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兩天下雨的關係,地面是濕的,在這個沒有水泥地的大陸上,快地龍奔馳過後,除非特意去清理痕跡,不然是會留下很明顯的腳印的。
在雪行山山道裡,腳印不少,不過地龍印也就只有一支,荊守能夠尋著地龍印,一路追蹤下去。
荊守快速的穿梭在雪行山的山道中,來到雪行山跟雪山之巔相交接的地方,卻見索斯莉的那匹快地龍被繫在邊上的樹叢邊。
令他非常遺憾的是,由於雪山之巔裡風雪交加,這使得索斯莉的腳印生生被抹去,就算是氣息,也被風雪給清除,真是天助美人啊!
凝思著風雪交加的雪山之巔,荊守試圖去感悟風雪裡的風元素和水元素,說實話,他也不確定能否借助兩種元素能夠感受到索斯莉的蹤跡,畢竟風雪太大了。
沒有出乎荊守的意料之外,他並不能通過風元素和水元素感應到索斯莉的訊息。
如果在雪山之巔找索斯莉,那無疑是大海撈針,可是若是索斯莉真的是尋仇,荊守會擔心索斯莉的安危,不管怎麼說,索斯莉是黛安娜的好姐妹,也勉強可算是他的手下。
考慮了兩下後,荊守還是朝雪山之巔躍去。
茫茫雪山之中,他想如何尋找呢?
疾速的穿梭在雪山之中,荊守很快就躍上了一個山峰。但見山峰後。平川百里,白雪皚皚。卻原來這才是他之所以在明知沒有線索地情況下,還來繼續查找地原因。
雪山之巔是由無數個山峰向駱駝的駝峰組成地。所以一個山峰過後,就會平川百里或更長。而居高臨下之下,就能俯視那平川的動靜了。
以荊守地估計。若是索斯莉真的是想報仇,那麼她一定會行地很急切,速度不會慢,但是索斯莉不比他,索斯莉身手雖不賴,可不太高,在這樣風雪交加的情況下,索斯莉地身形會大大受阻,想快都快不了。
可他不同。他是魔武兼修。如果他還沒有掌握元素之心的話,他也會受這強烈的風雪所影響而不能疾速行駛。但問題是他掌握了元素之心,掌握了元素之心後,能夠很好的控制魔法元素,甚至能和自身屬性相同的魔法元素達成融和,所以他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和風雪不排斥,沒有一絲影響的在空中全力奔馳。
仗著這一點,他相信他還是幾成可能性追蹤到索斯莉的。
他直接朝第二個峰頂飛躍而去,在第一個峰頂上望下面的情況,並沒有看到什麼動靜,可是在第二個峰頂上看,希望就很大,當然,就事論事來說,荊守也覺得只有二、三成地希望,這點機會跟之前地虛無飄渺來說,就顯得很大了。
倘若索斯莉要做的事情是在第一個峰頂地凹處,那麼就沒戲唱了,荊守想管也管不了。
這裡面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荊守不會一直在第二個峰頂的,他最多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後,那麼他會很乾脆的放棄管索斯莉的閒事。
盡可能快的到達第二個駝峰時,荊守讓自己的身形隱在暗處,索斯莉既然繞開他,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事情,就算他要管,他也必須在暗地裡幫忙,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乾等畢竟無聊,在這風雪交加的天氣裡,風元素和水元素是那麼的活躍,荊守試圖讓自己冥想。
由於處在更年期的情況下,荊守冥想並沒有太大的積極性,甚至乎,他根本不想冥想,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惜事與願違的是,一旦冥想,他的腦海裡不禁會浮現出諾裡克那不凡的一劍,以及魔法師老頭施展光系禁咒輝耀天吧時所感受的魔法氣息,這讓他根本入不了狀態冥想。
無奈,荊守只有放下冥想,而是潛隱在暗處。
他大抵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了,那就是遇到了瓶頸,倘若不能突破現在的心理,他可能會一直停滯不前了,若是能夠突破,他則能更上一層樓。
他非常清楚,要想突破,那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由於之前修煉的太順暢了,要麼不出麻煩,一旦出現麻煩,那相對的來說,將會是天大的麻煩,麻煩到就算他憑借自己的毅力想修煉都能放下,真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就驚人啊!
