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渾身素服的女子,太史慈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驚艷的感覺,此女身材極高,長腿纖腰,走起路來說不出的優雅,尤其是那在素服下面的豐乳在行動之間驚心動魄的微微顫動,有一種說不出的催發男人欲望的性感韻律,讓所又觀看的人欲罷不能。與之相匹配的乃是這女子渾圓碩大的玉臀,也是搖曳生姿,此刻配上這女子悲痛欲絕的漠然表情,形成了一種奇異的魅力,讓男人忍不住把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摧殘這具好似嬌嫩無比的性感嬌軀。
看著這女子身上的素服,太史慈立刻就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微笑道:“原來是吳小姐。”
對面的女子望向好整以暇的太史慈,眼中射出了森寒的殺機,卻一言不發。
張遼看了太史慈一眼,恭聲道:“主上,此女的確是益州戰將吳懿的妹子,屬下進城後恰好第一站攻破了吳氏家族的府邸,在清點俘虜人數的時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躍而起,想要刺殺屬下,被屬下一腳踢倒,然後就把這女子帶到主上這裡,任憑主上處置。”
太史慈有點好奇道:“既然這女子行刺文遠,為何文遠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這吳氏的樣子,有點明白道:“原來文遠有憐香惜玉之心……”
豈料張遼搖頭道:“主上此言差矣,文遠雖然愚笨,但是對咱們青州軍的軍法還是知道地。此女乃是吳懿的家屬,但是卻和戰爭無關,吳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們青州軍哪裡有把戰犯的女眷抓來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頤的事情……”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遠之言深得我心,咱們青州軍就要如此紀律嚴明,若是文遠帶此女來求我,我也一樣不會答應。”
張遼看也不看吳氏。對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說,這女子行刺我。被我當場擊斃也不為過,不過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軍已經占領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為戰利品,也應該送到主上這裡來歸主上來處理。屬下希望主上以後每一次見到此女的時候,就會想起咱們青州軍今日一舉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劉作一個紀念。”
此言一出,吳氏地臉色一下子便面無人色,帶著無比的恨意看向張遼,顯然恨不得一口咬掉張遼地喉嚨,自己哥哥被人殺死的大仇還未報,現在居然又有被敵人玩弄身體的危險,叫她怎能有臉存活於世?若是太史慈准備這麼做的話,他便立刻咬舌自盡。絕對不受**。
太史慈卻聞言一怔,心中不由得苦笑:殺了人家的哥哥,現在還要冠冕堂皇地玩兒人家的身體,這未免太狠點了吧?不過轉過頭看看周圍眾人,發現眾人臉上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心中暗歎。看來在這亂世,人命還真是不值錢,尤其是一名女子地去留,更是可以隨意的處置,雖然青州軍法在此,可是因為對面的這位女子因為是益州第一美女,所以眾人便認為太史慈找個理由玩弄人家的身體是理所當然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這女子變成了一個象征物,不被列入到青州軍法的考慮范圍中去了。而且張遼的話還真是帶有一種煽動人類征服欲望地味道。看看眼前的吳氏,任何人看到了都會有一種征服欲望。若是再把攻破成都城這件事情疊加在吳氏的身上,那將會更加挑起男人們的征服欲望。
但是太史慈去不會這麼做,因為這個頭一開,就等於破壞了青州軍的軍法,以後一定會以自己今日的行為作為行動地依據,明目張膽的破壞青州軍的軍法。
當下含笑道:“文遠的心意我自然知道,但是文遠這麼做欠妥當,不管怎麼說,這吳氏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益州已經歸我所有,此女已經無安身立命之地,但是這吳氏和其他俘虜並無二致,我們沒有理由這麼做,若是今天此風一開,日後必會受人詬病,君子防患於未然。”
