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前幾天拿手機了一些噁心的東西。(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現在已經全部刪掉了。今天早上出院,所以,更新繼續)
「雛森她--怎麼樣了!」冬獅郎一字一句問著,彷彿語言也帶上了寒氣而變得冰冷刺骨。
「已經沒事了,生命雖然保住了,只是傷口,想要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的話恐怕」
「門外的麻煩由我來解決!作為總隊長的你只要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就好。」冬獅郎轉身,將背影留給源一,而後說「但是,如果你再敢讓雛森受到傷害的話,我絕不放過你!」
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冬獅郎便拔出冰輪丸直接?解向外衝去。只留下一地的寒冰映襯著被撕成碎片的帳簾在空中迴盪著,夾雜著那一字一句的威脅--凌洌徹骨!
看了眼日番谷冬獅郎那迅消失的身影,源一靜靜坐下,繼續用鬼道為雛森治療。淡淡的綠色光芒下,雛森的左側臉頰掛起了甜甜的微笑,而整個右側卻依舊有淡淡的金色光芒如同火焰一樣附著,慘不忍視!
那樣的火焰,日番谷冬獅郎一定熟悉無比!因為那就是剛剛才交過手的傢伙身上說燃燒著的那種,而這金色火焰獨有的特點卻是--一旦沾染便難以熄滅,直到將整個目標化為灰燼為止!能放出這樣火焰的傢伙只有一個--
「底克比裡斯-阿圖姆,虛圈僅有的幾位瓦史托德領主之一,高傲的獨行者但卻有著瓦史托德巔峰實力。絕招《炙虛閃》身體只要被灼傷一點,傷口便會不斷擴大,直到整個人變成飛灰。少爺,話說我們還真是惹到了了不起的人物呢!跟您預料的一樣,冰塊小子真的去了。不過,只是他一個人的話恐怕要為他做好收屍的準備了--不對,應該連屍體也不會留下了,炙虛閃可是會將他化為灰燼的。」
蓀蓀從門外靜靜走進來,用右手長袖輕掩櫻唇靜靜說著。只是看向雛森的目光中,卻充滿了厭惡。
「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只是,他卻未必會死掉呢!畢竟是冰雪系最強斬魄刀冰輪丸的主人,他體內所潛藏的力量可是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多的多!」
源一一邊說著,一邊為熟睡的雛森做著治療。而那些原本就微弱的金色光芒居然漸漸向一點開始收縮,而金色光芒完全消失的地方,疤痕居然奇跡般的開始漸漸化為靈子消散,露出新生的白嫩肌膚如同牛奶沐浴一般潤潔。
「少爺,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何必為她做這樣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呢!只是區區一死神而已!如果想要美女的話,虛圈裡比她聰明比她忠誠的一抓就有一大把。只要您願意」
源一將右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蓀蓀,你這是在妒忌呢?」源一靜靜說著,轉身對這女孩露出一個飽含深意的淺笑。一瞬間,彷彿這曾經一意孤行的少爺身上多了一些領袖的氣質,以至於蓀蓀一時間竟然有些呆了。「如果是別的死神的話,死掉就死掉了,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但她是特別的。蓀蓀,沒有斤斤計較的必要,雖然最近才現,她所能做到的遠比我想像的要多,但她在我眼裡只是用來牽制另外一顆棋子的棋子,一個永遠囚禁他的牢籠罷了。而另一顆棋子,也僅僅是為了將另外一顆棋子引出來--當然,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但願如此!」蓀蓀冷冷說著。而眼神則彷彿是在說「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一樣。雖然嘴上總是將所有人當成棋子,但當真正捨棄時卻未必下得了手--比起真正的虛,在她看來這個身為「虛」的少爺總是少了一份狠厲!
