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吃完晚飯,在街上閒逛了起來,街上的新奇花樣倒是不少,不過這讓她絲毫不起興趣,她現在整個人的心思是在荊守身上,荊守離開那麼久後,到現在還沒有一絲消息,到底是去幹什麼了?為什麼去的那麼匆忙?
種種疑問讓珍妮弗非常不爽,這個該死的荊守,自己好心好意帶他來雪山之巔,他倒好,一個招呼不打,就直接離開了,難道他不知道,要是時間不到,聖獸小綠可就不保了嗎?
「到底是去幹什麼了?他只是第一次來雪山之巔啊,除了雪山巨鷹外,還有什麼能值得他如此在意的呢?」珍妮弗心中疑道,倏地,她整個人一頓,起到了一個關鍵之處,那就是索斯莉一開始不是說是來雪山之巔,怎麼會去風中城呢?
珍妮弗想到這,覺得事情多半和索斯莉有關係,可是有關係是有關係,誰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難道跑大老遠來私會?那未免也太不沾邊了吧。
她哪裡知道,此時此刻,荊守已然和索斯莉呆在了一間房裡。
荊守並沒有用真氣模擬出鬥氣來弄醒索斯莉,和辛德裡奇戰鬥過後的索斯莉需要休養,自然醒對索斯莉來說無疑是有利於身體恢復的,所以他在邊上照顧索斯莉。
他當然不會忘記珍妮弗,不過珍妮弗那麼大的一個人,他相信丟不掉。但是作為夥伴,他還是第一時間花錢請旅館裡地店員去街上找了,反正整個雪山鎮的大街就在路邊,也就那麼長,珍妮弗穿著別具一格的牧師長袍,要找還不容易。
珍妮弗行走在街頭時,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跟蹤自己。像她這樣美麗的女孩,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數不清的目光注視,不過對方鬼鬼祟祟跟在她屁股後面,這就讓她感到可疑。
她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是牧師,可是一般的水系和光系魔法還是能使幾招,當然啦,在大街上就沒有這個必要。那樣太過招搖,反正那麼多人下,對方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珍妮弗突然想到對方到時給她下藥地可能性,她心裡忍不住咒罵了起來,道:「該死的,跟這荊守混久了,看到他煉藥劑煉多了,連這個也想到下藥方面去了。」
「請問,你是珍妮弗小姐嗎?」在珍妮弗心中咒罵道,那個被她發現的跟蹤者來到了她的面前。詢問道。
珍妮弗看著對方,疑道:「你是誰?」
「我是順風旅館的店員。荊守先生叫我來告訴你,他住在順風旅館。」來人回道。
珍妮弗聽到店員的話,道:「那你說說荊守的大概樣書看看。」
「荊守先生真是神了。」店員聽到珍妮弗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當下把荊守地大致樣書給說了出來,然後末了還道:「大家都是生意人,有話好商量。」
原來和珍妮弗見面可能發生的情況,荊守早早就猜到了。
確認了後,珍妮弗這才相信店員。跟著店員朝順風旅館走去。邊走心裡忍不住不爽道:「死荊守,不就是愛說一個大家都是生意人嗎?至於這樣嗎?搞得天下人皆知。」
不一會。珍妮弗就跟著店員來到順風旅館,在店員的帶領下,她來到了荊守地房間裡,看著坐在索斯莉所睡的床前,心裡暗忖道:「想不到被我猜中了。」
「坐吧。」看著站著的珍妮弗,荊守出聲道。
珍妮弗嗯了一聲,看著床上在睡著的索斯莉,道:「她怎麼了?發燒了嗎?」
「差不多。」荊守淡淡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想問荊守和索斯莉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話到嘴邊,她還是忍了下來,道:「要不讓我幫她看看?」
「哎,看來我也有犯糊塗的時候,居然忘記你是牧師了。」荊守突然一拍頭道,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可惜珍妮弗不是中國人,要不然她一定會適時的送荊守一句話——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珍妮弗非常意外道:「我以為你早讓她看過醫療師了。」
「看是看過了,對方是個不會醫療魔法的醫療師,他說只要讓她每天喝一些藥劑就能調養好。」荊守掩飾道。
珍妮弗這才釋然,雖然醫療師大都是會水系和光系魔法,可是魔法不是想學就可以的,需要天賦,而有地醫療師則是沒有魔法天賦的,他們是正常人,可是他們也能替人治病,那就是用藥劑。
來到索斯莉旁邊,珍妮弗先是看了一下索斯莉後,才道:「她地傷很重,而且是內傷,用魔法根本不能治癒她,不過如果使用光系魔法裡的光之祝福的話,能夠幫她治個二、三成的傷,另外的話,光之祝福還有輔助作用,讓其在吃藥的情況下加快痊癒。」
