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晚上會是一個極其香艷的夜晚,我能在眾女因誤會而曲意奉承中如魚得水,享盡人間艷福,不想一個電話卻讓我絕了那個很色很壞的念頭,不得不改變主意去應一個場子,一個想男人想得連聲音都發顫的女人的場子,田媚兒。首發
「傑,你有時間嗎?」
「什麼事?」
「跟你提過的,我手上有家地產公司經營不善,如今他們快撐不下去了,連貸款利息都支付不起,是以公司老闆決定出讓51%股份,我幫你核算了下,報價還算合理,七千萬,有興趣嗎?」
「太有興趣了,媚兒,電話裡說不清,你在哪?」
「我還在銀行,你要過來找我好嗎?」
「好,我馬上到。」
說是馬上到,卻也要花些時間方可,再者我要從小龍女手中將車鑰匙弄到手,頗費周折。小龍女的嬌嗔可不是我能抵擋的,若非我連哄帶騙加上手才把她搞定,否則我也只能擠地鐵去會我的田美女了。
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田媚兒並非是因為與我通話興奮的聲音發顫,而是她病了,且病得不起。一進入她的辦公室,我便覺察到了不妙,神色倦怠面帶潮紅的田媚兒無力的依在椅中的樣子,讓人心痛不已。
「媚兒,你生病了?」
「沒事,只是有點感冒而已。」
「還說沒事,頭都燙手了,我帶你去看醫生。」
輕觸田媚兒的額頭,燙手異常,心中暗責不已。輕語著便抓住椅中病體不乏沉重的田媚兒的手將她拉了起來,扶著她向門口走去。不想,田媚兒不知那來的力氣,竟將手抽了回去。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藥了,就是還有點發燒而已。」
「你……唉,傻瓜,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這麼拚命的嗎?」
「人家那有了……」
女人的話,有幾分能信?田媚兒的性子就是太較真了,她工作成狂我又不是不知,那次電梯相遇,她便工作至深夜還不思家,現在卻敷衍我的關心,真是讓人又憐又氣,忍不住握了她手。
「媚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你也要保重身體,唉,去看醫生好嗎?」
「那……那好吧,不過我不要打針。」
「好,若要打針的話,我會讓醫生很溫柔的打的,走吧,我可不想我的女財神爺有事,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有人又會說我殘忍好色,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討厭,誰是你的財神爺呀,哼,你是說小鳳是吧,我好久沒見她了……」
勸解中,田媚兒終於鬆動了,任由我攙了她向門口走去,卻在低語中,讓我想起那個做事有些任性的鳳盜來,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也不知那妞現在過得怎樣了,是不是還在道上混,繼續做打家劫舍的無本生意,有沒有被警方通緝,等等,一股腦的湧上來。首發
鳳盜的事情,我可以不理會,可田媚兒的事,我卻不能視之不理,想不到那妞病得還真是不輕,燒到39度半,連帶著我也被醫生數落。可看著強顏歡笑,騙我已吃過藥的田媚兒,我連責怪她的氣力都沒了,只知憐惜的握了她的手。
病至這樣,吃藥恐怕很難讓體溫降下來,唯有打點滴一途了。可讓我想不到的卻是,田媚兒還真的怕打針。若非我一再保證會在身邊陪著她,那妞說不定會不要性命的逃出醫院去。沒辦法,只好給苦著臉讓護士打針的田美女講笑話,以此讓她安心而已。
「說有一天,一隻大象被一隻螞蟻絆倒了,摔斷了腿,急需輸血,可是動物們都拒絕獻血,因為大象的個太大了,於是抽血的重任就落在了螞蟻的身上,可誰知最後,大象還是死了,因為螞蟻太小,找不到血管。」
「撲哧……這是你自已編的嗎?」
「也不全是,媚兒,你真美……」
望著藥效作用下氣色有所恢復的田媚兒,我瞧得癡了,被眼前美女嬌嗔的神態,那雙勾人電眼流露出的濃濃喜色,還有掌中柔若無骨冰冰的玉手,弄得六神無主,原來拋棄冰冷神態的美女是這般誘惑,令人難以抵禦。
「那……那你想怎樣?」
「你說呢?」
一個男人面對嬌艷欲滴的美女時,最先想到什麼?我想,不外是『性』了,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驅使,可面對身體欠安的田媚兒,我又那裡說得出口,唯有傻笑了下,將目光落在田媚兒高聳的胸部。
「討厭,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女人那裡?」
「哦,這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個人看法不一,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是一個大大的色狼,你說實話,上次在電梯裡,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只看到一點點……哦,原來你是在詐我,是不是?」
