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譜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 迎娶 之四
    下午時分,楊宗志帶著一行隨人來到事先約好的林仙鋪打尖,和洛都南城門戶丁山鎮相仿,林仙鋪背靠未安關,是洛都出北方必經的要地,由於未安關在多年前就已經荒廢掉了,林仙鋪留給世人的印象也並不深刻,所以這裡只是個邊塞一般的小城,城中唯有一家客棧,名叫林仙小驛,楊宗志正是住在這裡。

    出門的時候刻意不虛張聲勢,帶的隨人也很少,楊宗志他們躲在馬車裡面,從不拋頭露面,小丫頭們也只跟來了個,其餘人都在幽州城裡照顧待產的秦玉婉,等候消息。

    再過一個來月,秦玉婉和烏卓瑪便要前後臨盆,楊宗志心急著早點接到虞鳳,然後帶領大家回轉滇南去,也好讓師父師娘親眼看著秦玉婉產下嬰兒,一家人平安喜樂,共享太平。

    在林仙小驛住下後,四處派出眼線,留意打探范蘄和許沖的消息,吃了晚飯,大家還在收拾的時候,賽鳳便攙著楊宗志出門走走,這裡地處中原大地,一眼望過去平平整整,偶爾有幾個小山堆擋住視線,夕陽斜下,隱藏在山堆的盡頭若隱若現。

    末春來臨,空氣中散發著鬱鬱的花粉香味,從林仙鋪的石街走到頭,隨眼便見官道兩旁高高的叢林。楊宗志和賽鳳漫無目的四處走走,聞著花香,看著夕陽,心下不禁都極為愜意,兩人相視一笑,迎著昏黃的陽光走過去。

    走到叢林中,樹蔭下,走得總累了便坐下來歇歇腳,寬大的樹根坐上四五人也綽綽有餘,楊宗志偏偏要擠在賽鳳香噴噴的身軀上,一半的身子壓著她。

    賽鳳酥軟無力的推了推他,低聲啐他道:「過去些……」抬頭看著中原大地的別樣風情,悵然道:「我還從來沒到過這裡呢,我是南朝人,卻不曾見過大江滾滾,一個浪花便是一千年,這裡卻有好幾千年了哩。」

    她說的是頭頂亭亭如蓋的蒼松,仰望上去像一把巨大的雨傘遮住天空,落霞從樹枝縫隙中透下來,影影綽綽,楊宗志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呀,以後我帶著你遊遍南朝,東南西北都可以去的,眼下……總要等我傷勢好了不是,哎喲……胳膊這裡,似乎又疼了……」

    他苦著眉頭叫起了疼,賽鳳趕緊扶住他,小心翼翼的攙著他的胳膊,在楊宗志右手的肩窩上,曾經被她刺過一刀,不過日子過了這麼久,那處傷痕早已結過疤,疤痕掉後,現下連傷處都看不出來。

    但是楊宗志稍一喊痛,賽鳳便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他的傷口都挪到自己身體上,賽鳳乖暱的扶著他的胳膊,左右檢視,身後的草叢裡淅瀝瀝亂響幾聲,冒出兩個可愛的小腦袋,笑嘻嘻的叫道:「賽鳳姐姐別上他的當,他是裝可憐哩,他恨不得呀……你這麼緊抱著他,一輩子都不鬆開。」

    楊宗志沒好氣的回過頭來,狠狠的在那冒出的小腦袋上彈了一記,翻著白眼,賽鳳將他的右臂整個抱在懷內,高聳圓挺的俏-乳便死死的頂在上面,她一聞言,趕緊脫了開去,小身子跳出來,臉蛋上卻是紅了一片。

    史艾可和柯若紅笑嘻嘻的擠進他們中間,大眼睛左右掃掃,羞臊楊宗志道:「哼……好不要臉呢,看著賽鳳姐姐剛來,便這麼欺負她。」

    楊宗志五指大張,將史艾可嬌小靈動的身子捉進懷內,惡狠狠的促氣道:「小丫頭,幾天不欺負你,你也是皮癢了不成……」說罷一低頭,狠狠的吻在她那紅艷艷的小唇上,吸出她淡紅色的妙媚香-丁,百般吮吸。

    「唔……唔……」史艾可無力的在他胸口上捶打兩下,躲又躲不開,偏偏有愛煞了與楊宗志癡纏交吻的滋味,每當楊宗志如此對她,她只有滿心的歡喜和徜徉,何曾推開過他。

    她翠綠色的短小裙子在楊宗志的懷中扭成了麻花,兩條又細又長的從裙底褪出來,白花花的耀迷了人眼,賽鳳滿臉嬌羞的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更不堪。

