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戀?”蔣衛的笑容越發邪氣,“不知道是誰前幾天趁人睡覺偷偷做壞事來著?”
“你、你!”連憐心神大震,她身子一軟、雙腿都直不起來;幸虧衣襟被蔣衛抓住,不然她肯定癱在地上。
“你什麼你!”蔣衛哼了一聲,“既然跟來了就好好聽話,不要打什麼鬼主意!萬事用不著你去扛,等我死了你再做‘女皇’不遲!”
說完,蔣衛大手前伸,一把捏在連憐圓翹堅挺的小屁股上:“媽的,總算是捏上去了!果然沒有小歌的大,哼!!不過……這一手就能捏住的感覺還湊合,嗯……挺不錯的……”
連憐正軟著呢,被蔣衛這一下弄得差點蹦起來,她又驚訝又委屈地叫:“你、你捏我屁股!”
“就捏了,怎麼著?我還要……”蔣衛卻是把連憐摟了過來,吻上了那雙粉唇。
……連憐一下子癱倒在蔣衛懷裡,半天都不喘一口氣,象是死了一般。
軟軟的,薄薄的,有些發顫……蔣衛吻著,雙手環著連憐,不讓她滑下去。如果不是聽到連憐那快得超過一百八的心跳,蔣衛還以為這小丫頭變成木頭了呢。
但是連憐還是動了,她象是漸漸恢復了力氣,一雙小手慢慢抱緊蔣衛的腰。
蔣衛也發現了。他還同時感覺到,那雙一直被自己侵占的唇開始有了吸力,而且越來越洶湧,竟讓他快要喘不過氣;那張小臉也側了過來,緊緊貼著自己的面頰——濕濕的感覺。
“這小丫頭……”蔣衛心裡一軟,那雙手上移,緊擁著連憐的同時,輕輕順撫著她的背。
連憐顫抖了,全身都在顫抖,她突然離開蔣衛的唇,猛地撲到蔣衛懷裡……哭聲悶在裡面。
哭得好慘,撕心裂肺……
蔣衛坐了下來,讓連憐能夠痛痛快快地哭。那雙纖細的手臂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讓他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
“哭完了?”蔣衛發現懷裡的動靜漸漸小了。
連憐趴在蔣衛膝上,側過臉不說話,就是象小貓般,在蔣衛腿上蹭著眼淚。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蹭來蹭去?”蔣衛摸摸連憐的腦袋。
連憐掐了他一下,不太疼。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
“你欺負我。”
蔣衛不答,把連憐的發髻打散,邊撫摸那青絲,邊道:“你怎麼想得起來的,說讓我把你送給王八武?”
連憐不吭聲了。
過了一會兒,她道:“反正我也沒什麼用了啊。該做的都做好了,以後就是個累贅。我不是欠你一條命麼,正好還你。”
蔣衛歎口氣,把連憐拉懷裡:“你說,我、琴歌、梁雨,誰會這樣想?”
連憐顫了顫,不說話,眼淚吧噠吧噠直掉。
蔣衛輕捏連憐渾圓細膩的下頜,看著她的淚眼,再次吻了她。連憐顫抖著,沒有回應。
可是蔣衛吻完,她卻盯著蔣衛的眼睛說:“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但是你也不許把我送給別人。”她喉頭發顫,一直說,一直說……直到蔣衛又封了她的嘴。
……
帳內平靜下來了。連憐靠在蔣衛懷裡,輕聲說著自己的不幸。
她父母是一對小工廠主,還有一個弟弟。父母挺疼愛連憐——這麼可愛的女兒誰不喜歡?雖然後來父母離婚分家了,但對她的疼愛倒都是沒減,輪流接她去家裡住,要什麼給什麼。
但是連憐十二歲的時候,問題來了。先是她的父親安排她和一個中年人見面,之後她母親也同樣如此——只不過換成了另一個中年人。連憐開始並不明白這為什麼,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一個事實:她是抱養來的,而非親生;那兩個中年人都是大老板,是父母安排給她的相親對象。當然,這個“親”並不是結婚那種,粗俗點可以理解為“二奶”。
這件事是十歲的弟弟說的,他偷聽到離婚父母的吵架,爭執連憐的“歸屬權”。弟弟從小就很喜歡連憐,不忍心看著她遭受這種命運,不僅告訴連憐那些事,還從家裡偷了筆現金,讓她逃跑。
跑到哪兒去?雖然不知道,但連憐還是想走。可她最後沒有走。因為弟弟心情混亂,過馬路失魂落魄,結果出車禍死了。
然後,她就和父母約定,自己一個人住,只要到了十五歲,就聽他們的安排……
蔣衛完全理解了連憐為什麼性格如此。事實上蔣衛覺得,她到現在還能算是個好女孩,已經是本性非常善良了,也明白為什麼她剛才會一直說那句話。他只能一遍一遍地撫摸連憐單薄的後背,以寬慰這個悲傷的小丫頭……
連憐總算不哭了。
但蔣衛覺得她應該已經可以定上“破壞長江堤防”的罪名。她的眼眶就象是一個連接到大海的黑洞一樣。
“想你弟弟嗎?”
