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地主 第一卷 第353章 談心
    斐龔倒是有些傻了眼,他從來沒有聽李釜提過他還有一個小弟,而現在看來,李釜不提李薪到也是有著非常讓人理解的因素存在的,那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原因,李薪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拽了。「放肆,這是你斐龔大哥,你這人是越來越不知道什麼叫尊卑了!」李釜大聲喝道。

    只是李薪卻好像根本就不吃斐龔這一套,他只是昂頭向天,一點兒也不理財李釜,李釜雖然非常的懊惱,但這個時候他也只是能瞪大了眼珠子看著李薪,卻是奈何不了李薪分毫。

    斐龔在一旁在李釜和李薪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是聞的非常清楚,這不見得是個什麼太大不了的事,但有時候人跟人的芥蒂就是由這些瑣碎的小事發展起來的,為什麼會如此呢,沒有人能夠清楚,斐龔也無意深究,他只是望著李薪那厚實的小身板,粗略一看,這李薪還真的就是有點像是李釜的縮小版,雖然秀氣了一些,但也是充滿了爆炸力。

    「呵呵,走,一起吃飯去,李薪剛來,我應該為他接風洗塵才是,好了,李釜大哥,別繃著張臉了,是時候讓我們做我們自己的事情了!」斐龔朗聲笑道。

    李釜和李薪兩個雖然不是很對路,但斐龔的面子這兄弟二人還是不敢博的,他們便是跟著斐龔一道來到了飯廳。僕人們早就是通知了廚房,自從斐龔有錢了之後,廚房是經常都有做一些菜用蒸籠熱著,一等到斐龔想要借貸人了就是能夠很快的湊出一小圍酒席出來,速度那個是叫相當的快,只是這種快速的速度卻是讓李薪感到非常的驚訝,他有點疑惑的望著斐龔和李釜,難道這兩人知道他今天會來。

    李釜白了李薪一眼,這個小弟現在這麼個樣子也是在是表現的太不成熟了,李釜看了也是覺得李薪雖然很有潛能。卻也是需要經歷一段比較長的時間讓他去磨練,這樣才是能夠將這個事情很好的解決。

    斐龔卻是一點兒也想不到為什麼李薪會這麼的驚訝,斐龔這也是人有錢了之後忘了沒錢地時候的難處了,所以他只是呵呵的笑道:「來來來,起筷,喝酒。讓我們一起喝酒,將所有的不快和鬱悶都給沖走!」

    「干!」

    「干!」

    李釜和李薪都是豪爽之人,所以他們也是一杯見底,而斐龔原本就是酒量過人,三個人湊在一桌,喝得自然是熱鬧非凡。

    酒過三巡之後。李釜還好些。李薪卻已經是有點舌頭打結了。而斐龔這個時候卻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他本身就是個大酒罈子。就這麼點兒酒。對斐龔而言是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地。

    「李薪啊。這麼些年你都是在幹什麼呢?」斐龔見到李薪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開口閉口都是哥倆好地時候。這個時候斐龔明白他地機會來了。這個時候要問李薪一些問題應該是有著最大地成功可能性地。

    「還能幹點啥。不就是去掘別人家地墳嘍!」李薪呵呵笑著說道。他臉上已經是紅得不成樣子了。

    李釜一聽到李薪這麼個口吻說話。他就是無名火起。只是在這個時候。李釜覺得斐龔在場。而且正跟李薪說著話兒。不方便他在這個時候發作。要不然李釜又是要將李薪從頭到腳地再次痛罵一次。

    斐龔愣住了。奶奶個熊地。我還鬼吹燈呢。摸金校尉呀你。斐龔還真地是橫看豎看都沒有從哪裡看出來李薪像是個盜墓地。只是斐龔也是明白一句話。那就是說越是專業地人士越是看不大出來。這是非常明顯地不想一個盜墓賊地人。難道李薪還真地是。參照了一下李釜那副臭臉。斐龔已經是有八成地把握認定李釜就是一個盜墓賊了。

    斐龔腦子裡其實是在轉悠。如果真地是盜墓賊。那麼李薪應該是一個非常有錢地主才對。但是怎麼看起來李薪卻是一點兒也不像金主地樣子呢。

    「李薪啊,做你們這行應該是相當好賺才是,怎麼我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你好像是做盜墓的?」斐龔凝聲說道。而其實斐龔潛台詞就是李薪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相當有錢的主。

