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穩住心神,將意識完全的放在了那一粒小小的篩子上。
依著這裡的規矩,只要三個篩子的數字之和為十八,那麼我將完全的贏的這一局而且莊家要賠我所下注資金的百倍的金額,退一步來說如果三粒篩子數子之和為十五,那麼我也能贏得莊家賠付我十倍金,當然其它的任何數字的出現都意味著我將輸去我所下注資金的十倍的錢。
其實將另外兩個篩子控制住是輕則易舉即能做到的,眼看著中年漢子口中大喝一聲“開”,隨即三粒篩子打著旋從他手中的碗裡蹦跳著落在了桌上,隨手輕輕的將氣一順,兩粒已是六數朝上穩穩的停在了桌上,周圍的人們頓時歡呼起來。
我並未受到任何的影響,意識依附在那一粒仍在不停旋轉的小小的篩子上,將氣息穩穩的控制在六數的那一面,然後即感覺到一股大力瞬間湧至想將數字格在一上,豈能容你這般做了,那我不是要輸的脫掉褳衩出門去了,猛然將篩子用氣輕輕的提起,隨即聽的一陣驚呼,小小的篩子在桌上竟然重重的跳了幾跳,遠遠的離開了中年漢子所控制的范圍,看著他目瞪口呆的模樣,我偷偷的笑了起來,將氣息一變,眼看著篩子在桌上蹦蹦跳跳的彈到了桌沿然後一個旋再輕輕的一翻身,六數的那一面即穩穩的朝了天。
所有的人這時竟然沒有一人出聲息,一個個呆怔的看著桌上那粒小小的篩子張大了口。中年漢子此時也同眾人一樣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只是臉色剎那間變的如同只死魚般灰白。
我笑著看著中年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想來他也不敢反悔,其實我早已明了他的手法,這一粒篩子在過去的十局中只出現著兩個數字,一個是六、一個是三,也就是說他早已在那上面用了一種小巧的機關通過桌下面一個通電後產生磁力的機關來控制,那個開關就在他的腳下普通的人又如何能現了,即便現對人們來說開關也不過是一個極普通的鐵釘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長長的歎息聲從我身後傳出,隨即聽的一人輕聲的說道:“小兄弟,你的運氣真是好到了極點,這樣的事我在這裡還是頭一次遇上,出現這種情況的幾率即使用百萬分、千萬分之一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扭了頭看去,一個年約五十開外的精神健碩的老人平靜的看著我。
對著老人笑了笑表示謝意,然後扭頭看著中年漢子笑著道:“是不是俺贏了?即然贏了你就得兌現。俺還有事要走了。”
中年漢子如同從夢中驚醒一般看著我緊閉了嘴點了點頭,然後扭了頭向著我身後看去,順著他的目光我也回了頭,正看見老者對著中年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再回頭看時,中年人已是對著裡面桌旁站著的一個年輕人揮了揮手,即見那人向著牆大步行去。
我有了些驚異,眼看著年輕人似乎就要正正的撞在了牆上,卻見他將手一伸,“嘩啦”一聲平平的向裡推開了一扇小門,然後頭一低大步的行了進去,不一會從裡夾了個藍布小包走了出來,關上了小門後隨手將包遞給了中年漢子。中年人接過了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將包放在了桌上緩緩的推給了我,我心裡當然明白,這個包裡面包著的是四千元錢。
看著中年人笑了一笑,轉身緩緩的向門外行去,並未有人上前阻攔,常聽人說“賭品如人品”,這些人雖然便用了種種的手段來騙取他人的錢財賭勝,可那是他們這一行裡的習慣,要不然怎麼能容易的去掙錢?不過手段歸手段,從今日的事來看卻也是一言九鼎很是爽快,本想著大鬧一場卻沒了借口,看來今夜也只能這樣了。
在我取了藍布小包轉身離開桌前直至我大步的行出了院門一直平安無事,扭了頭看著那個年輕人一臉默然的關上了院門,只好轉身順著來時的路而去,繞過了彎便行到了大路上,辨了一下方向向抬待所匆匆而回。