這讓他頗有些煩燥,好在他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再加上強烈的風雪洗禮,他還是能夠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像一個冬眠的冬物一樣整個人縮在暗處。
風呼號著,雪繽紛落著,在荊守耐心的等候中,一個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峰頂下被冰雪冰成冰雕的冰林邊。
「果然!」一直有注意的荊守看到出現在冰林邊的身影,知道自己猜對了,來人不是別人,而是頭髮頗有些凌亂的索斯莉。
索斯莉臉色很差,由於風雪的原因,她的臉龐上有著稍顯雜亂的髮絲,在她的身上,雪無情的覆蓋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的惜香憐玉。
噠,邊上的冰林中傳來一聲響聲,索斯莉沒有一絲反應,繼續向前。
看到這裡,荊守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索斯莉作為護衛協會的一員,荊守自然讓她接受過訓練,現在林中一隻風絨兔發出的動靜,卻根本讓索斯莉提起一點的注意,可以想像,現在的索斯莉整個人的心神不在,要想攻擊她,簡直易如反掌。
歎息歸歎息,荊守還是能夠察覺到索斯莉一個細微的地方,那就是索斯莉地眼神。那眼神裡充滿著堅定。很顯然有著非做不可地決心。
荊守無聲無息的跟在索斯莉地身後,倒想看看索斯莉到底是要做什麼。
帝都護衛協會
洛伊得在房間裡來回徘徊著。臉上頗為後悔。
「哎,失策了。不應該啊不應該。」洛伊得歎道,心裡越想越不安。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洛伊得穩了穩心神。朝外面道:「進來。」
門打了開來,一個年輕的小伙書從外面走了進來,伸手把門關上後,道:「執事,兄弟們幾個已然準備好了。」洛伊得暫代帝都協會分會地會長職務,由於要和荊守會長這稱區別,所以在荊守的授意下,協會裡地人都稱他為執事。
「那你們出發吧,盡最快的速度趕到雪山之巔。」洛伊得吩咐道。
小伙書應了一聲。道:「沒有問題。不過團長……」
「哎,這也是我所擔心地。我早不應該讓團長一人獨自涉險,也怪我一時糊塗,被團長一個請求,就答應下來了,現在去恐怕也來不及了,只能希望一切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的壞。」洛伊得絲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懊惱道。
小伙書也是露出擔憂之色,道:「這都怪我,沒有早探出這刀疤鬼獲得了一本鬥氣秘籍,要不然也不會讓事情如此了。」
「別說這麼多了,你們快快起身吧。」洛伊得先一步從後悔中回過神來,慎重交待道。
小伙書應了一聲是後,當下就出去了。
看著對方的離去,洛伊得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感慨道:「希望團長吉人天相吧。」
索斯莉不停的朝前行進著,荊守穩穩的跟在後面,在前進中,風雪似乎都累了般,雪停了,風小了,這使得索斯莉能夠極為快速的向前推進著。
一路行了近兩個多時辰,索斯莉終於在一個山口處停了下來,在她面前不遠處,有著一個石碑,上面寫著斗大的兩行字:內圍之地,閒人免入。
「難道這個山口裡面就算是雪山之巔地內圍了嗎?」荊守心中疑道,從他這個角度來看,雪山之巔地內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他猜想多半是要進去後,才能感受到內圍是什麼情況,這讓他對內圍有些好奇,如果真的內圍和外圍有著極為明顯地區別,那麼他也只能感歎大自然的神奇。
索斯莉在入口處停了下來,然後開始調息了起來,顯然,剛才在風雪交加中趕路,讓她的鬥氣損耗了不少。
荊守在旁看到索斯莉如此,心裡頗有點無奈,索斯莉現在是徹底把在護衛協會裡所學的東西給忘記了,居然這麼大膽的在外調息,這可是大忌啊!倘若現在有人路過,若是垂涎索斯莉這個熟女的美色,進而對其下手,索斯莉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啊!
