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到三國時的太史慈,面對這情景肯定會十分的尷尬,並且紅著臉向小貂蟬解釋說他心神恍惚下,在背後認錯了人,才有此誤會。
不過現在的太史慈卻不會了,當一個叱吒風雲的男人站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時,只會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征服欲望,而非是彬彬有禮地對這個女人解釋自己有多麼的愛她,更何況小貂蟬本來就對太史慈情意無限,只不過因為小兒小女的嬌羞才會在平日裡對太史慈欲迎還拒。
太史慈心知此時這問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打破兩人的間隔,故此臉上的尷尬只是一閃而過,旋即臉上就露出了那種漫不經心、似可擔當人世間任何難題重擔的招牌式的微笑,一雙明亮的眼睛也閃射出難以名狀的魅力神光,深深地看進了小貂蟬一對此刻意亂情迷的美目中。
窗外陽光爛漫,那透過極具藝術氣質的小格紗窗的柔和光亮被太史慈雄偉如山的完美體態遮掩住,只有幾縷陽光解人心意地從太史慈的背後射了過來,在太史慈猶如刀削斧劈、極具雕塑感之美的俊臉上投下了層次感極強的濃淡適宜的陰影,形成了一種無比魅惑的男性魅力。
小貂蟬那懾人心魄的美目中早已經泛起了一片如同水霧般朦朧感,看著此時正在向她慢慢走來的太史慈,那雙可令天下男人為之顛倒迷醉的修長雙腿一陣發軟,更有一種向前移動,一頭扎進太史慈懷中的羞人沖動,可是少女那特有的矜持使得小貂蟬苦苦克制住了這種沖動。
向小貂蟬緩緩移去的太史慈故意放慢腳步,意圖給小貂蟬一些思考的空間,現在已經有了兩位嬌妻、對於男女知識經驗非常豐富的太史慈知道,即便是面對喜歡自己的女人,自己也要給這女子留有余地,否則人家會怪你不尊重她的,要知豪情和莽撞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隨著太史慈一步步的接近,小貂蟬再也抗拒不住眼前這美男子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深深低下頭去,那雙小手更是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最後開始了連小貂蟬自己都未察覺到地擺弄自己的衣角兒的小動作,不去看太史慈,一顆芳心卻不由控制的怦怦地跳了起來。太史慈來到小貂蟬的身邊,聽著小貂蟬那檀口中無法掩飾的細微的緊張喘息,忍不住把自己的頭湊到小貂蟬那秀美無倫的耳朵旁邊,邊低頭看著小貂蟬那因為自己的近距離的接近而從臉上泛起、蔓延至她那宛若天鵝脖項般完美的脖子處的紅暈,邊輕聲細語地柔聲道:“秀兒,喜歡我嗎?”