一進招待所的門,王小曉正正的站在門裡向外看著,一見我的身影蹦跳著到了我的身邊,一點也沒有二十余歲的女人應有的吟持,怎麼看都似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帶著一臉的興奮的表情看著我道:“有人來找你,說是給你帶了個禮物,俺方才打開看了一眼,裡面是一萬元錢。你可真行,走到哪裡都有人送錢。”
我不由的楞住了身,看著王小曉道:“小曉,那個人留下姓名沒有,俺們可不能收來路不明的東西。”
王小曉笑吟吟的道:“留了,說是叫什麼‘過江龍’。”
這一下我更是有些呆怔,想了想也許那個人真的姓過,可是話說回來,真有叫過江龍的麼,那這人的名子也太有些張揚了。想了一想也許對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其來歷,俗話說“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看來我只需安待他再次上門就是了,大不了將錢還給他,這麼一想便也不在再意,遂溫情的看了看王小曉,伸手將她臉上不知何時沾上的一些灰土擦去,王小曉即軟軟的依在了我的身上。
進了我住的房門,一眼看見一個藍色的小包正正的放在桌頭上,我不由的又是一呆,伸手從懷裡取出了贏來的的主知道了我的來歷,又因在郭鳳的店中與那個漢子相爭,生怕我與他尋仇挑翻了他的生意,這正是想與我和解不是,才低下了頭做出了這樣一個姿態,楞楞的坐在了床上,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了。
王小曉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小心的將兩個包放在一起瞪著大眼看個不停,不過眼中的疑惑到是越來越重,擰身坐在了我的身側歪了頭默默的看著我。
即然他們不想與我為敵,又使出這樣的手法來取悅與我,我就是想有心去尋不是也狠不下心來,正是應了那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老話,看來此事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也希望雙方具能相安載事的好。
扭了頭看著王小曉正眨著大眼看著我,心裡一陣溫情上湧,伸手將她攬在了懷中,看著伸手圈住了我的脖子微微的閉了眼輕晃著身子顯的極是享受,便不由的笑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捏住了她的鼻子輕輕的晃了晃,王小曉的呼息又有些粗重起來。
伸手從衣下探了進去,輕輕的握住了她胸前的溫柔,感覺到她的身子已是有了些火熱,不由的有了些興奮,抽出手反身將她猛的抱了起來,轉身的時候聽的門外似乎有輕輕的腳步聲,不由的心生警惕凝神細聽。
門外之人似乎正在踮著腳靠腳尖行走,雖然行的甚慢可腳步卻十分的急促,回頭看了一眼王小曉,正瞪著大眼一臉奇怪的看著我張嘴就要說話,忙立了一根手在嘴上對著她輕輕的“吁”了一聲,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床上,將內息運起後便感覺到門外並非一人,而是有三、四個正離開了屋門向遠處快步而去,直到上了大路後便順著我回來的路飛快的奔去,我恍然明白了,也話那個財屋的人不放心,生怕我萬一想不通回去與他們爭個上下,便派人追在了我的身後一中和小的隨到了這裡,也真是太過於的謹慎了。
起身大步到了門前隨手了門的插銷,此時已無須再理睬屋外的人,轉身行到了床前,王小曉挺身將我拉在懷中倒在了床上,便有了些亢奮不由自已的伸手去脫她的衣衫,只是有些著急幾次未能除的下來,王小曉忽的“吃吃”一笑,自己飛快的脫了個干淨,團身滾在了我的懷裡。
輕輕的扤著她讓我迷戀的身子,心神有了些恍惚,看著她俏眼如絲嬌媚似火早已是難已自已,遂叫了一聲迅將自己剝了個干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挺身進入了讓我迷醉的時空。
