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遇人生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媚兒的心事二
    田媚兒不是一個用酒來麻醉靈魂的女人,她有她的傷心之處,我可以體會到。請牢記可是,面對滿滿一冰箱的啤酒,卻讓我為之愕然,不曉得問題出在何處,只情望著掩嘴失笑的田媚兒,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我忘了,這些酒是給小鳳預備的,以前每隔幾天她都會來一次的。”

    “來一次?不請自入?”

    “是啊,第一次小鳳就是這麼進來的,我還奇怪呢,那些警報為什麼沒有響。”

    “你就是這麼跟她認識的?”

    “嗯,很有意思的,她先是叫我不要報警,然後又問有沒有酒,我說我可以讓物業的配送送過來的,當時她的嘴的張得這麼大,足足能吞下一個大饅頭,好半天她才同意,結果,我們就那麼認識了。”

    倒,還以田媚兒與鳳盜相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誰知竟是這般光景,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田媚兒這種想法標新立異的美女銀行董事,也有鳳盜那種行止神經稀稀的小偷,也有我這種追名漁利食色性也的男人。

    且不管這些啤酒是為誰准備的,合用便好,當即隨手取出幾瓶持在手中。著田媚兒拿了兩只杯子復又回到廳堂,動作粗魯的用牙將瓶蓋咬去,注入杯中,看著金黃酒液緩緩溢滿,無數細碎的氣泡或是依附在懷壁或是升騰而逝,突然想起那次被麗麗算計的事來,心中的欲望有些壓抑不住了。

    “好冰,這樣喝不會有事吧?”

    “傻瓜,聽你這麼說,就知道你很少喝酒了,冰過的Coor味道才是最美的,冰冰的一飲而盡便如男女之間的性事讓人舒爽回味,小飲則像戀愛中的那些點滴往事,讓人倍感思戀……”

    “傑,你說得真好,只是媚兒從來沒有這麼喝過酒的,你教人家好嗎?”

    說實在的,如今這個年代,不會喝酒的女人還真少見。不過,若田媚兒說她不會飲酒,我絕對相信,與之交往的朋友屈指可數,鳳盜和老李媳婦,在我認識的人裡面,數她兩人跟媚兒走得近,除此之外,田媚兒不太可能出入酒吧那些場合的。

    “想學喝酒是嗎?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先讓我摸摸你的頭,不發燒了才行。”

    “嗯,那你摸了。”

    暈,田媚還真聽話,竟真的坐近了些,將俏臉湊過來,看樣子是想便宜我行事。不過,我有些懶得動手了,人若發燒聽其語觀其色便可知曉,媚兒俏臉上雖有紅暈,卻非潮紅,而我的目的也非要摸她的額頭這麼簡單,而是想讓她投懷送抱,那樣喝酒才有味道。請牢記

    “喂,你到底摸不摸了?”

    “摸,不過我現在只想摸你的胸,你肯嗎?”

    “你……討厭,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望著田媚兒俏臉上少有的泛上少女般嬌嗔之色,我有些不擇而言,可誰知做事一向讓人頭痛的她卻道出這麼直白的‘情話’來,頓時讓我招架乏力。眼見氣氛被少有情事經驗的田媚兒破壞殆盡,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抬手便落在她的胸上,重重的揉了一把。

    “啊……討厭,那麼大力,你想玩死人家呀?”

    田媚兒皺眉嬌嗔,讓我無以為續,干笑了兩聲,將作惡的手收回,舉杯小酌品酒而呼,暗道好酒,這才望向面前伸手可及神色含羞的美女,低聲道:“媚兒,不若我們玩個花樣好嗎?”

    “什麼花樣?”

    “交杯酒?老李跟她媳婦總有表演過的吧,來。”

    喝交杯酒,素來只有新婚燕爾的夫妻在婚宴上才會有的,我這般提出,田媚兒立時扭捏起來。不過,稍事猶豫,她還是乖乖的將持杯的右手伸了出來,任我纏了,在我注視中含羞將杯子舉至嘴邊。

    “媚兒,今天就算是我們定情之日好嗎?”

    “好啊,可是你要一輩子痛媚兒才行。”

    “好,把酒都喝了。”

    一飲而盡,讓冰冰的酒液沿壁而下,直至腹中,雖少了烈酒入喉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熱感,卻多了一分恬靜與舒爽。不由得閉上眼睛靜靜體味個中滋味,卻在沉寂中感覺雙唇一冰,被媚兒的小嘴封個正著,回應中卻感覺有液體伴隨著香舌的攪動被注入口中。

    想不到,只憑口舌糾纏的感覺,便有做愛的快感,想來還是因為酒的作用,格外引人入勝。不由得心都醉了,在媚兒停了唇上的動作退開之際,我睜開雙目凝視著近在咫尺美目朦朧已是情動模樣的女人,做了兩件事,扔手裡的懷子扔了,將媚兒摟在懷裡。

    “媚兒,我們去洗澡好嗎?”

    “好,你抱媚兒去好嗎?”

