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太史慈 正文 第三部一統第十二卷第六章京城(三)
    相對於國內局勢,太史慈更加關心北方的戰局,在北方,鮮卑人雖然被青州軍追得到處跑,但是還有強大的實力,畢竟草原十分遼闊,要想趕盡殺絕那是十分困難的,畢竟鮮卑人在北方十分強大,雖然青州已經聯絡了草原上的其他少數民族,許以種種好處,鮮卑人進行種種絞殺,但是卻並未觸動鮮卑人的根本。

    在草原上,敵人就好像是那見風長的野草一般,繁衍極快,只要有水草,他們就可以立足生存下去,對於他們來說唯一困難的事情就是冬天到來的時候他們難以生存,但是同樣,在這古中國的冬天,青州軍的軍隊也一樣無法作戰,所以青州軍雖然取得了一系列的勝利,但是北方草原民族對華夏的潛在威脅依然存在。

    曾經有很多人建議太史慈放棄征討下來的草原,因為那裡根本毫無價值,但是太史慈卻知道那裡的潛在價值,那不單是政治軍事上的,同時也是經濟上的,絕對不能放棄。

    既然現在青州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那麼就應該在草原上穩扎穩打,逐步建立新城,以守代攻,穩步推進。

    當然,這項工程將會是曠日持久的,對草原民族的征服進行多長時間,這場塞外建築運動就會進行多久。

    想到這裡,太史慈心中便有了一個打算,准備和管寧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在塞外這裡到底還可以進行哪些策略可以變害為寶。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了。那就是太史慈准備在邊塞的新城進行大規模地邊貿活動,用來聯絡東西方的交流,一個民族只有對外開放才能夠保持新鮮,不固步自封,太史慈甚至還想要進行航海活動,但是這件事情就要從長計議了,畢竟就算是在現代。人們進行航海也不是完全沒有危險的,海難事件時常發生。現在這時代中國的航海技術雖然十分發達,但是也有一個限度,頂多就是沿著海岸線走。

    等到眾人向太史慈匯報過一切之後,早已經是晚飯時間,太史慈原本心中惦念漢獻帝,想要進宮探望,但是卻被這些事情纏住了。太史慈當然明白中人的意思,這是在向天下示威:太史慈和青州已經不把大漢的皇帝放在眼裡了。

    太史慈心知肚明眾人的意圖,而且現在即便是他太史慈這麼做,也沒有人會有異議,因為太史慈造就已經借助新“五德終始說”向天下人傳遞了一種觀念,人們應該忠於地是一種理想,而不是某一個人,當一位上位者可以代表這種理想的時候。那他就是理想地化身,不用號召,天下萬民自然就會臣服於他,但是當這位上位者不再是配五德的君子的時候,萬民背叛他又有何不可?

    漢獻帝就是一名失德者。

    所以現在眾人這般做太史慈也是無可奈何,史阿也是淡然自若地坐在那裡。他只是在關心漢獻帝的生命,至於這些官場上的攻心斗角他是完全不感興趣的,若是有可能,他寧願漢獻帝是平常百姓人家的孩子,哪裡有現在這麼多地麻煩事情?

    當下,太史慈便大排筵宴,招待群臣,青州的珍饈美味和絕世佳釀流水價抬了上來,喝得眾人一個個眼花耳熱,意氣素霓。最後扶醉狂歌而去。

    太史慈因為體質的原因自然是千杯不醉。管寧等人還有機密的事情要向太史慈匯報,自然也沒有喝醉。太史慈的妻子們耐不住困倦,自然早就回房休息了。

    最後只剩下太史慈和自己的心腹們坐在了大廳之中密談。

    先是管寧向太史慈道賀,畢竟取得了益州對青州軍的形勢極為有利。

    太史慈自然十分高興,微微一笑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益州已經到了我們手裡地消息散播出去,這樣一來,對荊州和江東將會形成心理上的致命打擊。同時,這也是在配合呂蒙在荊州的行動,轉移周瑜等人的注意力。”

    管寧哈哈一笑道:“這件事情好說,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占領益州的事情根本就是瞞不住,我們故意去散播地話,反而不大好。”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幼安兄說得有道理,就按照幼安兄說的去辦吧。”

    頓了一頓,太史慈忍不住問道:“對了,許子將先生的師弟管輅次來長安到底是巧合還是出於你們的安排?”

    管寧微微一笑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主上,管輅先生此來的確是出於我們的安排,因為管輅先生相人極准,又名滿天下,所以才會請他來為主上造聲勢。”

    太史慈淡然道:“你們做得很好。”心中卻暗自一凜,他當然明白管寧這句話中的潛台詞。

    為自己造聲勢無外乎兩個方面,其中一個方面當然是把自己塑造成為一名“君子”,另外一種當然要在從漢獻帝方面下手,漢獻帝總是處於昏迷狀態也不是辦法,若是可以令漢獻帝離開這世界,並且還有一個正當的理由的話,諸如漢獻帝的天壽已盡,那麼就可堵上天下所有人地嘴巴。

    而管輅則無疑是一個最好地工具。

    只要這舉世聞名的神相對外界說漢獻帝是壽終正寢,哪裡會有人說不信?

