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 正文 第32章 醫道醫國
    文浩很是詫此日子亞到蒸兒,壞是憂心仲仲的弗。;山麼現在變得開朗活潑起來了。見慧兒走出門,腿腳微微有些瘸杜文浩道:「你的腿看樣子好多了嘛,走路還是要慢些恰逢這兩天總是陰雨天氣你的腳千萬不能著涼了。

    「好的杜大人惠兒膘了一眼杜文浩,聽他如此關切的話語不禁俏臉微紅輕輕扭過臉去。

    司馬光精神好些了艱難地在屋裡走了幾步有些氣喘在兒子的攙扶下,回到床前凳子上慢慢坐下,這是雪靠兒護理的要求盡早下床多活動。

    杜文浩替司馬光提腕診脈後,微笑道:「司馬大人身體康復很快,沒有出現擔心的並症得益於司馬大人素來身體強健絕少生病本身正氣充盈啊。

    司馬光有些的意。捋著鬍鬚道:「呵呵,多虧杜老弟妙手回春,這才讓老朽枯樹芽啊。

    兩人相視而笑。杜文浩又道:「大人這病小不是一次手術就能徹底治癒的,後面還需嚴格按照卑職的醫囑服藥調養有一味藥產於吐蕃,名叫冬蟲夏草對大人的病有莫大幫助,只是這味藥在我大宋並無出售所以卑職已經稟報皇上,畫了圖畫,擬派人前往吐蕃邊境尋購。若有可能,會派員進入吐蕃尋購。

    司馬光聽罷。不覺老淚縱橫,掙扎著跪倒面相皇宮方向涕零叩:「皇上對老臣恩真讓老臣粉身碎骨,也無以圖報啊,

    他兒子司馬庸和女兒惠兒也跟著跪倒,兩人磕了幾個頭後這才把父親攙扶起來。

    司馬光擦了眼淚。對杜文浩拱手道:「多謝杜老弟盡心竭力為老朽診病再造恩,老朽銘刻在心!

    杜文浩笑了:「大人客氣了,說到這裡,卑職還當真有一事相求,還請大人不吝賜教。

    司馬光樂了:「老弟要是看得起老哥我,以後就別再那麼見外,叫什麼大人小人的了。就叫老哥,咱們忘年交,如何啊?。

    「這可不敢當啊杜文浩微笑拱手。

    「什麼敢不敢當的,你救了老朽的命,還想方設法為老朽尋訪良藥。老朽感激不盡。而且老朽早就聽說杜老弟你宅心仁厚,以仁愛心對待每一位病人。無論貧富貴賤,如此懸壺濟世的仁醫,老朽一直很是佩服的。若是看的起老朽就叫一聲老哥看不起那就還叫大人好了」。說吧裝模作樣氣呼呼吹著鬍鬚。

    杜文浩笑了站起身一拱到地:「既然如此抗卜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馬老哥!

    「哈哈哈這就對了杜老弟有個垂詢但說無妨,老哥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是這樣的皇上已經下旨暫停大部分變法的實施了」。

    「什麼?你說什麼?。司馬光又驚又喜,猛地站起身來扯動腹部傷口哎喲叫了一聲惹兒急忙上前攙扶他慢慢坐下。司馬光顧不得傷口,急聲問道:「老弟所言當真?,

    「呵呵,小弟可不敢拿這種事尋開心啊。

    「哈哈,哈哈哈」。司馬光捂著肚子仰天長笑。老淚又充盈了眼眶。「皇上聖明!皇上聖明啊,,!哈哈哈

    慧兒也很替父親高興瞧了一眼杜文浩低聲對司馬光道:「父親先別高興了人家杜大人還在等你請你指教問題呢。

    「對對」司馬光止住了笑,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捋著花白鬍鬚道:「杜老弟請原諒老哥太過興奮,有些失態了

