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 正文 第33章 冤家路窄
    浙杜文浩很忙。宮裡宮外兩頭跑,好容易忙宗了司鷹兒「力的事情又擔心皇上的身體,於是連夜又駕車進了皇宮通

    劉貴妃假懷孕的事情之後,杜文浩從中悟出一介。道理那就是女人的事情自己還是少參台一些的好。都說女人的心海底針,在這之前杜文浩一直認為喻鴿兒還是個未染後宮習氣的女子,但是他現其實這介。女子當初能讓寧公公一眼相中,並且很快就可以在後宮中讓三大後宮主子喜歡上,實在不能小覷。也許她一直在大家面前裝裝一個心無城府與世無爭的女人,實際上。大概她比誰都要厲害這可說不一定。

    喻鴿兒興許也知道杜文浩在故意地躲著自己,兩個月都過去了,也從不叨擾,即便是有什麼好東西要拿給林青黛,也都是讓宮裡的太監或是管事直接送去五味堂。

    杜文浩聽皇上身邊的寧公公說前幾日喻鴿兒出宮跟著太皇太后去上香不小心淋了雨,受了涼也都是找別的太醫去看的,皇上見其日消瘦實在心疼,都提出要杜文浩過來看看,誰想喻鴿兒都婉言謝絕了。

    杜文浩便想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找我才好誰知這想了才不到兩天杜文浩就再次碰見了喻鴿兒。

    話還要從皇上新寵的一個叫趙捷舒的妃子說起。

    六月初五,正好是這個趙捷舒的十七歲的生日境可能是皇上新寵,便有些張揚,早在一個月前已經大張旗鼓地準備著過生了按理,上有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后在哪裡坐著宮裡的妃子一般都是不過生的但是皇上念其離開家鄉才一聳思鄉心切,整日在皇上面前梨花帶雨愁眉不展,這才給那三個女人通了氣,准了她過這今生日別的妃子都沒有這樣的恩寵,這個趙捷舒自然不會錯過這個也許一輩子就只有一回的機會,邀請了朝中近乎所有的三品以上在京的官員,杜文浩也在。

    這一天,有一個不錯的天氣。風和日麗鳥語花香趙捷抒的寢宮到處是一排喜氣,大紅的燈籠從大門口一直掛到了後院,門口的石獅子脖子上繫著大紅的綢緞花朵,屋簷房粱上都沒有落下境簡直都成了紅色的海洋了。

    杜文浩到的時候原以為會是人山人海,畢竟這些被邀請的人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應該都是會來的。誰想來的人並不多,寥寥十幾個人散落地坐在涼亭長廊和幾個偏廳內說話。

    「杜大人到!門口有支客生朗聲喊道。

    杜文浩在門口的簽到處放下了禮物正好進門,忽聞背後有人叫自己便停住腳步回頭一看。

    只見一個身穿鏤空淡蘭輕絲鴛鴦錦月牙裙,修紫色百蝶戲花羅裙小腳穿一雙明艷艷的粉紅繡鞋。梳著飛月髻,頭插亮晃晃孔雀釵的女子笑盈盈的走上前來:「杜大人您來的還挺早的嘛。」

    杜文浩見是喻鴿兒,身後跟著兩個手捧禮盒的小太監和小齊,便擠出一絲微笑拱手行禮:「娘娘也挺早。

    兩個人並肩進了大門。裡面過來一個太監,面臉笑意地上前給二人施禮說道:「請喻娘娘和杜大人上房用茶我家娘娘馬上就到。

    「不必麻煩公公了我和杜大人四處走走聽說趙娘娘這裡的花園打理的甚好不知能否進去著看?。喻鴿兒說話的時候四處張望。並未看眼前的這個公公一眼。

    「當然可以奴才領二個去。

    喻鴿兒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今天有你忙的,我們自己去就是只要你不擔心我們會不小心踐踏了你們娘娘園中的奇花異草就好,杜大人您說呢?。

    杜文浩不好在人前拒絕了喻鴿兒的盛情,只好點頭微笑。

    太監見狀,趕緊叫來一個宮女:「那兩位請便吧,稍候在東邊的若彤廳用膳,兩個還請不要錯過了,皇上也要來的

    喻鴿兒淡然一笑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屑。

    「聽說前幾日娘娘鳳體欠安,不知好否?等那太監走後杜文浩和喻鴿兒在那個宮女的帶領下,一邊和已經來了的官員打著招呼一邊朝花園走去。

    「大概還是對這北方的氣候不太習慣,忽冷忽熱的境哪裡有我們江南的天那麼舒適,而且還濕熱。所以就難免有些頭痛腦熱的毛病了,不過問題不大,吃了幾天的藥。已經沒有大礙了。」喻鴿兒說著話。順手從路邊掐了一朵黃色的花兒拿到鼻前聞了聞。

