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武獨尊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不簡單的虞慶之】
    三人呆不解杜野悠悠一笑緩緩吐出幾個字:「唯一的目擊證人!」

    項粲不笨只是在杜野身邊懶得動腦筋去想事。杜野一提及他立刻就想到了:「不對吧那目擊證人是青城的!」

    「他是我師父他是我朋友!剛才一樣為你作證了。」杜野笑得極是開心:「不要說只是玩笑你們信不信是王家派弟子去行兇!」

    三人集體搖頭杜野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我也不信假設王家弟子是被收買的那為什麼那個唯一的目擊證人不是被收買的?證人是青城的才是鐵證啊!」

    「唯一可以解釋所有事的就只有這一個答案目擊證人與行兇者是一夥的。」杜野捏緊拳頭冷笑不已:「不論是什麼人策劃的我都要佩服真的很妙。」

    「陽光、樹葉、過濾……」杜野說著三人不解的話面上綻放出燦爛的笑:「看來海外組織比我想像的還要深還要大!「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杜野不是不夠聰明委實是林禹行陷害他的原因太荒謬了純粹只是為了看他的反應和應對方法。

    青城群龍無在論劍大賽未結束前就先行離開了。王家被逼留下來接受調查。

    「到底有什麼目的這樣做意義何在?「杜野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瞇著眼睛抵擋光線侵入。

    項粲和劉言周交換一個眼神無奈得要命。杜野這傢伙該不會是患上強迫思考症了吧。拍了拍他:「沒什麼大不了的目的。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才是正經。」

    「論劍大賽結束了所有人都走了?」杜野突然平視項粲。這傢伙打探消息地能力比較強悍一些。

    「也不是還有一些人都留下來了。」項粲悲哀地想如果自己活得像杜野那麼辛苦他寧願自己是人頭豬腦:「八家六派和其他門派的主要負責人都留下來了!」

    數千人都走了剩下的是八家六派及其他重要人物。他們留下來一來是為了探討一下王家地事。主要還是為了研究來年的論劍大賽。

    海外武林盼望加入論劍大賽很多年了即使其他大洲其他國家也有類似的大會。可說一千道一萬中國才是武林最繁華昌盛的地方未必算得上其他人眼中的聖地但起碼屬於一個大家都認可的地方。

    這樣地要求論劍大賽拒絕了多次在一個國家還好辦大家都要被同樣的法律和政策管束。若是加上其他國家那就不太妥當。尤其是日本等國也要求參賽這就十成十的要釀成流血事件。相信沒有人會懷疑這一點作為最講究傳統的群體武林人連當年鄭西樓的仇都牢記到了今天。況且是日本人。

    在和平時期若將武林大會提高到國力的高度。那是屁話。但這仍然是一個頗要緊的衡量毫無疑問會是一個較量的關鍵之處。

    中原武林本身不太反對海外武林參賽甚至還隱隱期待。只是官方最初不太認可大概也是覺得會造成大量地流血事件和衝突。但隨著國家對外政策的改變又因為北京奧運等原因所以最近這幾年口風漸漸的鬆了。

    海外武林自然品了出來今年更是蜂擁的加強了力度。再加上海外各國官方都表示「加強民間交流與溝通」因此今年很有可能會被通過。

    而留下來地武林人就是在討論這件關係到中原武林和社會穩定的大事。這倒不是胡說八道誇大其詞要是真起了衝突和流血事件臨死前誰他媽還在乎捍衛社會繁榮穩定誰他媽還在乎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暴露武功地規矩。

    杜野前些日子被追得緊了照樣跑進商場裡賭的就是那些傢伙不敢大剌剌的亮出武功來追他。

    「林禹行沒有離開他這次好像是作為支持海外武林的人屬於贊助商之流吧。」項粲想了想回答了杜野最後一個問題。

    千萬不要以為武林人不多沒什麼可贊助的。其實武林人的需求還是頗為不小最重要的是大都屬於高消費。比如兵器比如藥品比如服裝比如工作等等……雷家就是製造並銷售兵器的而宋家則參與了服裝設計一些最適合武林人穿著的服裝等等。

    「贊助商!」杜野深深吸了口氣揮去了飄下來的片片飛塵:「算了五毒神醫呢!」

    「你不是想……」劉言周不愧是杜野的師父立刻就猜到徒弟想幹什麼連忙勸道:「還是算了吧反正你又不缺那一件!」

    「拿了我的東西就要給我吐出來!」杜野笑了笑:「不論是五毒還是六毒。」

    就像魔教很美化的被稱為聖教一樣五福本不是五福而是五毒。倒不是指他用毒了得而是指其人吃喝嫖賭酒色財氣樣樣都是他嗜好的。

    如果不是傷到無藥可救武林人通常是不會找上五毒神醫虞慶之的。這個人貪婪又好色好酒要命的是品行極差。若不是因為虞慶之是當今中原武林醫術最好的武林醫生怕是早就被人亂刀剁成肉泥了。虞慶之全身上下一輩子只有一個優點就是只要他的要求做到了他總會把人給治好。