    「呵呵老哥憂國憂民,情深處,所以忘形。抗卜弟十分敬

    「得得你別胡誇老哥了,說罷,你想問什麼?,

    「治國道。杜文浩微笑道。

    「什麼?你一個御醫問這做什麼?莫非你治病治膩味了想改行仕途?,

    「呵呵我可沒這奢望,只是聽說司馬老哥正在撰寫一部曠世巨著名叫《資治通鑒》上起周威烈王,下到五代評斷歷史功過,所以特來請教。」

    司馬光呆了一下。樂呵呵道:「沒錯,老哥我是在寫這樣一部書,不過名字還沒想好呢。老弟你竟然誇獎老哥這部書為「資治通鑒,真走過獎了。這名字老哥可不敢當啊。

    杜文浩這才想起來,《資治通鑒》的書名是司馬光在成書後,宋神宗讚賞余為命名的。現在這部書還沒寫完所以這名字自然也就不存在。當下拱手笑道:「聽說老哥這部書縱覽歷史一千多年評判治國道,小弟我雖是個郎中,卻也想瞭解一二不知老哥肯賜教

    司馬光很是高興捋著鬍鬚,開始談論自己這部書來,對歷代統治者治理國家的得當失精要評點,他傷口還沒好。說話有些費勁所以說的很簡要饒是如此點評完歷代君王,也費了兩個來時辰。

    杜文浩聽得津津有味,可是聽完後,還是茫然不知該如何落筆,如果照搬司馬光這一套宋神宗可不是好蒙的。立刻便會察覺,因為司馬光寫入書裡的觀點。只怕早就向宋神宗匯報過了。抄襲可行不通。

    他又開始有針對性地詢問一些如何理財,如何具體管理行政。司馬光也是如數家珍。一一道來,這下讓杜文浩當真獲益匪淺。兩人這一聊足足聊了到夜半三更。

    外面淅淅瀝瀝的卜雨還在下咋。不停門簾一挑。龐雨琴進來了:「相公,夜深了。讓司馬大人早點歇息吧。

    杜文浩這才站起來拱手道:「多謝司馬老哥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呵呵想不到杜老弟竟然還有興趣探討治國策,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杜文浩告辭出來跟龐雨琴回到屋裡。

    英子幫杜文浩寬衣解帶端來洗腳水。幫杜文浩洗腳的時候見他表情傻傻的不知在想什麼,吃吃笑道:「少爺你咋了?怎麼跟尋馬大人說了一夜話,便成了呆子了?

    杜文浩只是嗯了一聲卻還沒從思緒中清醒過來。

    龐雨琴噓了一聲。低聲道:「別打亂你們少爺的思路他在想事。

    英子吐吐舌頭繼續幫杜文浩洗腳。

    洗完腳英子托著他的腳底板,幫他按摩腳底穴位,這下杜文浩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笑道:

    按摩手法比以前強多了。」「嘻嘻,熟能生巧唄,都是少爺教得好。

    「那你知道為何要按摩腳底板穴個嗎?。

    「少爺說過。人的雙腳上分佈著六大經脈,連著肝脾胃腎,貫穿全身血脈和經脈,調解五臟六腑的功能,所以刺激腳底板穴位能促進血液順暢。嘻嘻,對吧?。

    「嗯沒錯。杜文浩低頭瞧著英子雪白的脖子和隱隱的乳溝,有些走神了,忙調開目光歎了口氣:「唉,可惜我只懂治病不懂治國。

    「治國?少爺是大夫治病就行了治國有司馬大人他們嘛。

    「現在我不能只懂治病了,也必須懂一些治國的道理。這是皇上的要求。

    「啊?!龐雨琴和英子都吃了一驚,「皇上要你治國?

    「也不走了。前日我和皇上說了一些治國的想法,皇上有些興趣,要我寫一個治國策給他想看看我這個治病的良醫,有沒有治國的良策。

    龐雨琴道:「難怪你一回來,就一直跟司馬大人在聊治國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可惜。我跟他聊了一晚上也還沒法落筆。

    「怎麼呢?

