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外,洛冰坐在車裡,無聊地看著外邊的夜景,覺得一切是那麼的無趣,覺得活著真沒意思。或許,只有放縱和放蕩,才能讓她有一些生存的吧。
秦壽生進了車,兩人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車子便行雲流水一般地開走了。
「怎麼這個時候來京城?」洛冰戲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想我了?不可能!給我送錢,沒到時候!不會是玩慣了三英戰呂布,又想拿三個老太婆過癮吧。」
「冰冰,嘴下留德。」秦壽生苦笑著說,「吃醋也不能這麼吃啊!怎麼也有一個是你表姐嗎!別這樣!」
「哼,在表姐眼裡,我就是被她推給你玩弄的玩物罷了。」雖然和秦壽生好了,可想起自己被人利用,洛冰還是很不高興,呵斥秦壽生,「坦白從寬!再不老實交代,出事了,我可不管!」
「小事,用不著你。」秦壽生也沒當回事,把洪文文的事情說了,聽得洛冰直皺眉頭,覺得喬白雲實在是有份,就那心胸,能活到現在,也挺不容易的。
「找到證據,案子才好辦。」洛冰分析說,「別以為這案子像燕璇吹得那麼容易。結案的案子,若沒有切實的證據,沒人願意得罪自己的同僚,幫別人翻案的。」
「哼哼,既然有人能幫第五家搞這個冤假錯案,自然就有人幫我翻案,媳婦兒,你小瞧你男人了。」秦壽生信心十足。這個世界上,但凡有存在,那他就能辦成沒錢的人辦不成的事情。
洛冰恨恨地給了秦壽生一拳,憤憤地說:「親疏之間,通過這件事情就看出來了。你知道找燕璇,可沒想過找我。」
「媳婦兒,事兒小的。我找她們,至於你,你可是我最後的依靠。」秦壽生笑著說,「沒人會把自己最強大的靠山最先透露出來的。」
這話聽得洛冰心中舒坦,嘴上可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走之前。我安排你見見我爸吧。」
「哦。算是對我地獎賞嗎?」秦壽生哈哈一笑。「能被國家領導人接見。太榮幸了!想我一個農民出身地小人物。也能有今天。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他也算國家領導人?」對自己地爸爸。兒女向來缺少其他人應有地尊敬。洛冰自嘲地說。「除非他能成為常委。要不然。永遠也沒有資格承受這五個字。」
「滿足吧。貪心地女人。」秦壽生嫉妒地說。「若是我有一個這樣地爹。那可幸福死我了。哎!」秦壽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拍大腿。痛罵自己。「我他媽地真笨!讓他當我老丈人不就行了「滾蛋去!」洛冰毫不客氣地拒絕了秦壽生地想法。「不要做夢了。我爸看不上你。」
秦壽生當時就沒話說了。估計那老人家還真看不上他。那就別想了。
「不當兩口子。可當情人總可以吧。」秦壽生鬱悶地說。「反正不能當仇人。我有事了。你可要幫我!」
「德行。不幫你幫誰?」洛冰鄙視秦壽生。「難道我幫第五家收拾你嗎?等著吧。第五家地仇人遍地。老爺子一沒了。不用你動手。自己就完了。」
「你知道確切地消息?」秦壽生突然想起來,這洛冰的老爺子可是在任的實權派。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不然,不會這麼肯定。
「嗯,差不多了,估計年底就該進八寶山了。」洛冰淡淡地說,「他要是沒了,你說,還用你動手嗎?」
「那倒是。哈哈哈哈!」秦壽生壞笑著,「我會痛打落水狗的。想當年。他們在希望市欺負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還有今天?哈哈哈哈!」