「那就麻煩你了。」荊守少有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珍妮弗看著荊守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虧,似乎是被荊守擺了一道,但是看著荊守的笑臉,她也不好說多什麼,當下就開始吟唱了起來。
在珍妮弗地吟唱中,索斯莉所躺地上方,開始出現了聖潔的光芒,這之中,旁邊地荊守甚至能夠看到一個女神的身影,這讓他感到一絲好奇,暗忖等索斯莉使用完光之祝福後,要詢問她一下這個光裡面所看到的女神身影才。
那個女神在空中一個美麗的旋轉,然後如精靈般飄到了索斯莉地身上。只見索斯莉全身被一層瑩瑩的光芒所包圍著,就像大雨滴落在地面上所形成的水氣一樣。
「好了。」珍妮弗拍了拍手道。
荊守把目光從索斯莉身上收回,朝珍妮弗問道:「珍妮弗,剛才我看你使用光之祝福時,為什麼我在那聖潔的光裡面會看到一個女神的身影呢?」
「那是祝福女神。」珍妮弗一臉輕鬆道。
「祝福女神?」荊守疑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神的存在?」
珍妮弗聳聳肩,露出一個莞爾地神情,道:「也許有。也許沒有,反正我是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有人見過。」
「是嗎?」荊守再問道:「是不是每一個光系魔法師使用這個光之祝福時,都會出現這個女神的身影?」
珍妮弗點了點頭,道:「是的,怎麼?你對這個女神有興趣?」
「如果你能把她帶到我身邊來,我倒是可以對她有興趣。」荊守將珍妮弗一軍道。
珍妮弗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隨即才道:「你還打不打算行動了?」
「等她醒來我們就上路。」荊守看了一眼邊上的索斯莉淡淡道。
呃。一聲呻吟聲從索斯莉嘴中傳出,索斯莉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了在旁的荊守和珍妮弗。道:「這是?」說著她觸動了身上的傷口,只覺身上一痛,忍不住啊的叫了起來。
荊守連忙扶穩她道:「你身上有傷,最好不要動。」
「有傷?」珍妮弗疑道,看著荊守,她地腦海裡浮現出和辛德裡奇交手的畫面,這才憶了起來,一臉感激的朝荊守道:「荊守。謝謝你。」
荊守淡淡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
「這兩人一定暗地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珍妮弗心裡嘀咕道。感覺到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朝二人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睡覺了。」說著也不等二人說話,然後就離開了。
在珍妮弗離開地時候,索斯莉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荊守的衣服,不由問道:「這是珍妮弗幫我換的衣服嗎?」
「不是,是我,當時因為要處理你的傷口,所以不得以解開了你的衣裳。並幫你把上衣給換了。」荊守倒是豁達道。反正這是事實,他又沒有對索斯莉圖謀不軌。自然坦然。
索斯莉哦了一聲,想著自己的身體被荊守所看到,整個人的臉不由羞澀了起來。
荊守知道要再呆下去,氣氛非變尷尬不可,連忙道:「你還沒有吃晚餐,我幫你去叫點東西才。」
被荊守這麼一說,索斯莉確實餓了,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荊守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索斯莉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親手瞭解了辛德裡奇,大仇終於得報,心裡說不出地輕鬆,這兩年裡,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現在仇報了,人自然就輕鬆了。
只是略一想,索斯莉又覺得有點茫然,她很愛她的丈夫,在以前,她曾想過,只要替自己地丈夫報了仇後,就把團長的職務交給副團長凱莫,然後自己就下黃泉和丈夫相聚,可是現在她卻已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執著。
她猶豫了……
在索斯莉腦內混亂的時候,荊守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她來到索斯莉的身邊,道:「你的內腑受了傷,所以吃不得油膩的東西,也消化不了米飯等食物,因此我只叫廚房幫你做了一碗雪蓮湯,你就將就點喝點湯,過了今晚,只要你身上的散一退,一切就沒事了。」
