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病毒 第一卷 海邊小城 第三章 變故
    於巖急急的趕回公司,張阿姨的屍體不見,總得找到再說.「你還請假,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我告訴你,能幹的人有的是,你D要是不想幹,就別幹,請假不行,要不你就給我滾,要不就乖乖的來班送貨,我還告訴你以後你晚還得值班」保安主任拿準了於巖家裡沒錢沒關係,不好找工作而且還得攢錢買房生活,惡狠狠的說。於巖已經忍無可忍了,新仇舊恨想想以前他就欺負自己,自己在部隊養成了習慣,對待級絕對的服從,可是這個傢伙當於巖好欺負了,每次自己值班都讓於巖頂,自己在外面吃飯讓於巖去買單,於巖感覺這幾里心裡壓抑的情緒已經快控制不住了。「我說你聽見沒」保安主任拿著手指戳著於巖的頭囂張的說到。四周圍滿了人,啪,於巖扇開保安主任的手「你說歸說,別再戳我的頭,我討厭別人戳我的頭」,「喲,你長能耐了我看,你D,戳你怎麼了,別說點你幾下,就是打死又咋了,看你個死樣,看你就是不像干了」保安主任拿手接著戳著於巖的頭,於巖的表現讓保安主任覺得很丟份,特別是以前看起來聽話的手下,「都給讓開,誰不想幹了是?都給我邊呆著去」有幾個跟於巖平時關係好的保安想來拉架,「嘿嘿」於巖冷笑著,面部表情確異常的冷靜,這是於巖的特點,「你笑個B啊你笑,不服是,你打我啊,你打我啊,讓你………」保安隊長還沒說完,手指還伸在空中,人已經飛了出去,於巖對自己的鞭腿還是很滿意,也是於巖手下留情,要不直接就廢了他,讓你不要戳嘛,還讓我打你,打你就打你唄,是你讓我打你的,「你你你……」躺在地的保安隊長還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於巖敢還手,「我告訴你,老子就是不想幹了,看你那個樣,把自己的妹妹當成禮物送給老闆,換來個主任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我告訴你,我靠的是自己,我什麼都能幹,在那都能吃飯,到是你!拿自己的妹妹去交換,你還是個人嗎?你就是一畜生,不對,你還不如畜生。」「你你…反了你還,來人啊,都給我,打,往死裡打,打出事了我負責」畢竟同事一場,眾保安跟於巖關係還是不錯的,看眾人都沒動的,「你們是不是也不想幹了,今天誰不動手,明天誰就別來了」,人群裡衝出幾個主任的嫡系派,把於巖團團圍住,「今天沒的我於巖記著情,以後走那都是我於巖的兄弟,來動手的別怪我不把他當兄弟看」於巖興奮的感覺鮮血在倒流,彷彿又回到了那時的部隊,這幾個人不是不知道於巖當過兵受過特訓,只是感覺蟻多咬死象,於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他們一群人還收拾不了他?第一個衝來的,於巖一個前蹬,給直直踹到臉去了,當場就見紅撲街了,估計是暈了,震撼這下四周的沒一個敢動的了,「別楞著都給我,誰讓他給我見紅了,這個月加一千的獎金,把他給我打趴了,加兩千資金」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勇氣是可嘉的,但是差距是絕對的,其中一個1.0傢伙自持長的粗壯衝了來,以前這個傢伙就自持長的粗壯,還略通拳腳聽說於巖當兵,幾次找碴想跟於巖動手,於巖都忍了可今天終於可以無所顧及了,這傢伙一來就一個直拳直逼於巖面門,於巖毫不懷疑這拳的力量,於巖側步叨抓,抓住了他的手腕,轉身一個四兩拔千金,腳下一個側拌,「彭」的一聲,就看這壯漢直直的飛了出去親吻了大地,「啊」不得不說,長的壯就是有好處,最低抗擊能力強啊,說是壯漢還不如說這個傢伙是個二楞子,於巖已經把他打趴下五次,可這傢伙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剩下所有圍來的人都不超過三下就讓於巖放倒,於巖已經有點喘了,畢竟打架是一項很費體力的活動,還遇到個打不死的小強,眼見這傢伙又撲了來,於巖快崩潰了,這傢伙還是人?於巖運用了中國武術最陰險也是最為人所不齒的招數,終於這傢伙手摀住雙腿間慢慢的倒了,乘著他身體失去平衡之間,完美運用了個膝肘連擊,還順便對著他的脊背來了個肘擊,一秒二秒三秒…….一分鐘過去了二分鐘過去了,看著地的他,於巖鬆了口氣,終於擺平了。「你個這群廢物,你們到是起來啊,快啊!於巖,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今天敢動我,明天你就等著被…………」此時的隊長有表情跟小姑娘似的,「彭」的一聲,隊長已經躺地,臉一個大的鞋印混著紅色白色的液體,威脅我?笑話!明天?今天我先把你辦了,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打完收工,打完架第一件事就是跑路,剛邁開腳的於巖,竟沒邁出第二步低頭一看,打不死的小強!雙手死死抱住了於巖的一隻腳嘴裡含糊的說道「我不會輸,我不會輸給你的…」於巖真的是無語了,痛,鑽心的疼,難道這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於巖揪住他的頭髮使勁的向後拉掰開他的手,「大哥,你贏了成不,我輸了,我打不過你,放過我,別咬我啊你」,暈了還咬人。