太史慈一番話說的眾人紛紛點頭,暗中稱是。
太史慈看了看眾人,想起一件事情來,淡然道:“若是今天我這般做了,只怕第一個拿起筆來罵我的人便是孔文舉兄了。”
眾人大奇,紛紛看向太史慈,一付虛心求教的樣子。
太史慈瞇起眼睛,微笑道:“若是我收了這吳氏,消息一傳到青州,孔文舉兄立刻就會寫信來說他在後方閱覽群書,發現了一個秘密:當年武王伐紂之後,抓到了蘇妲己,結果周武王並沒有殺掉蘇妲己,而是據為己有。”
太史慈這麼說當然是有根據的,在歷史上,曹操擊敗元紹之後,曹操的兒子曹丕抓到了甄宓,一見便驚為天人,然後帶到曹操的身邊,要求曹操把甄宓許配給自己,曹操一見甄宓神采飄然,不似人間所有,自然高興,說:“真我兒媳也。”
這件事情後來傳到了孔融地耳朵裡,孔融就寫信給曹操,說了與此相類似地話語,只不過在那封信中,孔融並沒有說周武王把蘇妲己變成自己的玩物,而是說周武王把蘇妲己送給了周公旦。
當時地曹操非常生氣,不過卻隱忍未發,而且也的確喜歡孔融的才華,不過這件事情卻是曹操殺死孔融的一個原因,直到後來發生的孔融反對曹操頒布禁酒令,才堅定了曹操殺死孔融的決心。
由此可知,若是自己今天收了吳氏,孔融大概也是這種反應吧?若是弄不好,只怕孔融會把這件事情弄到報紙上去,那就樂子大了,自己雖然不會殺死孔融。但是自己被孔融臭罵一頓那是肯定的了,說不定孔融會由此和自己變得疏遠起來,如此一來,反而不美。
眾人哪裡知道這些緣由?聞言紛紛一怔,旋即點起頭來,還別說,孔融地確是這種人。
太史慈看向吳氏。溫言道:“吳小姐,有一件事情希望你明白。戰爭這種事情其實和女人沒有關系,你哥哥是青州軍的敵人,我們自然會在戰場上見真章,誰把誰殺死都是正常的事情,希望小姐你看得開一些,我們也不會因為你的哥哥又或者青州軍已經拿下了成都而對小姐做出什麼卑鄙齷齪的事情,日後我青州會對成都城內所有的戰犯進行審判。只要和這場戰斗有關系的人一個都不會跑掉,到時候吳小姐有沒有罪過那要審判過才能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情已經確定了,那就是你吳小姐想要刺殺我青州軍地高級將領,這樁罪過你是跑不掉的,當然,請吳小姐放心,我青州沒有什麼刑罰會對女人進行陰辱,只有絕對地公平。”
吳氏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仇恨。但是卻漏出了一絲佩服,恨聲道:“太史慈,我知道你說話算話,經過今天的事情更加確信這一點,現在我的確無話可說,但是不要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復仇的。”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就是小姐的本事了,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而且我可以給小姐一個建議,那就是千萬不要用美人計,那對我青州將士不起作用。”
吳氏嬌軀微顫,旋即一言不發,被帶了下去。
吳氏被待下去地時候,許褚正往裡面進來,身後也帶著一名婦人,看見吳氏迎面走來。也毫不例外地被吳氏的美色所吸引。等到太史慈招呼他的時候,他才清醒過來。連忙不好意思的向前走來。
太史慈還未說話,許褚便對太史慈贊歎道:“此女莫非就是益州第一美女吳氏?真是傾國傾城,令人賞激,和主上更是絕配,不如……”
太史慈沒好氣的瞪了許褚一言,笑罵道:“莫要胡說八道,你身後的女子是何人?”
許褚這才想了起來,對太史慈陪笑道:“主上,這女子就是劉備那小子的妻子,甘夫人。”
太史慈聞言精神一振,看向眼前的這名女子,發現這甘夫人還真是肌膚如雪,站到那裡宛若一幢白玉,令人賞心悅目,雖然容貌不如吳氏,但是也是難得地美人。
太史慈張嘴想問為何不見那扶不起的阿斗,然後才恍然失笑,自己真是糊塗了,阿斗同志不擔扶不起,而且從娘胎裡出來也是姍姍來遲,一直要到公元二百零七年才會出生,現在不過才公元二百零五年,還要等上兩年才可看見這蜀漢後主呢。
不過如此一來,事情倒是簡單了,若是阿斗已經出生的話,自己的這群手下一定會想辦法除掉這個嬰兒,即便嬰兒無罪,他們也會使出各種手段來達到目的的。現在沒有阿斗,只有一個甘夫人,那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裡,太史慈微笑道:“仲康你把甘夫人帶來做什麼?還是讓甘夫人回去好好休息吧。”
許褚搔了搔自己地大頭道:“可是甘夫人非要見主上你不可,咱們青州軍有優待俘虜的政策,我當然要照顧一下了。”
太史慈看向面色平靜的甘夫人,知道甘夫人是在擔心劉備,當下微笑道:“劉玄德生死未卜,甘夫人還是不要問了,不過請放心,我太史慈定會讓甘夫人活見人,死見屍,如何?”