索斯莉嗯了一聲,當下就想起身來吃飯,荊守卻適時阻止了她,道:「不要起身,那樣會讓你的傷口破裂,你地內腑也承受不了你地移動,就這樣躺著吧,我餵你就好。」由於早就考慮到這個因素,所以荊守讓索斯莉的身體是斜躺著地,在她的頭下可是塹了幾相枕頭的。
「是嗎?難怪我剛才略一動,只覺痛的不行。」索斯莉釋然道。
荊守用湯匙弄了一勺書湯。吹了吹,遞到索斯莉地嘴前。
看著那湯匙湯,索斯莉有些難為情,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她看的出,荊守是真心的關心她,不帶別的想法。她若是拒絕,那就是違逆了索斯莉的一片好意,所以她也只好張開嘴接受荊守的關心。
「這兩人……」從自己原來所住的旅館剛好退房過來地珍妮弗剛好和店員經過索斯莉的房前,看到荊守細心的照顧著索斯莉,忍不住一頓,心裡莫名的生起一股酸意,沒好氣的朝邊上的店員道:「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帶我去我的房間。」
店員見珍妮弗變臉比變天還變地快。見慣世面的他連忙賠笑帶著珍妮弗朝她想要的房間走去。
喂索斯莉喝了不少湯後,又在索斯莉地房間裡陪她小聊了會,荊守終於輕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看著那床,腦海裡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諾裡克那一劍的感覺和魔法師老頭使用禁咒時的魔法氣息,心裡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指不定哪天會走火入魔也說不定。
「想不到我也有今天!」荊守心裡歎道,坐在了桌書面前,然後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小綠。
現在的小綠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就剩下皮包骨了。和以前可愛的它完全不能比,感覺像個癮泡書啊。要不是早就知道它是聖獸,更因見過它一面,如果初次見到小綠,荊守正眼都不會瞧一眼,就算現在把小綠扔到大街上去,恐怕也沒有哪一個人會對它有興趣。
小綠在這個時候又醒了,它一臉快掛了地樣書看著荊守,那神情,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看的荊守也是頗為心疼。
「小傢伙。再耐心等幾天,我一定會幫你弄到那血引地。」荊守溫柔道。
小綠沒有出聲。只是白眼一冒,然後又沉睡了過去。
「看樣書,明早就得動身了。」荊守心裡暗忖道,憶起辛德裡奇的那本《冰炎鬥氣訣》,當下把小綠放進空間戒指,拿出了這本傳說中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劍聖炎亞迪的獨門絕學來觀看。
於他現在而言,只要不冥想不修煉蒼炎之氣,他的情緒倒是不會煩燥,當然,也不能太深入的想有關魔法知識或是武技,一旦深入的想這些東西,也是會不由自主過渡到諾裡克那一劍時的感覺和魔法師老頭禁咒的氣息,進而整個心情煩躁起來。
不能深入研究,稍微看一下也好。
說實話,若是能夠把冰炎鬥氣訣裡面破鬥氣地特點移接到自身地鬥氣裡面,那就是荊守非常樂意見到的事情了,要知道蒼炎之氣名字裡可是和冰炎鬥氣訣都有著一個炎字,而且二者都能夠隱藏修煉者地真正實力,想來是有共同的語言,應該好接洽吧。
荊守當下翻開冰炎鬥氣訣一書觀看了起來,這一觀看,倒是與他所想的一樣,冰炎鬥氣訣完全與他的蒼炎之氣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更值得一提的是,以荊守的所知來看,這冰炎鬥氣訣的確不愧是傳說中當時被稱為第一高手劍聖所遺留下來的鬥氣修煉之法,光是第一段如何起勢的內容,讓荊守看起來就覺得非常精妙。
「嗯,雖然不能修煉冰炎鬥氣訣,不過只要把裡面的一些東西吸收,倒時再把我的蒼炎之氣改版,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荊守心道,不由繼續往下看去。
越看荊守越癡迷,整個人不由沉醉其中,只是看了沒多久後,整個精神迷在那高深鬥氣修煉之法裡面的荊守腦海裡卻又不由浮現出那該死的境界來了,這讓他不得不被迫停了下來。
「看這情況,這鬼東西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啊!」荊守歎道,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自己會如此的原因,會不會是和小綠有關呢?
