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輕而易舉的被蕭瑜反壓在下面。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她有點驚慌失措,或許是因為突然失去主動權,使得她有點呆滯,有點惶恐,她的動作就停留在這一瞬間,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還有點害怕有點無助的看著蕭瑜,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又似乎不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
蕭瑜處在上方,看著如此緊張的西溪,身經百戰的他竟然也會因為眼前是自己心愛的女子而變得異常緊張。
他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神,似乎在鼓勵她別害怕,也似乎在安慰自己別怕,西溪一定會接受自己的。
在她無助的眼神下,他緩緩俯身下去,輕輕的覆在她那柔軟的嘴唇上。
西溪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頰緩緩朝自己靠近,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是狂跳的,矛盾的,緊張的,但是,所有的所有,她似乎都不知道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期待他的吻。
有人說,當一個人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期待對方擁抱自己,親吻自己,更或者是撫、摸自己的,現在,她是如此的期待著他的接觸,她可以確定的是,自己也開始淪陷了。
當他的嘴唇終於落在她的唇上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期待了多年的東西,終於被得到的感覺。
這種滿足感是任何時候都無法比擬也無法代替的。
他的唇如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上淺嘗輒止;他輕輕的含住她的唇,然後才開始慢慢的品嚐;他的動作是如此的溫柔,以至於她漸漸的迷戀這樣的感覺。
就在蕭瑜剛剛親吻到她的時候,西溪感覺到自己的週身突然出一股極強的白光,西溪早就對這種股白光相當熟悉了,她知道,這是她每次變身前的前兆。
她驚慌了,竟然在這種時候變身,真是太大煞風景了,比她那可惡的邪惡的變態的「屁」還大煞風景!
西溪立刻伸手抵在蕭瑜的胸口上,想將他推開。
她開始掙扎起來了,她絕不能讓蕭瑜去吻一隻動物時候的自己,尤其是她還是一隻人人厭惡的臭鼬!
同一時間,蕭瑜也注意到這股白光了,他和西溪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當然早已經熟悉了這白光後面會生什麼。
但是不知為何,這一刻,他不想放開她,就算她想反抗他也不願意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就在西溪掙扎的時候,他不顧她的反抗,略帶強勢略帶霸道的將她緊緊的困住,緊緊的抱住,然後毫不猶豫的緊鎖她的唇,深而霸道的吻下去。
他撅住她那柔軟的嘴唇,動作瞬間變得狂野而且霸道,他用力撬開她的貝齒,將自己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的搗入她的口腔,開始進行激烈的攻池掠地。然後他又開始粗重的吸吮她的唇,以及她的小丁香舌,甚至吸食她口腔裡的蜜*汁,芬芳。他反覆的輾轉,反覆的啃噬,甚至是癡狂般的掠奪。
西溪被這樣的蕭瑜制得牢牢的,不能再有其他動作,甚至漸漸的,她被蕭瑜這動作帶得只能感覺到那接觸的部分傳來以前從沒經歷過的感覺,這感覺讓她頭暈目眩,全身無力,讓她漸漸的喜歡上這種感覺,漸漸的沉淪下去。
她開始慢慢的回應著他的吻,慢慢的投入這場「口水之戰」的纏綿中,她根本沒注意到,就在這一瞬間,那股極強的白光慢慢的隱去,直至最後消失。
而她,卻一直保持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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