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近似凶巴巴的語氣,銀冀瞄了眼擱在牆角的古琴,進門前的憂郁一掃而空,黑眸中抑制不住笑意。他的小瓦兒好象在吃醋呢!不慌不忙地捏起她一小咎烏黑的秀,聞著淡淡的清香他以掩耳不及的度吻上她的唇。
“唔……”瓦兒仰起小臉,想不到向來溫柔的冀哥哥也有如此狂狷的一面,想起還沒有回答的問題,她揮舞著小手捶著他的肩頭,搖晃著小腦袋非常堅持要聽一個解釋。舌頭探進她的小嘴,汲取著裡面甘甜的蜜*汁,銀冀黑眸含笑,因她剛才吃醋的語氣與神情心口充滿愉悅,於是不假思索地以吻作回答。
“唔……你又去聽琴……”瓦兒喘息著被他放開,兩頰已是通紅。小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嘴巴就繼續糾著問題不放了。
銀冀攬住她走到塌前,笑著點住她因熱吻而變得紅艷的雙唇,認真道:“是去聽琴了。”
面前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明明知道答案,為什麼聽到他的親口承認她還是感覺心口被什麼狠狠震了一下。
“我可以理解成我的小瓦兒在吃醋嗎?”他直接問道,深如大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才不是……”瓦兒下意識地否認,隨即輕哼著撇過小臉,寬大的綢衫袖口下攥起了小拳頭。
低低的笑聲傳來,讓她忍不住回過頭緊緊注視著銀冀的俊容。在她的記憶裡,冀哥哥開心的時候也只是淡淡輕笑,目光柔若春風,很少真的看到冀哥哥笑出聲的樣子,可是那雙漆黑瞳眸像兩只充滿磁石的小旋渦要將人徹底吸了進去。分明的五官因這笑容顯得格外年輕俊挺,薄唇也帶著閃爍的光亮。
“明明已經酸成這樣了,還不承認。”銀冀好心情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愛煞了她此刻羞惱的模樣,“你我兩情相悅,你為我吃吃醋有什麼奇怪?”
瓦兒不依地給了他一拳,干脆大方地站起身:“冀哥哥是故意的麼?明知道我會吃醋還去聽月容彈琴。”
銀冀看著她:“所以你後悔自己當初沒把琴藝學好?”
“我哪有?我是……反正你根本就是故意去看她的,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月容又美貌,又有才藝?”本不想這麼明顯的表現不滿,瓦兒自認為也不是那般無理的女子,怎麼此問題被冀哥哥這麼一提點,反而有點越描越黑的趨勢。
“呵呵,怎麼說呢?我本是不得已才去的,不過如今看你這模樣,我又覺得特意去聽一次倒也無妨。”
“你,你……”瓦兒抬起手指直直指向他,“你都已經去兩次了!”
銀冀笑著拉下她的手,輕輕一拽那嬌軟的身子便無可躲避地跌進他懷中,溫柔撫著如絲秀,他將下頜抵住她雪白的額頭,清雅的氣息吐在頭頂:“浦臣相之死雖罪有應得,但也是我一手造成。這點上,浦月容是無辜的。第一次去雅容苑是她所邀,念及她突然喪父心情沉痛,第二次她再邀請,我卻是去告訴她廢妃之事。”
瓦兒猛然抬頭,不小心撞到他堅硬的下頜,他連忙替她揉揉額心,關心問:“撞疼了麼?”
瓦兒搖頭,抓住他溫熱的大手,睜大眼問:“你要廢她?”
銀冀肯定地吻了她一記:“我的後宮只需要你一人便已足夠。”
“那她答應沒?”
“會答應的。除非她想老死冷宮之中。”
“那安然呢?”
