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大會不是很理想,劉志恨想起了打窮國時,手下將軍計策連連,可是現在,能大聲說話的可真是少了,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當了大帝,青帝,全稱青·舞干戚劍極猛志微妙帝君。從自號上,他稱孤,這是王爵稱,但是這只是掩人耳目而已。劉志恨不稱皇,他打下了大理不稱皇,皇帝再三讓位他也不稱皇,就算是後來告天稱帝,也只是稱帝!不要那個「皇」字,看似是自謙,實質上是自傲,這一點,就與楚霸王項羽一樣,項羽得天下後,范增要他稱帝,這笨蛋覺得皇帝並沒什麼了不起的,還是霸王順口,再加上西楚霸王這個合輒壓韻的名號,乾脆把天下分封了,自己當自己的西楚霸王。劉志恨也是瞧不上皇帝號。說來,劉志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霸權主義者,但是他也不好拾人牙慧,再叫自己大青霸王?算來算去,還是叫大帝算了,怎麼說來,在劉志恨看來,大青國就是一個帝國,一個大大的帝國。什麼是「帝國」?「帝國」是一個歷史概念。它一般包含三個基本標準:其一,統一遼闊的國土(小國家沒有帝國),青國東到窮國本土,西到身毒國,這從哪一方面來說也不是一個小國家;其二,專制統治(民主制沒有帝國),劉志恨行一言堂,雖說他把權力下放,但是,只要他發了話,便是鈞令,鈞令無改,這就是他的獨裁權力;其三,強大的軍事擴張(無擴張不成帝國),而在這一方面就更不要說了,自劉志恨得國,舉國征戰,不是看在國內人口不足,為了消化這多來的土地,這才息了戰,不然,想讓大青國的戰車停下,那可是休想。
只是,高位者從來都是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劉志恨是登上了高位了,但也無形中給下屬造成了一種心理上的壓力,這是必然之事,就如劉邦,他從前與老兄弟們笑笑呵呵,但是到了一定的時候,為了他的天下,他的權力,該打的打,該殺的殺!武則天,雖得了天下,但是她沒有了丈夫,沒有貼心的兒子,便是個女兒也是一心算計著自己。這種種一切無不讓她心傷。劉志恨現在算是好的了,他的娘子多,後宮政治麼,國事又全交到了睿親王手上,這也是睿親王付出了代價的,這代價就是睿親王是不可能嫁人的,連一個情人也是不可能有的,這不僅是權力的代價,也是劉志恨的代價。他發出了長歎,不知不覺間,將官們都出去了,明日出兵,大家都各自的去準備了。宮室中忽然冷清了下來。他看了看,連六月於娜也不在,朵那還在後宮中,門口守衛著瘊甲衛,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少。平靜下來,劉志恨忽然覺得自己心境老了,這也是他為什麼越來越沉溺於女色之中,這種簡單但充滿情趣的體力活動可以讓劉志恨分散開心力,讓自己在那一瞬間是與人相連的,而不是一個人的孤獨。
劉志恨啞然失笑,他真的笑了,這一刻的劉志恨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是在意著孤獨的,當自己有事情做的時候,比如那個一天到晚不停練武的時候,劉志恨沒有感覺到孤獨,但是,現在神識三分,一切都放下來了,功夫不用他練的在練著,獨自留下的一份神識在沒有女人麻木自己的時候,就真的感覺到了寂寞。也許,把一切國事交到公子孝手裡,也是比較好的,自己就專門在自己的宮裡不停的玩女人算了!劉志恨這樣想著,不由再度動了色心。此時,石宮中沒有別的人在,只有一兩個小女侍,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八歲的小藏女。女孩低頭,老老實實,只是靜靜地站著,她的邊上是另一個大一點的女侍,只是劉志的恨的性致還是放到了這個小藏女的身上,想到這兒,劉志恨起了身,到邊上的搖椅上坐下,道:「你過來。」
小藏女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了,她當然不想上前,她已經知道給這位大帝寵信是何等不舒服的滋味,但問題是她偏偏不能拒絕,也不可以拒絕,石廊道上,那白花花的人皮還飄著在。「孤忘了你的名字了……你叫什麼來著?」劉志恨溫言道。他沒看,但卻是可以感覺到這個小藏女小小的樣子,的確不是如漢女的白,但是五官眉宇的秀氣卻還是在的。「唐……唐宗央金……」她這樣說著,頭又低下去了。對這樣一個小女兒做那種事,從哪兒說都是罪惡,只是……對於一位大帝來說,這又算得了什麼?「唐宗央金?」劉志恨想起來了,的確是這個名字,這是所有小藏女中少有的兩個他看得上眼的中的一個。另一個他是記得的,叫色朵桌瑪。