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很多事情要做,與旺海大廈的張老總談盤下整層樓的意向,希望能取得實質性的進展,還要召集公司的董事,高層管理人員開一個會,決定公司最近一段時期的投資方向,如果有時間,我還想把海盜還有大佛他們也叫來,商談一下道上的事情。請牢記
可是,所有的事因為一個不速之客給攪黃了。那是一個病體纏身的中年婦女,不曉得她為何執意要見我,與大廈的張老總談性正歡時,接了薇薇打過來的電話,若非聽出薇薇有些心軟,我才不會屈尊去見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張總,非常感謝您的大度,小弟感激不盡。」
「劉老弟,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你在我大廈裡開公司辦商務,就是我的財神爺,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者說了,以劉老弟如今的聲名,還不是給大廈免費做廣告,哈哈,說起來,還是我佔了劉老弟的便宜。」
張總,確實是一個頭腦精明的商人,旁敲側擊的詢問中便曉得我有何舉動,沉吟片刻便答應了我的請求。只是他也有一個條件,就是讓安保公司為大廈訓練保安,這是一個雙贏的條件,我自然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與張總握手而別,從頂樓下至二十七樓,一走進公司大門便見職位已是部門經理的小張與幾個姐妹私語,見我進來頓時止住了話頭慌忙散去。明眼人一看便知她們談論的焦點是我,心裡不禁有氣。
「小張,你過來一下。」
「哦,老闆,什麼事?」
看著小張怯生生的走到身前,心中好笑,這個小妞可謂是我一造出來的,從開公司伊始,我與虎子還有張影去人才市場便相中了她,而她也很爭氣,很快就做出了成績,現在更是『位高權重』了,可她卻在背後嚼我舌頭,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麼回事,一見到我你們就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有了,老闆,真的。」
「撒謊,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了,不說是吧,年終紅利充公。」
「啊……不是吧,老闆,我說就是了,那邊了,龍小姐她們正在開會,還說要收拾老闆的,龍小姐,對不起,我……我什麼也沒說的,老闆,紅利不能充公的,我可是什麼都說了……」
「劉少傑,你進來,我們有話問你。」
小張前言不搭後語,本來就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再加上小龍女從貴賓接待室奪門而出的架式,我被眼前事情弄懵了,愣愣的被衝到身前的小龍女推攘著向接待室走過去,心裡涼涼的,直覺告訴我大事不妙。首發
「老闆,我們道義上你。」
「誰也不許他,不然紅利充公,哼,別忘了現在薇薇姐是總裁,他什麼也不是……」
「哦,龍小姐,我們你。」
「這還差不多,你們去忙吧,哈哈……」
倒,小張為了紅利虛張聲勢,為了就是想讓我放過她,卻被小龍女隨口嚇跑了,看那小妞恍然大悟的表情,心知事情絕無可能妥協了,忙探頭向室內張望,想先一步窺破先機,也好想出對策來。
事有不及,室內人滿為患,且全是本人的美女情人,可讓我頭痛的是,她們表情一個比一個嚴肅。心道不妙,難不成是我與周若陽在她辦公室裡**熱吻的事情曝光了,可又覺得不像,我做事向來滴水不漏的,返回時都有去洗手間將臉上的唇印洗去的……
一時間,我是徹底絕望了,任由小龍女將我押進室內,被她大力推倒在沙發中,還在她粗暴的動作中被迫舉起左手,袖子擄至肘部這才算完。而後,望著光禿禿的手臂,我終於有些明白了。
「你的金錶呢,是不是落在小情人那裡了?」
「這個……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哼,快點從實招來。」
「就是,你也太過分了,連四十多歲的老女人……」
「小龍女,不許你提醒他。」
「哦,是我不好,倩姐,還是你來問吧,我好噁心。」
「噁心?不是有了吧?」
「去你的……」
暈死,不就是手錶沒了嗎,至於要打要殺,連句話也不讓人說完,連帶著想起身都不讓,被凶神惡煞的張倩推倒回來。打趣中,卻又被小龍女唾罵,頓時恨得我牙痛不已,暗道女人多了就是麻煩。
惱了,我好歹也是男人,若今天被一群女人修理了,那以後勢必是沒好日子過了。想罷,心中惡念頻生,一把將站在眼前叉腰耍派的張倩的腰摟了拉進懷裡,不理她的扑打先懲罰式的重重的親了她的小嘴一下,這才打出讓暫停的手勢。
「停,我明白你們為何生氣了,不過我劉少傑可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把那女人叫進來,我們當面對質,若我真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我願意接受懲罰,不過,若我沒做錯事情,你們這麼對我,嘿嘿,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怕你呀,你自己做的事,你……啊,老公,你饒了倩兒吧,倩兒不敢了。」