“一樣。”
“你也要廢了安然?你不怕夏將軍……”瓦兒不可置信地驚呼。
銀冀將她擁緊,肯定的話語吐在她的頸間:“我什麼都不怕,只怕你不幸福。”
瓦兒注視他半晌,突然哽咽住,喉頭一陣緊縮,眼淚控制不住辟裡啪啦往下掉。
我什麼都不怕,只怕你不幸福——窩在他的懷中,這是讓瓦兒充分感覺幸福的一句話。
夜,很冷,他們依偎在一起,心裡比任何時候都溫暖。
“冀哥哥,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們?”瓦兒聽著他穩定的心跳,低問。
他的手臂緊了緊,無比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秀上:“不是不喜歡,而是沒有男女之愛。”
“那對我為什麼便有了?”問這句話時她的眼睛閃閃亮,像夏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子,讓銀冀忍不住輕啄逼迫她閉上,否則真是種磨人的誘惑。
他悄悄吸一口氣,不敢看她粉嫩的臉,嘎啞道:“可能你是第一個出現在宮中的娃娃,從沒有過那麼奇怪的感覺。小時候看到你在襁褓中哭,我便想逗你笑;看你學走路時摔倒,我便想去扶著你;看你調皮不愛學習被太傅罰,我都徇私地護著你……唉。”最後他長長地歎了口氣。
瓦兒玩弄著他胸前柔軟的衣襟,一顆心兒早被他這柔聲的誠摯話語弄得碧波蕩漾。晶瑩的嘴角全是笑意,手指貼著他的胸口,她低低追問:“就這樣嗎?這就是男女之愛嗎?”
感覺依靠著的肌肉莫名一繃,水眸疑惑地抬起,正對上銀冀如潮洶湧的黑眸,那裡有她不敢探究的深沉火花。
“噢,你還在想什麼?”胸前被這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有意無意地撩撥,銀冀半垂著眼睫眸光暗不可測。
“我在想……”瓦兒聲音逐漸變小,可愛的紅唇悄悄上移,湊近他血脈急促跳動的頸旁,吐氣如蘭,“我在想男女之愛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
“你在做什麼……”一聲懊惱的低吼自喉中出,銀冀一手抓住大膽扯開自己胸襟的手指,下巴一低正好碰上她芳香的唇瓣。火花剎時迸現,強烈的刺激震得兩人體內同時竄過酥麻,他瞇起了眼一片氤氳,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卻陡地睜大開來。
“冀哥哥……我願意的……”瓦兒臉兒通紅地圈住他的脖子,顫抖著抬高小臉,嘗試主動去吻他,柔軟的唇舌以青澀的動作去摩擦他,繼而羞怯地探入他口中。
漏*點如翻滾的巖漿,熊熊燃燒起來。銀冀是君子卻絕非聖人,眼中所見、手上所觸碰的全是他所渴望的、也是垂手可得的。瓦兒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的,美麗的雙眼、花瓣般的紅唇,細致溫柔的雙手,嬌嫩的身子,全部都是他的。
此刻,朦朧搖曳的燭光中,室內溫度開始上升,她甜美的唇沖破少女的羞澀,帶著前所未有的誘惑與他交纏,她柔軟馨香的身子緊貼著他的身軀。噢,他的小瓦兒原來也有如此主動熱情的一面,他的小瓦兒那雙令他著迷的清澈雙眸裡,正燃燒著美麗的火焰……讓人無法抵抗那種致命的誘惑……
銀冀不由自主地吸吮著她柔嫩的舌,雙手滑入綢衫之下,自有意識一般摸進嫩綠色的兜兒,覆蓋在她的豐盈上。瓦兒被吻得迷迷糊糊,四肢軟,雙手仍舊纏著他的脖子,開始嘗試性地撫摸他,卻不知道這樣的輕撫會讓他十分更加難以控制。他溫熱的指尖帶著烈火一般的炙熱,揉捻著蓓蕾,感受到她劇烈的顫抖,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指尖綻放。
瓦兒氣息不穩,面色潮紅,仿佛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幾乎想要躲開。
“冀哥哥……”她艱難地呼喚,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嘴裡低喃著他的名字,重新閉上朦朧的雙眼。身子偎入他的懷抱裡,以小臉在他光滑的衣料上摩弄,像只惹人憐愛的小貓。銀冀的眸光濃不可解,有著灼熱溫度的掌心滑過她的肌膚,撫摩著她頸間的柔滑直到胸前,唇舌隨之而來,他輕吮著她的冰肌玉膚,直到她不斷顫抖。
瓦兒不願意去思考,這感覺令人忘記了嬌羞,也像是她渴望已久一般,嬌小的身軀緊繃著,因為他的撫摸而輕輕扭動。
“冀哥哥……”黑飛散,他隱忍的堅硬壓著她的嬌柔一齊往後倒去,靈活的手指也開始沿著她的小腹一路探下,她睜了一下眼便迅閉上,額頭流下香汗,只能無助地出輕喘**。
今夜,她只想成為他的女人。
“瓦兒……”理智不斷在腦海裡翻騰,明知現在不可為,可手指、雙唇、身體都無法控制,他怎能又這樣讓自己失去理智?