色朵桌瑪十三歲了,但是小唐宗央金才八歲,算上細點,可以說九歲,可還是太小,小是小,可美人的胚子卻是現出來了,劉志恨才不管她的未來,只是拿她們洩自己的欲,哪裡會放在心裡,玩就玩唄!唐宗央金的小下巴給捏著抬起,女孩一臉的水霧,她真的吃了很多苦,劉志恨的確是上了她,但是次數不多,可也真是夠她受的了,唐宗央金知道這樣不好,她也看得清楚,不是色朵桌瑪一次次挺著不屈的身子掩護了她,那她吃的苦頭罪過還會更大,但是這一回怕是又要躲不過去了。劉志恨知道女孩對他的怕,可是那並不重要,劉志恨本來就只是抓她們來玩玩的,太和城中有足夠的女侍,這裡抓來為劉志恨服務的女侍看著多,到時候全都要殺,不過,如果真是如了他的心意,也許會留下兩個來吧,就看這個小藏女的運氣了。唐宗央金到了劉志恨的面前,劉志恨手上幾下,便脫下了她的衣服,在這石宮裡,衣服並不多,石壁上的火爐子不停地燒著,火焰一吞一吐,帶出暖暖的熱力。
劉志恨進入了小女孩的身體裡,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八歲女孩來說,無疑是殘忍的,但是對於這一點來說,誰又會在意呢。小女孩太小了,這讓劉志恨感到一點費力,但是他也更是來了興趣,這卻是小女孩的苦了,她咬著牙,沒有哭出聲音來,但是肉眼可及,她的眼淚卻是一顆顆地打落在地上,相比這樣,小女孩另可用自己的嘴去為這位大帝服務,在此之前,她就做過,但是顯然,並沒有這一次讓她馴服,那時,她還感到了不滿,卻是不知道,這其實是最好的一種方式,只沒嘗過更苦的,所以會在意這點事!對於唐宗央金來說,這不是第一次,所以再苦,她也是在忍著的。邊上,站著的是另一個藏女,她知道一切,可是只敢看著,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不得不說劉志恨在這一方面來說與禽獸實是沒兩樣,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地上積出了一灘血時,劉志恨才痛快地發洩出了自己的慾望。女孩摔在了地上,這突然的疼痛使得她一下子由昏迷中醒來,感覺到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這一切算是完了。只是想提起裙子,卻也是沒那個力氣了。劉志恨緩了一口氣,對那站著的小藏女道:「扶她下去,給她上上藥!」那名藏女可是一句廢話也是不敢說的,只管低著頭,過來先幫唐宗央金的衣服穿上,再半扶半抱地把她帶了一下去。
當兩個人走後,郭靖一臉鐵青地從外頭走入。劉志恨早就知道了,可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拿過一柄小金錘,在面前的一隻小銅鐘上敲著,清脆的聲音立時叫來了僕婦。劉志恨淡淡道:「上酒上菜!」僕婦下去,不多一會兒,一盤的馬肉牛肉便就上來,還有些山野青菜,劉志恨這一點好,雖是帝王,但是在生活上,並不過於奢華,他對於那種一頓飯動不動就幾十隻盤子可是敬謝不敏!一罈酒擺了上來,劉志恨道:「一壇不夠,再拿……」他的話沒有說明,僕婦不解,便又拿了三罈子,估摸著這樣總也是夠了。劉志恨起身,郭靖長歎,在他的歎息中,劉志恨將酒菜親手擺好,再拍開了封泥,青漿香釀便就飄出,劉志恨拿過大碗,「嘩嘩」地倒上,道:「大哥嘗嘗!」郭靖猶豫片刻,終是拿起了酒盞,一飲而下,他本就是善飲的豪士,這青漿下腹,頓時在腹內生起一把火來,郭靖再歎。劉志恨笑道:「義兄長歎為何?」郭靖搖搖頭道:「昔日……你也算是個江湖男兒……可是現在……」
劉志恨哼了一下,淡淡道:「哥哥,你也是個經過事的人,怎麼不想想,孤打下了這天下,登上了這高位,哪裡還能如常情一樣?平民有平民的生活,孤的生活豈能和那些平民一樣?哥哥只看見孤這樣荒淫,卻是不想,孤也是無聊……」郭靖頓了一下,道:「你本不必這樣的,若是當日你能與我一起守護襄陽,哪有這樣的鬱悶!」劉志恨緩緩道:「這樣也未必不是個好,不然,孤也一樣是不開心,現在雖說是有些費心或無聊,但是至少沒有人能拂逆孤的心意!獨霸一方,也有其妙處呢!」郭靖不是笨人,他也是明白,富貴之人自有富貴之人的樂趣,他們總是要做那些自己不想的事情,玩女人,那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了。這一點便是自己也不能免,想自己本來也是與黃蓉一條心的,可是不知不覺間,受不了秦南琴對他的一番深情,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卻是隔層紗。郭靖一時情迷下,到底還是與她結下了緣,雖然他小心翼翼,可是卻不敢大意,只是現在倒也是好,兒子生下了,女兒又添了一個,黃蓉也沒發脾氣,雖然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但卻是好事。