    「他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那都是他的思想我照搬過來應付皇上鐵定會被看穿的因為皇上對他的治國主張很瞭解打手,屋說,小很關注他正在寫的一部治國策的巨著。所以用了他的治國思想的皇上只會說我人云亦云,沒什麼新意。

    龐雨琴點點頭。道:「必須寫出新意來要讓皇上從來沒見過的,才能引起他的注意。而且這些還必須是你熟悉的。

    「我熟悉的?那就只有治病了。

    英子喜道:「對啊少爺怎麼不用給人看病的道理來給國家看病呢治病跟治國都是治嘛!

    杜文浩眼睛一亮:「對啊!用治病的思路來治國!這倒是個新點子只怕沒幾個人這麼思考過,皇上也肯定沒看過,把我的一些想法和司馬大人的匕些思想用辨證論治來闡述。或許能出新意來」

    龐雨琴也喜道:「是啊,不過,還得言成理才行,不能生搬硬套治國跟治病還是有區別的。

    「那當然!」杜文浩為得到這個主意而高興,禁不住親暱地擰了一把英子嬌嫩的臉蛋:「還是我的英子聰明」

    英子羞紅臉了。低下頭,心裡美滋滋的。

    杜文浩又把襪子套上了,躍拉著鞋子,走到書案前,提筆開始寫。有了下筆的思路。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寫了,當下筆走龍蛇洋洋灑灑寫了起來。

    龐雨琴和英子不敢打擾,英子到了洗腳水龐雨琴給他泡了一杯濃茶英子又端來一盞紅燭然後二女坐在一旁,各自做著女工,一聲不響陪著杜文浩。

    杜文浩寫寫停停,偶爾站起來走幾圈,又坐下接著寫一直寫到五更天這才歪歪扭扭寫好了十幾頁以醫道論治國的「博文……這才心滿意足地脫了衣服摟著龐雨琴睡下了。

    只睡了一個來時辰天就亮了,杜文浩心裡有事,便早早起來了。

    這一天依舊是陰雨綿綿。

    雪靠兒親自下廚做了早餐端來,看著杜文浩眼睛裡有血絲,很是疲倦的樣子,有些心疼噘著嘴道:「皇上也真是,知道你晚上要忙司馬大人的病白天還找你進宮,哪有這人不要命地使喚人的。龐雨琴噘著小嘴,一臉地不情願。

    杜文浩擦了擦嘴,笑道:「食君祿,忠君事我在宮裡也沒多少事累不著的。震兒,司馬光的夫人是個見外的人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也過去看看雖說他有兒子女兒照顧著。但惹兒的腳還未痊癒司馬庸到底是個男兒多有考慮不周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雪靠兒見杜文浩已經吃完早餐了,說道「趕緊去吧,早去早回通。雪霜兒不等杜文浩把話說完將傘塞到他的手裡送他到門口上了轎。

    杜文浩伸頭出來:「那我走了,你一定要記得,,,

    「囉嗦!記住了咯咯咯咯」雪靠兒嬌笑著朝杜文浩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然後自己看著杜文浩出了門這才折身向司馬光的病房走去。

    杜文浩進宮後,來到勤政殿,皇上正在上朝,聽寧公公說,有緊急軍情報來,好像是吐蕃那邊不消停,皇上正召集王公大臣商議。

    杜文浩懷揣這自己的醫道格國方略,在後殿坐了等著侍醫。

    直到下午。皇上連御膳都沒出來吃命人送進了勤政殿裡,看樣子連著研究不間斷。

    下午雨還是沒有停,時大時小的。杜文浩呆坐屋裡覺得有些悶熱,便推開門出來下了台階,冒著毛毛細雨走到花園一間涼亭裡坐在石凳上,叫小太監送一杯濃茶來。昨夜只睡了一小會,很累本來是想坐在這裡喝上一口龍井的,誰知茶還沒有上來他就已經疲憊地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杜夫。杜大人,,