    「娘娘不好意思這種花我家娘娘不允許」出旁的宮女膽怯地小聲說道。

    喻鴿兒聽罷,看了那宮女一眼宮女見喻鴿兒眼神犀利不敢再多說一句,刻意地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與杜文浩和喻鴿兒拉開了些許距。

    「那就好,娘娘還是要保重身體才是。杜文浩見喻鴿兒將手中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撕扯下來。然後放在手心中揉捏得碎碎的這才灑落在地上。

    走到一個三岔路口,那宮女這才上前來躬身說道「娘娘左邊拐彎便是後花園了

    喻鴿兒不耐煩地對那宮女揮了揮手,那宮女知趣地退下了。

    杜文浩一心藉故想走。見宮女退下正要開口,只聽喻鴿兒長歎一聲抬頭看著杜文浩,杜文浩現喻鴿兒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眼眶裡浸滿了淚水,表情也慼慼然起來。

    「我知道你如今是害怕了我了,上次劉貴妃的事情拖累了杜大哥好在有驚無險,可是,,

    杜文浩不等喻鴿兒說完。搶著說道:「娘娘不必自責本是微臣的錯怎麼好怪你呢?。

    喻鴿兒一雙媚眼撲閃撲閃著。兩顆清淚就吧嗒一下從眼眶裡落在了腮前模樣楚楚可憐。

    杜文浩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便撲哧一下笑了起來,喻鴿兒驚愕,道:「杜大哥你笑什麼?」

    杜文浩示意兩人接著往前走,因為有人從另外一條路上走了過來。喻鴿兒只好偷偷側身掏出香帕將淚水拭去然後跟著杜文浩向前走。

    「杜大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剛才在笑我什麼呢,是不是我的妝花

    杜文浩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是見娘娘傷心的樣子,突然想起一句詩來

    喻鴿兒也是一個喜歡讀書的人自然有了興趣也忘記哭了急切地問道:「是嗎?是哪一詩,誰寫的?

    杜文浩見喻鴿兒有興趣於是便搖頭晃腦地念道:「去年一點相思淚至今流不到腮邊。這句詩你該是聽過的?。

    誰想喻鴿兒小臉兒一紅手一抬,兩指捻著香帕放在嘴邊眼睛膘了一眼杜文浩低下眉頭小聲說道:「這是誰的詩詞我如何沒有聽過該不會是杜大哥笑話我,這才隨口捏造出來兩句詩詞用其中別意恥笑我吧?」

    杜文浩啊了一聲。道:「這是蘇東坡蘇軾的妹妹蘇小妹說他哥哥的微臣以為娘娘聽過呢。

    喻鴿兒聽杜文浩這麼一解釋,知道果真有這麼一段話,這才淺笑道:「都是我孤陋寡聞了,那我到是想聽聽看小這詩原本的意思是什?

    杜文浩小心的看了喻鴿兒一眼,喻鴿兒見杜文浩的樣子忍俊不禁:「瞧你,我該不會吃了你,我也想到了你說這詩定然是有個故事講給我的,說好了。我不生氣的。

    杜文浩這才說道:「蘇東坡常與小妹互相嘲戲。東坡是一嘴鬍子小妹嘲云:欲叩齒牙無覓處忽聞毛裡有聲傳。小妹額顱凸起東坡答嘲云:未出庭前三五步額頭先到畫堂前通小妹又嘲東坡下煩之長云:去年一點相思淚,至今流不到腮邊。東坡因小妹雙眼微摳復答云:幾回拭臉深難到留卻汪汪兩道泉。

    「咯咯咯咯。我該是長了見識了,回去說給皇上聽,也讓他高興高興才是,不過我的下煩又不長,杜大哥何以笑我?,

    「其實不是笑娘娘微臣哪裡敢笑娘娘呢?只是不想你不開心這才想到逗你一笑罷了。

    「我看杜大哥就是想說我臉長呢,還不承認。之

    杜文浩知道喻鴿兒沒有真的在意,便道:「你若是臉長那你宮裡的門口的太監怕是這一滴相思淚要流到十年後也流不到腮拼了。

    喻鴿兒高興地笑了兩介。人走到一處粉色薔薇成的一今天然長廊下陣陣清香撲面而來。

    「我以為杜大哥再也不會逗我開心了。喻鴿兒假裝隨意地說了一句語氣裡卻充滿了感激。

    「微臣怎麼敢,」

    喻鴿兒突然止住了腳步,站在一處正好垂落在肩頭的花枝下,意味深長地看了杜文浩一眼道:「不要在我面前,口一個微臣的我當你是我的兄長之那天你藉故要走,不願意聽我講那些個成聳往事,我就知道你不願意和我走的太近,後來我就想,為什麼你可以和朱德妃姐弟相稱,和我卻不能兄妹相稱呢?,