    “行是行,可是你穿了這麼多衣服,我怕抱不動。”

    “你可以幫人家脫了的……”

    望著依在懷中乏力難撐的美女,心中欲火燒了起來,不由分說便動起手,先解她胸前的衣扣,可在瞬間,視線便凝固在媚兒飽滿的胸前,雙手下落中一手持了一個,輕輕的揉捏起來。

    “嗯……”

    那一聲輕吟,便似催情的春藥,讓人難以遏制。情不自禁的尋上媚兒的唇,重重的吻著,一邊享受口舌糾纏帶來的快感,一邊動手扯落女人身上的衣物,而後是自己身上,最後抱起依在沙發上一絲不著神色羞人的媚兒,一路吻著上樓步入浴室中……

    抵死糾纏,是男女性事的最高境界,浴室那場短暫的歡愉不過是今晚盛宴開始之前的開胃酒,臥室那張大床上的顛鸞倒鳳,才是讓人醉得一塌糊塗的瓊漿佳釀。醉了的,不只是不堪情挑的媚兒,還有我,一個被周若陽戲稱在情事中尋求自慰的男人。

    無數次挺動,我的心與身下只情迎合不住輕吟的女人,有了天人合一的感覺,仿佛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每一次的動作與女人肢體的糾纏中都能體味到性的愉悅,在征服與被征服的過程中,我終於可以承認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田媚兒。

    沉沉睡去,在女人的擁緊中,帶著性事之後的滿足與得意,因為我醉得太沉太深……

    醒來,被一個奇怪的夢所攪,我看到了我自己,一個站在床邊冷冷的審視著我的‘我’,冰冷的眼睛,似是在責備我為何如此墮落。可是,連上帝都將我無情拋棄,一個‘我’卻詰責自己的行為,真是好笑。

    愣愣的盯著頭頂上的吊燈,感覺心裡怪怪的,還以為是在自己家中,身邊的女人就是青青,而我還是曾經那個為了生計為了還房貸而忙碌的小子,好半晌才從臆想中醒過來,搖頭苦笑。

    媚兒酣睡如故,輕撫額頭,心下甚安,不知是藥性作用,還是性愛那奇妙的感覺別有洞天,竟讓媚兒的燒完全退卻了。突然便有了想喝酒的感覺,小心翼翼的下地,准備一個人去暢飲一番,便隨手將床頭仍亮著台燈關了,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出。

    冰過的啤酒,格外甘醇,讓人不知不覺中愛上它。可是酒喝得多了,且一個人想著心事,難免會有幾分醉意,當飲盡瓶中最後一滴酒,將酒瓶拋開中倦意上來,不由得又想回到媚兒身邊,摟著她一覺睡至天明的好。

    可是,事有不及,當我躡手躡腳的返回媚兒的臥室時,離開前還好好的她,不知怎的頭又熱了起來,且燙得嚇人。就在我輕搖媚兒的裸肩,想將她呼醒,詢問家裡有無退燒的藥物時,她卻說起胡話來。

    “不……不要,放開我……”

    “媚兒,是我,你又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別碰我,求你了,啊……”

    媚兒的言語,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徒然的松開手,任由她躺回床上。可是我的舉動,並沒有讓媚兒停歇下來,一如既往的繼續著,甚至有瘋狂的趨勢,這才曉得媚兒嘴裡說得那個人並不是我。

    “媚兒,你醒醒,到底怎麼回事?”

    “啊……誰把燈關了,快打開,快打開呀……”

    搖晃終於有了作用,可是乍一清醒的媚兒,卻尖叫起來,讓我僵在當場,看著她不顧一切的從我身上爬過去,將燈打開,就著漸亮的燈光,看到花容失色瑟瑟發抖的女人,我的心沉了下去。

    “媚兒,你心裡有事,告訴我好嗎?”

    “沒……沒有了,傑,你想要嗎?”

    “可是……”

    “媚兒想要,傑,強暴媚兒好嗎,求你了……”

    第一次被女人瘋狂的吻著,可我卻半點感覺都沒有,心裡冰冰的。男人的直覺讓我曉得,田媚兒一定是經歷了對她來說很可怕的事情,否則她不會那樣痛恨黑暗,也不會那樣將自己孤立起來。

    可是,面對情緒失控,伏在身上只情抽泣的女人,我無計可施。心痛之余,我的心硬了起來,翻身將媚兒壓在身下,將她的雙開按在床頭,直視著她,好半響才伏下身,在她耳邊低語。

    “媚兒,你想要是嗎?”

    “是,最粗暴的那種。”

    “是**嗎?”

    “隨便你好了,媚兒是你的女人,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好,我給你,最粗暴的那種,可是,我要你說你愛我。”

    “我愛你,傑,來吧……”

    那聲音,讓人心碎,可是我卻沒有狠下心去不顧一切的劍及屨及,而是松開了躺在床上已經准備任人玩弄的女人,讓她的心思落空,冷冷的看著她,直至她不敵的轉移視線,本能的拉過被子將赤裸的身子掩了,這才冷冷的開腔。

    “給我一個**你的理由,我想知道,是那個王八蛋傷害過我的媚兒。”

    “不要問,求你了……”

    “求我也沒用,是不是田榮那個王八蛋?”

    “不是他……”

    惱了,我可以不去計較我的女人在被我上之前,是否還是完壁,可是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被人傷害,且這種傷害的最終惡果,要讓我來承擔,那是一個男人最不能被接受的結果,曾經有一次,我很無能的選擇結束生命來逃避,可是這次,我不想再做逃兵,無論那個人是誰,都不會終善的。

    帶著心中的恨意,隨手扯落田媚兒身上的被子,讓她赤身裸體的展露眼前,在發瘋以前,最後看了一眼她那令人瘋狂的身體,一聲不響壓上去,在女人閉目中粗暴的將她雙腿打開,便那樣上了她……

    (很沉重很BT,謎底更是深刻,可生活就是如此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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