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是性格分裂也好還是她故意裝出來的也好,這對我來說都不重要,至少目前來說是如此。首要問題是先看看能不能跟那個修道院長商量一下,只要可以商量的話那麼對於眼前這位美人可以不用急於一時,而若是沒有迴旋的餘地,那麼就更沒所謂急不急了。
將自己的軍衣從衣架上拿了下來,然後扯掉了芙洛蓮娜身上的毛毯,在她的疑慮中將軍衣披在她身上。然後對營帳外喊了一聲:「木!」
「是的,老爺,您有什麼吩咐?」營帳外響起了木的回答。
「進來。」待木進來之後對他說道:「和這位修女一起去找她們的院長,將院長請到這來。我有點事情想要找院長談談。」
芙洛蓮娜朝我看了兩眼,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在他們離開我的營帳之後,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說實話芙洛蓮娜這樣的「禍水」如果我看見的是她的畫像那我會因為畫中人物的貌美而喜歡上那幅畫,而當這個女人站在你面前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吸引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的容貌,而是那種靈性。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種並不需要依靠時間培養的吸引。
過了一會兒,芙洛蓮娜帶著修道院的院長走了進來。說實話,即使是短暫的離開,能夠再次看見芙洛蓮娜我感覺到自己心中宛如久別再見的欣喜。我甚至懷疑芙洛蓮娜是否是一個帶著某種特殊能力的女巫,作為一個已到而立之年的男人,我還算是瞭解自己,即使是在更有**的年齡,這種情況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忍不住向芙洛蓮娜多看了兩眼,這種行為立即遭到了修道院院長地鄙視。低聲假咳了一聲之後,這個將整張臉都隱藏在白色面紗之後的院長開口了。「我是蒙熙會萊恩湖修道院的院長勞楚妮,我聽說你是這支軍隊的統帥,我希望你可以說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以便我跟三百合大主教解釋這件事。哪怕是用一個最牽強的理由。」
「您好,勞楚妮院長。我是哥頓騎士團的副團長鐵漢,我想這件事有點誤會。」聽說女人之中有些特別難打交道,老**就是其中的典型。如果可以地話。我希望這個修道院的院長能夠換個名字,哪怕是隱晦一點點都好。
「我聽著,你說。」面紗之後傳來的聲音冷淡、毫無情緒波動。
「呃,是這樣的楚妮院長。我的一些士兵受傷了,他們都是虔誠地教徒。本來我希望能夠從貴修道院得到你們的幫助,讓他們能夠受到醫療和照顧。不過顯然,那些出去的士兵太過於急躁了,這不能怪他們,畢竟士兵之間的兄弟情誼也是必須被稱頌的。所以……就有了現在的誤會,而我將您請來,就是為了消除這個誤會的。」
在我說完之後。營帳之中陷入了短暫地沉寂。那個楚妮院長不知道是在思考我這個謊言地真實度還是在盤算著應該怎麼敲詐我。反正現在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吧……」過了一會兒楚妮院長終於開口了。「父神在上,他見證一切。我們亦不願意大主教閣下或者教宗冕下被這些瑣事困擾。你地士兵們會得到照顧。不過,你們破壞了修道院的安寧,打擾了我們的修行,另外……你的士兵殺死了我們修道院花園的園丁。那個是又聾又啞的可憐人……」
有門,這個院長開始談條件了。「那麼……楚妮院長,請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賠償因為士兵們的冒失而對你們造成地損失呢?」
「芙洛蓮娜修女。你可以迴避一下嗎?回到我們地營帳中去。」楚妮院長沒有直接談論索要的東西。而是先將芙洛蓮娜支開,待芙洛蓮娜離開帳篷之後不顧我對那個身影地不捨繼續說道:「父神是慈愛的。他不會因為人們破壞了他的聖堂而向人們索取賠償,我們亦不會如此。所有修繕父神聖堂的金錢全部都是來自於虔誠信徒的捐贈,他們希望可以用他們能夠做到的方式來向父神表明自己的忠誠。」
