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想個兩全的辦法才是。」是夜,孔軒沒有回鳳舞軒,到是讓靈舞到了南書房來陪著。「你看看——」隨手扔了幾個參本在炕上,「全是參呂良候的,再這樣下去,怕是壓不住了。」
「那……」靈舞隨手翻翻,而後遲疑道:「這些事都是真的嗎?」
「有真有假。」孔軒正色道:「呂良候握兵權把朝政,這麼些年了,哪能沒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上。但是這些參本裡,十有八九還是誇大其詞,意在報復的居多。」
靈舞側頭想了想,再問道:
「呂將軍的那些個把柄,於你來說,於朝廷來說,可是動了國本?傷了國體?」
「沒有!」孔軒想也不想便搖了頭,「如果他真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會放心的將監國重任都壓到他身上。人無完人,誰都有錯。但是呂良候很聰明的選擇了一切以西離為重,在不傷及國家利益的時候再謀求個人得失,這也是我多年來仰仗他的原因。」
「那便好辦了!」靈舞話語輕鬆,樂呵呵地看著孔軒,「呂將軍是因為卸了兵權這才讓其它大臣肆無忌憚,所以說,事情的重點還是在兵權上。只要兵權還在呂家,這事情,就算是你想要追究,怕是遞折子的人也不敢再多話了吧!」
「你是說把兵權再還回去?」
靈舞沒有直接答話,而是望了孔軒好久,然後問道:
「告訴我,這西離眾兵,你是想要一人獨握,還是願意分屬權利?」
孔軒一愣,隨即道:
「當然不能一人獨握!雖然這樣看起來皇權無邊,但是久之,會令軍心鬆散,沒了上進的動力。更何況,我哪有那麼些工夫成天操練兵馬?」
「那就好!」靈舞點頭,「把兵權還給呂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