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地主 第一卷 第352章 小弟李薪
    泯滅瘋狂的氣息。剩下安詳之氣度。斐龔從來沒有往這方面去想過。因為在斐龔看來。向來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為什麼非得弄出一些所謂的自我克制的東西出來。斐龔只覺得克己復禮只是用來泯滅人性的教條。斐龔向來不希望這樣。所以他也是從來不克制自己。

    而最近讓斐龔感到非常欣慰的是。最近不再克制自己慾望的又是增添多了一個戰友。那人不是別個。正是李釜。這個從來都是宣稱自己絕對不會娶妻的鑽石王老五。終於是找到他人生中的真愛。對像不是別個。正是那個小寡婦安娜。這小寡婦雖然長得不是太過漂亮。但是心地善良。極為討人的歡喜。所以李釜最後也是看中了安娜。兩人不知不覺的並沒有花多長的時間。已經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這可是非常讓斐龔感到驚奇的。

    斐龔想要感謝V。感謝MTV。感謝這一路走來所有幫助過他的友人和敵人。而斐龔更要感謝的是池蕊。正是池蕊使得斐龔完成了他心頭懸著的一件麻煩事。能夠讓李釜完婚。看起來並不是斐龔的責任。但是斐龔覺得既然自己是和李釜是結義兄弟。那麼像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落力相助的。

    斐龔讓祁碎給李釜安排了一場規模浩大的婚禮。極盡奢侈之能事。斐龔並不是個多麼豪爽的人。但是他覺得給自己的結義大哥辦喜事。一定不能太寒磣。如果真是太寒磣了。那麼不單單是李釜沒面子。斐龔也是會覺得自己同樣也沒有什麼面子。

    婚禮大搞特搞。可是沒將李釜和安娜這對新人給整地累到不行。這下子李釜才知道。原來結婚是一件這麼繁瑣的事情。這下子李釜倒是非常佩服辦了那麼多次喜事的斐龔了。李釜不知道斐龔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換成是他。李釜自己覺得一定是沒有辦法能夠做成這樣。

    婚事辦完了之後。斐龔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將李釜和安娜請到了眾將士的面前。站在一萬多精銳強悍的猛士面前。嬌小玲瓏的安娜只覺得腿肚子都在發抖。斐龔朗聲喊道:「祝大哥和嫂子百年好合!」

    「祝大哥和嫂子百年好合!」萬人的吼聲彙集在一起就像是滾滾奔雷讓人聽在耳中只覺得的非常地震撼。

    好一聲大哥。好一聲嫂子。就是這麼簡單地稱呼。將李釜和安娜兩人可是感動的不行。特別是小鳥依人的安娜。站在李釜的身邊更是顯得嬌小地她這個時候顯得更是非常的感動。那種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受到尊重。安娜自然是感動到不行。

    李釜則是白了斐龔一眼。這傢伙就是愛搞事情。這三天辦喜事已經是讓李釜疲憊不堪了。而斐龔卻是還想要這麼去做。這可實在是個不讓人安生的傢伙。

    「哇嘎嘎。我這不是讓弟兄們來見一見嫂子嗎。不然到時候見到嫂子都是認不出來。若是失禮了那豈不是非常的不好!」斐龔朗聲笑道。

    李釜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明顯斐龔是在和他耍滑頭。但是李釜也是無奈。誰讓這是他在成親。讓眾弟兄取笑一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李釜倒是沒有覺得說這個事情有什麼太大的不妥之處。

    見到安娜很是難為情地樣子。斐龔也是不想繼續難為這一對新人。而眾將士也是對李釜有著一些敬畏。所以原本是要想出一些古靈精怪的為難人的事情來去鬧騰這對新人的。卻也是中止了沒有去做。這都是看在李釜的面子上。人們才是沒有將他們瘋狂的舉動進行到底。

    「好了。都散了吧。你們這些猴子可是把嫂子給嚇到了。」斐龔朗聲喝道。倒是引得大家一陣哄堂大笑。

    眾將士非常有序的退了開去。這也是戰鬥力的一種體現。一隻部隊是否有戰鬥力。是能夠從他們地日常行為舉止就判斷出來的。而現在西石村的部隊。都已經是能夠給人感覺都緊張團結。有著極高的素質的這麼一種體現。這讓斐龔感到非常的欣喜。這個事情也是相當不錯的一個事情。「嘿嘿。這幫小子看起來可是有著不小的長進啊!」李釜朗聲笑道。他是在各個部隊都付出了心血的。現在能夠見到大家地成長。最為欣慰的人自然是李釜。