    杜文浩無語。因為他自己似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喻鴿兒接著說道:「本來我也想隨了你的心願再也不去打擾你了可是今天在大門外見到你,不知為何,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對誰都像對劉貴妃那樣的。

    「娘娘多心了微臣沒有任何的意思,只是最近你也知道宮裡宮外的事情太過,微臣也是無暇顧及,還望娘娘體恤」杜文浩不想聽,到現在這個時候他也只希望有個人來叫他們出去吃飯了,而不是在這裡聽喻鴿兒說她的家事他不想多這麼個妹妹,不知為什麼有的時候男人不喜歡一個人和喜歡一個人都是沒有理由的。

    「你知道嗎?當一個人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的時候唯一想做的是什麼?。喻鴿兒大概是不想見著杜文浩一張官場的臉。於是扭過頭去說道。

    杜文浩一愣。你不是很愛皇上的嗎?莫非你有了異心。該不會喜歡的是我吧?

    杜文浩想著。囁嚅道:「我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之

    「如果說你早晨離開的時候姐姐還站在門口說晚上等你一起去看花燈晚上她卻死了你是什麼感覺?,

    杜文浩心裡咯登一下,想都沒有想就說道:「她功夫那麼好,她不會出事,要出事也是我出事了。

    喻鴿兒笑了,嘴角上翹著,貝齒微微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彷彿又回到最初認識她的時候了。

    「我就知道你宇可希望出事的是自己也不希望是她,對嗎?,

    「那是自然的。」杜文浩肯定地說道。

    喻鴿兒的神情暗淡了一下,她乾脆坐在了長廊下的木椅上眼睛裡透著傷感。

    「我記得我給你說過我有一個和你年紀相仿的哥哥,我們從小在一起他對我很好。之

    青梅竹馬?那為什麼不趕在進宮前結婚呢應該不會是親哥哥的,因為杜文浩從喻鴿兒的眼睛裡看到了關於愛情的的東西。看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嗨!不過杜文浩之前一直沒有好好聽喻鴿兒講自己的事情於是也只好嗯嗯呀呀地算是答應著。

    「他是我姑姑的兒子。氣

    杜文浩一愣,眼睛都大了,不是吧,你姑姑不是那個王爺的側妾嗎?那你的哥哥不也是皇親國戚了?

    「你們應該非常相愛。杜文浩輕聲說道通

    喻鴿兒抬頭示意杜文浩坐在對面然後微笑著說道:「你終於肯認真地聽我說了。

    杜文浩坐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裡卻想。既然你有心給我講,那我早晚都躲不過這一聽,還不如趁著吃飯之前聽了,等吃飯的時候,食物一進肚子裡那就什麼都給忘記了,你也釋放了你的心情我也解放了我的耳朵,對誰都好。

    「娘娘您說。微臣聽著便是。杜文浩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背靠在一個竹籐編製的用來纏繞薔薇枝幹的柱子上擔心自己會睡著便幾乎是背對著喻鴿兒這樣即便是不小心打了一個盹兒也不會被喻鴿兒現。

    「姑姑死後。我爹擔心王爺家裡那個害死我娘的女人欺負我大哥就找王爺商量將大哥帶回了江南,令人欣慰的是,那個女人因為害死我姑姑後,事情敗露,將她瓚出了家門,聽說她後來嫁到一個姓劉的人家去幾孑※

    杜文浩點了點頭,算是聽著,這個時候他還是清醒的,有風吹在臉頰上他覺得很愜意。

    「從那以後。我和大哥就天天在一起境日子過的很好直到有一知,杜大哥。你在聽我說嗎?。

    杜文浩扭過頭給了喻鴿兒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喻鴿兒這才接著說道:「大哥不見了。之

    杜文浩這一會兒算是聽得仔細,突然聽喻鴿兒說大哥不見了,便啊了一聲身子也坐直了回頭去看喻鴿兒,只見喻鴿兒眼角有淚。

    「是,大哥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呢?這麼一個人和一個小孩子又不一樣,應該是介。大人了吧?

    「是的。就在去年的二月初二那一天,大哥帶著我和二哥,三哥,四哥去郊外放風箏後來我們玩的興起,沒有注意。等我們現的時候大哥就不見了。

    杜文浩一聽。覺得故事的**到了,趕緊面對著喻鴿兒道:「那後來呢?。

    喻鴿兒眼睛一閉長而黝黑的睫毛下落了出滴清淚。

    「我們找了。甚至還報官了,一個月後我們終於找到了大哥。

    杜文浩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該不會是什麼歹人擄了去,想乘機向你家人敲詐錢財?