“冀哥哥……我要完全成為你的人……我要為你生孩子……”斷斷續續的話語在空氣中飄蕩,瓦兒緊抱著他,在他耳邊吐道。
突然,感覺壓在身上的軀體瞬間變得僵硬,指下的每塊肌肉都繃得死緊,瓦兒心中一驚尚未從迷亂中掙扎出來,只見銀冀猛然大喘一口,身子一翻將她牢牢箍在懷中,雙手卻不再有任何動作。
“冀哥哥……”她反抱著他的腰身,聲音顫抖而不解。
“對不起……”銀冀將臉埋入她的間,烏黑的秀隱隱散出適才漏*點的馨香,他嗓音沙啞得不像話,像在隱忍極大的痛苦,一雙修眉幾乎要皺在一起。
瓦兒逐漸清醒過來,小手輕柔地拍著他的背,想問一個為什麼?話語又抵在舌尖滾了下去。為什麼冀哥哥好幾次與她親密時都會這樣痛苦地嘎然而止。是痛苦吧?他的眉頭都要擰在一塊,可是,為什麼呢?他不是愛著自己的嗎?
“為什麼?”話語終是管不住溜了出來。
她明明清楚感覺到那炙熱如鐵抵在腿間的硬挺,她明明清楚感覺到他的渴望啊……
銀冀顫抖了一下,凝神硬將體內的欲火稍稍壓下,才溫柔拔開她額頭上的絲,印上一吻,輕聲道:“瓦兒……別胡思亂想,我只是現在不能那樣做。”
“你明知道我是自願的。”他如此尊重自己,瓦兒不知道該喜該惱。
銀冀黑亮的深眸望進她的眼底,浮起一個輕柔的微笑:“願意等我嗎?”
“恩?”
“等我過了明年的生辰,就告訴你。”
“為什麼?”瓦兒咬了咬唇,明年冀哥哥都二十五歲了,他難道不想早點要屬於他們的孩子嗎?
“瓦兒,答應我,別亂想,像以前一樣相信我。”他需要她的相信。
瓦兒重新將臉埋入他的胸膛,輕輕歎口氣:“我本來就沒亂想,也一直都相信你。反正你是屬於我的,將來我要為你生很多很多孩子。”想到美好的將來,她的心很快又忘記了失落,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
銀冀聞言眼眸深沉,溫柔無比,喃喃道:“生很多很多孩子,這可是個不小的志向呢……而且會很辛苦的!”
“辛苦我不怕。”瓦兒抬起眼,“我也會好好教導他們成為相親相愛的兄弟姐妹。”
多麼美麗的構想啊,他們會等到那一天的。
呼吸漸漸變得平靜,兩顆心也緊緊相貼。過了一會,銀冀坐正身子,替她理了理衣襟,俊容變得嚴肅:“以後最好不要這樣做了。”
瓦兒眨眨眼,不明白:“做什麼?”