    她與楊宗志相戀已久,卻從未涉及到男女間天崩地坼的歡愛之樂,在這方面,她跟年幼的史艾可都比不了,更別旁還站著早就失了處子之身的柯若紅了,柯若紅只看了兩眼,便不依的扭動著豐滿的肥臀兒,擠到了楊宗志的另一側,抱起他的腦袋,猩紅的小舌尖一吐,鑽進了楊宗志和史艾可的中間。

    三個人緊緊的吻作一團,三條舌尖來回摩挲打圈,更叫賽鳳天旋地轉的,險些昏厥過去,心頭怦怦亂跳著如小鹿亂撞,偷眼回頭瞄了一瞄,趕緊又回過身去,那一眼中,似乎看到史艾可和柯若紅左右手抱著楊宗志,兩人吃的津津有味,簌簌的鼻息聲和壓抑不住的香艷嬌喘不時的在背後響起。

    待得楊宗志一口氣終了,他啊的一聲放開兩個小丫頭,呼呼喘氣道:「憋死我啦,可兒……若兒,你們倆不知道我有傷在身嗎,還讓我作這種危險的舉動,萬口氣沒提上來,可怎麼辦。」

    「呸……」史艾可羞答答的啐了他一口,唇邊還留著鮮艷欲滴的花露餘味,她用力的伸手一抹,拉住賽鳳道:「賽鳳姐姐,這樣沒臉沒皮的傢伙,你可曾見過?」

    賽鳳撲哧一聲嬌笑道:「沒有的……」

    柯若紅咯咯膩笑道:「是呀,師哥,你明明身體虛弱,昨晚在路上,為何又要鑽進費姐姐和丁姐姐的馬車裡,我聽見費姐姐說要把你打出來呢,你便是用裝可憐這一招,陰謀得逞。」

    「反了……反了……」楊宗志苦著臉歎了兩聲,心情大是愉悅,一切的打算,只待迎娶虞鳳之後便能按部就班,他委實有些得意,日後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起,哪裡他都不願再去了。

    他站起身來,催促她們三人道:「啊……天快黑了,我們不如也早點回去,商討一下昨晚我在幼梅兒和嬈嬈車廂裡碰到的問題,四個人齊聚智慧,說不定能令我茅塞頓開啊。」

    史艾可微微色變的跳起身子來,跑出兩步回頭叫道:「你……你休想,我……我只和你接吻,其他的事情,我才不會和你作……」說罷快步的跑出了叢林。

    「咦……」柯若紅輕輕依偎在楊宗志的胳膊上,望著史艾可扭著渾圓的小屁-股跑出樹蔭下,仰頭又望著楊宗志:「師哥呀,為何……為何可兒每次都不願和你同床哩,我記得在鴻冶城,她便逃掉了一次,後來在長白山上,你都快要得逞了,又被她捉住手,她跟你小聲嘀咕了幾句,她說的……是什麼?」

    「嘿嘿……嘿嘿。」楊宗志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夕陽下看到分外耀眼,賽鳳道:「我們也回去吧,說不定……又有什麼消息傳來了。」

    楊宗志拉住她道:「好,我們回去,哎喲……肩頭又疼了……」

    這回賽鳳沒好氣的撞了他右臂一下,和史艾可一樣扭頭便走,再也不會理他,楊宗志無奈只得摁在柯若紅豐滿嬌嫩的身子骨上,腆著臉笑道:「好若兒,你可不會將我也一腳踹開吧。」

    「嘁……」柯若紅一臉媚態的在他嘴邊親了一口,咯咯膩笑道:「你說呢……」

    ……

    回到林仙小驛時,天色剛剛黑盡,甫一走進客棧大門,朱晃便氣喘吁吁的跑進來道:「楊兄弟,洛都危險了。」

    在外人面前,楊宗志自然不好無賴的趴在柯若紅香噴噴的身子上,慌忙正正經經的站起身,隨口問道:「怎麼了?」

    朱晃道:「我們的兄弟去打探過了,說前些天洛都西門從被攻破一次,殺進去六千多人,洛都傾滿城之力,才將這些人殺掉,把城門缺口堵上,今日江東軍又再度攻城,似乎……似乎並未傷筋動骨,反而實力大漲,增添了不少精銳之師。」

    楊宗志皺眉道:「哪來的精銳之師?」三皇子和鮮於無忌自江東起兵,號稱十萬大軍撲向中原,楊宗志明白,這十萬隻是個虛數,加上他們招降陳通的殘部,充其量不過六七萬人罷了,江東鮮於無忌的手下本有駐軍五萬,這些才是他們的根本所在。