「………」說得好聽,不會索取賠償。不過我敢肯定,這事情要是不拿出一些錢財來擺平的話那麼眼前這個「老**」院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從楚妮院長的言語看,修道院裡還有很多事情是一般修女們所不知道的。
心裡雖然豎起中指,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笑臉地回答道:「天上的門雖然不會對像您這樣的父神忠實僕人關閉,但是既然作為父神忠實的僕人於世間行走,傳播父神的教誨,我想您還是需要一些鑰匙來打開凡俗世間那些愚昧者的大門,比如說……刻著世俗國王頭像的金色鑰匙。請務必收下,一切都是為了更好地傳播父神的教誨,楚妮吾友。」
「嗯,雖然在西大陸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方式來撒播父神的榮光,但是我很高興能夠看見我們並沒有多少分歧,至少在大多數事情上的看法還是一致的。吾友漢。」
「那麼……那個又聾又啞的可憐人呢?我需要賠償他的家人嗎?」
楚妮院長:「不,吾友漢。那是個孤苦無依的可憐人。他既然已蒙父神召喚,那麼我們自然不用再為他感到悲傷了,他已經得到了救贖。雖然我們失去了一個園丁,但是還有許多孤苦無依又缺乏交流能力的可憐人等著我們收留。」
「好吧,不過為什麼是又聾又啞的?」我總覺得這裡面好像……不太對勁。
「因為他們除了體力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謀生能力,若我們再將他們置之不顧,那麼還有誰願意收留他們?好了,這件事我並不希望你詢問太多,吾友漢。雖然在探討父神的教誨上你的想法很深刻,但是我不得不說,我有點睏倦了。我想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還要主持早課。若是你覺得不夠盡興,我想閔蒂修女可以解決你的疑惑,吾友漢,,閔蒂修女是我的助手,她有一些見解非常深刻,非常深……」說到最後,楚妮院長放慢了語調,我感覺面紗之下的那雙眼睛此時正緊盯著我,露出某種意味深長的微笑。
「閔蒂修女,請進來,這裡有一位疑惑的教友想要和你進行更深刻的探討。」沖帳篷外喊完,楚妮院長對我繼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吾友漢,我希望你能夠支開你忠誠的隨從們,因為有一些交流並不是他們可以理解的。」
「好的。」就在一位修女款款走進帳篷的時候,我吩咐外邊的侍從暫時離開帳篷外。
「好了,現在……我必須走了……」楚妮院長分別衝我和那個叫閔蒂的修女點了點頭。「你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討論。」說完之後楚妮院長離開了我的營帳,營帳中只剩下了我和閔蒂修女。」
「楚妮院長說你有一些很深刻的見解?」看著這位身材曼妙的修女進來後都沒有說話,遂先開口問道。
「是的,很深……你想看嗎?」說著,閔蒂修女將懸垂在面龐前的面紗撩起,展現出她那張充滿媚誘的臉蛋,那是一張成熟美婦的臉,尤其是眼角的那顆小痣,讓她的眼睛看上無時不刻都在蕩漾著春波。
「看?」現在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如果再不明白的話那也枉為男人幾十年了。不過對於那個所謂「深」的見解,我還是很好奇。
「咯咯……想賞花嗎?」說著閔蒂走到了行軍床邊,低身俯下,然後慢慢地撩起了白色的修女袍。
挑了挑眉毛,吹了一聲流氓哨。笑著走了過去伸出手去在那個渾圓白皙的翹臀上捏了一把。不過我很快就注意到,閔蒂修女一直有意無意地用手掌遮擋著蜜壺的壺口。
閔蒂修女看出了我的疑惑,遂帶著笑意用纖細的蔥指指著前面的壺口說道:「這裡,父神的。」然後又指了指後面。「這裡,皇帝的。父神的歸父神,皇帝的歸皇帝。不想試試它有多深嗎?皇帝。放心,它很乾淨。」說著那個漂亮的翹臀緩緩地搖擺了兩下。
「好吧,那我就先當一回皇帝。」說著慢慢地俯下身壓了上去……領教過西佬的男人們之後,現在,我終於領教到了西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