    李薪沉聲說道:「我們掘了幕之後都是給了一些賣手。只有他們才有路子將東西給賣了,價格相當的低。你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很邪的,很多人嫌這些東西不乾淨,就不想要了,所以只能是混口飯吃!」

    斐龔聽了是瀑布汗啊,原來就是這麼邪啊,這些人搞來搞的不為了別地,也就是因為被中間人吃了大部分利潤而收益非常低微啊,斐龔還真的是沒想到原來做盜墓賊的在這個時代是如此的悲慘的一個職業來的,只是可能他們對事情的一個認識都已經是定勢了,所以他們才不能從他們原來的那個裡跳出來,這是相當不好的一個事情,但沒有人會想到要去改變什麼,或許李薪這個年輕人也是沒有能夠有那中魄力說是什麼時候想真正地從那個裡跳出來。

    「呵呵,其實我倒是不認為你幹的事兒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這樣吧,只要你能夠挖到多少東西,我都是會以高於那些賣手許多的一個價格來向你購買,這樣我想你就應該是能夠有興趣繼續的在這麼一個行業中作出屬於你自己的一個成就出來吧!」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斐龔……」李釜皺緊了眉頭,他是好不容易想要說勸說李薪從盜墓這個卑賤的行當當中給跳出來,但是斐龔不但是沒有給他幫口,反而是慫恿李薪,給李薪一些承諾來刺激他更努力的在盜墓這個行當當中繼續的去努力。

    「可以!」李薪兩眼放光,看上去十分地亢奮地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搞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這一次一定會是個好事兒,「只是不知道你說的很高地價格到底是多少?」

    斐龔呵呵笑道:「我說的很高的價格就是比賣手給的價多出一倍以上,到底釘在多高比較合適,需要我對物件作出了正確客觀地判斷之後才是能夠給到你價格。」

    李薪這個時候可真個是兩眼放光。因為他就是盜墓業的一個行業參與者,他能夠估算的出來若是按照斐龔的路子來走,未來他將會能夠存在多高空間的利潤。

    「太好了,斐龔大哥,我們一定可以非常圓滿的將這一次合作給完成好地!」李薪興奮非常的說著,其實按照李薪的說法去操作。也是一定可行的,只是一個操作策略以及操作的境界來看,李薪在許多事情上面都不是很成熟,李薪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成熟,而李薪最大的優點也是不成熟,就像是所有人能夠在一個自己不是很熟知的事情裡頭去運用一些屬於他們自己的一套行之有效地方式方法,去將事情完整的做好,這樣我們就是能夠將許多能夠控制住的事情都是控制好了。

    「好地,那麼我們這就說定了!」斐龔嘎嘎朗聲說道。

    拿斐龔來說。他在這件上面投入的只是時間成本,其它的就已經是不需要進行一個多少個波段式上升之後,他所能夠獲取的利潤就會是非常恐怖的多的。在我們仍然能夠進行一些事情的時候,盡量的將我們的事情做好,而不需要在一個多少地程式當中去模糊,有時候我們非常的勞累,但是為了我們的職責,為了我們能夠對得起我們所拿到的薪金,我們需要控制住自己的瞌睡,去義無反顧的將一個事情堅持著做完,這一切需要太多的信念和努力。我們在自己能夠獲得成功的地方去進行開發,這樣才是能夠將一些事情非常好的做成。

    「哇嘎嘎,那好,事情就談到這裡,現在我們喝酒,痛快地一醉方休!」斐龔大聲的喊著,只是你卻是千萬不要認為他現在已經是有些喝高了,斐龔只是想要將李薪給灌醉罷了,只要是能醉了。那麼他所需要讓李薪做的事情就可以說幾乎已經定了下來了。

    瘋狂之人必有瘋狂之處!李薪的瘋狂就在了他在找墓穴上面的能力,以及他能夠為這一切去不斷的付出的一個努力的過程存在,這一切都是需要相當多的一個努力地過程,而李薪以一個比較年幼地時候就已經是完成了這一切。

    這一晚,李薪真個是喝到了酩酊大醉,就是李釜,也是喝高了,其實李釜倒是恨多一點還是愛多一點,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三人當中怕就是斐龔還只是喝到幾分醉地。要做到這麼一點,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畢竟斐龔是以一戰二,到了後來,李釜都是只敬酒給斐龔而不會灌李薪的。

