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閩西的一個山區裡,從山上往下看,可以透過層層水霧,看到一個清澈的溫泉,人在溫泉裡,相隔不到十米,就會被濃濃的水霧隔斷視線,溫泉裡的水溫熱適中,清澈見底,是這一年來我最喜歡的地方,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泡上兩個小時。
泡在溫泉裡,閉著眼睛開口說道:「小濤,出去以後你有什麼打算?是和我們在一起,還是去我師傅那裡?」
從水霧的裡面傳來一個男青年的聲音,「洪老既然讓我跟著你,那一定是有他的安排。小禹,你要是不嫌棄我們三個,我們就跟著你怎麼樣?」
「哈哈哈」一串大笑過後,我大聲地說道:「小濤,看來你是沒和我打夠呀!一年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的能和你對抗起來,自然不能輕易放你從我身邊離去,我可是期待著哪一天能真正的把你擊倒呢。」
「呵呵」水霧的另一端傳來無奈的笑聲,「小禹,你真是個無賴,早知道這樣,當初真不應該讓師傅教你功夫,害得我這一年根本就沒安生的度過一天。不過,我最近感覺你的《清心吟》好像進步不少,你的性格似乎完全改變了。」
「嗯,我也感覺到了,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出現煩亂的心情了,在這種神仙來了也不願意走的地方,想讓自己心情不好都沒辦法,何況還有這種神奇的心法呢,世間萬物,玄妙無比,一物降一物,生生相剋,才是這自然中的真諦。」
「哈哈,好了,別賣弄了。咦,小禹,她們都哪去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呢?」隨著聲音,從水霧裡,劉濤身上僅穿一個游泳短褲走了出來。
我也站了起來,說道:「不會是又采蘑菇去了吧,你們這裡的香菇還是真不錯,估計她們今天又要做一頓蘑菇大餐了。」
二人說著話,出了溫泉,踩著光華乾淨的岩石,走了三十多米才出了水霧區域,起放在岩石上的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穿好衣服,向遠處的一片叢林走過去。離叢林還有四十米的距離,就看到裡面跑出兩個女孩,看到我和劉濤急忙喊道:「有蛇,快來幫忙。」兩人聽到喊聲,立刻展開身形,像箭一樣飛奔過去,衝入樹林中。
樹林裡,一條眼鏡蛇,正立起半個身子,頭部扁平緊張的注視著面前的四個女人,隨時準備發起攻擊。一把飛刀和十枚大頭針幾乎同時刺入眼鏡蛇的身體,這條毒蛇中的王者,頓時癱軟在雜草叢中。
四個女人明顯被剛才的一幕嚇得夠嗆,此時回過神來同時喊道:「小禹,你們可來了,嚇死我們了。」
看著散落一地的蘑菇,微笑著說道:「寶貝們,不要害怕了,今天晚上我們不但有蘑菇吃,還有蛇肉吃了。」
劉芳驚魂未定的跑到我的身邊,拉住我的胳膊說道:「小禹,你不知道,這東西剛才突然在草叢裡立起身子,把我們嚇得一動不敢動。」
把劉芳抱在懷裡安慰道:「你們侵犯了人家領地一年了,也該讓人家嚇你們一次了,好在我們明天就離開了,你們也再不能打擾這些動物安靜的生活了。」
劉濤手裡拎著那條眼鏡蛇,走過來說道:「小禹,你的暗器水平又厲害了,居然十枚大頭針成一字形完全刺入蛇的身體裡,估計就是我也躲不過去。」
「呵呵,小濤,你的飛刀,我也不敢比量,估計小李飛刀李尋歡也不過如此。」
「哼!又開始對吹,你們哥倆下次吹牛的時候,看我們不在身邊再吹。」跟著走近來的劉濤的妹妹劉珊,不滿的白了我們倆一眼。
與劉濤相視看了一眼,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劉濤對站在劉珊身邊的一個女孩說道:「青青,你怎麼也怕起蛇來了,你不是打死過蛇嗎?」被叫做青青的女孩不好意思地拉著劉濤的胳膊說道:「濤哥,人家不是前些日子被蛇咬了麻,自然現在見到蛇有些後怕了。」
看幾個女人把地上的散落的蘑菇了起來,眾人才走出樹林,「小禹哥,你們泡完了,我們六個還沒泡呢,你們倆在這裡等我們一會吧。」劉珊走出樹林對我說道。