幾番爬入天界幾番墜入地獄,感覺著她漏*點不斷,自己也是奮力前沖終於到了雲中將身心俱遠遠的向大地扔出,疲憊瞬間泛上心底,頹然的伏在了她的身上。
“嗯,”王小曉輕聲呻吟著,然後微微的睜眼看著我,臉上帶著如醉的笑意,伸手緊緊的圈著我道:“今天就這樣睡,俺要你一直這樣,要是每天時時刻刻都能如此那該多好。”
我根本不想說話,只是感覺著自己仍然停留在她的身體裡,便想沉沉的睡去,畢竟這一天根本沒有時間休息,而且下午喝了那麼些酒也一直未能醒過神來,此時如同臥在錦緞之上舒服之極,眼已是不由自己的閉了起來,不一會即沉沉的墜入了夢鄉。
紅紅手中持著一張紅紙遞到我的面前笑著看著我,臉上盡是些幸福的光芒,不由的有了此詫異,隨手接了過來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張結婚的請柬,只能看清“請柬”這兩個大字,下面密密的寫的小字一個也看不清楚,不知寫了些什麼,隱隱的有種她要與另一人成家的感覺,心裡不由的有了些著急,慌忙拉住了她的手想問個究竟,不知從何處刮來了一陣風卷起了漫天的塵土迷住了雙眼。
眼前已是看不到了一切,只好伸手將眼護住,感覺著風刮的越來越急,心裡頓時有了些焦燥,也不知紅紅這時怎麼樣了,努力的側過頭來回避著迎面而來的旋風向紅紅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紅紅身子竟然化成了一顆大樹在我身前剎那間迎風而長擋住了風,風也小了許,便也能睜開雙目看清周圍的一切。
擰頭四下裡看看不禁吃了一驚,何時上的了這麼高的山來,正站在一座懸崖的邊上,若無大樹的阻擋我可能早讓風卷而去了,遂伸手抱住了經紅所幻化而成的大樹,呆呆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紅紅就這樣變化了我該怎麼辦,難不成我也變成一顆樹麼,可是我又該如何才能變成一顆樹。
身下湧起了一陣雲將我緩緩的托了起來,漸漸的迷失在了雲中,心裡頓時大急,這眼看著要與紅紅分離,可她現在還是一顆樹而未轉成*人形我就這樣離去了,這可是萬萬不成的,遂奮力的向大樹的方向撲去,不管身在何處一定要與紅紅在一起,陪著她直到她再次轉化成*人。
身下傳來一聲輕輕的呻吟,不知是不是紅紅由樹開始轉變了,不上心裡有了些欣喜,更加奮力的向前沖去,隱隱的似乎看到了大樹,不由自己的心中大喜,更加拚命的向著大樹飛奔,只是雲太深太厚,任我如何奮力總是軟軟的吃不上氣力,拚命的一掙頓時清醒了過來,睜開雙眼已知自己是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太過奇怪,紅紅怎能變成大樹了,呆呆的出了陣神,身下已是傳來了王小曉的聲音。
“嗯,”王小曉長的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然後緊緊的抱著我身子不斷的晃動著。
我楞楞的看著王小曉已是有些暈紅的臉,感覺著自己已是與她深深的融為一體,身子頓時激奮起來。
天亮放時我已是有種精疲力竭的感覺,漏*點過後身子雖然懶懶的可體內的氣息卻是在自己緩緩的滾動著,如同濤濤的海水雖然沒的一點空間可還是一股股的推動起來,這一時也懶的去想,翻身從王小曉身上下來躺在了床上,王小曉則爬起身伏在了我的身上。
“今天就回村麼?”王小小聲音嬌懶的道,頭在我的胸上輕輕的蹭了幾下舒服的嬌喘了幾聲。
“是,”我迷迷糊糊的應道:“今天早些回,然後就要趕回城裡,明天俺還要上課呢。”
“嗯,俺不想回,你陪著俺就這樣呆著。”王小曉嬌聲嬌氣的道。
“那恐怕不行,”我還是迷迷糊糊的道:“不管怎樣課還是一定要上的,這可是要進行第二輪的復習了,可不能誤了事。”
“那回去後你還能不能與俺這樣?”王小曉輕聲的問道:“俺不想離開你,要不你走把那個留下來。”
我怔了一下清醒了過來,半睜著眼問道:“哪個?”