懷中的張倩還想來硬的,被我重重的捏了下胸前的奶子,頓時連聲音也顫了,求饒中,我才放過她。目光掃視室內,發現人人神色不愉,尤其是薇薇,眼裡隱隱帶著怒意,讓人寒在心裡,不知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叫就叫,你最好準備好說詞。」
果不其然,薇薇語氣冰得可以,讓人提不性子來。看著她怒氣沖沖的起身出門而去,我不禁憂心重重起來,生怕那女人真若與我有什麼關係,那話可就說不清楚了,我在眾美女心目中,恐怕就不是色狼那麼簡單了,而是濫情男人。
「請進吧,你要找劉先生就在這裡,有什麼話,你儘管說。」
薇薇輕語中,一個面色蒼白卻頗有姿色的中年女人走進室內。乍一見面覺得那女人有些面熟,暗道不妙,怔怔的望著她神色惶恐的走進室內一個勁的打量我,心裡不禁一寒,生怕她會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劉先生?你救救小樂吧……」
「小樂?小樂是誰?」
一下子,我算是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這哪跟哪,平白無故的走出一個女人來攪亂了我平靜的生活,現在又蹦出一個小樂來,且看室內眾女的表情,我總算是明白了,看來她們是以為我跟這個女人有私情,更有甚者,還有了一個孩子。
「喂,你倒是說話呀,他是怎麼禍害你的?」
「什……什麼禍害呀,我不明白。」
「那金錶呢,你不是拿著他的金錶吧,拿出來呀。」
「在這了,是小樂拿回來的,說是給我看病的,我們不能要……」
望著那女人動作緩慢的從隨身的手袋中取出一塊金錶,愣神間,我被坐在身邊的張倩含恨擰了一把,痛得我差點叫出聲來了。卻也是因為那痛在心裡的一擰,讓我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趙小樂?你是那小子的媽媽?暈,那小子呢,是不是又去吧玩了?」
「不……前幾天他回家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吧,只是,他現在不想上學了,說要掙錢養家,還說要送我去看病,那傻孩子那知道掙錢的難處,可是我實在沒法說服他,若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想麻煩劉先生的。」
「哦,這麼回事,我明白了,對了,你先生呢?」
「他……他犯了事,跑了。」
「暈,男人不顧家,其心可誅。」
身為男人就應該顧家,老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那怕是感情不合分手了,也總得留下點什麼。可聽那女人的意思,似乎那不負責任的傢伙,非但跑路了,且把家裡禍害了之後才走的。
白了眼室內眾女,卻見她們一個個都沒了剛才的精氣神,眼神敷衍不說,且人人藉故做著無意義的動作,以此來應付我質詢的目光,而薇薇更是有甚者苦笑中雙手拱禮,一看便知我這准老婆是後悔不迭了。
「薇薇,給這位大姐開張支票,治病要緊……」
「不,不,劉先生,我不是來要錢的,再者說了,我老公還做了對不起您的事情,我那還好意思收您的錢,只是小樂他……唉,那孩子就是被他爸帶壞了……」
「哦,你先生貴姓?」
「趙,趙大勇,您認識的,道上的朋友都喊他馬桿的……」
不提馬桿,我還真不知那手黑的傢伙姓趙。不由得想起那次被太子與李正峰算計的事來,雖然馬桿是被逼的,可他若不是意志不堅定,又怎麼做得出那種事情。可事歸事,怎能混為一談,眼前女人的處境也很讓人可憐。
「馬桿的事,是我先對不起他的,害他被人利用轉過頭來對付我,也算是我處事不周了,薇薇,給大姐開兩百萬的支票,哎,不要推辭了,就當這錢是安家費好了,還有,代我轉告小樂,要是他不想上學的話,就過來幫我好了,別難為他……」
之所以不想迫趙小樂,因為我深知那小子被馬桿帶壞了,硬逼著他去上學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既然那小子想混社會,不如讓我收留的好,在我眼皮底下,就算他本事再大想學壞,也怕是難事一件。
好說歹說,才將馬桿的女人勸走,看她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心裡卻沉甸甸的。在道上混的,若運氣好,說不定能混出彩來,可若運氣差,那就不好說了,為了義氣為了老大為了女人為了所謂的義氣犯個事,這輩子都別想洗白了。
「老公,對不起呀,薇薇一時激動……」
「唉,我想起來了,那塊金錶是薇薇出師時用自己的獎勵買的,還記得是薇薇親手給我戴上的,是不是因為這個,你才會特別生氣,要不,以薇薇的聰明,怎麼會犯這種錯誤,是不是?」
「哦,你說是就是了。」
望著身邊神情不乏難堪,低語認錯的薇薇,我心裡只有歡喜。若薇薇表現的太過平淡,反而說明我在她心裡不足為重,要是那樣的話,我也太失敗了,連美女徒弟的心都抓不牢,就別說其他了。
「薇薇,這事雖然事出有因,可你這樣做,是不是讓人很難接受?」
「那……那你想怎樣?」
「嘿嘿,你說一個男人面對有負罪感的女人時,會怎樣?」
「討厭,大不了晚上時,你想怎樣就怎樣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只要薇薇晚上跟她男人做愛時,不要太拘禁了,且越浪越好,這對於一個急於想修補夫妻情感裂痕的女人來說,不是強人所難吧?」
「討厭,色狼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