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星辰--看過BLeach的親們一定知道那是什麼了吧?如鑽石般絢麗的冰晶,死神中冰雪系最強斬魄刀冰輪丸每次出場時便會帶著這樣華麗的效果!讓人不禁想起,鑽石那樣晶瑩美麗的東西,以及微涼夜空中,那高不可及的孤單星辰。(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冰輪丸以及他的主人為我們證明了這樣一個真理--完美的事物,不應存在於人間)(奇怪,想起冰輪丸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這個名字,就像是想起BLeach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二氧化硫一樣。漂白--鬱悶,最近課本果然看多了)
天空中,巨大的寒冰牢籠凌空停滯,彷彿是將周圍的空氣都凝固成了固態而無法跌落一樣。然而造就這一奇跡般景象的人物如今卻正在不遠處的半空隕落,風吹對白色的羽織,孤單的身影顯得如此渺小。
更木劍八抬著頭,靜靜望著半空中的日番谷冬獅郎,有些猶豫要不要去救他。救--那一瞬間,更木劍八這戰鬥狂人的腦子中確實出現了這樣的字眼,因為從那樣高的地方跌落,本能的就會讓更木想起血肉模糊之類的情況。更何況,在空中墜落的那個傢伙明顯是已經失去了意識,而地面那些銀色的沙子顯然沒有它們看上去那樣柔軟--只是,救人這樣的事情明顯與劍八的性格不符,況且從一開始那個公牛一樣的大虛就飄到了半空,眼看著那樣強的對手就在眼前卻一刀都沒砍上,更木劍八現在的心情可是糟糕的很呢!
於是,心情欠佳的更木將頭扭向空中的巨大冰山,開始考慮那裡面的傢伙是不是還有蹦?出來的可能。日番谷冬獅郎靜靜墜落著,銀色的短被風吹亂顯出那張稚氣未脫的臉龐,而後,隕落的男孩被一雙細長的素手輕輕接住了。
一身緋衣的紅出現在半空,輕輕接住冬獅郎,輕輕落下。
「更木隊長,我家少爺請您立刻回去。」紅微笑著說道。更木劍八以及爬回更木肩頭的八千流有些奇怪的將頭扭向紅,彷彿不理解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在說什麼。
「更木隊長,少爺命令你立刻回去!這裡很顯然已經沒有你的事情了,不是麼?」
劍八望了望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頭頂那巨大的冰山,彷彿確定了那裡面的傢伙再也沒有蹦出來的可能。而後,更木咧開大嘴用他那如沙礫般粗糙的聲音笑道:「你們家那隻野獸又開始爪牙廝癢難耐了麼?不過,眼看著這麼難得的一場戰鬥就在身邊卻還要守在那個破營地裡,換成是我也會心情不爽!心情不爽的時候就想找人打架,切,這麼久沒來十一番隊還以為那傢伙老實了,沒想到還是一點沒變!」
更木劍八用自以為瞭解一切的語氣說著,那種口吻讓紅微微皺了下眉頭。但也只是微微皺了一下而已,在紅眼中更木劍八隻是個粗人而已,沒有和他計較的必要。況且,不遠處那個微不可覺的靈壓也讓紅心情良好,現在只要把不該在這裡的人趕走就好了。
然而就在劍八剛剛說完時,死神的營地卻突然出刺眼的白光,彷彿是有什麼戰鬥正進行到關鍵時刻而整個營地卻是一直籠罩在某種結界之內,直到現在結界被打破時才被外界所感知到!只是,那突然出現的白光卻像是在逃跑一樣。而伴隨著結界被打破而逃的強光一同到來的,還有一個冒著絲絲寒意的絕強靈壓--即使是在這裡,也能感覺到那靈壓中所包含的怒意。突然出現的異狀將三人的目光吸引,而看著那靈壓來源的地方,紅那剛剛舒展的眉頭又微微皺起。
「如您所見,更木隊長,如果你願意立刻回去的話,估計還有架可打,但前提是您的度夠快。」紅微笑著,而後卻突然將微笑收起正色道:「另外,少爺他其實討厭暴力!」
紅的話讓劍八微微一愣,不過那樣的話瞬間便被丟到了腦後--更木劍八這一戰鬥狂人看到有架可打,況且是敵人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瞬間便滿眼興奮的向營地衝去!