    翌日,李薪醒來之後,頭略微的有些疼,只是李薪勝在身強體壯,他也並沒有進行什麼有必要的喝醒酒茶之類的事情,便已經是飛快的跑去找斐龔了,李薪心目中有一個最為明確的目標,那就是要在一個非常明確的時候將一個事情給非常完整的給辦理下來,那是李薪的風格。

    李薪對斐宅還不是很熟,所以只能是由僕人領著去找斐龔,等李薪見到斐龔的時候,斐龔早已經是在打著太極拳了,李薪倒是有點驚訝,因為他覺得按照斐龔在他那個位置所取得的成就,有時候慵懶一些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沒想到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斐龔好像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還起得這麼早來打拳,這就是讓李薪感到敬佩的地方。

    斐龔打完了一套拳,這才是拿了一塊汗巾給自己擦拭起汗滴來,斐龔一邊擦汗一邊朗聲笑道:「李薪啊,怎麼起得這麼早,昨晚可還算睡得好啊?」

    李薪笑了笑,昨晚睡得好不好他自己都全然沒有了感覺,這個時候如何是說的清楚,李薪呵呵笑道:「昨晚睡得應該還可以,只是斐龔大哥你昨晚答應我的事,是否……」李薪的眼珠子在亂轉,充滿了機靈勁。

    斐龔笑道:「你這小子,難道還怕我抵賴不成啊,這麼一大清早的就是來找我,我跟你說。這個事情其實並不是個什麼不好的事情,我說過的事兒,自然都是會很好的去兌現自己的承諾的,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所以你現在不需要別地什麼了,只是需要去做你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是了!」

    李薪點了點頭。斐龔說的也是非常在理,只是現在李薪還沒有想到他應該在什麼時候展開工作會更好,李薪在心裡想了想他需要進行的一些事情,這一切都是沒有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說,在現在,他已經是在某種程度上有了一個成功的前提或者是說基石,只要他踩著這塊踏板往上走,那麼他就是能夠獲取一個非常好的成就。

    「斐龔大哥。我想你能不能給我派一些人手來幫助我,我想要自己去挑選一些人,來組成我們自己地一個團隊。這個團隊需要正式的進行一個非常全面的信息搜集,以及其它一些事情的分工同步進行,這樣我們的效率才能高得起來,我一直都是認為,只有團隊的力量才是最為強大的,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非常渺小的!」李薪朗聲說道,看得出,李薪是一個目標極度明確地人,只要一個人目標非常明確。那麼他就已經是比別人提早成功了一步。

    「我們希望將自己的一些事情給整合,那麼我們就是能夠將一些事情給辦好,我們需要這麼一個策略,來提高我們的成功率,這是非常重要地!」斐龔朗聲說道,「所以我非常支持你的提議,只要是你需要的,你便去挑選吧,我的人當中除了一些將領或者是主管級別的人你不能碰之外。其它的都是隨你挑!」

    李薪很是開心的笑著,畢竟斐龔給他的一個便宜行事的特權已經是讓李薪感到非常高興了。

    「李薪啊,好像你和李釜大哥之間有什麼大地摩擦,到底是一個什麼原因呢?」斐龔朗聲問道,對李釜和李薪兄弟兩個的矛盾,斐龔一直都是有看在眼裡,而且既然是結義兄弟,那麼三人也都可以算是兄弟,斐龔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兩個兄弟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

    「沒啥。就是他想要我走他規劃好的那一條路。只是我覺得自己希望走我自己想要走的那樣一條路,這樣我就是能夠去獲得屬於自己的一個成功。但是我覺得,這些都是沒有關係的!」李薪說話的口氣有點悶悶地,看得出來李薪對這個事情還是有著比較大的一個不滿的。

    原來又是這麼一個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這下子斐龔算是明白李釜和李薪兩人之間到底是存在著一個怎麼樣的問題了,只是即便他知道了,暫時都是沒有辦法去給到兩人實質性的幫助,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斐龔知道這兩兄弟的矛盾也只有他們自己才是能夠解開。

    「那麼李釜大哥,我去挑人去了!」李薪笑著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朗聲應道:「去吧,只是希望你能夠找到你所希望找到的那樣的人去幫助你!」

    李薪退了出去,斐龔倒是頗多感歎,無緣無故地來了一個義弟,而且還是一個盜墓賊,更為讓斐龔感到有趣地是這個傢伙竟然還是非常的有衝勁,其實斐龔倒是非常看好李薪地,而並不是像李釜一般的總是喜歡責難李薪,或許這就是心理方面的因素吧,正所謂關心則亂,而李釜或許就是關心過了頭了。