修長的手指點了下她的紅唇:“誘惑本王。”
小臉撲哧一聲著了火一般熱騰,當她抬眸也現銀冀眼中殘留的渴望,撇撇唇道:“看你忍得那麼痛苦,我還是離你遠遠地好。”
他露出俊朗的淡笑,站起身來:“早點休息,我回頤和宮了。”
……
當夜,太醫喬雀開好一張新藥方早在頤和宮寢房門口等候,這大概是位需要用此種藥方的君王,柬言曰:“大王年輕‘氣’盛,最近虛火過度,此方可助大王舒解精氣神,免受內傷……”
*
而也是當夜,銀冀離去之後,沁梅園的郡主暖閣裡,又有人悄然造訪,打破了瓦兒的平靜。
瓦兒鑽進錦被閉上了眼睛,吧吧吹滅紫紗燈輕步離去。
過了一會,寢房裡悄無聲息地多了個身形修長的男子,黑暗中閃動著深沉的眸子,定定地在床塌前看了半晌,然後脫下外袍一手掀起錦被。冷風煞時透了進來,睡夢中,瓦兒嬌小的身軀不由自主抖了抖,環起胳膊縮成一團。
男子輕挑嘴角,輕輕坐了上去,一個用力將她結結實實地攬住臂中。瓦兒無意識地咕噥一聲,本能地將身子靠近熱源,那雙有力的手臂仿佛受到鼓勵般立刻擁得更緊。
猛地,水眸張開,小嘴裡同時要大呼,可惜她的尖叫尚未出口,便被一雙冰涼的唇堵住,所有的話語全被吞入對方口中。並不陌生的氣息,冰涼的唇霸道的吻……不是冀哥哥,瓦兒腦海中飛快閃過惡人翟邪惡的面容,當下銀牙一咬,揮舞起拳頭用力捶起來。
舌尖一麻,帶著鹹味的血絲流到兩個人口中,沾染了他們仍未分開的唇瓣。
“唔……”她開始連兩腿也並踢起來,但很快被他有力的長腿壓制住。
掙扎並不能讓他松動分毫,他反而像一頭被惹怒的豹子渾身畜滿了力量。她的每一拳落在那堅硬的肌膚上,都像砸到了生鐵一般疼痛,她亂踢的腿只能讓他們的身軀糾纏得更親密。很快,瓦兒便氣喘吁吁,臉蛋如火一般燃燒起來,黑暗中美麗的眸子像刀子直想殺了他,他卻在再次深深霸占那張香氣芬芳的小嘴後,慢慢地以雙手掐住她細嫩的脖子。
“你叫啊,正好讓大家看看我們正在做什麼……”他的聲音透著得逞的惡劣,低啞而危險。
瓦兒全身已經僵硬,哽在喉間的話一字也無法吐出。該死的他就是算好了這點,所以才卑鄙地偷溜進來為所欲為,她本以為這段日子的平靜是他決定不再蠻纏的結果,哪知這人並未死心,膽子還一次比一次大,她該怎麼辦?
“卑鄙小人,你給我滾出去!”她喘著氣推他。
他手掌一動,牢牢圈住她僵硬的身子,嘴角隱隱掛著嘲諷的輕笑:“就這麼討厭我?可惜……你喜歡的人並不打算要你嘛,又或者他根本——有隱疾?”
“胡說!”一聽他說冀哥哥,瓦兒眼中剎時冒火,手指緊抓著他的手臂,狠狠地欲將指甲掐進他的肉裡。
大掌繼續摩挲著她背部柔嫩的肌膚,翟瞇起畜滿風暴的眸子:“胡說?難道他已經要了你?”
瓦兒抬腿奮力一踢仍未得逞,她咬牙忿忿道:“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滾!”