    斐龔點了點頭。這個也是他樂以見到了。斐龔轉而望著安娜笑道:「嫂子。下邊的弟兄那都是一些粗人。一個個都不是那麼識禮數。嫂子你可是要多多擔待才是!」

    安娜讓斐龔說的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畢竟之前她跟斐龔的身份是差了一大截地。而現在斐龔是開口一句嫂子。閉口一句嫂子。可是喊得安娜心中緊張非常。

    李釜對安娜是非常地著緊的。自然也是發現了安娜在斐龔面前並不是十分自然地表現。所以李釜便是惡聲惡氣的對斐龔說道:「斐龔啊。你不是很多事情要忙嗎。不如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啦!」李釜這是直接給斐龔下了逐客令。

    斐龔嘻嘻笑了笑。他自然是不想繼續的做電燈泡。便是向安娜告了一聲罪之後就走了。等斐龔走了之後。李釜這才笑著望著安娜說道:「是不是對斐龔還有些畏懼?其實現在斐龔只是你的義弟。可不是你以前口中的那個斐龔老爺了!」

    「啐!」安娜臉上羞紅的。對李釜口中義弟的稱呼。安娜卻也是覺得非常的讓人覺得奇怪。這是安娜的一個感覺。只是在具體的情形當中。斐龔也是並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斐龔昨天要我轉達一個任務給你!」李釜突然神情肅穆的說道。

    「什麼任務?」安娜緊張非常的問道。她可是將斐龔的話看地是非常的嚴重的。這就好像是慣性力一般。安娜對斐龔的敬重也是一種慣性趨勢。短時期內是非常難以更正過來。

    「讓我好好想想是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其實斐龔說的是要你趕緊生一個大胖小子。這樣好給李家傳宗接代。夫人啊。我看我們恐怕是要多多努力才行哦!」李釜哈哈笑著說道。這個時候的李釜可是已經有了斐龔十成的精髓。當然。這裡指地是在無恥方面。

    安娜臉上佈滿了紅霞。這個時候如果地上能夠有一個地洞冒出來。那麼安娜應該肯定是會選擇鑽進去地。這樣的話聽得安娜實在是羞憤非常。她追著李釜便是想要追打李釜。兩人便是這麼情意濃濃的嬉笑打鬧著。

    斐龔其實也真的是有事情需要去做。一個人到了像斐龔這般地地位。只要是你想要去做。就一定是有事做的。只要你不想去做。那也絕對不會是有事要求你在什麼時候做。這些就是領導者的特權。也可以說是領導者的枷鎖。

    我們掌握了我們應該擁有的那一部分東西。而另外的一些更為有用。更為清晰的也許並不在我們這一塊。那麼應該如何去做。或者說應該如何獲得一個相對穩妥地成功方法。這些既是要依靠我們曾經的一些經驗來去指導我們完成對現在一個具體情況的判斷。更為重要的是在一個合適的途徑上取得我們認為能夠取得的一些成功。

    我們站在每一個位置都是合乎常理的。不能夠貿貿然的對自我進行絕對地否定或者是過度的信心膨脹。這些都不是一種良性的心理所應該持有的一種狀態。多少年來。我們總是進行一些極為耗費時間和精力的撒網式的捕捉客戶的方法。只是這種方法是一個什麼概念的一個東西。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瞭解。一切都只是在摸索中前進。在學習中進步。

    斐龔今天來到了娛樂區。他已經是非常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來了。所以斐龔一來到娛樂區之後非常短地時間。老曹和欣白就已經是來到了斐龔身邊。娛樂區是出了名的吃喝玩樂。但是看老曹和欣白兩個人的外型。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大吃大喝而身體變形的跡象。這一切或許也是需要歸功於老曹的堅持。老曹這人沒有別的好處。就是自制力非常地好。而他也是會自然而然地也讓身邊的人也跟自己一樣。所以不是欣白他不想去吃吃喝喝。嫖嫖賭賭。而是因為身邊有老曹一雙火眼金睛給盯著。這樣他就是再想如何也是很難能夠將事情給辦成地。

    「老爺。可是好長時間也沒見你來過了。我和欣白還以為你將娛樂區給忘記了呢!」老曹呵呵笑著說道。雖然是抱怨。但是因為老曹的語調和表情的緣故。是一點兒也不顯得他有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勢。