    處理完李薪的事情,斐龔自然也是有著別的事情需要去打理,從北周建立以來,一切都是風平浪靜,斐龔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對眼下短期內的一個事態發展做出一個預測,因為他覺得這一切其實是相當的沒有規律可言的,而且好像沒有出現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能夠對眼前的一些事情進行一些判斷,再加上他所經歷的事情已經是跟事實有了一些出入,斐龔自己也是覺得沒有必要去進行一些什麼太過頻繁的操作。

    而斐龔覺得自己近期需要去做的一個事情就是整出點兒動作出來,這樣才是能夠讓別人對自己的實力的一個正視,這樣也是有利於自己人以後出去在外面能夠有一個非常正面的這麼一個影響力存在,從到哪兒都是那麼的有面子,斐龔覺得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有時候人總是喜歡為了一些虛名而在不斷的奮鬥。

    斐龔自然是將祁碎和李釜給叫了過來,他們兩個可以說是斐龔的首席智囊團。一旦是有什麼非常重大地讓斐龔自己沒有辦法決定的事情,那麼最後斐龔總是會想到是不是請到這兩人來商議商議。

    「兩位,我想整出點大動靜出來,我要將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到西石村來,北齊和北周都是無能之輩當道,只要咱們將我們的吸引力給做大做強。那麼就是能夠將所有能夠吸引到我們西石村的人才都是給吸引過來,現在咱們是不缺資本,唯獨只是缺乏資本!」斐龔朗聲說道。

    祁碎和李釜是苦笑,果然只要是斐龔叫他們來議事,一般情況下都是很難有什麼大的進度地,這些事情都是讓祁碎感到十分的無奈的一個事情。

    「你們兩位有什麼看法!」斐龔朗聲笑道,一看到祁碎和李釜兩人的死相,斐龔不但是不覺得受挫,反而是有著更為強大的意願要將這個事情給做成。別人越是不贊成,斐龔便是越要去做,這不是為了叫板而叫板。而是因為他希望能夠給自己多一些挑戰,因為一個人如果是太過嬌弱,是無法抗衡得了一些人一些事在某些事情的一個集體爆發的,所以努力努力再努力,你的處境就會越來越好,而不是越來越差。

    「我們需要將整個一個事情去進行一個相對客觀的分析,這樣才是能夠作出一個比較清晰地判斷,這樣我們才是能夠將整個事情去做足做好,所以我的看法是現在還是不動的為好!」祁碎語重心長地說道。開玩笑,若是在這個時候繼續去折騰,祁碎總是覺得風險太高,畢竟才將北齊高洋給狠狠的得罪了一次不說,現在這麼個狀況,也是無法再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擴戰。

    李釜也是皺緊了眉頭,他是又在擔憂斐龔要拋出他那個所謂的以戰養戰的瘋狂論述出來,這可是一個非常凶悍的事情,但是李釜更加明白。既然斐龔將這個事情提了出來,那麼意向性就一定是非常強烈的了,斐龔叫他們兩個來,也就是為了讓他們給出點子的,李釜便是只能長歎了口氣,雖然他也是和祁碎一樣的看法,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怕也是一點兒也不會產生什麼效果了。

    斐龔笑了,看來祁碎和斐龔是覺得勸說一定是無果地。那麼就是鬆懈或者是放棄了勸說。那麼既然是這樣,斐龔就是更加的認為自己這一次一定是正確的。因為若是他的做法有著太大的問題的話,祁碎和斐龔兩人一定是會有著相當大的反應的,現在反應趨緩,那麼斐龔便是覺得這應該是個機會。

    「這應該都是一個相當瘋狂的事情,但是我們承受地風險也是和我們將要獲得的收益成正比的,這些事情需要一個過程,我們只是需要好好的將我們的事情給做好,那麼就算是能夠將一個事情給完成的非常好了。我說一下我想要做的事兒,這一次我想要動一下契丹,現在他們還是比較弱小,但是假以時日,他們定然非池中物,所以我要在他們還是比較弱小的時候就好好的搞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地厲害!」斐龔朗聲說道,其實斐龔沒有說地是,他之所以要攻擊契丹,最為看重的還是契丹那一批優秀地工匠,只要有了那些人,斐龔就像是將整個契丹給移植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這一切都是充滿了喜悅之感。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斐龔,既然你想要去做,那麼我也沒有別的好說的!」李釜沉聲說道,其實他這也不是說就是完全的放棄勸說斐龔,而是因為他的心中也是有這麼一層想法,所以才會如此附和斐龔,既然都已經是將契丹人徹底的得罪了,那麼為什麼不在這個時候好好的懲治一下契丹人呢,李釜也是一個有著非常強大的狠心的人,在該需要咬牙做事的時候,斐龔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去做的比較好。