甘夫人點了點頭,對太史慈看破自己的心意毫不懷疑,隨後也就隨著許褚下去了。
太史慈卻在心中想劉備此刻只怕未必會想起甘夫人來吧?在劉備這等人的眼中,女人如衣服,捨了就捨了,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隨後,陸陸續續有不少人進來,太史慈最後更把益州軍俘虜全部帶到了大廳上面來,這些人一個個立而不跪,全部恨恨地看著太史慈,若是換作出來這個時代,太史慈一定會大贊他們有骨氣,但是現在太史慈只會覺得他們頑固不化。這些人的不怕死不過是因為不能容忍青州地改革罷了,覺得若是被太史慈剝奪了利益,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凡是和太史慈合作的世家大族這些年無一不嘗到了甜頭,太史慈雖然剝奪了他們的壟斷地位,但是卻帶給他們了更多地財富。讓他們安安心心地掙錢,令這些世家大族在政治的失落之余。也有一種情形地感覺。
可惜,這個道理頑固地益州世家大族是不會接受的。
或許還是管寧說得對,真正地世家大族並非是很有錢便可以,同時還需要對自己信仰的堅持,可問題是自己的新“五德終始說“已經是非常先進的學術了,這些人卻因為利益的原因而一味保守,實在是不可理喻。和其他地方的世家大族有很大的區別,原本以為徐州地四大家族就已經很讓人頭痛了,沒有想到益州的這些頑固派更加的過分。
太史慈也懶得和他們說話,命令自己手下的軍隊把這些人統統押回長安城,在那裡等候審判。
於是,這些人被押到了益州的大牢中,嚴加看管。
經過一個下午的忙碌,成都城內終於安定下來。漸漸地,一些膽大的成都百姓走出了家門,雖然時刻會看到殺氣騰騰地青州軍軍隊,但是卻被青州軍那和善的態度所感染,膽子大了起來,開始了日常地生活。到了傍晚,更多的人出現了。
晚上上燈時分,青州軍終於大體完成了對成都城的收編工作,雖然俘虜的人數還在清查中,但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結束。
太史慈則犒賞三軍,在成都城的議事大廳大排筵宴,宴請自己的手下。
席間氣氛歡快,自然而言地也就談論到了荊州的問題,郭嘉看向太史慈,笑道:“主上。荊州的事情已經箭在弦上。相信這段時日呂蒙那裡已經有了進展,我們不可以不去配合。只有作出大軍壓境的樣子,才會分散周瑜的注意力,然後呂蒙就可以偷偷打開長江防線,引渡我軍過江了。到時候雙管齊下,荊州不足慮也。”
諸葛亮點頭道:“郭嘉先生之言深得我心,實際上我軍分擔的周瑜的注意力越多,呂蒙那裡越好行事,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注意。”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微笑道:“諸葛小子是在說曹操吧?這的確是個問題,現在曹操和周瑜兩人已經連起手來,自從孫策死後,曹操就已經開始滲透荊州的長江防線了,現在荊州有很多的世家大族都已經是曹操那一面地人,我們分散了周瑜和廖化地注意力,但是曹操那裡也不得不防,若是一個鬧不好,說不定會被曹操看破其中的關鍵,那便得不償失了。”
諸葛亮“嗯”了一聲,接過來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過是以防萬一,現在曹操手下地軍師有兩個在益州滯留,曹操手下裡裡外外就靠荀彧一個人,哪裡忙得過來?曹操雖然也是第一等的謀士,但是江東還要他主持大局,他也是分身乏術,所以呂蒙那裡的問題應該不大,而且荊州的世家大族根本就是有奶便是娘,他們現在對曹操也不過就是利用的態度,他們可以聽從曹操的指揮,但是卻絕對不允許曹操趁此機會控制他們,所以在這其中一定有很多的漏洞可以被呂蒙所利用。呂蒙這人隨機應變又十分厲害,應該沒有問題。”
太史慈點頭,對於呂蒙,他當然放心得很,只要不是荀彧這等級別的軍師出馬,呂蒙完全沒有問題,即便是曹操親自來了,在有心算無心下,曹操幾乎沒有可能發現呂蒙有問題。
姜囧在一旁皺眉道:“那我們是否應該通知遠在徐州的虞翻先生,要他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制造緊張氣氛,分散曹操的注意力,要曹操和荀彧兩人無暇西顧。”
眾人聞言點頭,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太史慈卻搖頭道:“這麼做未免有點欲蓋彌彰,虞翻在徐州一直以來很有活動的規律,這規律本身就是就是在牽制曹操,若是做得過分了,那便不好了,反而會適得其反,而且在時間上也來不及,從我們這裡到徐州,那是從大西頭跑到了大東頭,到了那個時候就延誤戰機了。”
姜囧聞言呆了一呆,這小子一直就在西北呆著,可以說是足不出戶,當然不知道華夏的疆土面積廣大,自然也就不知道這時間上的問題。
太史慈則完全不同,在初來這個時代的時候,太史慈就對這個時代的落後傳媒手段感覺到十分的無奈,所以才會積極組織人手發明印刷術,創辦最原始的報紙,為的就是改進這時代的傳媒。
所以這個時候說到這個問題,太史慈的反應最快,當下引起了眾人的同感。
太史慈掃了眾人一眼,心裡面卻盤算著漢獻帝的事情,於是笑道:“依我看,呂蒙和桓范、陳登兩人一定另有安排,我們插手反而不美,倒不如按照計劃行動,直接威壓周瑜和廖立的好,莫要忘了,呂蒙還會挑撥孫氏家族內部的紛爭呢。”
眾人點頭。
太史慈掃了眾人一眼,沉聲道:“諸葛小子、奉孝、文和、子敬,你們四人領軍東進,定要完成我們的機會。至於我,則要回長安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