    斐龔朗聲笑道:「老曹。你別給我耍滑頭啊。你這人我最是瞭解。嘴上說的是一套。心裡邊想的卻又是另外一套。我看你是不太想來迎接我吧!」

    老曹只是一個勁的傻笑。若是想要和斐龔較真。那結果一定是他失敗的為多。老曹明白只要是自己跟斐龔爭辯。那麼到最後沒有道理的人就只有他自己一個而已。而別人則是不會有任何不相干的事情。

    「欣白。你最近幹得非常不錯。這些我經常有聽祁碎總管提及。我看是不是要將你們兩個升一下職。將你們調到更高的職缺去可好?」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這個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老曹和欣白聽到斐龔以如此的口吻說這件事情。他們兩個臉都是白了。這不是明擺著明升暗降嗎。老曹和欣白也不是傻子。他們如何肯輕易的放過這麼一件事情。而且他們篤定的認為。一切的一切就是為了將對方的一個最後的底線給留住。「老爺。我由始至終都參與到了娛樂區的建設。這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我看到他們後心中都是充滿了感情。這些是非常讓我感到掛念的。我希望將自己繼續的留在這裡。為這裡的建設添磚加瓦!」欣白是急聲說道。他可是得把自己給留在娛樂區啊。要不然他如何能夠與別人去爭呢!

    老曹也是有些急了。娛樂區可是眾人眼中的一大塊肥肉啊。老曹都是有點想著斐龔是不是有過河拆橋的意思。但不管怎麼樣。眼前他是需要將這個事情先盡快的完成好。要不然未來就沒有辦法進一步的將整個的盤面給控制住了。老曹也是趕忙接著說道:「老爺。我在娛樂區幹得好好的。現在並不是十分想要升值。希望你能夠答應我這麼一個小小地請求。再說。若是我升了。這裡你交給誰打理也應該不放心吧!」斐龔對自己地實力可是有著非常高的自負的。所以他也是看破了一個既定事實。那就是斐龔其實並沒有合適的人選來替換自己。

    斐龔原本只是想藉著這個事情和老曹以及欣白開一個小小地玩笑的。只是沒想到老曹據仍然是會說出這番略微的帶一點威脅的話出來。斐龔不是個喜歡聽別人威脅的話的一個人。斐龔在某種程度上更為願意和一些相對的有自己地個性主見。卻又是不至於會作出一些不應當的事情出來的一些人。

    「嗯。既然是現在沒有人能夠替代你。那麼我會盡快的找到這麼一個能夠替代你的人的!」斐龔氣鼓鼓的說道。他這話也純粹是個氣話。只不過聽在老曹耳中。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老曹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斐龔地話是個什麼意思。老曹再清楚不過了。他現在倒是有點後悔他剛才那樣的口吻說話了。其實剛一說出來之後老曹就有些後悔了。而到了現在。老曹更是痛心疾首。

    多少人能夠進行一系列的開發。進而去將一整個知識面以及技術面都進行下去。無論是對自我還是事業又或者其他。其實都是需要的一個自我挖掘的過程。對自身優缺點沒有一個非常客觀的理性判斷。那麼就非常難以在接下來的一些工作當中勝任自己應該有的那麼一些角色。

    「你們兩個是很不錯。但是有一些問題你們自己身上存在著。卻是一味的規避這麼一個問題。諱疾忌醫可不是個好地心態。我希望你們能夠直面自己心中的缺陷。進而是將這些缺陷更好的完成好。而不必是說因為多少失誤就找出多少理由來去搪塞。我最不爽的就是這樣的人。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本事。你有本事而沒本錢。別人都是會捧著錢找上門來了。而如果你是有本錢而沒本事。那麼不管你能夠做到怎麼樣地一個情況。到最後都是會將錢都給虧空地。所以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想大家都已經是心中有一定地了悟了。」斐龔肅聲說道。

    在斐龔說話的時候反而。李釜和欣白兩個人都是低垂著頭。兩人是將斐龔的每一個字都記在了心裡。一點兒也不敢放鬆。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是成功的。一種人是失敗的。成功的人有許許多多的優點。但都是會有同樣的一個優點存在。那就是心態。一種積極向上而且目標明確的心態。這是使得你通往勝利的階梯。而只要是你做到了這些。那麼你就是能夠得到非常大的一個成就。這是非常明確的一個事情。

    「嗯。那麼和我聊一聊最近娛樂區的一些近況吧!」斐龔朗聲說道。他也是不想在一個話題上繞來繞去繞太長的時間。那樣對於雙方都是一個非常高風險的消耗。所以他不想讓老曹和欣白繼續難受下去。便是突然轉換了一個話題。