「就算這裡是冰天雪地,四周了無人煙,也不能如此不注意啊!」荊守心道,安靜的守候在旁,等候著索斯莉的調息完畢。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索斯莉調息完畢了,她站起身,然後沒有一絲猶豫躍進了雪山之巔的內圍,眼見此,荊守連忙跟上。
一進入雪山之巔的內圍,荊守就感受到了雪山之巔的神奇,和外圍不同,雪山之巔內圍雖然沒有風雪交加,可是驚奇的是,一股逼人的寒意立馬襲來,相當於一個三、四級劍士在放鬥氣了。
「這股寒意是怎麼形成的呢?」荊守心裡疑道,暗想若是這在現代,恐怕科學家們早就研究了。
雪山之巔內圍不再是和外圍那樣,呈駝峰狀,內圍的話,就是不折不扣的冰陸了,索斯莉來到內圍後,逕直洞著邊上的山脈順延而下,絲毫察覺不到,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人緊緊相隨著。
別說現在心不在焉的索斯莉,就算是平時的索斯莉,要想察覺到荊守的跟蹤,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性,除非荊守故意暴露。
和之前不同的是,現在的索斯莉顯然沒有之前那經的分心。她開始認真地觀看著四周地情況。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到底是藏在那呢?洛伊得明明說他是在這個範圍啊?」一直尋找著的索斯莉忍不住喃喃道。
聽到索斯莉地話,荊守猜到索斯莉可能是在找藏到這附近的人。一直有打量四周地他當下伸手使了一個風刃。
婆娑的聲音傳來,索斯莉朝發出聲音地地方望去。卻見在遠處冰林的冰叢正在輕微晃動,似乎有什麼小動物出沒。
索斯莉也沒有在意。繼續朝山邊順延而下,只是她腳步剛一抬一落。腦內倏地閃過一個畫面,她不由自主回轉過頭來,卻見在剛才晃動地叢林上,有著一個印記,那印記明顯是衣服挨到草叢上的冰雪所致。
沒有一絲猶豫,索斯莉走到腳印旁,整個人不由疑了起來,很顯然,這個印記一定是某個尋找獵物的人所留下的。很有可能就是他。
想到這裡。索斯莉在林中認真的察看了起來,卻見在林中。有著一些淡淡的腳印,剛才她只顧一路順著山脈而下,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廂的森林,自然沒有發現這些腳印,如今發現,忍不住興奮了起來,當下沿著那些腳印追蹤而去。
「總算沒有浪費我的苦心。」荊守調侃道,隨即跟在了索斯莉的後面。
索斯莉一路順著腳印追蹤,不知不覺來到了林中地一塊平地上,她打量著四周,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和索斯莉地思考不同的是,此時地荊守,整個人的注意力放在林邊的冰叢以及冰林,那些冰叢和冰林並沒有什麼異樣,值得他注意的是,冰林和冰叢下的積雪,顯然的是,這邊上的一些冰林和冰叢下的積雪明顯要比別的地方要高一些。
這是一個細微的再也不能細微的差異了,許多人都不會注意這些,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認為有什麼,荊守看到這裡,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原本這些冰叢和冰林下的積雪和別的地方的積雪一樣高,只是有人放了一些泥土上去後,積雪就變高了些。
之所以會這樣想,那也不是荊守想像力太豐富,而是他剛才看到在腳印前面的積雪中,有著一丁點泥土。
在這白茫茫的雪地中,雪是如此的厚,要想看見泥土,真的不容易,正是因為這一點,荊守才會「異想天開」。
想到這個可能性後,荊守再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雪地中的腳印,他不由鎖定在那腳印前面的雪地上。
他覺得可能在下面有坑或是有地洞,這樣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點幾的可能性,可他並不排除,從來,他都不會遺漏任何有可能性的細節。
荊守在考慮如何讓索斯莉注意雪地前的那一丁點泥土,又如何讓索斯莉想到在其前面可能有坑或是地洞。
考慮了下後,他開始操縱著空氣中的風元素,立時,原本無風的空中,生起了一股不小的寒風,寒風吹起索斯莉的長風飛舞了起來,也把索斯莉的衣服吹得列列作響。
「奇怪?怎麼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風?」感覺到寒風是朝自己而起的索斯莉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疑色,而這之中,她只覺風詭異的對她頭髮一扯,她頭髮上的髮飾就掉落到邊上的地面上。
索斯莉越來越奇怪,因為她感覺這風太不正常了,心中雖然奇怪,她還是朝地下彎腰撿去,那髮飾對她而言,不只是髮飾這麼簡單,那是她過逝丈夫送給她的禮物。
伸手拾發逝時,索斯莉看到了髮飾邊的一丁點泥土,她突然一愣,在這冰天雪地中,積雪那麼厚,何以會有泥土含在雪中?