「吶,小劍,要是迷路了回去後敵人都被小一收拾掉了怎麼辦?」趴在更木顛簸的肩頭,八千流有些擔心的問著。只是在這一眼就能望到天邊的銀色世界,想要迷路的話可真的是非一般的難!
只是,對於這一對出了名的大路癡來說,奇跡卻總是不缺乏出現的可能!
「?嗦!要是真的那樣,就把源一一起砍了!」
「嗯,把小一一一起砍。小劍!快衝快衝!」
劍八走了,銀白色沙地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紅抬頭望著那漂浮在空中的巨大冰山,很難想像那樣威力的招式居然是手中的男孩所用出的。短短數年,日番谷冬獅郎便從一個流魂街的普通魂魄成長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隊長級--秋葉家的霜月--少爺所看重的傢伙確實是讓人期待啊--只是,不知道少爺所看重的另一個會是怎樣呢?
「喂,現在所有礙事的傢伙都走了,難道你還不想出來麼?」紅大聲問著。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認為這秋葉家的美麗執事已經瘋掉了,因為周圍既沒有生物也沒有有生命存在的跡象,孤身的紅就像是在對空氣說話一樣。
「看著昔日最要好的朋友即將殞命卻不出手相救,如果是以因為有外人而不能現身這樣勉強的理由為自己開脫的話可是很令人火大呢!現在礙事的人走了卻連出來道歉的意思都沒有。是你不敢面對現狀麼?還是因為依舊在嫉恨--曾經被最珍視的朋友親手斬殺!」
當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紅突然消失在原地,而後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個低矮沙丘的背面,看著因吃驚而瞪大眼睛的男孩接著說到。嘴角揚起一個秋葉家女管家那標誌性的優雅壞笑。
黑色的長,黑色的死霸裝,黑色的明顯屬於死神的男孩與這銀色的世界明顯格格不入。男孩背靠沙丘呆呆瞪著突然出現的管家,良久之後才回過神想起將左手放在臉上--而右手中握著的那柄與冬獅郎相同的斬魄刀卻是從不離手的。
草冠宗次郎將左手放在臉上,而後靈壓凝聚,宗次郎那依舊稚嫩的臉上卻多出了一具慘白的面具!
「看來你又得到新的力量了呢!」
紅微笑著,手中卻一點都不含糊!隨手將冬獅郎丟在沙地上,紅在宗次郎虛化的同時就抓起他的肩膀,雙手一用力便將立足未穩的男孩頭朝下砸進了一旁的沙丘之中。沙塵揚起,男孩在如暴雨般傾盆而下的沙塵中不斷咳嗽著,原本覆蓋在臉上的慘白面具已然碎裂。望著狼狽的宗次郎,紅微微有些失望。雖然這攻擊有偷襲的因素,但紅覺得贏的實在是有些太輕鬆了。只是,紅似乎沒有意識到她那變態的度在偷襲的情況下有多麼的致命--況且,對方還只是個孩子。日番谷冬獅郎因為憤怒勉強用出千年冰牢後便立刻脫力暈了過去,況且離源一進特別監理時也剛剛過去一年而已!
死神,在瀕臨死亡的瞬間有可能會回到內心世界,而在這崩潰中的內心世界裡,卻有可能將死神與虛的界限瞬間打破!(一戶的虛化便是屬於這種)草冠宗次郎與日番谷冬獅郎一同擁有冰輪丸,然而屍魂界不允許出現兩把相同的斬魄刀!草冠宗次郎在與日番谷冬獅郎決鬥失敗後便立刻被一旁的隱秘機動處死了。而後,本應該死去的他,卻因為沐浴到了王印的光芒而意外在虛圈重生。死過一次的宗次郎在擁有死神力量的同時,也擁有了虛的力量。而後便是與體內虛的漫長戰鬥,漫長而艱辛,一不留神便會有失去自我淪為一隻虛的可能--草冠宗次郎的虛化恐怕也只是剛剛學會!