    說實話,雖然太史慈知道管寧等人這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用這種手段還是令他心中一陣不舒服,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因為政治斗爭就是這樣。

    太史慈心中不舒服,史阿的心中自然也不高興,不由得睜開了雙目,掃向了管寧。卻見管寧好整以暇,對史阿微笑道:“史阿先生莫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們只是想要情管輅先生來看看聖上到底是會在某一天醒來,還是會就此長睡不醒下去,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

    太史慈這才明白原來管寧另有所圖,原來如此,若是管輅可以作出證言。那麼即便不對漢獻帝動手,太史慈也可以稱為新一代地皇帝。

    看來自己還是誤會管寧了。

    史阿看著管寧。眼光如電閃,最後才溫聲道:“關心則亂,史阿並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希望幼安兄能夠明白。”

    管寧淡然道:“史阿先生不要放在心上,當年在洛陽時,我們就知道主上曾經接受先帝的委托,要保護聖上的周全。現在聖上已經昏迷不醒,主上內心已經十分愧疚,我們又怎會做出那般無恥的事情?所以史阿先生請把心放在肚子裡。”

    史阿看了太史慈一眼,不再說話。

    太史慈心中明白,管寧這話說的半真半假,的確,他相信管寧在現階段不會對漢獻帝動手,但是那是因為漢獻帝已經昏迷不醒了。但若是漢獻帝在某一天醒過來,那麼管寧會怎麼做就說不定了。

    現在,管寧不過是要用管輅之命來達到目的而已。

    想到這裡,太史慈地心中猛的一跳,若是管寧這對自己忠心耿耿地手下出於這個目的的話,那麼管輅想必已經進過宮了。那麼漢獻帝又怎能蒙混過關呢?

    想到這裡,太史慈的心中不由得狂跳起來,若不是想起還有華佗和吉平兩人可以在一旁偽裝,太史慈立刻就要放棄原本已經制定好的計劃了。

    有這兩位神醫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太史慈安慰自己。

    太史慈知道,自己的這群手下對自己忠心耿耿,為了達到目的,他們就算是丟掉了自己地生命也毫不在意,若是換成其他的事情自然沒有問題。可是眼前的這件事情卻令太史慈十分頭痛。

    看來就在自己在外面南征北戰的時候。自己的手下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啊。

    先是諸葛亮派回了劉和監視後宮,雖然自己還不確定這件事情。但是雖不中亦不遠矣,其次就是管寧請回了管輅來驗算天命,然後還有許子將對自己評語的大揭秘,最後就是管寧今天在長安城外向天下示威的舉動,由此可見,自己地這些手下為了自己可以改朝換代還真是嘔心瀝血呢。

    只怕那甄宓來到長安也並非那般簡單吧?不行,這件事情有時間的要好好詢問一下張夫人,自己既然已經答應過張夫人不會把甄宓迎娶過門,那就一定要說到做到。

    但是如此一來,漢獻帝的處境也就越發的危險了。

    看來自己對漢獻帝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太史慈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繼續下去,轉而說起了俘虜的問題,管寧當然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高堂隆來處理,有高堂隆在,自然是公事公辦。

    太史慈卻比較擔心甘夫人和吳懿地妹子這兩個絕色美人,這兩個女子若是放在監牢中實在有點不大妥當,雖然說經過楊氏營救司馬懿的事情之後,長安監獄的風氣已經好了很多,但是難免還有一些心存僥幸之徒想要利用職權之便以公謀私,而且太史慈也知道這種事情在古代都是司空見慣的,比如說明朝的鐵鉉被處死之後,他的妻女被抓起來之後就被人肆意奸陰,等到皇帝詢問的時候,那些女子不分老幼,全都懷孕,生下孩子的不是被發配到邊疆,就是被賣到教坊充作ji女,至於那些孩子則全都成了“*公頭”又或者“陰賤材兒”,這種淒慘的事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所以最後,太史慈還是決定把一些女子囚禁在他自己的司空府內,就像對待尹氏那樣,等到天下平定之後再作打算,免得被困在監獄中有遭人陰辱地危險。

    當然,這裡面還包括張魯地女兒,此女因為受到了較大的刺激,所以已經精神失常,自然需要照顧。

    眾人又商量了一會兒,便就散了。史阿心中惦念漢獻帝,所以便告辭回宮。

    太史慈則獨自走向後院,漢獻帝地事情他還有把握應付,這件事情已經被他暫時按下,此刻他心中卻燃起一團火焰,和自己地妻妾多時未見,心中自然十分想念。

    誰知道才走到庭院中的假山處。卻被人一把拉住,扯進了假山的空隙之處。

    太史慈原本想要動手。卻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女人體香,心中一松。

    原來是張夫人。

    此刻身材頗高的張夫人正把自己的火辣身體緊緊地貼向太史慈,那種柔軟火熱令人全身為之迅速酥軟,太史慈在情不自禁下,便伸出雙手把張夫人緊緊地摟住,一雙大手不由自主地在張夫人的妙絕天下地背臀之處來回摸索,享受著手足之快。