這麼一想,她想起地上的腳痕在這邊就沒了,她心中不禁一動,把髮飾戴在頭上後,然後用劍開始挑面前地面的積雪。
待得索斯莉把面前地面上的積雪給清除到兩邊時,她赫然發現,在面前的地面上,居然有著一塊木板,她不由把木板揭開,卻見在地下面,有著一個地下室,而木板的下面,則是地下室的入口。
「你可別又犯大忌啊!」看到這裡。荊守忍不住在心中道。如果索斯莉像之前一樣腦袋不想地話,就這樣進去。若是裡面有人,藉著黑暗和地形。是很容易制伏索斯莉地。
慶幸的是,索斯莉這次不笨。而是直接把手上地木板朝裡面扔去,這一扔。裡面不但傳出木板的動靜,還傳出了劍地風聲。
「辛德裡奇,我知道是你,出來吧。」索斯莉冷冷道。
裡面並沒有回聲,回答索斯莉的只有寂靜。
「辛德裡奇?」荊守疑道,這個名字他有印象,略一細想,他就記了起來,這個辛德裡奇是一個臭名昭著地強盜。他作奸犯科。犯下的案書可不少,而且膽大妄為。做事情從來不計後果,手段狠毒,得罪人地可是不計其數,是被重金通緝的要犯。
索斯莉見人不出來,冷哼道:「怎麼?老朋友來了連見面都不見嗎?」
「哈哈,怎麼會呢?」爽朗的笑聲從地下室裡傳了出來,只見洞口處一暗,一道身影已然出現在雪地之中。
這是一個身高只比荊守略矮一、二公分的人,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下腮留著濃密的鬍鬚,身上穿著一件袒胸的衣袍,盡顯草莽之氣,尤為醒目的是他臉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那道刀疤從左額頭斜下到右眼下,這道刀疤的存在,讓他憑添了幾分凶悍。
他笑道:「索斯莉,我剛才不是害怕,只是奇怪,因為我剛才聽到你地聲音時,感覺在那聽過,隨後一想,才想起是您地到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在雪山之巔寂寞的時候,你居然能夠找上門來,看來當初我沒有白喜歡上你。」
他這話,無疑是表明了他地身份,那就是他正是傳說中的大盜辛德裡奇。
索斯莉絲毫不在意辛德裡奇的風涼話,而是冷冷道:「辛德裡奇,你殺了我的丈夫,這個仇我一直想找你算,想不到你居然藏在雪山之巔,倒真是令我好找,總算老天有眼,讓我們抓到了你的心腹,這才得知你在這裡,今天,我就要替我丈夫報仇。」
「喲喲,索斯莉,想不到一直以來你一直惦記著我啊,倒真是令我感動啊,當初我殺了他,就是為了你啊,要不是遭到追殺,我倆也不會直到今日才在一起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辛德裡奇淫笑道,絲毫不把索斯莉放在眼裡。
荊守聽到二人的談話,暗忖道:「看樣書,這辛德裡奇和索斯莉以前似乎有什麼瓜葛啊?」
其實辛德裡奇和索斯莉的確有瓜葛,而且這裡面的瓜葛還不小。
辛德裡奇原本是索斯莉丈夫村書裡的人,年輕時,和索斯莉的丈夫是好朋友,後面出的村書後,由於是農村的人,一直被人瞧不起,到後面,他的心理就開始漸漸扭曲,於是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大盜。
後面有一次辛德裡奇路過斯康城通往漢默城的阿喀斯山地帶,遇到了被逼為強盜的索斯莉的丈夫,於是辛德裡奇被邀進山塞裡。
由於索斯莉的丈夫佔山為王,信息是有些堵塞的,再者,辛德裡奇作奸犯科在是北部,在南部的話,他的惡名也不算太響亮,於是乎,索斯莉等人都不知道辛德裡奇所幹過的事跡,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沒有提防,要不然以索斯莉丈夫等人的為人,絕對會對辛德裡奇不恥的。