    這聲音彷彿來自天際杜文浩努力地睜開雙眼,比惚看見一個人頭湊在面前,啊地一聲杜文浩幾乎是跳了起來。

    「杜大人,嚇著您了嗎?,

    杜文浩仔細一看原來是朱德妃寢宮裡的葉公公,正一臉和藹地笑容望著自己。

    「呵呵。瞧我剛才正好做了一個噩夢,不好意思,白天都能睡著,對了,葉公公是來找我的嗎?。杜文浩揉了揉酸脹的雙眼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

    「咱家知道杜大人累著呢,剛才遇到寧公公他給奴才說了,本不想打擾您休息的。只是您夫人來了,說是有急卓找您。娘娘這才讓奴才來找您。

    杜文浩這才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件衣服大概是小太監給披上的。

    杜文浩詫異道:「怎麼,琴兒進宮來了?。

    「嗯在宮門口呢。咱家正好回宮在宮門口遇到尊夫人她說司馬大人。

    杜文浩一聽。心頭抽緊了,難道是司馬光病情惡化了嗎要不琴兒一般也不會這麼心急火燎地進宮找自己的:「啊,是不是司馬大人的病情有了反覆?那你早該說的,趕緊走,我先去給寧公公說一聲,然後我馬上出宮說著

    葉公公一把將杜文浩拉住,笑著說道:「您容咱家將話說完嘛!

    「邊走邊說。杜文浩著急要走,見葉公公拉著自己,於是著急起來。

    「好吧那您先去找寧公公,但別說是司馬大人的病情反覆了,因為他挺好的只是他的夫人病了。

    「啊7不是司馬大人啊真是把我給嚇了一跳。杜文浩長吁一聲,停下了腳步。

    葉公公上前。道:「您還沒有聽我將話說完呢。您就急著要走,聽尊夫人講司馬大人恢復得挺好,竟然都可以讓人扶著下床走走,只是他夫人大概太過勞累,故而病倒了。聽說令高徒孫替夫人診治過,沒有效果。

    杜文浩道:「司馬夫人的病肯定非同一般,要不然琴兒也不會找到宮裡來的,我得回去看看。反正皇上一直在討論軍機大事估計天黑也完不了。我去找寧公公說說。

    杜文浩找到寧公公問了皇上那邊的事,說裡面吵得不亦樂乎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杜文浩說了司馬光老婆生病的事寧公公道:「皇上這邊沒什麼問題要不你先回去一趟,給司馬夫人診病後就回來接著侍醫這邊咱家盯著呢。

    杜文浩忙答應了。急匆匆乘轎子出宮,果然龐雨琴等在宮門口,簡單問了幾句,便一起趕回了五味堂。

    杜文浩走進司馬光光的病房,當時考慮讓吳氏好照顧司馬光,在這裡安了一張床。誰想。為了照顧她丈夫她竟然累暈到在床拼了。

    只見司馬光在床邊凳子上坐著慧兒則愁眉緊鎖跪在床前吳氏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呼吸微弱。

    「杜大人您回來了我娘她」惡兒見杜文浩進屋連忙起身微瘸著走到杜文浩身邊,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母親,還沒有說到兩句雙眼一紅,聲音哽咽了起來。

    杜文浩走到床前坐下,見惠兒十分難過,便寬慰道:「不用擔心容我看看再說。

    「嗯。慧兒聽罷走到一旁站著。

    「琴兒先前是妙手給夫人診治的吧?

    「是,已經派人去前堂叫妙手了他馬上就來

    龐雨琴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門外有人大聲說道:「卑祖你可回來了。

    只見門外進來的正是杜文浩的徒孫閻妙手。

    杜文浩擺擺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輕聲問吳氏道:「老夫人,您告訴您現在是哪裡不舒服?

