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甜蜜中流失。
蕭瑜開始難以忍耐,手腳開始胡亂撥動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承諾過的事,他一定要等到西溪接受他為止的。他不能乘著兩個人意亂情迷的時候乘機佔有了她。
因此,想起了這個,他立刻翻身離開她的身體,躺在她的身邊,停止了自己想要繼續的動作。
他將西溪緊緊的擁在懷裡,很長時間都難以平息自己內心的激動。
他無聲的歎息著,久久以後才隱隱吐出:「西溪,我願意等下去!」
西溪一直處在蕭瑜的懷裡,安靜的聆聽蕭瑜那仍舊狂亂跳動的心跳聲。
她現在終於嘗到了小說裡面描繪接吻的那種感覺,真的有點讓人意亂情迷,腦子暈暈乎乎的,甚至說得直白點,就是讓人抽風,傻的感覺。
她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激動?高興?滿足?亦或者是感謝?準確的說應該是都有的,她因為他的擁吻而高興,滿足,激動,也因為今後不會受變身之苦而高興,更因為剛才他的堅持,使得她沒有錯過這個機會,解除了這個禁咒而對蕭瑜產生感激之情。
她依偎在他的懷裡,許久,才一字一頓的吐出自己那小聲的話語,這話語像是在對蕭瑜說,也像是在自言自語:「蕭瑜,謝謝你!謝謝你剛才的堅持,如果剛才若不是你的堅持,我或許又會錯過這次解除詛咒的機會了,若不是你的堅持,我以後或許還會受這變身之苦。」
蕭瑜聽了西溪這話很感動,他慶幸自己的堅持總算換來了她的理解和支持,因為這份慶幸,他忍不住再次將圈住她的手臂緊了緊,然後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映下淺淺一吻。
但是同時,他也被西溪這變身及詛咒的事弄得暈暈乎乎的,他感覺西溪似乎早就知道這詛咒的解除之法,只是一直沒有實施而已,於是他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聽你這麼說,你似乎早就知道了這解除詛咒的方法。」
西溪也不遮掩就告訴他,道:「是的,我早就知道這咒詛的解除之法,昔日我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我的模樣比你在新婚那晚看到的還要恐怖,當時聽一隻自大的狼妖說,我是受鯉魚精的詛咒,狼妖憐憫我這身體的本尊因為這詛咒而受了很多苦,於是就幫我治好了那張恐怖的臉,但是,他說他的道行沒有鯉魚精的道行高深,因此他不能幫我解除詛咒,而這解除詛咒的方法就是……」
說到這裡,賈西溪頓了頓,她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蕭瑜,直到看到蕭瑜那鼓勵的眼神,才道:「這方法就是剛才我們試過的方法……」
蕭瑜眼裡閃爍著難以置信,他驚呼道:「難道像那些肥皂泡沫劇裡面一樣,受詛咒的人必須得到真愛之吻才能解除詛咒?」
西溪有點窘迫,低著頭不敢看蕭瑜,害羞道:「可能吧……」
突然間,蕭瑜笑了,而且笑得異常開心,他甚至有點興奮的道:「雖然狗血,不過,我喜歡!哈哈,按照這個道理,難道是說……難道說!西溪!你也喜歡上我了?!」
西溪被蕭瑜這話弄得更加囧了,她害羞得將頭埋地深深地,深深地埋進蕭瑜的懷裡,說什麼也不承認這個話題。
而蕭瑜因為才知道這事情,所以正處在興奮中,於是一個勁的去給西溪撓癢癢,逼迫她承認這句話,可西溪就是打死不承認,因此,大半個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兩人的歡聲笑語。
甚至有時候,蕭瑜會被嘴硬的西溪逼急,直接惱怒得到:「娘子,竟然你不願意說,那就來個實際行動吧!」說著又叼著西溪的唇,狠狠的啃噬起來。
從那以後,蕭瑜似乎就為自己的xx之道找到了借口,每次想親吻西溪的時候就會拿出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這時候的他總是會壞壞地道:「娘子,為夫給你解除詛咒!」說著就「唔」的吻了上去。
而每次都要將西溪吻得嬌喘連連,全身酥軟的扒在他身上才方可罷休,但是,他每次總是到了關鍵的時候都會停下來。
他在等,他要等到西溪全部接受他,不再計較他以前的過往以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