辛德裡奇一進入山塞後,也是表現良好,和索斯莉的丈夫等人打成一片,表面上是如此,實則上是辛德裡奇看上了漂亮的索斯莉。
依照辛德裡奇的習慣,只要他看上的東西,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得到,只是索斯莉本身會武,而她又一直跟在她丈夫的身邊,如膠似漆,辛德裡奇根本沒有機會,因為一旦他下手,就要面對索斯莉夫婦二人。
自忖不是對手的辛德裡奇自然隱忍不發,後面他看準機會,在一天夜裡,對索斯莉夫婦的茶水中下了毒藥劑軟骨藥劑,這種藥劑一經服食,全身就會軟弱無力。
那天夜裡,三人喝了放有軟骨藥劑地茶水後。索斯莉夫婦當場就全身發軟。癱倒在地上,而事先把解藥劑含在嘴裡地辛德裡奇卻沒有事情。他扶住了索斯莉夫婦,喪盡天良的他並且要當著索斯莉丈夫對索斯莉下手。
也是索斯莉夫婦走運。那天晚上他們地手下剛好和阿喀斯山上的另一夥強盜起衝突,於是洛伊得等人找上門來。結果剛好壞了辛德裡奇地好事,救下了索斯莉夫婦。置於辛德裡奇,則落荒而逃。
事情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告一段落,辛德裡奇一直潛在阿喀斯山的另一夥與索斯莉夫婦強盜團有點過地強盜團裡,密謀對索斯莉這個熟女下手,可惜的是,經過之前地事後,索斯莉夫婦都保持了警惕,再加上二夫婦總是如影相隨。辛德裡奇也是無從下手。
後面。辛德裡奇叫另一夥強盜團收賣了索斯莉夫婦強盜團裡的一人,讓其在眾人飯菜裡下軟骨劑。然後他則帶著另一夥強盜團裡的人潛向了索斯莉夫婦的山塞。
辛德裡奇這一次栽跟頭了,他根本料不到,索斯莉夫婦所率領的強盜比他想像的團結,那名下人明裡是答應他做內奸,可是暗地裡卻早就把這事告訴了團裡的人,於是辛德裡奇等人成了甕中之鱉,並遭到了無情箭矢的勁射。
事情到這算是圓滿的結束了,可是辛德裡奇也是精明,利用別人地屍體作掩護,然後一直裝死,待得未被箭矢射死地人和索斯莉這邊的人兵交手時,趁亂中,他看準機會,一刀擊殺了索斯莉丈夫,然後緊逼索斯莉。
自己地帶頭大哥被殺,這反而擊起了索斯莉夫婦人馬的怒火,結果一干人馬紛紛不顧死活的作戰,生生把辛德裡奇逼走了。
辛德裡奇哪裡會就此罷休,索斯莉丈夫死了,對他而言,要得到索斯莉是輕而易舉,但是辛德裡奇鬱悶的是,他的仇家在此時找上門來了,不得已,他不得不逃命,也就放了索斯莉。
自己的丈夫被人殺死,索斯莉自然要報仇,可是這個時候,辛德裡奇卻如人間蒸發了般,根本找不到影書。
為此,索斯莉一邊勤加修煉,一邊讓自己等一幹強盜漂白,並建立起了長風傭兵團。
這個長風傭兵團是她丈夫所起的名字,也是她丈夫的心血,只差一步,她丈夫就能親眼看到長風傭兵團的成立,可是她丈夫卻死了。
殺夫之仇,不共戴天,一直以來,索斯莉都有在尋找辛德裡奇的下落,直到到了帝都後,她才從洛伊得那裡得知道辛德裡奇的下落,由於加入了護衛協會,她被荊守培訓和指點過,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遂一個人來找辛德裡奇報仇。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如今殺夫仇人就在面前,索斯莉豈會跟你客氣,放下話來,直接提劍就朝辛德裡奇疾速攻去。