    這三個月來,他們從江東打到洛都,兵馬折損了不少,圍城三月不破,輜重和戰馬更是損失慘重,這一戰……比的就是耐力,誰先支撐不住了,露出敗象,誰就是覆滅的那一方。

    以現如今天下的局勢,西蜀按兵不動,陳通在變州的大營名存實亡,北郡過去的七萬駐軍被收編到城防部隊中,加上驍騎營,守備軍,洛都應該實力更強才對,只不過江東軍士氣正旺,洛都不敢貿然出擊罷了。

    三皇子到哪裡還能求來精銳之師,天下的精銳……都在這裡了,唯有北郡留守的餘部兩萬人,在楊宗志的手下,除非……三皇子可以說服西門松和他一道起兵,否則……他只能就地招募新軍,新軍收編,擴充戰力,也不是短時間就能作到的,看來朱大哥他們打聽到的,只能是新軍數量增加,精銳二字,可就談不上了。

    楊宗志沉吟道:「先不管這些,范蘄大人和許統領他們有消息傳來嗎?」

    朱晃搖頭道:「還沒有,我們的人一直都在外面,只要他們出洛都城,往北走,必定能與我們碰上。」

    楊宗志點頭道:「是……」話是不錯,這裡也是和范蘄他們事先約好的,可是一日沒有消息傳來,心裡面總也不踏實,柯若紅嬌癡的喚他道:「師哥啊,我們再等等就是,反正也不急在一天兩天。」

    楊宗志笑道:「你婉兒姐就快臨盆啦,我想著早些能回滇南去,也好讓師父他們高興高興,罷了……再等等吧。」

    朱晃抱拳道:「那我再出去打探消息,忽日列兄弟說,過幾天他也會趕過來,要我們千萬等他一起去洛都。」

    楊宗志蹙眉道:「烏卓瑪就快生子了,他趕過來作甚麼?」

    朱晃哈哈笑道:「他說要跟你結親家呀,趁兩個胎兒還沒落地前,先在你這裡落下口實,到時候你想後悔都不成啦。」

    楊宗志哈哈一笑,被柯若紅拉著走到燈火通明的客棧內,這裡被他們使銀子包下來,前院後院都有人把守著,楊宗志知道自己現在的名號不可露面,甚至還用洛素允的名字登記造冊,處處謹慎。

    乍一走進大門,見到史艾可正小聲嘀嘀咕咕的陪著賽鳳說話,也不知她們說起什麼事,銀鈴般的嬌笑聲不斷傳來,楊宗志湊過去道:「啊,在說什麼呢?」

    史艾可笑著扭過了頭,對賽鳳的小耳朵低語道:「看到了麼,這壞哥哥,今夜是不想放過你了呀,我看那……你就認命了吧。」

    賽鳳聽得小臉一羞,燈燭印照下如同紅彤彤的丹蔻,她抿著小嘴,絲毫也不搭理楊宗志,楊宗志碰了個軟釘子,訕訕的坐在她們中間,笑道:「怎麼了,難道在說我的壞話?」

    繼而轉頭對史艾可嘿嘿道:「你可別忘了,你那小秘密還在我手裡呢,今晚……便讓我好好給你教兩手,你便不會怕了。」

    「我怕什麼呀?」史艾可滿臉羞紅的跳起來,惡狠狠的朝他齜了一下小牙,唇紅齒白,小牙細碎整潔,楊宗志愛煞了她這副清婉的模樣,伸手便要把她招過來,史艾可慌忙將賽鳳推到他的懷中,心慌意亂的道:「你還是欺負賽鳳姐姐吧,反正這裡的姐姐多得是,我聽說,賽鳳姐姐曾經對洛姐姐,月姐姐她們說,她是開天闢地的頭一遭,你吃了她這甜甜的果子吧。」

    「可兒……」賽鳳羞臊的大發嬌嗔,不禁無地自容,那時候說那話,分明是看楊宗志危在旦夕,不管不顧下的衝動話,實則賽鳳她害羞的要命,此刻被口無遮攔的史艾可揭出來,讓她根本不敢抬頭去看楊宗志。

    「是嗎?有說過這種話嗎?」楊宗志哈哈大笑,賽鳳截口道:「沒有……我沒說過……」

    「誰說你沒說過呀……」二樓過道的屋角下傳來幾個笑嘻嘻的聲音,賽鳳抬頭,見到姐姐和其餘好幾個姐妹都在那裡站著看好戲呢,「呀……」賽鳳險些暈倒過去,真真是把什麼女兒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楊宗志忽然龍精虎猛的橫腰抱起賽鳳,一反這幾天的潦倒頹態,也不顧賽鳳在他肩頭上狠命的拍了幾記,抱著她便走到一個昏暗的偏房內,將賽鳳放在床欄邊,身子壓下去道:「賽鳳……賽鳳丫頭……」