「哼哼。」洛冰不忿地哼了兩聲,笑了起來。「小壞蛋,你真壞!」
「我不壞,你也不愛!」秦壽生笑著,伸手摸洛冰的臉蛋,「你也夠壞的,我們是絕配。不成一對兒,有些可惜了。」確實,洛冰看著冷淡,其實心中的溝壑一層一層地,心眼也窄,屬於睚眥必報的那種人,和秦壽生很像。
「你的女人太多了。」洛冰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了。秦壽生也閉上嘴巴,兩人默不作聲,就那樣看著前方地道路。確實,秦壽生的女人太多了,而洛冰身為副總理的女兒,如何能和一個有著那麼多女人的男人成親呢?像那劉若竹,若不是心靈受到了傷害,也不會和秦壽生發生那樣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她未婚生子的事情,可謂是驚世駭俗。
「早晚我會有資格讓你屈服的。」
秦壽生的一句話讓洛冰撅起了嘴巴,吐出了一句很普通的話:「廢話!」確實是廢話,等她家老爺子下去了,沒人關注了,他確實可以把洛冰搶走,但是現在,那絕對不行,只怕剛搶了洛冰,回手就被洛冰他老爺子找個理由送到監獄裡吃兩天握握手懲罰他。當然,那不包括他睡洛冰,這事兒她比他還願意呢。
兩人會面,原本就是為了人類最本能地行為,交媾,就是裸的交媾,彼此有些好感,卻沒有合法法律保護的性行為。
王政下了飛機,匆匆趕忙出機口。為了這一天,他等了好長的時間,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當時,他通過監控錄像,發現了保安的行徑,一時義憤,偷偷做了錄像,沒想到,竟然發生了人命。當時,他很想出面作證,但是,單位領導帶有殺氣的威脅,讓他賭氣辭職了。而他有些警惕地把錄像藏起來的舉動,也算是救了他的命。對方打了他,卻沒敢殺他,只是威脅他,不許再在北京出現。從此,他便不敢在京城呆著了,跑到外地打工,躲避可能遇到地危險。直到今天,聽說有人要為洪文文伸冤,需要證據。他才匆匆趕回來。
當年領導那傷害自尊的羞辱話語,以及幾個流氓逼著他索要證據的毆打,都一直是梗在王政喉嚨的骨刺,從未消失過。他匆匆趕來,為的便是看到那個欺負他的討厭家族倒霉。而那個不畏強暴,敢於抗爭的女孩子地倔強身影。更是他永遠不能忘懷的記憶。
在機場出口,王政看見他非常討厭地人,當年地同事張凡的身影,腳步一滯。張凡是如何有今天地,他非常清楚,甚至當年他被打,也有張凡地一份功勞在內。看見站在張凡身後的兩個大漢,王政心中一顫,以為所謂的幫洪文文洗清冤情的說法。不過是一個圈套,完全是為了騙回他手中的錄像。
當王政想著如何脫身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說:「王政。這裡。」
王政抬頭一看,發現一個相貌英俊,一臉威嚴的青年站在那裡,而張凡,不過是站在他的背後罷了。
「不用誤會。」看見王政猶豫地神情,男子笑著說,「看看那裡。」
王政再一看,發現抱著孩子的洪文文,才放下心來。鬆了口氣。這個女孩子,他還有印象,也就是為了她,他才流落他鄉。
秦壽生笑著和王政握手,很感謝王政的正直,誇獎他:「兄弟,這一輩子,你都是我地兄弟。走,到那邊坐坐去。」
幾人來到了幾場的咖啡廳。坐在那裡閒聊起來。
王政沒別的心思,從包裡掏出一張光盤,遞給秦壽生,感慨地說:「為了這個東西,我…嗨!不提了!」
「好人有時確實會有好報的。」接過光盤,秦壽生哈哈一笑,「兄弟,若是我老婆能解救出來,你的功勞大大的。走吧。一起慶祝一下。」
「我…」王政猶豫了一下,眼睛掃了抱著孩子的洪文文一眼。心中歎息一聲,跟著秦壽生走了。當時的匆匆一瞥,讓他至今難忘。那個寧可玉碎,不肯瓦全的女孩子,永遠都將佔據著他地內心,即使是成了別人的女人,也不能讓他忘懷。而他只為了這一刻的凝眸,就冒著被毆打和暗殺的風險,一直不肯交出那錄像,為的就是有機會替這個女孩子伸冤。只可惜,伸冤的機會到了,而他,對這個女孩的夢想也終於破滅了。
