選擇。
「小巖小巖」有人在叫我?,四周黑濛濛的感覺,我醒了嗎?「小巖」於巖的面前站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非常漂亮,精緻的五官,完美的身材,可能是於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小巖,你不認識我了?」女子站在於巖的床前咯咯的笑著,看的於巖在想入非非,「我們不認識?我好像沒什麼女人緣!而且我不記得我有認識美女啊」「咯咯……」「唉我說,雖然你是美女,可是站我床前笑了半天了,你到底是誰啊?你怎麼進的我的家?」「咯咯」美女笑的於巖心寒,「小巖,我才走了一會怎麼就成了你的家?這是我的床好不好?前晚的紅燒肉好吃嗎?」,「張…冷,很冷,冷的牙都硬了,「小巖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病了嗎?」「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想動,動不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原來是這種感覺啊?不要啊,我沒病,你不要過來啊」於巖感覺世界凝固了,看著張阿姨抻過來的手,於巖死死的盯著那白淨柔若無骨的手。
巖死死的抓住了床沿,夢,原來是個夢,身的衣服都讓汗濕透了,好怪異的夢啊,「咚….咚….咚…到六點,這麼早是誰啊這,想嚇死我啊,不知道我剛做了個惡夢嗎?「張…………」看著防盜門貓眼外的人,於巖直直的倒在了地。
N小時後,於巖摸了摸了碰的生疼的後腦殼,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外,肯定不是張阿姨,應該是眼花,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故意嚇我的。「嘟嘟…」在適當的時間,適當的聲音,電話也能嚇死人,「於巖嗎?,嗯,我是公安分局的陶警官,你今天有空去醫院處理下張愛仁的後事,還得辦一些手續。」個死公安,想嚇死我啊,張愛仁,和張阿姨住在一個樓這麼久了,第一次知道她叫什麼?人有時真的很諷刺,往往身邊的熟人竟不知道叫什麼?忍受了自己頂頭司半個小時的怒吼並被罰去了一天工資後,終於請了一天的假,吊什麼啊,把自己的妹妹送給老闆當情人,當保安主管?不是人的東西。
在次帶於巖去警察局胖警察的陪同下,於巖在醫院看到了躺在冰涼停屍房的張阿姨,想起以前張阿姨對自己的種種好處,於巖不自覺的又淚流滿面,人死後的手續真的很繁瑣。又是傍晚回到了家,還是那麼漂亮的晚霞,灰暗的陽光下,於巖沒發現,街的人比以前少了很多。隨便吃了點路邊攤的東西,於巖又回家了小屋,這次竟連電話都打不通了,電視裡播報著垃圾廣播,於巖沉沉的睡去了。睡覺是很舒服的,可是讓於巖鬱悶的是睡覺做惡夢,更讓於巖受不了的是,惡夢竟可以連著做?「小巖,起來吃飯了,快醒醒……」醒來後的於巖又是一身的冷汗,「張…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你不能這樣折磨我啊,我知道你對我好,明天我一定多燒點紙錢給你,你就不要再纏著我了」於巖對著空氣念叨著。「咚……咚」可怕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於巖是個無神論者,可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怪異了,已經超出了心理承受能力,貓眼裡竟還是張阿姨,張阿姨那蒼白的臉,呆滯的目光,正舉著手敲打著防盜門,於巖這次沒有暈,只是一屁股坐在地,渾身的汗水,如果人會被嚇死,於巖已經死了好多次,抓起電話,「警局嗎?我這報警,有人裝神弄鬼,什麼?裝神弄鬼你們不管?那入室搶劫你們管不?我這住漁島路7號」放下電話,於巖慢慢的靠近了門口,貓眼外已經空無一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靜,於巖強迫自己冷靜…….
