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兩家長輩默許我們幾個人生活在一起,第二天的傍晚領著三個女孩一起去逛商場,四個人在停車場聚齊,一起向遠達商廈走去。
初夏的夜晚,商業街上人潮湧動,四個人在人群中慢慢前行,牽著雅薇的手走在前面,突然聽到洋洋和白靈的叫聲,回頭一看,洋洋和白靈已經每人踢倒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男人。連忙走過去問道:「洋洋,靈靈,怎麼了?」「小禹,這兩傢伙在我們身後亂摸。」一聽這話,立刻走到兩個小流氓跟前,一人狠狠地給了一腳,說道:「不長眼睛的小流氓,也不看看是誰的女朋友完了小流氓,自己卻有些莫名其妙,我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暴力。
兩個小流氓爬了起來,怨恨的看了我們一眼,只留下一句場面話「你們等著」就跑了。四個人也沒當一回事,走進商廈去買東西。
三個女孩子一人買了幾套夏裝,看著三個女孩從試衣間裡走出來,苦笑著說道:「就你們穿成這樣,還不讓小流氓們非禮,我都想非禮你們了,這也太性感了。」三個女孩居然賣了三套一樣的超短裙,那明晃晃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上身穿一件露肚臍的小背心,那身材看得人直想流鼻血。
沒有來到這個城市之前,早就聽說這裡的女孩子穿衣服大膽,這幾天在外面已經領教了這方面的利害,如今自己的女人也穿成這個樣子,卻有些擔心。三個女孩卻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在商場裡招搖過市,一幅悠閒自得的樣子。
跟著三個女孩轉了一會,商場裡的客人回頭率基本上達到了200,不但男人回頭看,女人也一樣露出羨慕的眼光,那些男女一起逛商場的的男人倒霉了,基本上都是被身邊的女人不是打一巴掌,就是踢一腳,那不就是掐一下,就這樣眼睛還是不願意離開三個女孩子的身體。
看多了周圍的熱鬧,慢慢也習慣了,畢竟美誰不喜歡呢,何況三個女孩的打扮確實很青春亮麗。女孩們給自己選完衣服,又每人給我買了一套夏裝,這才滿意地走出商廈。
夏季北方白天較長,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外面的天還是大亮著,剛才擁擠的人潮,此時已經變得三三兩兩。四個人一起向停車場走去,我自然是搬運工,兩隻手裡各拎著四、五個紙兜,三個女孩卻都悠閒的拎著自己的小包,另一隻手空著,自由自在的走在前面。
還沒走到停車場,就被二十多個十七、十八歲的小青年給圍住,先前兩個被洋洋和白靈踢倒的小流氓對一個挺帥氣的青年人說道:「大哥,就是他們。」
帥氣的年輕人看了看我,說道:「敢惹我太子黨的人,男的打殘,女的搶走。」話一說完,二十多個年輕人一起拿出了鋼管,木棍,衝了上來。此時我才知道這是惹上了黑幫。連忙扔掉手上的紙兜,衝上前去,護住雅薇,大聲喊道:「洋洋,靈靈,保護雅薇。」飛起一腳,把一個衝上來的小混混踢飛出去,又一拳打在一個混混的臉上,兩個小混混立刻躺地不起。
洋洋和靈靈也已經打倒了兩個小混混,卻沒機會拿出拎包裡的手槍。三個人站成三角形,把雅薇包圍在中間,每衝上來一個小混混,不是一拳打倒,就是一腳踢飛,倒也沒什麼危險。不過,只打了幾下我就開始有些不爽,兩個女孩每一次踢腿,都會跑一次光,在她們面前的小流氓,有的居然忘記了攻擊她們,只顧的看她們倆的裙下風光。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怨恨,開始熬熬得大叫著衝向這群小流氓之中。怨毒的施展開自由搏擊手法,每一下都會給對方要害部位狠狠的一擊,只一會的功夫,就把自己面前八個小流氓打昏在地,估計其中有幾個被我踢壞了下身。
二十多個小混混本來就不是我們三個練家子的對手,再加上我這一發狂,不一會就躺在地上十五個,剩下的不敢繼續衝上來,洋洋和白靈這時候才從她們的拎兜裡拿出手槍,能動的小混混們一看到手槍,四散逃去,剩下的是躺在地上哀號受傷的。