    張夫人卻伸出雙手捧住太史慈的俊臉。在朗月之下癡癡地看著太史慈,那雙似可滴出汁液的鳳目中流蕩著無邊的柔情蜜意,叫人不知身在何方。

    太史慈把自己的大嘴貼在了張夫人的耳邊,忍不住輕咬著張夫人的嬌小粉嫩的耳垂兒,感受著因為兩人地擠壓而從張夫人豐滿柔軟的雙乳傳遞而來的陣陣刺激,低聲道:“夫人的病可大好了?”

    張夫人卻微微喘息道:“冤家,你若是再不回來,就算是華佗何冀平兩位先生的妙手如何回春。只怕也見不到妾身了……”

    太史慈雙手一緊,責怪道:“不要胡說,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我們還有大壩的快樂的日子要過呢。”

    張夫人嬌軀一顫,旋即緊緊抱住太史慈,對於她來說。沒有比這句話更能挑動自己情欲地言語了,當下張夫人用自己的身體死命的在太史慈的雄壯身軀上肆意摩擦,太史慈的大手當然也不閒著,自然是上上下下的揩油,弄得張夫人嬌軀不斷升溫,小嘴張開,忘情地發出低低地呻吟之聲。

    就在太史慈再也把持不住,想要把張夫人就地正法的時候,張夫人卻把太史慈攔住,對太史慈微微喘息的低聲道:“不可以主上。若是你我歡好。回去之後定然瞞不過眾位夫人。”

    太史慈聞言一怔,欲火稍微減退。還未說話,卻見張夫人拉著太史慈來到了假山空隙中比較礦場的一處,然後蹲下身去,伏在了太史慈的雙腿之間。

    太史慈這才反應過來,卻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一處溫暖的所在所包圍,低頭看去,只見張夫人的玉首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起起伏伏,不由得一陣激動。

    想一想天下最富有的女子正在如此馴良地為自己作出此種服務,太史慈地情欲就越發的膨脹起來,心中更湧起了滔天愛意,不由得把大手放在了張夫人那好似集中了天地間所有靈秀地後背之上,來回撫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史慈才發出一聲舒服到極點的低吟聲,張夫人也停止不動。

    張夫人溫柔地為太史慈整理好下身,這才盈盈地站立起來,對太史慈微笑道:“主上,你趕快回去吧,莫要讓眾位夫人等急了,能夠見到主上,妾身也就放心了。”

    太史慈卻想起一件事情,把張夫人摟到懷中輕聲道:“對了,到底是誰把你的寶貝女兒弄到了長安來?”

    張夫人何等樣人?自然知道太史慈在擔心什麼,低聲道:“主上不要多心,其實是妾身叫她來長安的,並沒有人脅迫。”

    看著有些愕然的太史慈,張夫人微微一笑道:“主上乃是天下之主,但是卻沒有登上大寶,所以即便是有人想要利用宓兒為主上立聲威也不到時候,所以主上不要擔心,實際上是現在長安的生意前景十分好,妾身把她叫到長安來,自然是為家族打點生意。”

    太史慈一聽,心到原來如此,當下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張夫人低聲道:“妾身就知道主上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擔心,所以才會在這裡等候主上,並且妾身也知道,主上定然會為這件事情周旋到底的。”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那張在此刻狐媚絕倫的俏臉,感受著張夫人的嬌軀傳遞而來的熱浪,不由得欲火再一次燃起,用手一拍張夫人的俏臀,嘿然道:“夫人的確是神機妙算,就是不知道夫人能否猜出在下現在想要干什麼?”

    張夫人自然覺察到太史慈下身的變化,嘻嘻一笑,卻錯開身去,躲到一旁,俏臉微紅道:“主上是神人,可惜此地並非巫山,更無神女,若是想要欣賞那無邊**的話,還請到諸位夫人那裡去吧。”

    太史慈很想說“你不就是神女,有你在假山也是巫山”,可是張夫人卻未給太史慈機會,轉身飄然而去。

    太史慈看著張夫人飄然而去的背影,心中的情火卻越燃越旺,不由得加快腳步,在庭院深深中穿過花樹,繞過秋千,隨後便進了蔡文姬的房間,屏退了正在守夜的丫鬟,然後便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蔡文姬的床邊,看著這天下第一才女好似小貓一樣的夢中模樣,不由得微微一笑,脫下衣服後便鑽進了蔡文姬的被窩,緊緊地摟住了蔡文姬。

    蔡文姬從夢中驚醒,睜開惺忪的鳳目,一見是太史慈登時射出無邊的款款柔情,反手抱住太史慈。

    於是,此處便成了巫山**之處,令人神往。

    夜,變得誘惑而又神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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