「咚咚咚…….」蹭,於巖從沙發坐了起來,感覺身所有帶毛髮的地方都豎了起來,慢慢的挪了幾步,就聽見外面暴喊,「警察,快開門」嚇死人不償命啊,咦,竟是次帶於巖去警察局的那一胖一瘦警察,這胖警察跟於巖很有緣看來,把大體的情況說了下,胖警察叫劉仁,瘦警察叫王志同,這兩警察也是滿頭的霧水,最後決定由胖警察在這陪於巖一宵,這兩警察屬於點背加年輕,所以總是被安排值班,於巖硬著頭皮打電話請假,頂頭司一陣怒吼後,告訴於巖,讓於巖自己向老闆請假,老闆姓朱,在這個小城算是個傳奇人物,聽說以前靠賭發家,然後進入小城的商業運作把錢洗白,涉及小城幾乎所有的產業,老闆秘假到是准了,就是語調讓於巖很不舒服,特別是一個小女孩對自己麼五喝六的,說起這個朱老闆,是個典型的奸商加奸人,說是奸商,這個還好,自古以來無奸不商,說到奸人,朱老闆光外面包養的情人就好幾個,還有幾個都不到1歲,光秘三個,清一色的年輕美女,這個朱老闆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除了偷,他所有的項目都佔了,在這個小城,朱老闆是手眼通天,黑白兩道全都得給點面子,曾經有次幾戶人家因為影響朱老闆的房地產開發,幾戶人家房子全被強拆,還打死了兩人,最後只有幾個保安出來頂包,反到是朱老闆穩坐泰山,安然無事,聽說朱老闆面有人,沒人動的了,私下人送外號「朱屎」面對這樣一個老闆,於巖心裡強烈的B一番,可是肚子還是要填飽,只能在朱老闆的手下混口飯吃。
晚劉仁一身酒氣來於巖家,大大咧咧的吃著於巖準備的水果,吃飽喝足倒頭就睡,於巖懷疑他是不是豬轉世,於巖本來決定今晚不睡了,可惡的惡魔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可撐到半夜實在撐不住了,剛睡下,同樣的惡夢又來了,一身冷汗的醒了,又是凌晨五點多,「咚…….咚……」可怕的敲門聲再次傳來,「劉警官,你快醒醒,快醒醒……敲門的又來了」「靠,搞什麼啊,你知道現在幾點嗎?敲個門就把你嚇成那樣,看你個熊樣,還是個男人?」「劉仁罵罵咧咧的走向門口,「不是我熊,你自己看下就知道了」「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鬼來我抓鬼,神來我抓神」劉仁徑直的打開門,眼睛死死的盯在門外,口張成大大的型,門外一雙白淨的雙手摸向了劉仁的脖子,我們的劉警官跟於巖第一次開門一樣,直直的倒在了地,口中冒著白沫。門外站著竟是張阿姨,呆滯的目光,只是那蒼白的臉顯得一絲詭異,張阿姨死了,這是怎麼回來,死人復活?瞬息之間,張阿姨向地的劉警官撲去,於巖一個箭步去,推了張阿姨一下,觸手時冰冷,張阿姨晃動下後竟向於巖走來,「張阿姨嗎?你是誰到底,你想幹嘛,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告訴你」看著張阿姨靠近,於巖一個前蹬踹了過去,看著明知道已經死去了人向自己走來,於巖又一個前蹬跟了去,把這不知道真假的張阿姨給踹到了門外,順手關了門,於巖喘息著,「咦」於巖驚奇到,發現腳有點發麻,好像踹了牆一樣,於巖雖然退伍回家,可是平時的體能鍛煉還是沒間斷,剛才情急之下,推了一把那個張阿姨一把,確只是讓張阿姨身體晃動了下,踹了兩腳確只是讓她後退了幾步,於巖對自己的爆發力充滿信心,他相信自己一腳絕對能踹到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女人。看看貓眼外,門外已經空無一人了,再看看躺在地的劉警官,「操,這還警察呢」,含了口昨晚剩下的涼茶水混合著於巖唾沫全噴到劉警官的臉,「狗日的,沒一個好東西,讓你同事搶我女朋」,劉警官慢慢悠悠的睜開眼,「啊,鬼啊」醒轉過來的第一反應,待看清是於巖後,劉警官滿臉通紅,這到底是怎麼回來?這一早兩人都被嚇的不輕,於巖相信自己沒有看錯,那是張阿姨,可兩人一合計,劉警官這報告也沒法寫啊,難道寫一個死了的人昨晚又復活了?兩人決定先去醫院。醫院的停屍房裡竟空無一人,應該說是空無一屍,甚至是別的死者也沒有了,聽說過人丟的,可是屍丟的確很少,於巖這個鬱悶,誰也不知道停屍房的屍體那去了,連看屍房的看門老頭也一起失蹤了,劉仁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這下麻煩大了,這案子的性質已經變了,劉仁打了個電話,趕急回局裡匯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