連憐現在的樣子很可憐,眼圈紅紅的,一雙大眼睛仍然水汪汪的,她說話也很小聲:“嗯,他對我很好很好,其他人都比不上。雖然以前也有很多男生說喜歡我,可他們又不知道我想什麼,憑什麼喜歡?就和我……那兩人一樣,要什麼都給,最後……”
蔣衛張開雙臂抱抱她,親親她:“好啦,要不要聽我說說我的故事?”
“不要啦,琴姐不久前和我們說過了,再說又要……”連憐擦擦眼睛,象只貓兒般趴在蔣衛胸口,小手縮著,小臉貼著,聲音也是柔柔的:“我說了以後都聽你的哦,你要好好疼我,讓我天天象公主一樣高興……”
“嗯,你想做白雪公主還是睡美人啊?”蔣衛知道小丫頭在把她的那顆受過傷的心送給自己,又吻了吻連憐粉嫩的小臉,只覺得親不夠疼不完。
突然他想起連憐以前設計的侯府翻新方案,有點想笑:“住炮樓的公主?”
“不許笑!”連憐小嘴一噘,動手了。
蔣衛眼睛一瞥很不忿:“你不是說都聽我的嗎,怎麼一回頭就動手啊?”
“呀,是哦,剛才不算!”
蔣衛垂頭,喪氣。
……
悲傷慢慢被拋開,他們開始說些高興的事:魚干有幾個老婆,酸菜有幾個老婆,盧裕有幾個姘頭……這兩個人的品位還真是一樣啊。
說了那麼多“老婆”、“姘頭”的事,終於入夜。
“要睡覺了。”
“嗯。你說想怎麼睡?我都聽你的。”連憐擺弄著衣角,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這、這是赤裸裸的引誘!”蔣衛絕望地發現自己被連憐的小模樣刺激得遐想連篇,蠢蠢欲動……
寢帳不算大,這裡的溫度突然變得有些火熱,空氣中仿佛流淌著甜甜膩膩的味道。
蔣衛把燈一吹,讓這氣氛浸在黑暗裡,變得更加曖昧:“過來。”
接著,蔣衛便感覺到一個小小的身體投進自己懷裡:“你想一起睡,是麼?”
連憐有些喘,那軟軟的話語更是讓蔣衛再也忍耐不住。他的手又移到了小丫頭那給了他最深印象的地方,這次是兩只手。
連憐輕叫了一聲,呼吸急促起來,呼哧呼哧的,青澀可愛得讓蔣衛直喘粗氣,他愛不釋手地撫摸揉弄著那兩瓣渾圓的小丘,不多時連憐就開始用她的小細牙敲擊一段樂曲……
兩人開始熱吻,蔣衛的撫摸也不再限於一處,開始向那讓他異常好奇的小包包探索。他的一只手伸入連憐的衣內,輕輕一勾,撥下了可愛的小絲罩,然後覆了上去。連憐瓊鼻猛地翕動,一股熱氣打在蔣衛面上。
蔣衛輕輕握著那柔軟堅挺——用手掌可以完全包住的肉團兒;指尖尋覓著,只找到了一粒小紅豆。就在他輕輕撥弄了一下之後,小丫頭用急顫的雙掌,緊緊握住他的那只手。
柔軟細膩的觸感美妙絕倫,蔣衛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要與連憐的肌膚相觸,這一次卻是滑入了裙內。連憐終於忍不住,她停下熱吻,用小口發洩那激動的呻吟。
那細細軟軟,仿佛音樂般節奏的聲音讓蔣衛熱血沸騰。
“你……我……我想……”連憐語不成聲。
蔣衛開始給連憐解脫束縛,這時代的女衣雖然難解,可也擋不住他的雙手。片刻,小丫頭就只剩一條小褲褲。
此時,渾身顫抖得象魚兒般跳動的連憐卻突然來了力氣,她按住蔣衛火熱的大手:“你,能不能……等回家再這樣?我想……我想讓琴姐先同意……”
蔣衛正在興頭,怎可能停住:“別擔心,你琴姐早就想讓我娶你們了……小爪子拿開……”
“我,我想看見琴姐同意……”
蔣衛聽到連憐竟帶上了哭腔,腦中一炸,稍稍冷靜下來。他把連憐抱在懷裡,輕輕撫慰:“怎麼哭了,害怕?”
“也不是……”連憐止住哽咽,“就是覺得好象對不起琴姐……”
連憐的話讓蔣衛輕歎,他明白連憐對琴歌的感情,她這樣一個不幸的小女孩,與琴歌相處這麼長時間,說是把琴歌當成半個母親都不為過。當然,肯定不是那個“母親”。
“那咱們現在就……睡了?”
“你是不是……很難受?”連憐輕聲問。
“沒關系,習慣了……”蔣衛只覺得自己很悲哀,這事兒哪是難受可以形容的?
“我幫你吧……”
連憐的聲音甜甜的,蔣衛心裡酥酥的,接著就感到自己腰帶松了,褲子也被褪下。
“是不是偷看我和你琴姐來著?”蔣衛心頭火熱,只覺得兩人間的氣氛再次火熱起來。
“你都知道啦?”連憐很羞澀地說,輕輕地笑……
只不過蔣衛還是會意錯了,他本以為小丫頭是用那雙嫩手,可是卻突然發覺連憐的小腦袋從自己胸口往下滑去,而自己的堅挺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滑的空間裡。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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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惡俗的結尾啊,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