    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反正工作也沒了,而小閣樓又太恐怖,幾天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爹媽怎麼樣了。於巖父母住在小島的邊緣地區,是片平房的小區,今天的小島格外的寧肯,於巖感覺到很奇怪,外面的行人比平時少太多了,很多店舖感覺都沒有開門。因為離家有段距離的關係,於巖不是經常回家,在經過一個小時的「11路」公交車後,於巖終於看到了那承載著自己童年快樂的小屋,周圍好靜啊,可能是都在家吃飯?幻想著父母看見自己時的喜悅,於巖推開了門,「爸地一片血色,一些人體的殘骸,地那只戴著戒指的手,分明是母親的,這些殘骸是自己雙親的,於巖突然感覺這個世界被剝離,世界在破碎,一切都空了,於巖感覺眼前在變黑,沒有了聲音什麼都沒有了,我的親人,這個世界最親自己的兩個人,他們那去了,肯定是出事了,可到底出了什麼事?我的雙親,誰殘害了他們。「我不能沒有你們啊呀…要殺了你們,不論你們是誰。仇恨的種子在慢慢的發芽,雖然於巖自己很不聽話,愛頂嘴,有時甚至跟父親衝撞,可是當自己真正覺得失去了父母時,父母平時對於巖的愛才顯現出來,人可能總是這樣,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報警電話傳來「嘀嘀」的忙音。電話都不通,於巖氣急的把電話扔了出去,彷彿能宣洩心中的不滿。忽然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

    這是那啊?腦袋傳來一陣巨痛,看看身滴落的水,於巖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一個木十字,地一片陣舊的血色,昏暗空間裡只有一個小壁爐放射著熊熊的火焰,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之類的地方,「醒啦,認識我是誰嗎?」於巖冷默的看著身邊的這個長的像胖豬的男人,「估計你是不知道我是誰?我呢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飛,也是你的前老闆,你可能也不奇怪我為什麼請你來這,打狗也得看主人?」「大飛廢了他一隻手,留他在這住兩天,然後把他扔海裡去。」還沒清醒過來的於巖在感覺左手一陣巨痛後,又暈了過去,在於巖暈迷時,傳來陣陣恐怖的吼叫聲,不過這些跟於巖不知道,再次醒轉過來後,左手已經血肉模糊,小指跟無名指已經沒了,小臂處傳來巨烈的疼痛,於巖知道自己的這隻手是廢了,疼痛讓於巖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積攢了些力氣,要逃離這,我不能死,張阿姨跟父母的事還沒弄清楚,我要是死了誰來報這個仇。木十字因為多次擊打下面有了固定處竟能小小的晃動,於巖看到了希望,不停的晃動,終於在於巖的努力下,木十字撼然倒地,撞擊地面的疼痛差點讓於巖再次昏迷。信念是什麼?是意志的體現,精神大於肉體,肉體會消失,但一個信念某種精神,有時會永久長存,信念讓於巖堅持著,慢慢的蠕動到壁爐旁,還好,火還在燃燒,咬咬牙在於巖都能聞到烤肉味的時候,左手的繩索終於燒斷,一隻手解放了的於巖用牙解放了自己,渾身已經被汗濕透了,於巖小心的觀察了下,在確定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後,於巖撿起地的斷指摸出了地下室,身之髮膚受之父母,外面竟空無一人,竟沒有人看守他,這是靠海港的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於巖小時候還來這玩過,只是後來聽說讓人給買下來了,就再沒來過。於巖路邊找了幾個公用電話,竟沒有一個能打通的,衡量自己的處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離開這裡等身體恢復了再做長遠打算,這是沒法呆了,摸了摸了口袋錢跟卡還在,雖然就百十來塊錢,但坐船逃離小島是夠了。於巖脫下短衫把左手簡單包紮下,就向渡輪處趕去,路竟空無一人,大路停了好多車全是空空的,空空的街道,空空的店舖,隨手在空著的店舖裡拿了些吃的跟喝的還有些止痛消炎的藥劑,現在於巖需要的是補償體力,可怕的寂靜,當這個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類時,什麼最可怕?孤獨!於巖心裡發毛,人呢,小城的人都那去了,輪渡售票處跟輪渡竟也空無一人?怎麼辦?連出城都沒希望了,連個鬼影都沒有了,就當回強盜,於巖輪渡路邊找了自動檔的車,第一次有了開私家車的感覺。

    路到處都有血跡,於巖心裡怪怪的。回到了小屋,於巖開始整理下思緒,短短的幾天,於巖的故鄉就變樣了,生活完全失控了,先是張阿姨,然後是雙親,在自己被人抓了幾天後,這個小城竟沒有人了,這可是有著近萬人的小城,人都那去了?為什麼城外也沒有人進來?現在電話不通,電視什麼都沒了,竟連電都沒有了。給自己了點藥後把手臂斷處固定住,在藥力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幾天的經歷讓於巖心裡承受著莫大的壓力。「小巖,這麼不小心,怎麼受傷了?…….」在咚咚的敲門聲中於巖從睡夢中醒來,還是渾身冷汗;還是張阿姨,只是這次是張阿姨在幫於巖處理傷口,張阿姨撫摩的是那麼輕柔,就像母親似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藥物作用下,於巖覺得傷口處不是那麼疼了。門外竟還是張阿姨,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如果沒有,門外的是誰?為什麼我總是夢見張阿姨,而總是醒後又看見張阿姨?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迷!於巖沒敢開門。在太陽照進於巖小屋的時候,外面的敲門聲終於是沒有了,外面的陽光變的很妖艷,空氣中充滿淡淡的霧氣,彷彿一個幻境,於巖沒有注意這些,因為在海邊居住,有霧是很正常的。手臂傳來陣陣刺痛,而且明顯腫脹,怎麼忘記去醫院看看去,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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