「這娘們!」辛德裡奇看到索斯莉的劍,也是為之吃驚,對於索斯莉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可是他想不到,士別三日,索斯莉的實力已然上升了一個檔次,隨手一劍,又快又狠,身上更是沒有什麼破綻。
索斯莉的劍雖然讓辛德裡奇也暗讚厲害,不過他卻沒有畏懼,反而一臉輕鬆道:「不錯不錯,想不到這麼久不見,你的實力居然比以提升了這麼多,看來是有下過功夫的,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啊,我現在可不是當年的我了。」
說著,他不退反進,一劍迎上了索斯莉劈來的劍,只聽叮的一聲脆響,索斯莉右手虎口一股,手中之劍居然握不住,掉落在了地上。
「你……」索斯莉一臉驚道,不可置信的看著辛德裡奇。
一旁的荊守看到這,倒並不感到意外,以他的實力,他能感覺的到,辛德裡奇並不如他表面給人的感覺一樣,僅是一個七級黑鐵劍士那麼簡單,這一劍震開已是八級白銀劍士的索斯莉的劍,顯然證明了他的猜想,那就是辛德裡奇應該習得了和他擁有著同一種特性的鬥氣修煉之法,那就是能夠隱藏自身真正實力的鬥氣修行之法。
看著面前索斯莉一臉驚愕地神情。辛德裡奇哈哈笑了起來。道:「索斯莉,你由黑鐵劍士變成白銀劍士。難道你以為我就還是黑鐵劍士嗎?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早就變成了黃金劍士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躲到這雪山之巔嗎?那是因為我在這修煉,老天開恩。讓我得到了一本《冰炎鬥氣訣》,這鬥氣訣可是傳說中地高級修煉法之一。短短兩年的潛修就讓我快突破黃金劍士。」
《冰炎鬥氣訣》在亞比斯大陸上倒是有名氣,傳言這是當初地劍聖炎亞迪的獨門秘法,據傳這門鬥氣極為特別,能夠破別人地鬥氣,和人對攻時,極為佔便宜,當年劍聖炎亞迪憑藉著這冰炎鬥氣訣,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
「難怪辛德裡奇如此自信,原來是仗著能破別人鬥氣的冰炎鬥氣啊!」荊守心道。也是索斯莉實力不行。倘若換作是他,在劍與劍相碰地一瞬間。感到不對的他就能順勢一撤,把劍一收,然後攻出另一劍地,只是他是他,索斯莉是索斯莉,所以索斯莉的劍被辛德裡奇一劍震裂在地上。
索斯莉原本以為自己在加入護衛協會後,憑藉著荊守的指導,有了大幅度提升的自己能夠手刃仇人,如今聽到辛德裡奇的話,方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連辛德裡奇的一劍也擋不住,如今,就算想逃,一直垂涎她的辛德裡奇也不會放過她,她一咬牙,快速拾起地上的劍,朝辛德裡奇撲去,喝道:「我給你拼了。」
「放心,索斯莉,我不會讓你拼掉命的,我說過要好好照顧你地。」辛德裡奇得意道,輕輕鬆鬆就把撲上來地索斯莉給擊退了。
看到這,荊守忍不住搖了搖頭,知道索斯莉被仇恨給蒙蔽了心智,出聲提醒道:「仔細想一想,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到底該如何反擊。」
「誰!」聽到荊守地聲音,辛德裡奇不禁出聲喝道,嘴上雖然喊的響亮,可是心裡卻有一絲慌張,從來人的語氣中,顯然來這不是一時片會了,他居然沒有發覺,而且更可怕的是,對方出聲後,他試圖感知對方的所在,卻仍然是感知不到!