    而其實老曹就這個話題早已經是準備了一大堆的素材以及講稿。便是準備著能夠在今天給斐龔好好的說上一下的。現在既然是斐龔問道了這一點。那麼老曹自然是恰逢其會的便是要跟斐龔好好的聊上一聊。老曹朗聲說道:「最近娛樂區的運營已經是踏入了正規。一切都是能夠按照預先計算的一樣去運行。現在主要的是我們娛樂區的各個項目都是逐步的完善了。一切都是在穩定的獲利。雖然是利潤穩定了。但是也表示著利潤暴漲的空間已經幾乎沒有了!」

    斐龔點了點頭。老曹說的也就是娛樂區最近面臨的一個情況。那就是雖然能夠穩定的獲得利潤了。但是就現在來說還是很難在接下來的一個時間段裡有一個更高幅度的增長。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好。沒有人能夠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將這個事情給辦成。逆趨勢高速暴漲是需要耗費非常難熬的一個時段的。

    斐龔是一個百折不撓地傢伙。他自然是不會因為出現了一個小小地漣漪就是以為這個世界即將末日危機了。但畢竟這是一個麻煩的事情。斐龔並不是一個能夠點石成金的聖手。所以對這個問題。斐龔自己也是不能馬上想出什麼太好的辦法出來。

    「這是一個必經地階段。在這個階段當中。我想我們需要去進行一些數據的分析。將我們能夠得到的這麼一個情況更好的完成。這樣我們才是能夠將這個坎給邁過去。如何在現有的各種條件之下。將每一個產品的利潤進一步的擴大。這裡面涉及到成本管理和生產管理。一切地一切都是為了盈利。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意思!」斐龔沉聲說道。斐龔這個時候說話的對象自然是老曹。其實老曹對斐龔的這種看法也是相當的認同的。只是在現在這麼個情形之下。要做到斐龔要求的。真的是很難很難。只是再難也是要硬著頭皮上了。在不久之前聽到了斐龔地強硬「換人」的說法之後。老曹已經是不敢去對現實抱太大的妄想。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他自己努力的去爭取的。

    「嗯。那麼好吧。你們去忙活你們的。我今天來也就是給你們兩個聊上幾句!」斐龔朗聲笑道。

    只是這個時候老曹和欣白就是已經小不出來了。他們兩個再清楚不過。他們是在進行一種對自我的摧殘。因為他們需要去為一個極難極難的事情而去花費他們所有地精力去促成這件事情的達成。

    每一天。我們都是站在一個相當的高度去看我們的過往以及預測我們的未來。在這麼個預測的過程中。你能夠對自己過往地成績有一個中性地判斷。而對於性格的一部分自我剖析。也是有著相當大地前途的。對這一些。斐龔從來不避諱這一點。

    「嗯。那麼我就不再耽擾你們了。你們好好的做好你們自己的事兒就可以了!」斐龔朗聲說道。然後便是轉身而去。

    斐龔走後。卻是剩下老曹和欣白大眼瞪小眼。這兩個傢伙也是非常的鬱悶。明明今天應該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事情來的。但是卻好像沒有人就這個事情得到了什麼好處。反而是將自己都搭進去了。這兩個人自然是有夠鬱悶的。

    肇事者斐龔卻是逍遙的走了。他只是個計劃制定者。至於實施者心中有什麼不妥當的想法。斐龔覺得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比較重要的一個事情是。斐龔必須去抽查許多的東西。例如糧倉糧食的存放情況。各人員考勤的具體情況。以及各部隊的訓練和戰鬥力提高情況進行抽查。這些都是隨機性的。沒有人會因為自己站到了一個不利的地位而就會因此而產生什麼不好的狀況。

    斐龔今天希望去看一看黑蠻的訓練情況。因為這是他最為不熟悉的一個部隊。對這一陣子來言二的工作開展成什麼樣子。斐龔心裡也是一點兒底兒都沒有。雖然是沒底。但斐龔依然非常渴望的能夠去做一做。希望能夠將這些事情給非常完好的處理好。

    黑蠻!既然是能夠被稱得上一個蠻字的。其實都是相當優秀的種族。蠻字雖然是有貶義。但在某種程度上又何嘗不是表達了一個稱呼者心中的那種敬畏。能夠讓對方害怕的種族自然是非常優秀的。那麼不管別的怎麼樣。我覺得只要你去好好的教導教導對方。對方也是一樣可以非常便利的獲得他們需要得到的東西。言二在訓練黑蠻這些肌肉異常結實的漢子。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低的。因為黑蠻的肌肉是強悍到會讓別人感覺是在觸摸鋼筋鐵骨的樣子。

