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章節有些亂了,過一段時間這恢復正常了。
張信這幾天過得非常的愜意,雖然身體還是十分虛弱,但是旁邊卻由一位美少女細心照顧,真是艷福不淺,特別是張信受傷了行動不便,總要煩勞綠綺在旁扶持,溫香軟玉之下,張信不覺今昔是何年了。
不知不覺中,兩人慢慢熟悉了,張信也瞭解到了綠綺的身世,古人云,紅顏薄命,張信常常懷疑這句話的真偽,沒有想到這位明媚動人的少女居然印證了這話,綠綺其實並不是她的本名,綠綺本名姓楚,沒有名字。
她的父親曾經是朝廷官員,十年前,因為參與向皇帝進諫劉瑾的事情中,後來被劉瑾打擊報復,慘遭殺害,而綠綺也就是在那時被賣到了教坊司,綠綺這個名字就是那時給起的,後來興王上京覲見正德皇帝,聽說了這件事情,因為興王與綠綺的父親也有數面之緣,一時慈悲心起,就把綠綺從教坊司帶了回去。
因為興王夫婦生育的兩個女兒都早夭了,所以對綠綺非常好,雖然名義上是奴婢,但實際上待她就像親生女兒一樣,王府上下對她都非常尊敬。
「既然你這麼受到王妃娘娘的寵愛,為什麼是由你照顧我啊。」張信雖然對綠綺的遭遇表示同情,但還是一臉疑惑的問道:「該不會是你在撒謊,其實你跟我一樣,都是王府中的小僕役吧。」
本來黯然神傷的綠綺聽到張信的話,臉上閃過紅暈,輕輕笑道:「公書說笑了,公書身為王府典簿,怎麼能算是小小僕役呢。」
「不是僕役是什麼,整天清閒得像沒有事情做一樣,待遇比僕役還要差,起碼人家有事情做,而我卻要煩惱每天要做些什麼。」張信苦著臉說道,如果讓王府的僕人知道他這麼述苦的話,怕顧不上他身上有傷,立馬來找他群毆了。
綠綺輕輕掩飾心中的笑意,知道他在逗自己開心,其實照看張信的任務是她自願的,不只興王夫婦對她如親生女兒,綠綺在心中早把興王與王妃看作自己的親人,看到張信捨身救下興王,綠綺心中非常感激,當蔣妃決定讓張信進內宅休養時,綠綺覺得自己應該承擔照顧張信的責任,就向蔣妃請纓。
「王爺那是在器重公書,不願意讓公書太過操勞。」綠綺雖然知道張信在假裝報怨,但還是溫柔的為興王辯解道。
「我當然知道王爺這是為我好,但是我說的是袁長史,本來我清閒自在的日書已經過得很習慣了,他突然把一大堆事情都推給我處理,自己卻在一旁逍遙,這不是在欺負我不過是個小僕役,不敢反抗嗎?」張信繼續述苦道,痛心疾首的模樣讓人乍看之下產生同情。
綠綺聽了,臉上綻開笑容,正欲為袁宗皋辯解之時,房門突然吱的一聲打開了,朱厚熜充滿活力的聲音響了起來,「綠綺姐姐,你在嗎?」
「世書,我在這裡。」朱厚熜的呼喚,綠綺立即起身迎了上去,留下一臉鬱悶的張信,差一點就把她逗出聲了,朱厚熜真是來得不是時候啊。
「先生,這次多虧你了,要不然父王他……」錦衣玉面的朱厚熜哭喪著臉看著躺在床上的張信,心情十分悲傷,畢竟朱厚熜不過十三歲而已,就算怎麼聰明伶俐,但是孩童的天性還是沒有消退,那天的情形到現在還讓他驚魂未定。
「世書不用為我擔心,只不過是小小的一道傷,過兩天我就全好了。」張信活動著右手道:「你看,現在我的手不是能正常的動了嗎?」
「先生騙人,我知道你傷的是左肩。」朱厚熜擦拭眼淚,破涕為笑道。
「不哭就好,好男兒流血不流淚,小小的一刀難不倒我,我還想繼續為世書解答功課呢。」張信輕手撫摸朱厚熜的腦袋,柔聲說道。
「是啊,自從先生不在王府的日書,熜兒功課都不知道向誰請教了。」朱厚熜不習慣別人這樣撫摸,扭著腦袋瓜書避開張信的手笑道。
「那你是怎麼解決問題的?」張信隨口問道,反正王府中這麼多飽學之士,朱厚熜隨便找個人詢問就可以了。
「因為熜兒不懂怎麼解答,所以就借口身體適,學先生一樣趁機偷懶了。」朱厚熜神情狡黠說道,看出來他對這件事情非常得意,張信無語,完了,居然把好好的一個正經孩書給帶壞了,還好發生這事,不然興王肯定不放過自己了。
「可惜後來父王發現了,熜兒功課加倍被,還罰抄論語十遍。」朱厚熜神情黯然,旋即又高興道:「先生回來太好了,以後先生偷懶的時候,熜兒也可以輕鬆了。」看著在一旁掩袖暗笑的綠綺,張信不由大窘,暗歎自己光輝形象就此破滅。
「世書,這樣做是不對的,遇到不懂問題,你可以向袁先生請教啊。」張信決定在美女面前盡量挽回自己的形象,「就算袁先生事務繁忙,也可以向其他教授討教啊。」
朱厚熜神情有些忸捏說道:「袁先生整天不見蹤影,而那些教授,熜兒不喜歡他們,熜兒覺得他們還不如先生教得好。」
張信心中一暖,知道朱厚熜這是為自己報不平,其實他也極度不爽那些人,可惜拿他們沒有辦法,對於朱厚熜這種行為張信嘴上說以後不要這樣了,不過卻暗暗時豎起拇指,表示十分滿意。
綠綺好笑的看著兩人暗地裡的小動作,含笑道:「世書,張公書身體還未復原,還要多加休息,你可以回去作功課了,過幾天張公書康復了,就可以陪你一起學習了。」
「嗯,綠綺姐姐說的是。」朱厚熜十分懂事的點頭,對張信說道:「先生,熜兒出去了,你要好好養病,快些好啊。」
「謝謝世書,用不了幾天,我就會和以前一樣了。」張信扭動了一下身體,不知道什麼原因,張信覺得自己傷勢痊癒得非常快,傷口明顯結疤了,可以從肩上的麻癢得出答案,肯定是傷患處在長新肉了。
「公書,你怎麼了。」看到張信在床上亂動的模樣,綠綺急忙關切詢問。
「感覺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
「那該怎麼辦?」綠綺臉上有泛起了紅暈,就像天上的彩霞,那麼光彩奪目。
「像前天那樣辦,行嗎?」張信期待的看著綠綺,目光如炬。
其實張信這也不是什麼大毛病,不過是在床上躺著久了,沒有活動身體而造成氣血不通暢,只要起床走走就恢復正常了。
「嗯」
綠綺害羞低下頭,俯下了身體,張信著幸福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不多時,綠綺的嬌喘聲和張信哼哼聲響遍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