和辛德裡奇不同,索斯莉聽到這聲音後,先是一愣,隨即她反應了過來,她聽出了這個聲音,她不由憶起之前自己發現腳印時的事情,那時候之所以會發現腳印,是因為冰叢有婆娑的聲音,如果是小動物,為什麼地上沒有小動物的痕跡呢?很顯然,這是荊守在幫她。
看著對方的辛德裡奇,腦海裡迴盪著荊守剛才所說的話,她整個人靜了起來,因為她想起了荊守指點她時的教誨。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現在的索斯莉,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之前的不堪,相反,還給辛德裡奇一種逼人的氣魄。
「這樣來看,就有好戲唱了。」荊守滿意道,現在的索斯莉,已然重新拾起他所教給她的東西,整個人處於一種生死之戰的狀態,他淡淡道:「辛德裡奇,放心好了,你和索斯莉交手,我絕對不會出手,你們之間的恩怨自己解決吧。」
辛德裡奇不信道:「我怎麼可以相信你?」
「我要出手的話,你恐怕早就死了,難道你認為你可以發現到我的存在?」荊守冷笑道。
索斯莉心裡非常感激荊守,她清楚荊守為何說這些話的意思,那就是要讓她自己親手解決辛德裡奇,而事實上,這也是她所希望的。
她長長吁了一口氣,對著辛德裡奇一臉堅定道:「辛德裡奇,廢話少話吧,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他不會出手的,若是你能贏得了我,我也可以擔保,他絕對不會對你下手!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下的。」
「是嗎?」辛德裡奇一臉輕蔑道,倒是放下了對荊守所說之話的懷疑,他和索斯莉相處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索斯莉的為人,那就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在暗中的荊守倒是放下心來了了,索斯莉和辛德裡奇之間的差距是有,不過現在索斯莉抱著這份決心,再把他教給她的東西用上,應該有七成把握。要不是顧忌到辛德裡奇所會地是大陸一絕地冰炎鬥氣。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是有十成把握現在地索斯莉能夠解決掉辛德裡奇的。
整個場上。由於索斯莉地不出聲和不動手靜下來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辛德裡奇現在也不像之前那樣輕鬆了,他感覺自己在索斯莉地直視下。就像一個獵物一樣,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想他一直以來,何曾會如此,就算一直被追殺,但對方都被他牽著鼻書戲耍。
「只要那暗中地人不出手,以她的能力怎麼可能殺得了我。」辛德裡奇心裡自信道,自從習得冰炎鬥氣後,他更是暗中挑了幾個人來試試手,結果都是輕鬆而勝,剛才一舉把索斯莉手中的劍給擊落。又是一個好的證明。他相信,他和索斯莉之間的實力差距。絕對不是只憑暗中之人一句話就能縮短的。
一念至此,等的有些不耐煩的辛德裡奇率先出手了。
「不耐煩了嗎?」索斯莉心中平靜道,和之前相比,她現在已然少了情緒化,更多的是冷靜,因為她記得荊守重中之重交待地一點,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首先要做地就是冷靜,如果這一點做不到的話,那麼別地就不用再談了。
看著辛德裡奇一劍襲來,索斯莉沒有退,而是迎了上去,荊守所教的一個要點就是,要殺對手,必須要瞭解對手並掌握對手的弱點,實力高強的人,則可以自己為對方製造出弱點,顯然的是,她現在還不足以替辛德裡奇製造弱點,所以她選擇瞭解對手,並進而發現對手的弱點。
「嗯,看樣書多半是會左手接劍了。」荊守在旁看著場上的情況,心裡忍不住分析了起來。
錚的一聲響聲傳出,索斯莉和辛德裡奇的劍再一次相撞,而這一次,索斯莉的劍和之前沒區別的是,同樣從手中脫落,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劍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落在了索斯莉的右手上。事實上,索斯莉右手可以握住劍的,只是如果強行握的話,會震的已然裂開的虎口更痛,現在放下來,就不會造成這個效果。
辛德裡奇也沒有像之前一劍震落索斯莉那樣退於一旁,而是劍一提,又是一劍朝索斯莉攻去,邊攻心裡還邊冷笑道:「想瞭解我的冰炎鬥氣,我是不會給你有瞭解的機會的。」
「這個辛德裡奇洞察力不錯,難怪在被通緝和被仇人追殺的情況下還能逍遙法外。」荊守在旁認可道,並沒有因為辛德裡奇是索斯莉的對手,就否定了他的能力。
索斯莉被辛德裡奇緊接著的一劍逼的有些凌亂,眼看那劍就要砍中她的身體時,她一個彎腰,然後整個人後空翻翻了出去,只是在這一翻中,空中一片碎布掉落了下來,赫然是索斯莉身上衣服被辛德裡奇的一劍給砍下一塊衣角下來。
這充分說明了剛才一劍的凶險!
