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天的第一更,不過第二更的時間可能要很晚,大概要到凌晨左右,流風是沒有存稿的,今天又恰好有點事情要耽擱,所以只能這樣了,還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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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峰剛剛從九龍沉香輦上走下來,又轉身對通天教主叮囑道:「流風有一言還望道兄一定多加在意。」
通天教主站起身來,上前兩步,笑道:「道友有話直說無妨,貧道無不聽從。」
「此次封神之戰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再過上三年五載就會結束,咱們截教也算是安全渡過這次天地大劫,所以我靜養的這段時間,道兄萬勿有什麼舉動,免得著了其他聖人的道,就現在看來,闡教原始道友應該已經和西方教暗通款曲,一個不好咱們截教就是以一敵二甚至敵三的局面,所以還望道兄這次一定要聽流風之言,作壁上觀即可,千萬不要有什麼舉動。」劉峰這些話也不是無的放矢,如果他不在,以通天教主的性格,萬一門下子弟稍微慫恿兩句,他如同原著中一般,把誅仙劍陣給賜下去,等劉峰回來,這爛攤子就不好收拾了。
「哈哈,道友安心靜養,貧道既然已經說了封神之戰期間截教的一切事務由道友打理,即便道友靜養期間也是如此,通天絕對不會僭越。」
通天這話一出口劉峰反而不走了,轉身對通天教主稽首道:「道兄如此說流風實在惶恐,你是截教大教主,對截教的任何事物又哪有僭越一說?道兄既然這樣說了,想必流風肯定是做什麼事情不如道兄之意,這裡便給道兄請罪了。」
通天教主剛忙上前兩步,扶住劉峰,頗為有點焦急的說道:「道友這是做什麼,貧道口拙,說出來的話有時候詞不達意,絕對沒有說道友不是的意思。」
見通天教主不像做作,劉峰就更加奇怪了,以前他和通天教主一同打理截教事務的時候沒見他這麼客氣啊!怎麼現在變的這麼客氣了?活脫脫就已經不把自己完全當自己人了?
其實這是劉峰的一種錯覺,以前他和通天教主相處的時候,雖然身份上相當,但通天教主難免自我感覺比他要良好一點,劉峰也因為修為的差距,姿態要放的低一點,便如同同樣是國家元首,日本首相見了美國總統肯定沒有人家說話大聲是一個道理的。
只是現在不知道通天教主出於什麼原因,突然把劉峰完全擺在和自己齊平的位置,對他禮遇有加,言聽計從。就是劉峰剛才因為擔心而說的那些話裡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換了其他聖人可能早已經拂袖而去,但通天不但聽了,還做了保證,最重要的是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迎著劉峰奇怪的目光,通天教主幹笑道:「道友且安心,你我具是一體,我怎麼會對你有什麼芥蒂?你說的我都聽到了,在你靜養的這段時間,截教便和以前一樣,封閉整個碧游宮,什麼時候你出來了,什麼時候再開放。」
「道兄今天的表現和平常有點不一樣,貧道總感覺不習慣的很。」
通天教主臉色一變,正容道:「貧道一貫如此,是道友想多了,想多了。」然後拉著劉峰到內宮門口,親自給他打開門,「道友放心的靜養,一切有貧道看護著,絕對不會出任何紕漏。」
劉峰雖然心中還是有所懷疑,但通天教主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他自然不好再問,只能帶著滿腹的疑惑回了自己的居所。孔宣由他離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祭煉他賜予的寶物,沒有個數十近百年肯定是出不來的,因此不知道他出去過,自然也就沒有來迎接。
等劉峰走後,通天教主毫無形象的躺倒在九龍沉香輦上,自語道:「好險,好險,還好糊弄過去了,流風道友再追問幾句,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歸根究底還是心性修為不夠啊!」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他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連一點擔憂自己心性修為不夠的表情都欠奉,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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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耳定光仙不敢忤逆通天教主和劉峰的意思,從和孔宣起了爭執到現在,一直在自己的居所裡閉關,不敢越雷池一步。