小貂蟬正在忍受著太史慈那在自己耳邊竊竊私語的動人刺激,太史慈口中那潮濕的熱氣更是令她的脖項處泛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聽到太史慈這句在自己內心深處盼望已久、令她在夢中經歷過無數次的深情問候,登時,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潮水秋汛泛濫般霎時淹沒的了她的頭頂,一種無力的嬌羞感更使小貂蟬好似一個泅水者般泛起癱軟的沖動,胸空更是開始劇烈地起伏,使得玲瓏有致的酥胸顫顫微微起來。
太史慈嗅著小貂蟬身上那處子特有的那似有若無的淡淡體香,在看著小貂蟬因為劇烈的起伏而使得誘惑力成百倍增強的胸部,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低下頭去,用自己的牙齒輕輕要了小貂蟬那嬌小的耳輪一下。登時,小貂蟬再也忍受不了太史慈給與她的心靈刺激,一陣幸福的眩暈後,小貂蟬才發現自己剛才踉蹌的身子已經被太史慈的一雙大手把住,更加嬌羞起來,把自己的頭不由自主地靠向了太史慈的懷中。
太史慈此時正隔著小貂蟬那單薄的衣服下面粉嫩的雙臂那種吹彈得破、有如嬰兒般細滑的雙臂給自己帶來的異樣沖擊時,卻聽見了把頭埋在自己懷裡的小貂蟬的口中發出了類似於夢中呻吟的嬌喘聲和極具女性魅力的、性感的呢喃鼻音聲,哪裡還能忍受得住,一把攔腰抱起小貂蟬,正幸福的找不到北的小貂蟬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堅強有力的太史慈抱在懷裡,感受著太史慈身體的堅韌,小貂蟬情不自禁的保住了太史慈那強壯的脖項,無限嬌羞地等待著自己已經可以預料並且願意坦然接受的男歡女愛,為了這一刻,她已經苦苦地等待了幾年。
太史慈,把小貂蟬輕輕地放在床上,才要抬起頭才要吻上小貂蟬的芳唇時,脖項處一緊,原來自己的脖子被小貂蟬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耳邊傳來了小貂蟬那夢幻得不似人間所有的聲音道:“子義哥哥,自從那年你在臨淄救秀兒出苦海的那一刻起,秀兒便已經深深地喜歡上了你。在這人世間,再也沒有比子義哥哥更懂的照顧別人,更加英雄了得的男子了,……子義哥哥,抱秀兒好嗎?”言罷,勇敢直視太史慈。
此時此刻,沒有比這句話更能挑動太史慈情欲的話語了,太史慈在小貂蟬那令他心醉神迷地情話中吻上了小貂蟬的芳唇,自己的舌尖更是輕而易舉地攻破了小貂蟬的牙關,把小貂蟬那因為緊張而冰冷一片的嬌小舌頭吸吮了過來,小貂蟬哪裡嘗試過這麼精心動魄的長時間的濕吻,一時間完全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中,口中的丁香舌更是不時地吐出,笨拙的與太史慈的舌頭癡癡地交纏在一起,好似永遠不再分開。
太史慈的雙手此時開始在小貂蟬的身上游走,感受著老天爺費盡全部心血創造的無與倫比的動人尤物,自己的心髒也前所未有的劇烈跳動起來。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滑入了小貂蟬的衣服裡,肆意撫弄著從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小貂蟬被太史慈這陣無所不至的霸道與溫柔並存的愛撫弄得不時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身體不堪刺激的扭動起來,那雙眼中的迷離已經完全是情欲的神色,那對可傲於人世間所有女子之前的修長雙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和太史慈的大腿糾葛在一起,身體更是不斷地向太史慈忘情死命地擠壓,那一雙小手則緊緊地抓住了太史慈後背的衣服不斷的揉捏,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太史慈衣服的後脖領子完全地揉爛似地。那種春心搖蕩,溫馴柔順的萬種風情,誰能不心醉魂銷。
終於,太史慈再也不能容忍原本在心靈上親密無間的兩人在身體上還有那些不必要的間隔,於是一件又一件的退去了自己和小貂蟬的衣服,小貂蟬任由太史慈為所欲為,偶然無意識地推擋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義,毫無實際作用。直至兩人身上不再有任何的衣物,同時,自己的大嘴和雙手開始在小貂蟬那猶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上游走。因為沒有了衣物,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身邊的一切的小貂蟬只感覺到身上的刺激成百倍地增強,劇烈地喘息和呻吟已經不受控制的發洩出來,小貂蟬的全身上下已經完全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玫瑰紅色。
