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候想了想,道:
「既出此事,那麼目的很明顯只有一個,那便是——奪位!」
孔軒點頭,卻又道:
「可是這位由誰來奪呢?前靖皇子段善隆有過復國的心思,可惜現在人已死。到是留了一個嬰孩子,不過一直都在朕的嚴密控視之下,難有什麼作為。其它人……朕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
呂良候也犯難,的確就像孔軒說的,想來想去,好像也沒有誰能再來奪這個皇帝的位置了。除了被關在東官的孔禮之外,他沒有任何兄弟。這位就算要奪,該由誰來呢?
「那繡衣暗使呢?」靈舞出言,「老伯,叫他過來吧,我有話要問問。」
「好!」呂良候答應著,親自出了南書房去吩咐下人回府帶人。
等那繡衣暗使行至眾人面前時,卻是「撲通」一聲往孔軒和靈舞面前一跪,道:
「屬下辦事不利,任憑皇上與德妃娘娘處罰!」
靈舞看去孔軒,見其點頭示意由她來辦,這才輕啟了聲,道:
「你且起來,本宮有話要問。」見其抱拳起身,這才又繼續道:「當日我親手把密函交予你們三人,你們可是立即啟程回京?」
「是!」暗使點頭:「當時我們分兩路而行,屬下回京師見呂將軍,另兩位去靖州找柯軍師。」
「這一路可曾有過意外?」
暗使想也沒想便搖起頭來,隨即解釋道:「打從呂將軍告知屬下密函有誤之後,屬下已將這個問題想了無數次。因此可以確定,一路上絕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屬下是連夜趕路,那密函從未離過身,就算是休息時,覺也是極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