本來如果沒有發生他和孔宣其爭執的事情,那10年的時間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對於修道之人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但長耳定光仙自感在這次事件中是自己吃了虧,劉峰罰自己禁足10年,雖不是什麼太大的懲罰,但對孔宣卻一點懲戒都沒有,這便是明顯的護短。
人,都是這樣,當你一切順風順水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失。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來解釋,當你和一個美女相處融洽、你儂我儂的時候,感覺時間過的極快,但當你身處一個臭氣熏天的場所或者身心承受什麼煎熬的時候,那絕對是度日如年。
長耳定光仙便是如此,這才不到三年的時間,他已經從入定中驚醒了兩次,心煩意亂之下根本就坐不住,此刻正在自己的居所踱步轉圈,面有憎恨之色的嘟囔道:「孔宣,我和你勢不兩立。流風,你千萬不要給我逮著什麼機會,否則我絕對不讓你好過。」
說道這裡又頹廢的坐到身邊的蒲團上,「不說流風的身份和修為,就是孔宣的修為也比我高出太過,我又拿什麼去讓他們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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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長耳定光仙那邊暗中嫉恨流風師徒,劉峰這邊經過近一年的修養已經回復如初,雖然上次和准提一戰的經驗還沒有完全領悟化為己用,但時間上已經等不及了,他必須再次下凡塵一趟,因為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等著他去處理。
此人的修為可能算不得太高,和截教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但卻是以後教派氣運之爭的關鍵人物,尤其是對西方教來說,如果沒有他的話,即便是氣運悠長,但想要東傳,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劉峰離了自己的居所,逕直走到通天教主碧游宮的內宮門前,對門口的童子問道:「通天道兄可在裡邊?」
童子老遠就已經看到劉峰,趕忙迎上前來,躬身回答道:「回二老爺的話,大老爺早有吩咐,如果二老爺來訪,就請直接進去。」
以劉峰的身份,就是現在直接闖進去也沒有什麼不可,但人嘛,最主要的就是相互尊重,有時候你一個無心之過在別人心裡有了芥蒂,可能就要從某件事情上爆發出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他也就是這麼一問,腳步並沒有停留,等童子的話說完的時候,他已經推開了宮門,對著童子微微一點頭,便朝通天教主平時靜修的居所走去。
通天教主果然一如既往的安坐在他的九龍沉香輦上,看劉峰進來,逕直走下來,扶住劉峰不讓他行禮,「這裡又沒有外人,你我兄弟,又弄這麼多虛禮作甚?」拉著劉峰的手又一同上了九龍沉香輦,這才問道:「道友此來可是又要下凡塵一趟?」
自己的禮數已經做的足夠周全,劉峰穩穩的坐在九龍沉香輦上,這才悠然的說道:「是啊!時間不等人,雖說封神之戰已經接近尾聲,但咱們還是應該早做安排才是,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在這個非常時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辦法應該已經是不管用了。」
通天教主雙眼微閉,悵然道:「別人都當咱們這些人高高在上,掌握眾生命運,其不知咱們一天為了教派的氣運之爭,所受的苦累又那曾比他們少了?真應了俗世的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在劉峰看來,通天教主確實不適合做一教之主,並不是說他沒有這個能力,而是他沒有這樣的魄力和心機,其實他就是和鎮元子一樣的心性,為人師表、傳道授業絕對是一把好手,但論到耍心眼,下黑手,他和原始還有准提差的又何止萬里。
「道兄既然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那便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既然已經明知沒有了退路,又何必做此兒女之態?」劉峰這番話說的有點重,但卻也不得不如此,畢竟他不是聖人,不能萬劫不滅,說不定哪天就會有個萬一,以通天教主如此的心態,如果自己不在了,截教當如何生存下去?
所謂將是兵之膽,一教之主也是如此,如果連通天教主都有了歸隱的心思,截教其他人還不得群龍無首啊?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如果不讓通天教主把心態擺正,那麼截教即使這次天地大劫能夠安然渡過,下次恐怕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