    祁碎只覺得現在是欲哭無淚,連李釜大爺都站在了斐龔老爺的一邊了,那麼這個時候他強自撐下去也是沒什麼效果的,祁碎便是乾脆不說好了。

    看到祁碎鬱悶的樣子。斐龔笑了,他朗聲笑道:「我想咱們又是可以準備出征了,目標不是別個,就是契丹!」

    這個時候斐龔雄心壯志,雖然他也曾經經歷了許許多多地困難,但只要是這一些都是有著極為強悍的自信心。他覺得自己也是同樣的能夠將一些事情給比較對比出來。

    斐龔繼續的和祁碎和李釜商議了一下具體的後勤以及作戰計劃等一些細節的問題,將這些都完善地差不多的時候,斐龔覺得自己應該暫時將一些事情給放下來了,因為他需要將這些事情很好的完成下來,這樣才是他自己的風格。

    待地祁碎和李釜走了之後,斐龔想到要去看一個人,因為現在要攻打契丹了,斐龔必須是要去找一下馨蕊,畢竟他和馨蕊有過親密關係。而且攻打契丹這個事情也是跟馨蕊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的,所以斐龔來到了個葛鴻的別院。

    斐龔讓杜中去將馨蕊給叫了出來,馨蕊見到來的人是斐龔。心中卻是有幾分的羞澀,頭也是低了下去,神情更是扭捏,好像是不是十分希望見到斐龔似地,斐龔卻是笑了,很是難得的見到馨蕊扭捏的神態,斐龔心中也是癢癢地。

    「馨蕊,我們出去說話吧!」斐龔沉聲說道。

    「嗯!」馨蕊低聲應了句,便是跟著斐龔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之後。斐龔這才是幽幽的說道:「馨蕊,我很快就要攻打契丹了!」

    雖然馨蕊一直都覺得的斐龔一定是會要攻打契丹的,而馨蕊覺得說自己跟契丹已經是完全的脫離了關係,那麼他也是非常難能夠在聽到斐龔要攻打契丹的時候不發生一丁點的情感波動,而且這一次很明顯的馨蕊的情感波動還是相當地大的,這一點馨蕊自己也是有感悟。

    「原來你真的是要這麼做,唉,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對這樣的事情是不便發表什麼我自己的看法的。你既然是決定了要打,那麼就打吧!」馨蕊的口吻說的非常決絕的樣子,但是她那顫抖地嗓音卻又是暴露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斐龔看得出馨蕊是對契丹依舊有著非常深厚的情感,或者是說他對契丹人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這些事情斐龔都是非常的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你要斐龔去跟別人這麼做,那卻也是相當難的一個事情。

    「打是一定要打的了,這個事情恐怕是誰都不能更改了!」斐龔朗聲說道。他這話也是相當的現實。而且他覺得這個事情是非常的確定下來了地。

    「瑕知道這個事情嗎?」馨蕊最為關心地還是這個問題。

    斐龔搖了搖頭,也許現在耶律瑕不知道。但是他早晚也是要知道,所以斐龔原本是準備著在見完馨蕊之後,就是去找一下耶律瑕的。

    「這個事兒還是讓我來去跟他說吧!」馨蕊沉聲說道,看得出來,馨蕊這個時候心中也是非常地迷茫。

    斐龔沉聲應道:「馨蕊,我能夠理解你一個做娘親的心情,只是現在,我希望是能夠我和耶律瑕談一談,有些話題你是不會跟他有共通語言的,而我和他交流起來就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我想這些事情都是能夠去做!」

    馨蕊想了想,只覺得斐龔所說的也是道理,所以馨蕊點了點頭,這個任務就是這麼光榮的移交給了斐龔。

    斐龔便是一個人來到了演武場,在漫天塵沙的演武場,斐龔在老遠就是見到了耶律瑕正赤膊著膀子在馬上帶著士兵衝鋒陷陣,雖然這只是一場演戰,但是耶律瑕也是非常任何的在去面對,光是這麼一個態度,就讓斐龔非常非常的滿意了。