    斐龔隔得遠遠的看言二煉兵。以前言二都只是畏畏縮縮的樣子的。但是現在。你卻是能夠很明確的見到對方這麼一種情況的產生。

    如果只是需要進行一些自我的概念的執行。斐龔覺得的言二是非常成功的。但是他一直都是沉醉於他自己地地一些得失當中。這樣的人自然是更加的難以搞定。斐龔不覺得自己需要這麼去做。而且也是希望能夠去做這麼一個事情。

    等到言二訓練了好一陣子之後。斐龔覺得他自己已經汗流浹背了。雖然斐龔不給別人做單的。但是就這麼一種情況地產生。有時候你也很難手你自己到底有沒有可能會去忍受那種漫長的等待。

    好不容易等到言二的訓練告一段落了。言二這才是慢悠悠的走到了斐龔的身邊。只是言二第一句冒出來的話就已經是足夠讓人感到鬱悶非常了:「老爺。你以後若是想要來的話還是提早告知一下。這樣我才比較好安排我們大家雙方地時間。而我認為也是只有這樣。才會在事先最好充足的準備。這樣也不會對雙反都產生一種不好的影響!」

    斐龔有點鬱悶的感覺。原本他覺得自己來又是做得是監督視察的事情。但是一開始就是讓言二一陣劈頭蓋臉的喝問。這可是讓斐龔感覺到非常的鬱悶。

    「嗯!」斐龔冷冷的應了聲。「那麼我過來呢是想瞭解一下黑蠻最近地訓練情況怎麼樣了。我覺得你在黑蠻的訓練上面好像是比較奇特的。能不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呢?」斐龔沉聲說道。因為軍隊最為看重的都是紀律性。所以磨練新兵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一些相關的或者是不相關的事情。都是在為能夠達成這樣一個目的而去進行。

    言二明白斐龔說地奇特是指的什麼。也就是說他沒有按照既定的路子來走。而只是一心的想通過一種相鬆散的方式直接就是教會黑蠻如何在戰場上發揮出他們最大的實力。言二覺得黑蠻地優勢是在山林。離開了山林地黑蠻就不再是黑蠻了。所以言二主要是訓練黑蠻在山林內的單兵和協同作戰。以及如何做一些偵察行動去搜集一些必要地情報。

    這一切其實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但是因為黑蠻的訓練都是在山林中。所以大部分的人便是認為言二這是在慣縱著黑蠻。說言二紀律散漫沒有帶兵的才能。有人的地方就是有嫉妒。言二雖然為人尚可。但是他也是無法擺脫這一點。

    「老爺。我想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說。你都應該是支持我和偏向我的吧。這一點我在問你要黑蠻的時候可就是有提到過的!」言二微笑著說道。

    斐龔認真想了想。倒好像還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這下子斐龔倒是覺得非常鬱悶了。他在反省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在某種程度上去進行一些不應該有的陳諾。

    「咳咳咳……」斐龔在乾咳。卻是想不出應該如何來去自圓其說的比較好。

    見到斐龔如此大的動作。言二也是心中感到好笑。他自然是比誰都要清楚。現在斐龔的心情怕是不會太好的。所以言二也是不想要繼續讓斐龔感到鬱悶。他趕忙是接著說道:「最近我主要是讓黑蠻在山林內訓練。我覺得黑蠻的舞台在山林。若是讓他們在平地作戰。那簡直就是對他們使用上最大的浪費!」

    斐龔點了點頭。他也是非常贊同言二所說的這個事情。而且他非常清楚的是。只要他能夠將一些事情更好的進行一個處理。壞的事情也是能夠變成好的事情。言二對黑蠻的使用絕對是正確的。看來將黑蠻交給斐龔是一件相當正確的事情。斐龔也是沒有因對這個事情而絕對有什麼好後悔的。

    「你這個思路是相當的好的。我也是非常認可。黑蠻在山地上奔跑甚至比在平地上奔跑還要快上許多。他們是屬於山林的。只不過我既然是給了你們這麼多的特權。那你可是一定要給我訓練出一支真正能夠拿得出手的精英部隊才行啊。要不然別的部隊的人可是要說我偏袒你們啊!」斐龔朗聲說道。他這也是在刺激言二。所為的不過是要言二將黑蠻給真正的練出一支山地雄師出來。