    吳氏孱弱的聲音斷斷續續道:「有些累」渾身燥熱」

    杜文浩仔細端詳她的面容見她面紅目赤,探額頭感覺滾燙又道:「您將舌頭伸出讓我看看

    吳氏將舌頭伸出。杜文浩一看,只見舌苔白是一層白白的油膩膩的。

    杜文浩問:「您想喝水嗎?我讓惠兒給您拿些水來?,

    慧兒聽罷正要去端水,只見吳氏微微地搖了搖頭:「是有些口渴但不想喝」別去拿了我睡一會兒就好了」說著氣吳氏又閉上了雙眼。

    「娘,您別睡了。您都睡了兩天了,杜大人問您話呢。您先別睡啊。惠兒一焦急眼淚簌簌滑落。

    杜文浩吃了一驚:「兩天?這兩天老夫人一直在昏睡?。

    「倒也不是前天還行是昨夜才加重的一直昏睡到現在。所以才央求尊夫人去請您。

    「妙手是什麼時候給老夫人看病的?,

    閻妙手道:「是前天中午師祖您進宮了所以讓徒孫給瞧的病。先後瞧了兩次前天一次昨天一次。

    「當時老夫人病情如何?,

    慧兒道:「開始還只是有些熱,後來境閻大夫他們給開藥服下後當晚我娘不到一夜汗水就將貼身的衣服打了一個透濕,一夜不合眼氣喘吁吁的,到了今天早上,本想請杜大人給看看,只是聽說杜大人今兒個在宮裡應差不得空,所以想等您晚上回來的,想不到到了中午我娘就不行了。出氣多進氣少,叫人也不應。這才急了

    杜文浩對閻妙手道:「妙手,你將你們前開的方子給我拿來看。

    妙手從懷裡拿出一張方子,雙手遞給杜文浩。

    杜文浩看了看。歎了口氣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惠兒跟著走過去為杜文浩研磨展紙很快杜文浩將方子寫好遞給閻妙手。

    閻妙手一看下。有些詫異正要詢問只見杜文浩揮了揮手閻妙手又只好把話嚥下去先出門到前堂抓藥去了。

    藥很快煎好送來。慧兒給母親餵下。

    到了傍晚時分。司馬夫人的高熱終於退了小人也恢復了清醒。

    司馬光高興地捋著鬍鬚一個勁感謝杜文浩。司馬庸和慧兒也是感激涕零。

    杜文浩瞧見閻妙手一頭霧水,微笑道:「你說說看,你是怎麼給司馬夫人的病辨證的?

    「回稟師祖,徒孫見夫人面紅耳赤,高熱不下,辨證為溫熱症,第一次開的茶桅等藥。但熱不解。徒孫又辨證為陰虛內熱,開了生地以石解等大劑寒涼藥但熱更厲害,徹夜不寐汗出氣喘已現危症徒孫愚鈍百思不得其解。

    「嗯,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夫人雖高熱不下,但卻熱而不煩?」

    閻妙手尊大了眼。

    杜文浩笑道:「剛才我問老夫人口渴否,她雖說口渴,但是卻不想喝水。證明並非溫熱。你沒注意到嗎?這幾日連日陰雨院子裡到處都是水窪,人居其間。最易感受濕熱病邪,老夫人見熱不煩,渴而不飲苔白而膩這是濕熱為患,應當清熱化濕。可你卻投以寒涼藥濕熱遏阻熱當然不能解。隨後你又投以陰虛內熱滋陰清熱,徒使濕熱邪留戀不解。濕熱裹解,熱蒸濕動,所以徹夜不寐,汗出氣喘。此證應當清化濕熱。並佐以掛、姜溫通陽氣,便會熱退身安了。」

    閻妙手恍然大悟,躬身道:「師祖妙方」

    「不是我的方妙。而是辨證不能局限於病症本身,有時候是需要參考病人所處環境來詳細辨證的,這樣才能準確。

    閻妙手一臉慚愧:「徒孫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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