太史慈眼中射出款款深情,緩緩伸手拔下她的發簪,讓這秀艷無倫的美女的秀發披垂,披散在床上,看著小貂蟬那早充滿了銷魂蝕骨的熾烈情火的美目,放肆地把小貂蟬的玉腿分了開來,擺布她跨坐自己腿上,那姿勢說不出的刺激,令此刻因為太史慈停止了挑逗、已經有點清醒但心中更加心旌搖蕩,漪念滿腔的小貂蟬嬌吟一聲,反應更趨激烈,還主動愛撫太史慈強壯的虎背,同時,小貂蟬的嬌軀開始劇烈地顫抖著,更時不時地伏入太史慈懷裡,旋又被迫坐起來接受太史慈的大嘴和雙手放肆的舔吮和撫摸,越發急促地喘氣呼吸,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嬌柔嬌媚的動人神態,實是無以復加。嘴中小貂蟬完全失控,不顧一切的投入到太史慈的懷中,不住顫震,沒有了一絲力氣。
太史慈把她的玉臉移到眼前,只見她星眸緊閉,雙頰紅艷如艷春三月艷麗得不可方物的桃花,可愛嬌柔至極點,忍不住又是一陣長吻,終於,那無可節制的欲火,燒得小貂蟬完全迷失了理智,開始死命地把自己玲瓏剔透的身體靠向太史慈,更無所不用其極的摩擦著太史慈。
當太史慈因為她的下身已經完全的春潮泛濫而把自己的堅挺緩緩的進入到小貂蟬的身體時,小貂蟬的檀口中發出了一聲長長地、包含了痛苦中的快樂和放下了全部心事的歸屬感的歎息聲,旋即,和太史慈顛鸞倒鳳起來,在芙蓉帳暖,在被浪翻騰下,小貂蟬被誘發了處子的熱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癡纏著太史慈,他們喘息纏綿,陣陣歡愉好似波濤般洶湧而來,那男歡女愛就像天地運行般永無止境……
太史慈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轉過頭來時,才發現小貂蟬仍在熟睡,臉上帶著狂風暴雨後的幸福,輕輕用舌尖溫柔地舔去小貂蟬泛著驚心動魄光輝的俏臉上那斑斑的淚漬。這才坐了起來,無端的開始傻笑,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澈透明的感覺從心底泛起。好半天,太史慈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站起身來,先是穿好衣服,為初嘗禁果的小貂蟬掖好被子,悄悄推開門,向自己母親的房間走去,那裡有小貂蟬的幸福。
第二日,從黃縣傳出了一個消息:太史慈要結婚,這消息不徑而走,迅速地傳遍了整個青州。原本,堂堂的青州刺史要結婚原也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時代的哪個富人不是三妻四妾?以太史慈這樣的身份只有兩個正妻才是真正的奇怪,不過這次太史慈的婚禮之所以被傳得沸沸揚揚,主要是這次的女主角身分太特殊,若是哪家的豪門千金又或者富商的掌上明珠都不會令人感到奇怪,可是這名神秘的女子竟然只是一名沒有任何出身來歷的孤女,而且太史慈要給這女子以正妻的身份地位,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叫所有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太史慈作出這不符合人世間常理的決定,要知以這孤女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和劉璇和孔悅這種聲勢煊赫的名門閨秀相提並論。
一時間,太史慈的這場婚禮傳得沸沸揚揚,更有許多空穴來風的謠言開始泛濫看來,不問可知,定是那些對太史慈的改制心存不滿、卻又無力反抗的世家大族在背後攪風攪雨,雖然他們並非是陳逸和管統等人的同黨,但畢竟太史慈的改制令他們失去了以往把持政治的特權。
別人對這些傳言倒是無可無不可,但是有一個人卻坐不住了,那即是劉璇的父親劉方,他豈能容忍別人嘴中被傳得可以傾國傾城、魅惑得太史慈放下自己身份的這個神秘孤女和自己的女兒並列為太史慈的正妻?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在劉方的眼中,一定是太史慈完全的被貂蟬所迷惑,這對自己女兒未來的位置實在是大大的不妙,更是對他劉氏宗族的地位不利,雖然現在在青州世家大族的勢力已經完全的被太史慈削弱,但是劉氏宗族因為和太史慈的關系,本身的實力並沒有多大的減弱,所以劉方對太史慈此次要娶小貂蟬為正妻的事情非常得不滿意。
不過劉方也知道現在的太史慈並非是他所能勸得動的,因為現在太史慈就是青州的土皇帝,任何人都得看太史慈的臉色辦事,即便是太史慈的岳丈,太史慈一樣可以不給面子,而劉方此刻已經視小貂蟬為狐狸精,認為太史慈可以為她做出任何事來,又怎會去觸這個霉頭呢?