「接下來,談談我們要迎接的客人吧。時間有些緊呢!如果有紅在的話,應該會輕鬆一些吧。」
源一說著,就像是要挑起某人的競爭意識一樣,打斷了蓀蓀的思緒。而有些不自在的蓀蓀卻也沒有讓源一失望。
「除了公牛底克比裡斯-阿圖姆之外,最近在附近出現的大虛一共還有三個--巨角鹿雅敘.奧魯克孜,能力是操控一定範圍內的影子,可以通過攻擊影子而殺傷主體,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對於至少是雅丘卡斯巔峰級別的他似乎太弱了,懷疑有隱藏能力;黑翼烏爾奇奧拉,實力應該在瓦史托德這一級別,唯一知曉的能力為高再生;最後一個,是個我不知道,甚至從來沒有在虛圈聽說過的傢伙,實力應該在瓦史托德一級,但面具卻出現了破碎的跡象。並且,在我悄悄潛伏時似乎現了我。個人看來,實力應該在公牛阿圖姆之上。」蓀蓀說著,有些猶豫,停了一會兒後又問道:「少爺,我很奇怪,一般情況下我們的面具碎掉之後不是應該實力受到重創即將死去麼?為什麼會另外有實力如此強勁的傢伙,面具卻呈現破碎的狀態。難道除了您之外,還有人擁有那種力量麼?」
源一微微一笑,對自己家女僕的問題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那是仿破面啊,是虛力量凝聚到一定程度之後自己造成的。無論是死神還是虛,力量總是有達到極限的時刻。當達到那種程度時,力量就會受到限制而難以再增長。據說打破這一限制的唯一方法便是--打破虛與死神的界限。當然,在規則森羅棋布的屍魂界,這種事情是被嚴禁的。不過在虛圈這種混亂的地方,一切就自由的多了!虛的破面化,在虛圈這片土地上這樣的嘗試從未停止過,不過你卻是其中最成功的一個!」
大營之外不遠的地方,一輪金日當空燃燒著,如果仔細去看的話,會現那烈日之中卻是有人如同公牛一樣站立著,而那金色的火焰則來自他的體內。
底克比裡斯-阿圖姆漂浮在半空中,肆意釋放虛閃炙烤著下面沙地上的更木劍八!而劍八則狂笑著揮動劍刃,視這陣陣熱浪如無物!
只是,劍八的敗局卻是已經確定了的。見識過更木破壞力的底克比裡斯-阿圖姆在火焰的包圍下高高懸浮在空中,根本不與這野獸般的男人近距離接觸。因此儘管現在的更木依舊瘋狂,但更木劍八隻能挨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在這戰鬥激烈但卻維持著暫時的平衡時,有什麼東西卻突然帶著凌洌刺骨的寒意捲起銀沙向這裡衝來。那景象,彷彿是銀沙從死神門大營的最中央開始沸騰一般,只是瞬間,飛揚的銀沙便向尖角一樣向這裡刺來!而當底克比裡斯-阿圖姆看清這銀色尖角的頂端時卻現,那其實就是剛剛逃走的那個男孩。
銀色的冰翼、銀色的龍尾。彷彿化身為銀色冰龍的男孩朝著這裡衝來,那不計後果的度讓阿圖姆有些微微害怕--如果這裡有座山的話,他一定會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度而撞死的--底克比裡斯-阿圖姆這樣想著,並且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想的是這些而不是如何去防禦!
「凡是讓雛森受傷的,我決不放過!端坐於霜天,冰輪丸!」
冬獅郎喊著,飽含著無限的怒意!而後一隻比這冰雕的男孩本身還要粗大的冰龍便在這冰冷刺骨的憤怒中誕生,而誕生的瞬間便向空中那顆太陽衝去--張開巨口,而後,將其整個吞入口中,嚼爛!
