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微微皺眉,如此說來,這一路上斷不會出現差錯了。
那麼……
「你是在哪裡見的呂將軍?」
「回娘娘!宮裡!當時呂將軍正在宮中檢審奏章,屬下是直接進宮來的。」
靈舞的心咯登一下,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襲了上來。
孔軒似也明白了其中道理,於是輕歎一聲,道:
「看來,問題是出在宮中了。」
可是那繡衣暗使又搖了搖頭:
「在宮中屬下是直接去找呂將軍的,並沒有去別處打站,也沒有……啊!」他突然驚叫一聲,緊接著又疑惑地出聲:「在宮裡……我救過新月公主,當時她正踩在一個大力太監的肩膀上去摘掛在樹上的風箏。屬下經過時剛好她站不穩從上面摔了下來,屬下出手相救……可那只是一個較弱的女子啊!而且還是公主,能有事麼?」
靈舞氣得跺腳,一偏頭看去呂曼:
「新月呢?可在宮裡?」
呂曼也搖頭:
「不在,她這幾天一直在宮外的別院住著,因為她從小就經常去那裡,我也就沒太在意……怎麼?跟新月也有關係?」
她這時候有點兒後悔跟著來了,原來靈舞不告訴她這些事還真是為了她好。亂死了,這樣的事要費多少心神啊!
「我知道了……」靈舞喃喃地說,再衝著那繡衣暗使道:「不怪你,下去吧!」
「這……」那暗使為難,看了看在場眾人,復又跪到地上——「繡衣暗使辦事不利,有負皇上、娘娘重托。如今萬歲不怪,但是屬下斷沒有再留下去的道理。請主子贖罪——」
說著話兒,竟是翻手抽劍,迅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