    言二重重的應道:「諾!」

    斐龔笑了。這個言二怕是真的能夠成為一個非常優異的統帥。能夠見到言二一天一天的成長。斐龔也是覺得非常欣喜。

    「哈密爾那傢伙最近的表現怎麼樣。可還算稱職?他應該沒有拖你的後腿吧?」斐龔朗聲說道。這個小子若是調教得當。將來定然也會是個好手。斐龔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挖掘人才。而且最重要地是那個挖掘地過程。能夠讓人充滿了成就感。這就是讓人感到非常有吸引力的一個事情。

    一提到哈密爾。言二就是皺起了眉頭。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怕是相處的並不是十分好了。這兩個人性格上面都是有著一些相似的不良地地方。這些斐龔自然也是清楚。斐龔盯著言二。他倒是要從言二的口中聽一聽哈密爾最近到底幹了些什麼。

    「哈密爾這人極為蠻橫。他好像對我產生了什麼誤會。一直都是無端端的針對我。我找了他私底下溝通。但是他又不說什麼。我連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人家都不知道。這可是一件讓我感到非常鬱悶的一件事情!」言二朗聲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他也是可以預見地到哈密爾一定是這樣的。因為如果哈密爾不是這樣。那才是有鬼了。而言二或許是某次踩到了哈密爾的小尾巴。這樣哈密爾才是會對言二像是刺蝟一般。斐龔能夠想像的到言二既受不到哈密爾地幫助。又還要面對哈密爾的臭臉和不時的挑釁的時候的那種鬱悶之情。

    「哈密爾就是這樣的人。脾氣來得快。去得更快。很快的他就是會忘記你對他的一些不好地影響了!」斐龔沉聲說道。

    言二點了點頭。這些天哈密爾就已經是有所改觀了。言二倒是希望事情真的是想斐龔所說的那般。那麼他既然是不用再受哈密爾的白眼。也是能夠多一個非常好的幫手了。

    斐龔朗聲說道:「看樣子你應該有著自己一套非常清晰的理念。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太過擔心了。我看你只需要多加注意一些就是可以了!」

    「是的。老爺!」言二對斐龔點頭致意。

    斐龔再看了一下黑蠻的訓練情況。然後就是離開了。若是他一直在那杵著。言二便是沒有什麼心情繼續去做著他本來應該做的事情。為了不打擾到正常地一些工作進度。斐龔還是覺得這個時候應該離開才是。

    從黑蠻的訓練地方走出來後不久。斐龔便是碰到了正要找他的祁碎。

    見到祁碎氣喘吁吁的樣子。斐龔便是覺得好笑。斐龔朗聲笑道:「怎麼了。出了什麼大事了。把我們的祁碎大總管都是驚嚇到這個程度!」

    祁碎勻了一口氣。這才說道:「老爺。這事兒還真的是怪。原來李釜大爺還有一個弟弟。叫做李薪。這個李薪非常地蠻橫。現在已經是跟李釜大爺吵了起來了。兩人是各不相讓。而嫂子她也是被嚇得不行。所以我才是趕緊來搬救兵。就是只能想到找老爺你出馬了!」

    斐龔很汗。李釜大哥什麼時候跑出一個小弟出來。而且聽口氣也是一個非常蠻橫地傢伙。這可是讓斐龔傻了眼了。怎麼這樣的事情也是能夠發生。

    「那我們趕緊回去啊!」斐龔大喝一聲。便是扯著祁碎飛快地往斐宅奔去。

    等到了斐宅門口。斐龔卻已經是能夠聽得到囂天的叫罵聲了。還真的是嗓門大的兄弟倆。不管怎麼說。現在已經有了一個義弟了。斐龔也是心中有幾分的期許。

    「哇嘎嘎。李釜大哥。李薪小弟。你們兩個暫時都壓壓火氣。我們要以德服人。我們要以德服人!」斐龔還沒走進去。就已經是扯開嗓門大聲嚷了起來。但斐龔進去之後。卻是見到李釜和一個比李釜身材要矮一些的一個小子。這小子的臉色還算是正常範圍之內的。而不是像李釜那般的黑如鍋底。而且李薪的身子卻也是沒有李釜的身體看起來那般寬大。只是那股怒目圓瞪的眼神。卻是充分顯示了他的那種年少輕狂!

    「你誰呀。誰你小弟啊。別亂攀交情啊。小心竄輩!」李薪那小子扯開嗓子吼。看得出。他現在的火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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