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子還是如往常一般的平淡的過著,西溪上午依舊是先去給老太君請安,在去上房前,西溪看著一臉落魄,沮喪的小陽,賈西溪頓時那個高興。她知道,這小陽一定是在為昨晚上沒有撲倒蕭瑜而沮喪著。
因為心裡這份得意,她覺得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她也會有小女人一樣的嫉妒心,也會因為看到小陽的失落而得意。
就因為這個原因,她現在決定狠狠的報復她一下,現在她得意了,該是她收拾小陽的時候來了,她以前就過誓,她絕不會讓小陽麻雀變鳳凰,一定要讓她麻雀變蟑螂,所以她現在是絕不會錯過這個收拾她的好機會的!
於是,她稍微打聽了一下昨晚那個拉了小陽一把的家丁的基本情況,然後就帶著這份心去給老太君請安了,期間還順便又給老太君今日的飲食做了安排,再和老太君聊了會就回雛稚閣。
在這個過程中,西溪跟老太君請示了昨晚的事,就是小陽摔到了,被蕭瑜身後的那名舉燈的小廝給拉了起來了,按照這個社會男女授受不親,西溪向老太君請示,想把小陽許配給那小廝丁祥。
西溪還跟老太君說,小陽也不小了,都有十六七歲的人了,婚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過了適婚年齡了,她這個做主子的,有責任安排丫頭們的婚事,可不能因為她而耽擱了她的婚事,免得到時候惹得小陽的責怪。
在這個社會,一般賣身大家族的丫頭們的婚事都是由其主子來安排的,不過,有些主子因為看中某個丫頭的辦事能力,就想留著她在自己手下多做兩年事,就經常拖著時間不給丫頭們安排婚事的事,因為這個原因,這個世界,一些大齡丫頭們對自己的主子有不少意見,而這些,在這個社會也不是什麼秘密,而是社會上普遍存在的問題。
老太君一聽西溪這話,就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玉琪的隨從救了她,和她身體上也有接觸,就因該負責到底。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玉琪的隨從,哦,那個隨從叫什麼來著?」
西溪立刻回道:「回老太君,那個隨從叫丁祥。」
「嗯,丁祥,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丁祥將小陽拉起來也是情有可原的,這也不是什麼相當大的問題,但是對於小陽的名譽還是或多或少有影響的,本來,我還看著小陽是我們府裡丫頭們中長得最標緻的一個,還想著給玉琪做通房的,現在,她有這麼一曲,看來這件事也就這能這麼辦了!」
西溪心裡頓時就落下一塊石頭,她在心裡暗自道:也幸好有這麼一曲,不然這小陽就真的要給蕭瑜做通房了!
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幸好幸好啊!
老太君說完了這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抬起頭問道:「對了,聽說最近玉琪每天晚上都在你那裡宿著是嗎?」
西溪立刻警惕起來,她知道老太君這是要教訓她一個人獨寵了,她恭敬回答道:「回老太君,是這樣的!」
老太君臉色有點不好看了,但是還不是很明顯,道:「西溪,我一向覺得你是個知禮懂禮,而且還算比較有知識有學問的人,怎麼這回就這麼不懂事呢!你是有身子的人,現在是要好好養胎的時候,怎麼可以不顧孩子的安危,沒有一點顧忌避嫌呢?我當初就說過,玉琪要宿在你那裡,可以,但是決不能和你同房,我也說過,男人有需要是正常的,如果實在有必要,你又怕其他房分了寵,就拿自己院子裡的丫頭頂替,給自己院子裡的人總比讓男人到別的院子去好,難道你連這點都不懂?那小陽還放在那裡做什麼?」
老太君說著說著有點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