和第五明凡結婚後,沈曉霞便很少回希望市,而是在京城常駐。只有那裡出了什麼大事,她才會趕回去處理。這樣做,主要是為了懷上第五家的孩子,才能得到更大的權力和更多地財富。讓沈曉霞失望了,這麼長時間,她一直沒有懷孕。去醫院檢查,兩人都沒有問題,可就是沒有懷孕。沒辦法,沈曉霞只好去找醫生,按照他們的安排,注意自己的排卵期,準備一擊中的。
「謝謝王姐了。」沈曉霞有些羞澀地站起來,和被稱呼為王姐的醫生告別,「懷孕了,我請您吃飯。」
「客氣了。」王姐很想結交這個非富即貴的女人,笑著說,「你的身體沒問題,可就是不容易懷孕,只有趕在排卵期這幾天,才有成功的可能。今晚回去試試,希望很大。」
走出大門,感覺到深秋的陰冷,沈曉霞不由地緊緊衣服,緊走兩步,向自己地車走去。突然,她停下了腳步,不敢置信地看著前方,驚呼:「你怎麼來了?」
秦壽生慢慢走過來,把站在那裡地沈曉霞摟在懷裡,笑著說:「想你了,自然要來了。」
沈曉霞輕輕掙脫秦壽生的懷抱,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走吧,既然遇見了,那就慶祝一下吧。」
「用我們地方式慶祝。」秦壽生很霸道地摟著沈曉霞,狠狠地吻了上去。
沈曉霞無力地掙扎著,很快就放棄了,任由秦壽生猥褻自己。
當這個禽獸放開她的時候,沈曉霞沮喪地發現,這傢伙竟然搶走了自己的車鑰匙,把她給塞進了副駕駛的座位上,他當了司機。
「你這是綁架!」沈曉霞憤憤地說,「你不能這樣做!我都結婚了!」
「你說強姦也無所謂。」秦壽生冷冷地說,「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女人,不值得我用溫柔來對你。」
「我…」沈曉霞突然有些心虛,到嘴邊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原本,兩家隔得這麼遠。加上你的緣故,我已經放手了。」秦壽生冷冷地說,「可是,我發現,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這句話是多麼的靈驗。我放手了。你們第五家放手了嗎?」
「那事兒不是我能控制的。」沈曉霞沒辦法解釋,只好撇清自己,「你知道,我也在希望市,而且,那點小事,沒人會特意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只是最近才偶然聽說地,想插手,也晚了。」
「現在。你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不想整垮第五家,只想當他家的兒媳婦嗎?」秦壽生連聲冷笑。「若是那樣的話,你就等著那個馬上要嚥氣的老傢伙死的時候,承受著別人地怒火吧。」
「你怎麼知道?」沈曉霞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秦壽生竟然知道他家極力保密的事情。
「很多人都在等著那一天呢!」秦壽生幸災樂禍地說,「他們都等著第五家的老爺子沒的時候,整垮第五家。想必,你的老公公正忙著轉移資產吧。」
沈曉霞閉口不言,不肯透露半點信息給秦壽生。
秦壽生半摟半抱,愣是把沈曉霞給帶進了一家飯店中早就訂好的房間中。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自顧自地脫起衣服來。
「你算計多長時間了?」沈曉霞的優點就在於能認清形勢,並沒有尖叫,也沒有試圖逃走,自顧自地脫起衣服來。事實上,她也沒有這種必要。只是罷了,她和他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還在乎這一次?就是懷上了,做了就得了?第五家又不會因為她最近不懷孕就休了她。