    其實虞慶之相貌不差據說年輕時還是一個大帥哥。就算現在四十來歲了也仍舊是風流倜儻。可這人卻極鍾愛嫖娼似乎不嫖不足以確保身體好。

    虞慶之的精力都放在了鑽研醫術上面武功自然是馬虎得要命。他倒不笨知道討厭自己的人不少正是因此。他分外感到自家的性命威脅不小。

    那天天梭將杜野送來之後便走了。虞慶之受聘於大會也沒推遲就開始醫治杜野。卻在杜野地身上見到了一副貼身地。極薄的軟甲他頓時來了興趣將軟甲試了一下他毫不客氣的收。

    軟甲正是及時雨啊虞慶之一邊佩服著自己地運氣一邊佩服著自己的聰明。走出洗手間。沖床上一個濃妝妖艷的赤裸女子大喊:「美女該走了!」

    那女子呆呆的坐起來虞慶之拉起她再抱著她的衣服把她拽著推出房間:「滾出去!」

    —

    這女子醒悟過來在門外破口大罵不提。

    虞慶之收拾了一下精神大振想著似乎好幾天沒去看過杜野了。他乾脆來到了醫院。進了杜野的病房便見杜野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項等人在一旁不知是苦還是哭。

    「等他死了再哭!」他大剌剌的走到杜野身前探手下去把脈。

    杜野突然笑了笑。翻手間扣住他的脈門小南狠狠一棍敲下去!咚的一下。虞慶之指著杜野轉了半個圈昏迷過去。杜野乾笑不已:「我還以為他很難對付害我費心設計他。」

    項粲敬佩的向小南豎起大拇指:「快准狠深得悶棍精髓。幹得漂亮將來要是實在混不到工作完全可以上大街敲悶棍為生!」

    把門關上把虞慶之剝了精光杜野愕然望著虞慶之光豬的白皙身子。他只道虞慶之會穿上軟甲誰料卻不在身上。

    把虞慶之弄醒過來見他掙扎了幾下叫囂不已:「你們趕快放了我不然的話我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是老子把你救醒的你忘恩負義。」

    酒色財氣裡地氣是有了杜野笑了笑這傢伙做了多年神醫性子早就被謙卑的求醫者供得愈刁鑽囂張了。他也不說話只等著這傢伙破口大罵又威脅又利誘見始終沒效果漸漸的聲音低了下去。

    自己被剝得精光然後被幾個大男人目不轉睛盯著估計是男人都受不住!項粲試想了一下換做是自己他立刻打了個寒戰繼續按杜野的意思不聲不響地盯著他。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說句話啊……」虞慶之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這些混蛋個個都像色中惡鬼似的盯著自己他可吃不消這種凝重地沉默。

    成功令他害怕了!杜野微笑低下頭:「我只想把軟甲拿回來!」

    「***個xxx……你要回軟甲直接跟我開口就行了用得著這樣嗎。快放了我我帶你去拿軟甲。」虞慶之鬆了一口氣醫生通常是沒有人願意得罪的。所以虞慶之還真的沒遇到過這種沒把他當一回事的人。

    又是沉默虞慶之心中毛聲音帶著點點顫意:「你不是要軟甲嗎我帶你去拿啊。」

    杜野微笑著聲音帶著絲絲的冷意令得房間似乎一下子溫度變低了:「我信你不過。」

    「我一直都是最講信用的人說到做到不如我現在誓。」虞慶之委實被杜野設計出來的形勢嚇住了完全不顧自己其實是一個完全不講信用的人這個事實信口開河。

    「還是信你不過!」杜野緩慢的搖搖頭。

    這一次虞慶之想罵娘了他覺得自家已經做出了巨大的讓步為什麼不信他他委屈的想著:「我真***是在說實話求求你們信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杜野堅決的搖頭像是虞慶之是中國足球的化身。

    虞慶之快崩潰了杜野甚至還未動手折磨他他便有種半瘋的感覺。這可是一種跟不正常人類溝通的感覺:「大爺們求求你們不管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你們放了我!」

    「我只要軟甲!」

    「我把軟甲還給你!」

    「我信你不過!」

    在重複重複再重複中虞慶之目光呆滯了項粲盯人盯到眼睛酸得可以做酸菜了。他現在只剩下一個念頭瞪著依然神色不變耐性好得完全可以捱到世界末日的小南和提出這個建議的杜野。咬牙切齒的想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人類。

    趁著虞慶之半呆滯的情形下被兜得腦子糊塗之時杜野口中突然迸出一句新詞:「你打算怎麼報復我們!」

    虞慶之如同精神病院的患者出呢喃聲:「我拿什麼報復你們啊!」

    杜野微微一怔目光掃過虞慶之面容嘴角微微上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我信你!軟甲在哪帶我去拿。」

    解了虞慶之手腳穴道杜野悠然凝視著他似乎在他的面上生出了一朵美麗的花兒。

    杜野拍拍項粲眨眨眼:「麻煩你去幫我取來!」

    他眼睛進沙子了?項粲也眨了眨眼不怪他不能理解杜野的暗示。純粹是先前杜野把他也給兜暈了腦子他帶著虞慶之走出了醫院才覺得杜野的眼睛應該沒有進沙子也不是有毛病。思索著便帶虞慶之離去了。

    當項粲帶著虞慶之走出去杜野低頭思索一會:「我們走!」

    「去哪裡?」劉言周覺得徒弟是越來越難懂了像是一個面具越來越多越來越厚的孩子漸漸長大成*人了。他微微歎了口氣或許處理完這件事之後他該真正的退出江湖了不然以後難免要拖累徒弟。

    「去等虞慶之的報復!」杜野狡黠一笑解釋道:「以虞慶之的品性若沒有靠山不可能活到現在。我能輕易抓到他別人也可以。一個膽小怕死的人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捍衛自己。」

    「虞慶之不是表面那麼簡單!」杜野沉思道:「或許這裡面有些有趣的東西值得探索探索。」

    劉言周對徒弟無語了如果虞慶之沒那麼簡單杜野為什麼還要去招惹還要用那麼直接的手段拿回軟甲。

    杜野彷彿明白劉言周在想什麼動作輕柔的劈劃而下帶起一股輕風:「殺人總是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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