「那你們快去把,我和小濤在這裡等你們,沒事咱們哥倆是不是再比劃幾下。」我一邊催促眾女去泡溫泉,一邊對劉濤嘿嘿的奸笑著。
「比劃就比劃,你還真以為我怕你呀!」劉濤摩拳擦掌,惹來眾女的嬌笑,這種情景她們一年幾乎天天見到,笑著跑進了水霧裡。
與劉濤在樹林外的草地上展開身形,你來我往的打鬥起來,雙方一年來已經在一起打鬥無數次,彼此都很熟悉對方的一招一式,打了半個多小時,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劉濤借攻擊對方的同時,跳出圈外喘著氣說道:「好了好了,就到這裡吧,出了一身的汗,我們也再去泡一下吧。」
「呵呵,小濤,再過幾個月,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臭屁的說著。
劉濤不服氣地說道:「那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你怎麼就知道我打不過你,看來珊珊說你能吹牛,果然不假。」
兩人邊說邊向溫泉走去,來到先前脫衣服的地方,看到地上堆滿了女人的衣服,劉濤喊道:「我們也來了,你們今天不會又沒穿游泳衣吧。」
靈靈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都穿了,就你家青青沒穿,正好,你們倆去裡面吧,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
「死靈靈,讓你瞎說。」水霧裡傳來了女人們的笑鬧聲。
兩人走進溫泉裡,果然沒有看到青青,就笑著對劉濤說道:「小濤,快去享受二人世界吧,今天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看著劉濤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進水霧裡,眾人都大笑了起來。
姍姍在溫泉中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邊,說道:「小禹哥,這次我們走什麼時候再回來呢?」看著穿著一身惹眼的三點式泳裝的姍姍,笑著說道:「怎麼了,還沒走呢就想回來了,是不是捨不得這裡呀!」「小禹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感覺心裡亂亂的。」看著眼前這個從未走出大山的山裡女孩,說道:「這樣的人間仙境,誰都會留戀的,我和你的幾個姐姐們不也一樣嗎?姍姍,是不是有些捨不得師傅呀。」
姍姍漂亮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憂慮,說道:「我們兄妹自小被師傅收養,我和青青姐一直沒有離開過師傅,現在師傅也老了,我們卻都要離開他老人家,心裡怎麼想也不是滋味。」
微笑著安慰道:「師傅他老人家也是為你們好,總不能一輩子呆在山裡面,人總是要出外去闖蕩的,見見外面的世界。等我們在外面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年再回來,把師傅也接過去住一段時間。」
看女孩露出了笑容,在水下伸出手捏了一下女孩的翹臀,說道:「去找你幾個姐姐去吧,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小心一會我變成色狼,把你吃了。」「哼!討厭,芳芳姐,小禹哥真討厭。」姍姍站起身,一扭一扭的向劉芳走去。劉芳笑著說道:「你們倆的事情,姐姐我可不管,師傅不是已經把你許配給小禹了嗎?要不乾脆,你們倆也到裡面去過二人世界吧。」「芳芳姐,你也這麼討厭,看我不用水潑你。」兩人嬌笑著,在水裡打鬧起來。
看著身穿劉芳泳衣,露出多半個雪白翹臀的姍姍從眼前走過去,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陣衝動,在水中握住洋洋的手,拉著洋洋向溫泉的另一側走去。
白靈低聲對身邊的雅薇說道:「小禹又去做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