我一直注視著那個挺帥氣的年輕人,這小子夠狠,一上來二話不說,就要廢了我,此時正想跑的他,被我跨步追上一腳踢倒,踩在腳下問道:「奶奶的,什麼狗屁猛虎幫,一群烏合之眾,想廢了我,老子今天先廢了你。」一腳踏在這小子兩腿之間,一聲淒慘的哀號,估計是把他給廢了。
聽到這聲淒慘的哀號,憤怒的心情有些平靜下來,有些不理解為何自己會下如此重手,這完全和以往的自己不相符,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十多個被自己踢成重傷的小混混,撿起地上的紙兜,招呼三個女孩一起走出人群。洋洋邊走邊說道:「小禹,把這些小混混抓到公安局去,你怎麼拉我們走呀!」「算了,洋洋,他們已經受到懲罰了,估計是一輩子的懲罰。」
走到車旁,洋洋給當地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去收殘局,四個人開著兩輛車回到了家裡。
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對自己剛才動手時的凶狠有些後悔,看著正在給我身上傷口上藥的女孩問道:「洋洋,靈靈,這個《逍遙神功》是不是邪門功夫,怎麼會讓我如此容易動怒呢,我長這麼大也沒有這樣過呀!剛才的情緒幾乎完全失控。」
洋洋邊給我身上淤青的地方上藥,邊說道:「小禹,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人的情緒往往是由一個人的心理活動造成,你不要總去想這件事情,也許會好一些。」
白靈在一邊輕鬆的說道:「小禹,別怕,等到你變成了魔鬼,估計我們三個也差不多了,那時候我們四個一起成了魔鬼,像今天這些小流氓,咱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看著站在一邊的雅薇說道:「雅薇,當時我堅持不讓你修習這個破心法就好了,結果現在我們大家都搞成這個樣子。」
雅薇卻笑著說道:「那多沒意思,就你們三個變成魔鬼,我一個人多孤單。既然要變成魔鬼,我們四個就一起變。」
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心裡有些後悔,「當時不要求師傅學什麼內功心法,估計現在自己也不能這樣,現在倒好,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三個女孩。」
第二天早上沒有去公司,一個人正坐在書房裡看書。本來以為昨天打架沒什麼事情了,沒想到洋洋剛到局裡就打來電話說道:「小禹,昨天你踢傷的那個小流氓,估計這輩子是完了,他是省裡一個姓王的副省長的兒子,今天他老子已經放出話來,絕對不會放過你,小禹,那個太子黨我已經調查過了,是一群學生組織起來的幫會,那個姓王的小子正是他們的頭,不過這些人家裡都有一些背景,他們都是一些很危險的人物,身上都有一些重案,只因為他們的靠山很硬,出事後又有人替他們承擔,至今也沒有辦法抓他們。小域,你以後出門一定要多加小心,公安局這邊我已經擺平了,沒有什麼事情。」
放下電話不由得罵道:「這他媽的都什麼事呀!老子逛個商場著誰惹誰了。奶奶的,不放過老子,老子還不放過你呢,今天老子就開始學學暗器功夫,看你實在不順眼,老子我一個暗器把你報銷了,管你是什麼狗屁副市長。」暴躁的情緒又開始發作,走進臥室,把扔在保險櫃裡的暗器秘籍拿了出來,開始專心的看了起來。
秘籍裡總共有十二種暗器使用手法,最後選擇了一種針型暗器,牢牢記住秘籍中這種暗器的是用手法,到樓下超市裡買了五合大頭針,又買了一個標把,回到家裡,把標把掛在門上開始練習,整整練習半天,雖然準頭沒有,但基本可以讓大頭針平平的飛出,深深地扎進標把裡。
下午又開始練習,這次是練習一次投出多枚大頭針。這次可沒有那麼容易,大頭針太輕,根本就無法控制,投出兩枚,肯定至少有一枚沒有擊中標把,一直到三個女孩下班回來,也沒有練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