    一聲聲喚來,絕無半點笑嘻嘻的不正經,而是語出真心,「嗯……」賽鳳羞不可抑的仰頭掃了他一眼,又飛快的躲過他灼灼的目光,臉蛋通紅嬌媚,一根手指頭無力的支在下巴旁,眼神躲躲閃閃的看著黑暗的側方。

    楊宗志道:「去年……我們在望月城偶遇,那個時候……我絕想不到,會有今天這樣一個日子,這一年多以來,我在南朝出生入死,而你在鳳凰城裡也吃盡了苦頭,每每想到這裡,我便對你多了一些愧疚,甚至慚愧的有些不敢面對你。」

    賽鳳側著小腦袋,嬌聲細細的道:「你愧疚什麼,我……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再說……我被人迷走魂魄,在你的肩頭上刺了一刀,該愧疚的……應該是我才對呀。」

    楊宗志笑著點頭道:「對呀,馬上就要做夫妻的人,還有什麼愧疚,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在王庭夜宴裡,你那一登場,將座上所有的人都震懾住了,連我在內,我想不到……一年不見的賽鳳丫頭,竟然出落的這麼水靈而又光彩奪目了,嘿嘿……我楊宗志真是好福氣,這麼美貌溫柔的妻子,也能被我搶到手。」

    賽鳳被他逗得撲哧一笑,沖淡了一些心頭的緊張和羞怯,她側著小腦袋,膩聲啐道:「哼……小,小賊子!」

    楊宗志聽得哈哈大笑,這一聲喚,等了一年之久,那個時候賽鳳便愛啐他小賊子,因為他做事不依常理,多番用手段調戲賽鳳,楊宗志得她一句喚,骨頭也酥了半截,抬起身子,目光落在她嬌柔修長的玉體上。

    玉體橫陳,潔白的綢衣素裙,素裙下波瀾起伏,一年過了,這丫頭連身材也發育的這麼好,楊宗志心頭不禁感歎,雙手揉動,鑽進了裙下。

    「嚶嚀……」賽鳳下意識蜷縮起細細的腰肢,想要將他的手壓在身下,楊宗志盡起溫柔手段,像方才對付史艾可那樣纏綿的吻了下去,「啊……」賽鳳不禁動情起來,躲避著的目光勇敢的迎逢而上,兩手輕舉,用力的抱住了他的後腦。

    房中沒有電燈,只有外面大堂的燈火稍稍透入,房中的溫度似乎瞬間高了一截,伴隨著兩個人呼呼的喘息管吟,還有細微的咕嚕嚕吞嚥口水的聲音傳來,「宗志哥哥……」賽鳳輕柔的喚道:「賽鳳……賽鳳聽姐姐說,小時候,我們都跟一個亭哥哥要好,那位亭哥哥名叫趙虞亭,是敬王爺的愛子,我們的爹爹和敬王爺是至交好友,我未想到……多少年以後,我會心甘情願的作亭哥哥的妻子。」

    楊宗志笑道:「我也記起了以前的往事,不過那一段比較模糊,現在不管這麼多了,不管你是不是柯家人也好,南朝或者大宛女子也罷,我都會一心一意的待你好。」

    賽鳳感動的揉身而上,用自己嬌軟的身軀緊貼著他,重重的點頭道:「嗯……我,我也是,賽鳳愛你,一輩子也嫌不夠,賽鳳……什麼都要給你呢。」

    楊宗志手腳飛快的解開她素白的衣裙,露出她高挺飽-滿的嬌軀,這一眼看下去,不禁目眩神迷,這丫頭可真是白得耀眼,身子好像玉石那般沒有任何瑕疵,手指在上面浮動,光滑的定不下來。

    楊宗志一腦袋扎進那媚香無限的身軀上,留下一串串熱燙的吻痕,賽鳳也情動的厲害,嬌軀左右扭擺,如同風中撲簌簌的楊柳,過了不知多久,楊宗志褪開衣衫,讓賽鳳在身下擺好姿態,一劍頂在憑欄上。

    口中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緩慢.v.請到的向內擠去,初時狹窄,略帶一些晦澀,不過花露已經滴得到處都是了,經過一會子的潤滑,楊宗志沉下腰,一劍頂入一半,正在這時,身後黑漆漆的木門外傳來惱人的拍門響:「哥哥……不是我要壞你好事呀,是外面有人找你哩,她們說事態緊急,讓你趕緊出來相見。嘻嘻嘻……」

    同志們,鮮花告急呀,數量實在有點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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