劉方終是老奸巨猾,很快就想到了太史慈的軟肋所在,居然直接驅車直奔黃縣而來,他要拜訪的對象當然是太史慈的母親,劉方深深地知道太史慈乃是當世有名的孝子,別人的話太史慈可以不予理會,但是含辛茹苦地把他養大的母親的命令是太史慈無論如何也無法反抗的。
而正在為自己的新婚忙碌的太史慈根本就未想到自己的這位岳父會有這麼一手,所以當聽到自己的母親和岳父要他過去有要事相商時,不由得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心中冷笑,同時在思索對策,轉過頭時,看見了管寧,便詢問道:“幼安兄,你怎麼看?”
管寧當然深明劉方的這種伎倆,神色凝重道:“主上此去還請三思,畢竟有老夫人在其中,若是沖撞了老夫人,肯定對主上的聲望極為不利,到那時得不償失。”管寧的意思太史慈當然明白,心中不由得暗罵劉方一聲老狐狸,這事情其實是明擺著的,待會見到兩位老人後,劉方肯定會事事把自己的母親扯在其中,令自己發洩不得,到最後屈服於劉方,否則自己就會落得了不孝的罪名,這要是傳出去可熱鬧了。
想躲是躲不過去了,看來自己唯有見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了,再向管寧簡單的交待了幾句後,太史慈便匆匆向自己母親的住處走去。
才一進屋,就見自己的母親正和劉方嘮嗑,劉方見太史慈進屋來,便站起身對太史慈道:“賢婿來得正好,老夫和你母正在談論你的婚事,多時不見,甚是想念啊!”太史慈表面上當然對劉方完全沒有敵意,先是恭恭敬敬地想母親問安好,再向劉方行晚輩對長輩的見面禮。
母親和孩子說話當然是全無顧忌,故此對太史慈笑著說道:“我兒,今天為娘和你說一件事情,你要娶秀兒,那當然沒有關系,不過為娘的意見卻是秀兒只可為妾,不可為妻,畢竟這於理不合,前些時候我兒向我提出婚事的時候,為娘光顧這高興,這件事情疏忽了,幸好親家公今天在一旁提醒,為娘才知自己疏忽了,想是我兒也是疏忽了,不過不晚,為娘的話,我兒可聽明白了?這件事情我兒要務必照辦。”
太史慈聽得心中大恨,早就知道這個劉方在耍花樣,才要說話,劉方卻在一旁出聲道:“賢婿莫要怪老夫多嘴,老夫只是隨意的一說,賢婿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言罷轉向太史慈的母親道:“親家母,老夫說的話畢竟是老朽之言,子義畢竟高瞻遠矚,做起事情來總是思慮細致全面,子義的決定更是從不出錯,這一點青州百姓有目共睹,所以親家母不必把老夫的話放在心上,就當從未聽說過老夫今天的話。”
太史慈的母親一笑道:“親家公不必在意,我的孩子我知道,在外面,他是主,其他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關起門來,我們兩人都是子義的長輩,有什麼話不可以對子義明說的?我說的話他是必聽的。”旋即轉過頭來笑著看向太史慈道:“子義,為娘說的話沒有錯吧?”
劉方連忙接口,故作恍然道:“是老夫疏忽了,子義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孝子,豈會不聽從自己母親的話?”
太史慈心中冷笑:果然如同自己和管寧想的一樣.
不過,自己會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