王小曉“吃吃”的一笑,伸手撫住了我的下身輕晃著身子道:“這不是麼?”
我不由的詫異的笑了來,抬起身看著王小曉,王小曉也正一臉陶醉的看著我眨著大眼。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張經理的聲音:“起來了沒有,俺們得走了。”
我慌忙的將手在床上一撐坐了起來,對著門外大聲的道:“再等俺一會,俺這就起了。”王小曉飛快的從我身上爬了起來看著我嬌媚的一笑,身子一挺又坐在了我的懷裡,頓時兩人又緊緊的融合成了一體。
再次感覺著她體內的暖意和溫馨,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隨著她再次向天空而去,直到汗水從雲端撒落,王小曉已是半癱在了我的身上,輕撫著她的長默默的擁在一起。
“俺們起來罷,要不他們等急了。”王小曉將頭一甩看著我笑了笑道。
我點了點頭便起身將她抱了起來,然後飛快的為她著了衣,她也懶懶的讓我隨意的將她的身子左右的擰來扭去,看著她有些蓬頭散的模樣不由的輕聲一笑,王小曉似乎覺出了自已此時的模樣不太好看了,慌忙轉身用手隨意的將頭盤了,然後擰頭看著我抿嘴一笑,兩人相攜而出,到了門外,路上已是有了行人,王小曉便急忙的去梳洗了。
方將自己收拾的利落,張經理笑瞇瞇的從屋中轉出,看著我道:“今天辦完了事俺們先去村裡然後就得回城了,你想不想回?”
我點點頭道:“今天就是要回去了,放了這半個月的假學校明日要重新開課,看來時間要緊張了。”
“考大學現在十分的困難,你可要加把子勁才成。”張經理看著我輕聲的道。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生出了些感激,於是笑著道:“放心,俺一准能考上。”
“那就好,”工程師從屋裡行了出來,邊穿著大衣邊笑著道:“今年真是不容易,俺看了省報上說錄取率才百分之零點七,一百個人一個人都不到,可真是千軍萬馬的擠獨木橋了。”
工程師說的這番話與我的老師們經常說的幾乎如出一轍,看來人們對此事的的認識是極為相近的,不過這對我來說不是問題,雖然能有把握考上大學可課仍是不能停了。
不久王小曉收拾停當出了屋,看著她我不由的有些癡楞,這一時她的容貌如同罩了一層淡淡的毫光般美到極至讓人難以張目,張經理和工程師也是看的出了神。
看著王小曉快步到了我的身邊,張經理和工程師才回過神來。
工程師看著王小曉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長的真是太美了,才來時你還不是這般模樣,這才幾天,你吃了什麼如同變了個人?說出來也讓俺知道知道,家去後說給俺那個黃臉聽聽,也讓她變上個一變。”說完臉上是滿滿的期待。
王小曉俏臉一紅瞪了我一眼,然後低了頭“吃吃”的笑了起來。
我也知這定是因我之故,只是那事怎能告知他人知道,有些忙亂的將話頭接了過來道:“是些珍珠粉。”
工程師楞了片刻,隨即似乎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來真是那種東西,清朝時的老慈僖就是吃那個玩意臨死時還好看的緊,看來果真是有道理的。”
聽了工程師的的話我楞楞的看著王小曉不敢再出聲,王小曉張著嘴呆了好一會才“撲哧”的一聲笑了起來,狠狠的挖了我一眼道:“正是那種東西,不然怎麼能讓人變的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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