“不了,我就睡這。”他好整以暇地回答,好似多麼平淡正常的一件事。瓦兒激動地要翻身逃離,纖腰卻被他牢牢箍住,不能松動分毫,她不能大叫怕引來侍衛,又不願意被人如此箍制,於是頭一低,直接朝他的手臂咬去。
翟眉頭皺了皺,見她一點也不聽掌控,眼眸陰鷙如冰。有力的手指飛快在她脊背上連點了數下,瓦兒只覺脊背一麻身子軟了下來。她重新被箍進一具溫熱的胸膛中,男性灼熱的呼吸低低吐在頸間,甚至讓她起了不該有的顫栗。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虛弱地問。
“看你太緊張,幫你放松脛骨而已。”說著,他的大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游離起來。
“混蛋,放開……”瓦兒本能地掙扎,身體卻軟綿綿地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而稍微一動立刻敏感地現抵著自己腿間的火熱硬挺,於是眼眸驚嚇地閉上,直挺著身子再也不敢扭動絲毫。
“還還不笨至少懂得停戰,你若再動一下,我可不保證今夜真要了你……”他的聲音逐漸降低,帶著好聽的尾音,幽黑的眸子不再狂潮洶湧,盯著她驚懼的表情,一雙手突然變得溫柔無比,有一下沒一下撫著她的背。
不明白他為何又突然轉變,瓦兒沒有睜開眼睛,有剎那錯覺感覺這樣溫柔撫摩自己的是冀哥哥。才一這樣想,罪惡感立刻如潮水一般將她的感知淹沒。她就這樣緊張地蜷縮著身子,以雙手抵開二人密實相貼的身軀,仿佛這樣能將他們遠遠隔開。
寢房內一度沉默,安靜地只聽到兩人的呼吸和心跳,他們誰都沒出聲,窗外似有雪花簌簌落下。
“你就那樣討厭我嗎?”他知道她沒睡,睜開眼在黑暗中低問。
“你本就惹人討厭!”她的回答勿容置疑。
撫在她腰間的手指僵了一下,她可以想象此刻他冷笑的表情,一抬眼卻在朦朧中依稀看到一張嚴肅的面容,心口不預期地疑惑了一下,她低低地補充:“你的所作所為都令人討厭。”
“討厭一個人……是不是也算一種感情?”他的聲音近乎歎息,有點低落寂寞的感覺。
不知為何,這樣的語氣跟平時完全不同,瓦兒小心翼翼地呼吸著,防備著這人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
銀翟皺著眉頭,腰間有著刺骨的疼痛,那裡有他今天才受到的劍傷。這些日子沒怎麼找她是因為他要調查些往事,跑了幾趟宮外,而恰恰不巧還碰到幾個出沒在紅木城的黑衣人,對方身份神秘,個個身手不凡,甚至看不出武功來歷,交手間不甚吃了對方一劍。
回到宮中准備修養幾天,想起好久不曾見她於是來到沁梅園,卻沒料想碰見銀冀也進了這寢房……說不清當時心頭的感覺,有憤怒、仇恨,也有陌生的失落與緊窒。
“他有什麼好?因為他是王嗎?”他俯在她耳邊輕問,心中開始盤算怎麼才是利用她作為打擊銀冀最好的辦法。要奪得她的身子輕而易舉,可看她對銀冀一心一意的愛慕,他更堅定的決心是要得到她的心。
為何他的話聽起來感覺落寞?孤寂?短短兩句話完全不是他以前的風格,難得看到他這樣的一面,瓦兒暫時忘記自己與他的曖昧姿勢,雙眸直視著他:“他是王,那是天下子民的君王,對我而言,他只是我自小愛的男人,或許他並不好,但在我心中卻是最好的……”
她對冀哥哥的愛從來都坦城無畏,當她說完,明顯感覺擁著自己的手臂顫抖了一下,然後以無法抗拒的力道將她緊壓在胸膛上。她聽到他的心跳,每一次都很有力,那種感覺特別奇怪,無法形容,心裡“冀哥哥”三個字從始至終都不停地冒出來。
“你為何對我這樣?”是喜歡自己嗎?瓦兒不敢去猜測,如果是那樣,她只會覺得沉重、窒息。
翟將臉埋進她的間,如同曾經的數個夜裡,呼吸逐漸變淺,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低低道:“不知道。”過了一會,他又補充道:“大約是抱著一個溫軟的身子睡覺非常舒服……你的身子我喜歡……”
瓦兒知道自己臉紅了,這樣露骨的話……這人的心向來冰冷殘酷,舉止從來都邪惡卑鄙,可是今天晚上的他卻有那麼多不一樣。他是冀哥哥的弟弟,今夜過後,以後一定要小心點避著他,再也不能讓他這樣得逞。
明天,她哪有臉去見冀哥哥?
冀哥哥,對不起。
第二日,當瓦兒醒來床塌上只有她一人,被窩中似乎殘有他淡淡的氣息。不,一定是夢!她無意中低頭,卻在淡色床巾上看到一抹不大顯眼的血跡,盯著那處小紅印,她先是一驚,然後沮喪地承認昨夜的確不只是一場驚恐的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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