「那有了,媚兒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了……」
說真的,田媚兒與林蕾蕾都是那種美得令人垂涎的美女。可媚兒卻輸蕾蕾一段女人的風情,不過,妙就妙在這裡,媚兒的美與媚是讓男人在慢熱中逐漸癡狂,試想一下,若能將田媚逗弄至放浪不堪的境界,那定是身為男人的一大樂事。
媚兒,似乎格外不堪男女間的那些言語,幾句話間,粉嫩的俏臉上便浮現紅暈,神色嬌羞不堪,連眼神也開始躲閃了,讓人好笑之餘,卻又為她流露出的女人本色所迷,情不自禁的將手落在田媚兒鼓鼓的胸前,輕輕揉捏起來。
「你……你想要嗎?」
「要什麼?」
「就是那個了,上次在馬廄你對人家做的那個……」
大跌眼鏡,想不到擺明了任人魚肉的田媚兒卻害羞到這步田地,連男女間的情事也不堪道出,這麼怯生生的,若遇到一個腦子笨點的男人,那還不把自己氣死。不過,也就是因為如此,我才越發喜愛眼前俏臉緋紅的美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身為一個男人,能得到像媚兒這樣性感迷人的尤物做老婆,恐怕每個晚上都有的累了,只是你身體這個樣子,讓我怎麼狠得下心去,你知道的,我是很凶的。」
「呸,什麼話到你嘴裡,意思都變了。」
「傻瓜,等你病好一點行嗎?」
「不,媚兒現在就想要。」
「現在?可這裡是醫院呀,你不想我們被人扭送公安局吧?」
「誰說在這裡了,去我家好嗎?」
提起田氏公館,心裡的慾望都淡了,那可是本人的傷心之地。曾無數次憶起發生在那裡的事情,魂斷神傷中,我不止一次發誓告誡自己,要做出令世人矚目的成就之後,才重走那條路,讓田榮,小池,還有張嵐看看,我是何等威風,可是現在,我不想。
「傑,你怎麼了,你不想嗎?」
「媚兒,我不想去田氏公館。」
「傻瓜,誰說是田氏公館了,是媚兒自己的家。」
「媚兒自己的家?OK……」
想不到田媚兒有屬於自己的家,起先我還納悶了好一會,可靜下心來想一下,卻又坦然了。田媚兒是銀行董事之一,身家自然豐厚的可以,說不定名下的資產有幾十個億也說不定,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別墅,那還不是很自然的事情?
病榻上前後判若兩人的田媚兒,真是喜煞人,神色嬌羞不說且非常享受男女間肢體上的磕磕碰碰,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動手動腳一番,便趁護士拔下針頭室內無人的短暫時光,好一番親熱後,才扶著已是面紅耳赤的美女離開醫院『回家』。
田媚兒的家位於上海外灘有黃金之地的鏡緣小區,據我所知那裡只有複式別墅,而且物業是封閉式管理,沒有業主的首肯,外人很難進入,有專門的安保公司為其提供全方位的服務,甚至出行都有車子接送,可謂是上海最安全的小區之一了。
驅車載了神色愉悅的田媚兒返家,一路上有說有笑,頗有逍遙自在的味道。半小時後,趕至小區入口,在經過了身份識別之後,才得以放行進入,而後在田媚兒的指引下,在小區暢遊片刻,停在了一棟典型歐式風格的別墅門前。
見識了龍宮的大氣,田氏公館的奢華,眼前這棟無論從規模還是樣式上明顯遜上不止一籌的別墅建築,自然不會太讓我驚訝,只是略有好奇的打量了下四周,卻見不遠處數個攝像頭正對著門前屋後,用於監控的紅外裝置也是比比皆是,不由得苦笑,原來有錢人也不是好當的。
「進來吧,只有我一個人住的。」
「你一個人?不害怕嗎?」
「有時也會害怕的,不過已經習慣了。」
一個女人獨處,就算不害怕也會感到寂寞的,也許這就是為何田媚兒總給自己披上一件冷冰冰外衣的緣故。只是今晚,我將有幸看到褪去偽裝回復真女人的田美女,希望這是一個值得回味的香艷之夜。
廳室都很大,卻有空曠之嫌,不過室內的擺設卻極好,讓我目不暇接,而且我還看到了一些很女性化的小飾物,比如顏色鮮艷樣式多變的布絨玩具就擺滿了沙發背椅,看來平時田媚兒沒事時便以那些玩具為樂。
「那些是小鳳送的,也只有平時悶得時候我才有玩的。」
「女人的生活應該是多姿多彩的,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美女,理該把自己的生活裝點更為絢爛才好,我覺得你應該學一下林蕾蕾,放開懷抱享受生活,別把自己藏在這樣一個密不透風的城堡裡,你會變傻的。」
「討厭,人家才不學她呢,壞死了。」
林蕾蕾那裡壞了,其實都是男人自己犯賤罷了。只是這個問題,我實在不好跟田媚兒說出口,笑過便作罷,挽了美女的手,四下打量,可只看了兩眼便放棄了,想在女人的世界裡,尋到能助性的酒,恐怕那會是一個不可實現的奢望。
「你找什麼呀?」
「酒,有嗎?」
「酒?可能還有吧,我去拿。」
不知就裡的田媚說著便欲去拿酒,心性一下子被提起來的我,自然很好奇,忙跟了上去。誰知竟一路尾隨至廚房,在田媚兒用力推動下,看到滿滿一冰箱冰鎮的Coor時,差點沒把我嚇死,怔怔看著田媚兒,心裡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