郭靖想想,忽然之間,對劉志恨的恨意消失了不少。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郭靖總想著劉志恨的一身武功,要是能與自己同心同德,一起保大宋,那可不算是一件好事麼?只是他懷著這種希望,卻是從沒得到回報,眼看著劉志恨一天到晚隨心殺人,眼看著他到大理國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不知不覺間,這個昔日的武夫兄弟,卻是成了一方的大帝,一地的君主,人生之際遇,可不是妙麼?想起來,在他小的時候,鐵木真也是沒有成氣候,算得上,他也是看著鐵木真在一次次的征戰中強大起來,直到打敗了金國,打敗了夏國。劉志恨看起來,和鐵木真還真是有些像,這兩個人現在都是以殺伐起事,而一點也不把仁義放在心裡。郭靖心中一直有著自己的俠義理念,卻是一點也不入兩人的眼裡,在這兩個人的心裡,殺人才是英雄,殺得越多就越是好!酒很沖,郭靖不由自己動手,再飲了懷,他是草原出生的,別的不說,這酒量可是不小,連著三大碗下肚,終於道:「好酒!」一句話出來,身上卻是蒸騰出了一層淡淡的酒氣。這世上,有人飲酒行開氣血,功力便就越強,郭靖就是這樣的人。
劉志恨感覺到了,不由一歎,沒想到郭靖這個木訥的人,卻是有著這樣的體質這樣的身子,若是自己能有郭靖的這樣體質,也許武功還會再升一步吧。兩個人比起來,說得上,還是郭靖比劉志恨的條件好,基礎牢,但可惜的是郭靖的旁鶩太多,成就到底是有限。「明日發兵麼?」郭靖道:「我看見你的將軍們出去整備軍隊了。」劉志恨點點頭道:「這一戰必不可免,蒙古國現在猶有餘力,他們要見證自己仍是天下最強的國家,而不能容我大青站起來,只是這一切還是要看實力說話,我大青雖兵力目前不足,有著種種的問題,可是蒙古也不是真就碰不得的,這一戰,孤會讓他們看看我大青的實力!」郭靖道:「然後再以此來換取和平?」劉志恨道:「這就要看蒙古的那些老爺麼願不願了……」他說得輕描淡寫,但實質上卻是不一樣,這裡面有很大的偶然因素,比如蒙古的大汗發瘋了,打瘋了,一定要和大青過不去,那也是沒法子,雙方只有打下去,劉志恨會從各路鎮軍中抽調兵力與蒙古一直打下去,打到終有一方受不了了,至少在目前看起來,劉志恨的大青帝國佔著上風,但是只要中原來上一個風調雨順,有了足夠的糧食,那就一切不好說了,蒙古帝國是有糧就有兵,而大青卻是有錢有糧,但人力不足,從大宋來的那些人劉志恨八九看不上,大宋民弱,不是劉志恨想要的人,而那些宋人實是讓人頭疼,他們想種地,想行商,想學文,就是不想當兵,對於這種人,劉志恨真是不想要,他不怕國中的田地無人耕種,有足夠的奴隸做著這些。
壁爐裡的火熊熊燒著,劉志恨看著那火,忽然道:「也許蒙古的汗夠聰明,不會和孤硬拚下去!那樣孤就可以有足夠的時間來休息……」郭靖歎了一氣,道:「那蒙古要打大宋,你也不插手麼?」劉志恨笑了,道:「只要襄陽不失,蒙古短時間裡拿不下大宋,從遼國興起,不過區區百多年,他們就開始和漢人沒多大的區別了,到了金國,也是如此,和漢人一樣,只要大宋能撐過去,撐到蒙古全面的漢化,就可以磨平蒙古現在的刀鋒,到了那時候,就不會再有問題了,蒙古滅不了你們大宋,只會一直的平淡下去!直到雄主再起,一統天下!」郭靖道:「雄主?你在說你麼?」劉志恨搖搖頭,道:「孤?不,說了你也許不信,孤已經累了,孤對這一切都累了,現在的孤只想打完這一仗,然後回到孤的王宮裡,等公子孝習慣了政事,就讓位給他,不過這一點很難,他似是對繼承孤的帝位一點興趣也沒有……知道麼,他到了白駝山莊去了……哼!」郭靖笑了一下,道:「聽說你已經認回了穆姑娘?」劉志恨點點頭,道:「這是孤的錯誤……當年……我忘了……」郭靖點頭,道:「過兒……不,他現在叫公子孝了……他說了,當年的事情……唉……」兩人平靜地歎息著,說著話,吃著東西。此時的兩人再也沒有初時的火氣了,他們並不想著過去的事,只是去了又不停著說著過去的事情,兩人不時的發出淡淡的笑聲。他們還說到了黃蓉的女兒,郭靖對這個女兒很滿意,他沒發覺這並不是他的女兒,劉志恨也皮厚得緊,說到自己的女兒一點也不顯出特別,平靜得很,還笑著拿出了一些小玩意給郭靖。是夜,郭靖到底是醉了,他一直憂心國事,而現在卻是放鬆了心情,畢竟是要與蒙古一戰,不知為什麼,郭靖覺得這一戰他們必然會勝利,這要是勝了,蒙古至少有五年以上的時間是回不過來元氣的,至少在川蜀一地,是不會再有多大的力量了,這樣一來,蒙古對大宋的重心就只能放在兩淮和襄陽,兩淮不用說了,那是大宋防務的重中之重,而襄陽,這真是讓郭靖會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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