    斐龔讓人去將耶律瑕叫了過來,耶律瑕滿頭大汗,在斐龔面前只是一個勁的笑,現在的血色骷髏不是斐龔手下最強戰鬥力的一支部隊,但是在耶律瑕的率領之下,這支血色骷髏卻是如它一貫的那般彪悍,這是一種非常愉悅的進度,斐龔能夠用肉眼就感受得到血色骷髏的進步。沒有什麼能夠比這個事情更讓人感到滿意了。

    「斐龔老爺,你找我什麼事兒啊!」耶律瑕笑嘻嘻地說著,一點兒也沒有因為斐龔的到來而打斷了他原本在玩鬧的事情而顯得有什麼不滿的表現。

    斐龔笑了笑,朗聲說道:「我們馬上就要攻打契丹了,今天我特意將這個事情告訴你一下!」

    原本嬉笑著的耶律瑕突然變了臉,臉色突然間變得冰冷無比。這不是耶律瑕故意為之,而是因為他真的是有點驚訝,驚訝於事情來得是如此之外,驚訝於他心中地恨已經是不如原先那般強烈,耶律瑕在不斷的捫心自問,自己是否真的有著如此次堅定的信念,將屠刀從自己同胞的頭上砍下。

    斐龔長歎了口氣,他明白耶律瑕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但是斐龔更加清楚的是。人生沒有假如,而耶律瑕現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正常地,所以斐龔什麼也沒說。他只是定睛看著耶律瑕。

    過了好一會兒,耶律瑕這才長吸了口氣,他肅聲說道:「我要求血色骷髏打衝鋒,而且絕對不能有坑殺戰俘的情況出現,雖然戰爭是不可能不死人的,但我依然是希望自己地同胞能夠少一些人死去,這樣的話我覺得自己的心裡能夠承受地住!」

    「嗯,這個完全可以保證,我們又不是屠夫。而且我這一次主要的目的是因為想要引進一大批契丹的能工巧匠,這樣我們的兵器營的人力和技術力量就會更加的出眾了,這樣地話我們就已經是能夠將自己的這麼一個事情做到更好。」斐龔並不準備對耶律瑕隱瞞太大,他直接就是將他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這是需要極大的坦誠的。

    「多謝老爺!」耶律瑕沉聲說到,到了這個時候,耶律瑕的眼內已經是沒有了迷茫,而是多了幾分異常清晰的情況出現。

    斐龔點了點頭,看耶律瑕的樣子。已經是過了他自己心理的那一關了,斐龔拍了拍耶律瑕點的肩膀,斐龔朗聲說道:「我們需要努力地去做,將所有的事情都是盡力的去做,那麼就是能夠將這麼一些事情給做足做好,盡人事聽天命,我們只做我們自認為良心上能夠過得去的一些事情,這樣我們的心理就不會有太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站在高峰,眾人笑我。辱我。罵我,皆浮雲飄過。心似海中金,不動如山,別人又如何能奈我何!」斐龔朗聲說著,慢慢的便是轉身而去。

    耶律瑕一個字一個字的咀嚼著斐龔話中的含義,看耶律瑕地樣子,像是若有所悟地樣子。

    要打仗了,而且是要打契丹,或許是人們已經習慣了戰鬥,所以這個消息在西石村發佈出來之後,並麼有引起太大的轟動,而斐龔也是不想要隱瞞他們地意向,本來斐龔這次攻打契丹就是想要吸引眼球的,自然是不會遮遮掩掩的,為了保密而就什麼都不說。

    西石村知道了後,整個消息就像是漣漪一般的擴散了開去,收到這個消息的許多有心人們各有各的看法,有的人認為斐龔的犯了失心狂了所以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出來;當然也是有人認為斐龔這麼做非常的有膽識,是一件真正的勇士所為;而更多的對斐龔比較有瞭解的人士則是屬於比較拿捏不準的一群,他們還真的是有點不好把握到底斐龔為什麼會這麼做,思前想後,都是判斷不出斐龔真實的目的是什麼,既然是想不透,那麼人們就只好不去想它,而只是需要將這麼一個事情更好的做好就是可以了。

    大戲開鑼,帷幕拉開,一場大戲即將開場,一切目光的焦點都在斐龔的身上,而這正也是斐龔希望能夠達到的,所以他在想著是不是能夠將一些事情給做足做好,好將這台戲給唱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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