「最近才知道的。」兩人在那裡交媾。和夫妻一樣例行公事,讓秦壽生找不到半點報復的快感,恨恨地說,「看來,只有去強暴那個老女人,我才能找到報復地快感了。」
「她會有精神上的屈辱,身體卻會有無限的快感地。」對老婆婆,沈曉霞沒有半點的快感,巴不得秦壽生強暴她。甚至把她給弄死。第五家就是她的了。她的老公公,最近正有移民國外的想法。此人在銀行有太多的「欠債」。倒不是當真欠錢。而是他用的籌資手法都不合法。原先可以沒事,但父親去世了,怕是要出問題了。跑到國外的話,至少不用承受牢獄之災。事實上,除了一些合法的生意轉移到了沈曉霞地名下外,其他屬於第五金宇的資產,已經悄悄開始處理了。
「這是個機會,一個徹底整垮第五家的機會。」秦壽生蠱惑沈曉霞,「想想,跟著一個沒出息的男人過一輩子,是多麼無趣的事情!只要你能在國家動手前,把合法的、該得的財產搞到自己手裡,你就成功了,而第五金宇也休想逃到國外去,他們兩口子的最終歸宿,應該在監獄裡。」
「看看吧。」沈曉霞敷衍著說,「要是你有這種能力,我就干。」
「不到黃河心不死啊!」秦壽生用力衝擊著,一洩如注,然後老實趴在沈曉霞身上,任由她推搡著,也不起來,「最近你老去醫院,看來,到了我種地的時候了。」秦壽生一臉地壞笑,「曉霞,既然你和我做了這種事情,你就永遠擺脫不了我的。孩子就是姓第五,也是我秦壽生的種!」
「嗨!遇上了你,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沈曉霞歎息著,也不掙扎了。她想看看風聲再說。若是第五家當真遭遇了危機,那肚子裡的孩子是秦壽生的,當然最好了。對第五明凡和喬白雲,她心中有的,只有仇視,若非為了億萬家財,她才不會委屈自己呢。
感覺到了沈曉霞的屈服,秦壽生心中冷笑,知道這個女人終於屈服了。或許,她不會親手對付第五家,但是,在第五家的大廈即將坍塌地時候,她肯定會踩上一腳地。
「你去找老榮。」沈曉霞呻吟著說,「他…他最近在第五家混得不好,一肚子的怨氣。關鍵時候,他會幫你捅他們一刀地。」
「榮方華?」秦壽生愣了一下,懷疑地說,「他不是第五家的寵兒嗎?如何會落到這個下場?」
「牆頭草!」沈曉霞落井下石,嘲諷地說,「他靠著我老婆婆,又靠著第五明珠,結果就成這個樣子了。」
「除了他,還有誰?」秦壽生不認為榮方華能接觸到真正的核心東西。他覺得,第五家真正核心的東西,甚至連喬白雲都沒掌握,應該都在第五金宇手中。他家一直利用買賣企業的手法,從中套取銀行巨額現金,一些生產型企業對第五家來說,其實就是糊弄銀行的工具而已。
「副總經理第五金康,第五金宇的遠房堂弟,他知道的東西應該最多。不過,他和第五金宇的關係非常好,利益也連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出賣他。」
「大難來臨的時候,就沒必要在乎誰和誰了。」秦壽生冷笑著說,「夫妻都不敢相信,兄弟還有什麼用?好了,你不用操心了,趕快想想辦法,怎麼能懷上我的孩子,盡早把一些財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
「拿個枕頭,墊在我屁股下。」沈曉霞無奈地指揮秦壽生,「別太早抽出來,堵在那裡,精液不容易出來,加大懷孕的幾率…」
「我的血脈,比那個唯唯諾諾的第五明凡的血脈強勝萬倍,更能讓你生出一個繼承你家業的孩子的。」魔鬼一般的聲音在沈曉霞的耳邊迴盪著,「我的精子,才是最適合你的卵子的。整垮第五家,你就會感到無比的自由的。自由,只有我能給你,第五家是不會給你這樣的自由的。」
月票呢,沒有的話,給點別的也行,都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