    喻鴿兒笑中帶淚哽咽道:「如果他們真是為錢。我想我爹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會給他們。只要他們給我們一個活著的大哥。

    杜文浩心又提了上來,道:「怎麼?

    喻鴿兒點了點頭,用香帕輕輕擦拭腮前的淚水。道:「我們找到大哥的時候還同時找到了一封信境說是知道大哥是王爺的兒子,所以當年若不是為了他王爺不會大義滅親休了一個叫吳晴的女人,他們要為這個叫吳晴的女人報仇之於是大哥就回不來了。

    杜文浩見喻鴿兒的神情由傷感變成了仇恨,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嘴唇。感覺血都要被咬出來了一樣。

    「他們將你大哥的是屍體送回來了?,杜文浩這時一點兒瞌睡都沒有了他沒有想到喻鴿兒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哼他們哪裡有這樣的好心,是我們在姑姑的墳前現大哥的,當時大哥的屍體都已經」已經臭了,我們在他旁邊的一個包裹裡現了那封信

    「那就不對了。既然是暗殺他們自然不希望你們知道兇手是誰,為什麼還要這麼明目張膽地在旁邊放上一封信呢?杜文浩不解道。

    「當時官府也是這麼想的後來我爹打聽到那個被王爺休了的女人確實叫吳晴。而且嫁到了江西後來我們才知道吳睛嫁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江西的巡撫大人通。

    「你的意思是,他們有些有恃無恐,根本不擔心他們回去尋仇?,

    「是後來我爹花錢找人查了此事,才知道果然是那個叫吳睛的女人在江湖上找人幹的。」

    杜文浩越聽越覺得像從前香港電視劇裡那些尋仇的故事了,道:「官府就沒有去找他們嗎?。

    喻鴿兒冷笑一聲道:「官府也找人查了現果真是吳晴那個女人後來就勸我爹息事寧人說什麼我大哥也不是我爹的親生兒子,既然王爺都不要了。大哥的娘也死了我們也惹不起這個巡撫大人,聽說這個巡撫大人有個哥哥在京城做大官。

    「那你後來進京知道這個大官是誰了嗎?之

    喻鴿兒長歎一聲,朝著杜文浩苦笑道:「我若是說了出來,以後你便真是我喻鴿兒的哥哥了,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柞你願意不願意啊

    杜文浩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問道:「我只想問一問你現在和東明縣的喻鴿兒是一個人嗎?你進宮不為真的伺候皇上,而是想伺機報仇的對嗎?

    喻鴿兒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我,我不會在你們的面前裝腔作勢,我相信你和青黛姐姐還相信寧公公。之

    「啊!還有扛寧子!杜文浩算是徹底暈菜。

    「不,他不知道這些事情他是皇上身邊的人,我不會冒這個險,這一點我很清楚。

    杜文浩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道:「你不覺得你一個人勢單力薄孤掌難鳴嗎?

    「呵,其實我喻鴿兒在看到大哥死的那一天我的心也就死了,若不是為大哥報仇。我當天也就一頭撞死在姑姑墳頭了,何必現在整天面對著仇人還要卑躬屈膝強顏歡笑?」

    「對了。你說你的那個仇人是個大官,是個多大的官兒啊?

    喻鴿兒狡黠一笑道:「戶部尚書劉旭。

    「啊!不是吧?。杜文浩感情一天都在啊了,這個故事太震撼了,怎麼身邊這個小姑娘竟然是為尋仇進宮的,太戲劇了吧!

    喻鴿兒偷笑著:「哈境是你讓我告訴你這個人是誰的,完了,你上了我喻鴿兒的賊船了。

    杜文浩嚴肅的走到喻鴿兒身邊,低聲說道:「你自己也知道劉家的勢力連皇上都要讓他三分的,你怎麼可以?。

    喻鴿兒哼了一聲冷笑道:「他其實不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我在暗他在明。再說他侄女如今也在宮裡,我想收拾也不用直接惹惱了他收拾他侄女就走了。

    杜文浩突然間恍然大悟,指著喻鴿兒瞪大了雙眼,喻鴿兒得意地笑了笑雙手放在胸前站起身來,走到杜文浩身邊,親切地喊了一聲:「哥哥。之

    「別瞎叫。你想害死我啊,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別這麼喊我,我可以保證不說出去,但是不要拉我下水,我可不會上當的」說著,杜文浩轉身要走。

    「你要知道。人最不可信的就是舌頭,因為耳朵和眼睛,永遠都只是傾聽者和觀望者。而只有舌頭才可以將他們看見和聽見的講給別人聽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保證,除非他是我自己的人!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