又是一陣靈壓的波動,大營那邊原本要逃跑的那道白光顯然被追上了,而結界的主人似乎也懶的再張開類似的結界似地,以至於死神營地的戰鬥即使在這裡都能清楚感覺到--那樣的戰鬥,絕對是隊長級之間才能生的!紅看著火光沖天的營地,靜靜等待一旁的沙塵落下,等待宗次郎恢復平靜。
死神這樣聲勢浩大的行動,即使是如此廣闊的虛圈也會多多少少被影響到。而即使沒有感覺到死神的行動,憑藉著擁有相同的斬魄刀這樣的情況,源一相信,草冠宗次郎一定會感覺到日番谷冬獅郎的到來。如果冰輪丸在戰鬥的話,擁有另一把冰輪丸的草冠宗次郎就一定能感覺的到--當然,前提條件是他還活著,而且人在虛圈。
「你是來抓我的嗎?如果是的話,就請你快點動手!」
宗次郎靜靜說著,像是放棄了抵抗似地。然而右手卻依舊握著斬魄刀。被原本誓守護的屍魂界處刑,榮譽連同生命一同被殘酷的剝奪了,而原因卻僅僅是因為有著一把不應該出現的斬魄刀--草冠宗次郎,就像是被心愛的母親突然親手掐死的孩子一樣,偶然間因為沐浴到王印的光芒而重生的他,恐怕現在把整個屍魂界都恨死了!紅可不相信,這樣的他會如此就放棄抵抗。萎靡只是假象,真正致命的意圖一定被悄悄隱藏著--雖然表演技術依舊欠缺火候,但不得不說的是宗次郎已經變了,不再是原本真央靈術學院中跟著源一的那個單純孩子了--宗次郎,因那樣殘忍的變故而變得成熟!
「抓你?如果要抓你的話,就不會這樣費勁了。況且,你認為少爺他冒著那樣大的危險盜取王印來救你,只是為了現在再次將你抓回屍魂界,交給中央四十六室來揭自己的罪行麼?你難道忘記了,少爺他是因為包庇誰而被剝奪了所有榮譽鋃鐺入獄的?」
紅靜靜說著計劃好的話語,而內容卻真假參半。源一盜取王印根本不是為了宗次郎,並且,救活宗次郎的人也根本就不是源一!讓宗次郎沐浴到王印光芒而在虛圈重生,僅僅是藍染隊長,這護送王印轉移的隊長的一個小小失誤而已!
神秘的事物總是讓人期待,更何況是身為研究者的藍染隊長。在接手王印的護送任務之後--儘管表面上整個五番隊只能遠遠看著--但藍染隊長用鏡花水月的催眠能力早已將王印盜出,在虛圈中研究過了。但短暫的研究之後,藍染隊長卻現王印只是擁有空間移動以及回復傷勢的能力。在現世、屍魂界以及虛圈間行走對於藍染隊長來說很隨意,空間移動這樣的能力便顯得有些雞肋;而王印中蘊含的那強大到甚至能讓死者復生的生命能量卻只是能回復傷勢而已,根本無法讓藍染隊長的實力有任何提升!藍染隊長自信,還沒有什麼能讓自己受傷的,也就自然不需要這樣的「金瘡藥」。短暫的研究讓藍染隊長失去了興趣,而失去興趣的藍染隊長則將王印還了回來,而後丟下一個自己還在的假象便偷偷回到屍魂界,去秋葉家的實驗室裡找「興趣」了!而這段藍染隊長不在的時間,源一趁機帶上紅和蓀蓀,打劫了王印--在源一的?解之下,所有人看到的僅僅是兩隻「大虛」,以及一名原本要前來幫忙,卻被虛「撕成碎片」的滅卻師男孩!
當然,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而宗次郎就顯然是這大多數不知情人之一--被冬獅郎打敗後便被隱秘機動處刑的他甚至連之後屍魂界生的一系列事情都一無所知!況且,紅說的話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會被理解為正確的,因為包含著真實,真假參半的謊言甚至比單純的真實更容易被人相信--難道不是麼?
「是老師?他出來了?居然搶了王印背叛了屍魂界」
宗次郎難以置信的看著紅,彷彿要從這女管家身上得到否定的答案。草冠宗次郎,原本就是深深熱愛著屍魂界的,心中的嫉恨只是因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產生的,愛的越深,恨也就越濃烈!然而說有什麼能讓曾經教導過他的源一老師如今背叛了他曾經深愛的屍魂界的話,宗次郎絕不相信!
而紅卻只是用他不得不相信的語氣靜靜說道:
「是呢!他背叛了整個屍魂界,而原因卻僅僅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