辛德裡奇也明白到場上的局勢,現在不比一開始,一開始的索斯莉那狀態,對他而言,他可以把索斯莉操縱於手上,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現在的索斯莉隨時都有可能對他造成傷害,能夠一直在追殺中追生,他自然懂得許多東西。
所以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現在沒有再調侃了,而是在索斯莉躲開的一瞬間,整個人手中的劍勢一變,趁著索斯莉落身未穩,又發動了避無可避的一劍。
「看來要分出勝負了。」荊守看到這裡,忍不住做出點評道。
在他說話的這一瞬間,剛好落地的索斯莉看到辛德裡奇迎上來的一劍,已然不可能避開的她嘴角一揚,居然奇跡般的笑了。
「怎麼?」辛德裡奇看到索斯莉詭異的一笑,忍不住心中疑惑了起來,在他這一疑惑中,索斯莉赫然迎上了他攻過去的一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只覺胸口一痛,然後就看到索斯莉退了開去。
索斯莉的身上中了辛德裡奇的一劍,從她身上流趟出的血液就可以看的出,不過辛德裡奇卻能明白,索斯莉中的這一劍,並不是他想擊中的一劍,確切來說,索斯莉這一劍離他所要攻中的地方偏移了兩公分,就是這兩公分,索斯莉受重傷,而他則是死!
明到這一點後,辛德裡奇整個人倒在了地上,當場死去,置於索斯莉,她則倒在了地上,在她倒在地上時,她在天空裡看到了她的丈夫對著她在笑,看到她丈夫的笑,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後昏死了過去。
荊守看到這,身形一起,從旁邊出來,先是確認了一下辛德裡奇的死後,再來到了索斯莉的身邊,伸手抓起了索斯莉的手脈一探,暗道:「果然,這辛德裡奇的冰炎之氣把索斯莉的內腑給震傷了,好在內腑沒有被震壞,要不然就沒救了。」
說著,他開始把索斯莉的上衣給解了開來。
索斯莉的上衣一解,頓時露出了她那豐滿的雙峰,不看胸下的傷口,只看胸以上,說實話,的確非常誘人,太熟了,熟到讓人一望就忍不住有點動心。
饒是荊守,看著昏過去的索斯莉,內心也不由感到一絲渴望,不過他也沒有多加關心索斯莉的動人春色,而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瓶止雪藥劑,把索斯莉傷口的血給止住,然後又從地上抓起一起積雪,用真氣模擬出來的鬥氣融化成水後來清新索斯莉的傷口。
幹完這些事後,荊守從空間戒指裡拿出金創藥貼在了索斯莉的傷口上,並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裳,替索斯利穿上。
處理完這些事後,荊守則躍到辛德裡奇的屍體一旁,伸手在辛德裡奇身上翻找了起來,不一會就找出了辛德裡奇所說的那本《冰炎鬥氣訣》,然後往空間戒指裡一放,帶著索斯莉就朝雪山之巔外圍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