巨龍停滯在空中,而後碎裂成無數巨大的冰塊向著地面隕落。[終於結束了]冬獅郎想著,並停滯在半空中微微喘息。由於沖天的怒意,冰輪丸在冬獅郎手中揮了從未揮過的威力--那樣的攻擊下,不可能還會活下來了。至少,冬獅郎是這樣想的。
然而就在冬獅郎鬆懈時,那個熟悉的灼熱靈壓卻再次出現。
「幹得不錯嘛,死神的男孩。不過,難道你就認為我底克比裡斯-阿圖姆會是如此輕易就被解決的傢伙麼?」聲音來自於背後,狂傲中帶著不可一世。而當日番谷冬獅郎轉過頭時,卻驚訝的看到--那只公牛一樣的虛就在自己身後,而他的牛角頂端,一隻金色的虛閃正在凝聚!
金色的虛閃瞬間便將冬獅郎吞沒,而在最後的瞬間,日番谷冬獅郎將?解背後的兩隻翅膀擋在身前,將自己包裹住了,勉強擋下了這一擊!金色的光芒消失了。冬獅郎依舊站在原地。只是?解的翅膀上多出了絲絲裂痕,而日番谷冬獅郎身後那三顆冰之花只是瞬間便破碎了兩個!
[糟糕!]
冰之花,是伴隨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解出現的,是這?解的計時裝置,也是這?解不成熟的表現。當這三顆冰之花全部破碎消失時,無論冬獅郎願不願意這?解都將自動消失。因為冬獅郎還不會完全控制這份力量,這?解,還不成熟。
「擋下了麼?看來陽光只是一線的話還是不夠的。不過,接下來就不會是你所能擋下的了--赤地千里!」
瞬間,無數金色的細線彷彿光芒般從底克比裡斯-阿圖姆的身體裡四射而出,無數的光線照耀著這片土地,而就在光線接觸到沙地的瞬間,這銀色的沙漠居然開始了燃燒!冬獅郎蜷縮起冰翼,然而只是瞬間就被這金色的光線擊飛了出去--銀色的冰翼碎裂了,沾染著鮮紅的血跡!
天空中,公牛一樣的底克比裡斯-阿圖姆狂笑著。
「看到了吧,這就是太陽的威力!這無窮無盡的光芒會照耀任何方向,在他的面前,不會有任何陰暗與寒冷得以殘存。而我,就如同這太陽一般。看到了吧,區區死神,在如同太陽神一般的我面前,你們不堪一擊!」
底克比裡斯-阿圖姆狂笑著,彷彿瘋了一樣。而原本追隨他的那只基裡安從戰鬥開始時便不知道隱藏到了那裡--底克比裡斯-阿圖姆的攻擊總是帶著毀滅性的,不分敵友的全體攻擊,蕭龍庫方一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每當戰鬥來臨時便第一個躲在安全的地方。
底克比裡斯-阿圖姆就這樣一直笑著,放肆的笑著,彷彿過了好久,周圍的天空卻突然暗了下來!
天空暗了,底克比裡斯-阿圖姆當然不會感覺到,因為他的身體正散著無限的光和熱。然而終於有什麼突然出現的東西讓這狂笑戛然而止!
冰柱!由虛圈稠密靈子凝聚成的無數巨大冰柱突然憑空出現在周圍的半空之中,旋轉著,不斷增多!而後,底克比裡斯-阿圖姆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如果你是太陽的話,那我手中所握的便是這如海洋的天空,無論你的光芒有多麼強烈,我都能將你包圍,而後,凍結!底克比裡斯-阿圖姆,你給我記住。凡是敢讓雛森受傷的傢伙,我絕不放過!只要我還活著,即使是神,我也會殺給你看!--千年冰牢--」
日番谷冬獅郎靜靜說著,那張稚嫩卻堅毅的臉龐上依舊沾染著鮮血。而後,隨著冬獅郎最後那四個字,冰輪丸的劍柄轉過45度,而空中那無窮多的巨大冰柱瞬間向中央的公牛圍去,一層層,將其擠壓冰封!
在完成這一切的同時,最後一顆冰之花碎了。日番谷冬獅郎向下跌去,靜靜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