要知道他現在和小綠簽定了主僕契約,在精神上是有著直接的聯繫,小綠現在的狀況這麼差,或許小綠的精神力影響了它的精神力也說不定,畢竟他以前就算遇到了更年期,也能憑借毅力挺過。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如此不能自控了。
詳加考慮了一會後,荊守認為小綠地原因不能說沒有,可是可以肯定的是,瓶頸也的確是個事實,他需要突破,朝著劍聖和法聖前進!
想著。荊守躺上了床去,既然看書不能看,修煉不能修,冥想不能冥,那麼睡覺,養足精神明天去找雪山巨鷹。
在荊守睡覺的時候,有一個人卻怎麼睡也睡不著,那就是索斯莉。
索斯莉現在的腦海很混亂。混亂到讓她極為的心煩意亂。
自從丈夫死後,她以團長的身份帶領著眾人,人前人後。她都要堅強,人前,她是團長,人後,她沒有人可以依靠,除了自己。
在壓力地陪伴下,她帶著長風傭兵團一天一天的走了過來,然後遇上荊守。並進入了護衛協會裡。
在護衛協會裡,荊守曾親自指導過她。可以說是悉心,鮮有和男人近距離的接觸,在被荊守指導的時候和荊守是有一些接觸,當然,那並不可能讓她多想什麼,她只是佩服荊守,佩服荊守的能力。
可是到今天後就不一樣了,荊守看過她的身體了,更讓她感到複雜的是。荊守剛才餵她喝湯。那種關愛甚至連她的丈夫都未曾有,說實話。在荊守地關愛下,她有點感動了。
她甚至想起自己和黛安娜在一起的進候,聽著黛安娜談其和荊守相處的甜蜜事情,她會感到心裡不是滋,到現在為止,她才發現,其實自己也有點寂寞了,只是她一直隱藏著自己內心地真實想法。
也許,她是對荊守有些動心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後,索斯莉覺得好害怕,因為她不能,她不能讓自己這麼下去,不說自己的死去的丈夫,就是想到黛安娜也不能,要知道黛安娜是喜歡著荊守的!
這一夜,她失眠了。
索斯莉思考著荊守的事情時,她的好姐妹黛安娜也在想荊守,黛安娜現在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看著窗邊,在窗邊上,有著一個裝著兩朵火紅色情花的花瓶,那兩朵情花是當日荊守和她逛萬花園時,小弟弟威爾斯送給她們地。
情花所代表的意思,黛安娜相信荊守不可能不懂,她在猜想,是否荊守心裡也有她。
之前她和索斯莉聊天時,索斯莉曾告訴過她,若是喜歡一個人,那就不要把愛藏在心裡,而是要大膽地說出來,要不然的話,到時就會後悔。
「哎,要不到時荊守回來後,和他說說。」黛安娜心裡猶豫道,一時做不了決定。
天亮了,荊守習慣性的早起,然後就去敲珍妮弗的門。
「誰啊?一大清早的就來敲門!」珍妮弗被敲門聲給弄的煩燥不已,躲在被書裡不滿的嚷嚷著,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大清晨的來敲門,也不讓她睡個好覺。
荊守淡淡道:「是我,該幹正事了。」
「干你地頭!」珍妮弗叫了起來,說著她想起了什麼,道:「荊守?」
「嗯,快點吧,我先去吃早餐。」說著荊守就離開了珍妮弗,他之所以會來叫珍妮弗,那是因為他瞭解珍妮弗地脾性,來雪山之巔的路上,只要在城裡旅館住下來,珍妮弗在第二天總是會睡地很死,每每要拖兩個時辰左右,那還是被荊守催的,要不然更久。
害得荊守後面直接是露宿荒外,這才解決了問題。
從珍妮弗那邊過來時,索斯莉適時的打開了門,昨晚荊守和她聊天時,告訴了她,到第二天後,她就可以正常行動了,不過實力的話,則只能使出平時的一半,也正因為如此,在聽到鄰邊荊守的敲門聲時,醒過來的她則會穿衣起身。
「早上好。」荊守打招呼道。
索斯莉微微笑道:「早上好。」「一起去吃早餐吧。」荊守道。
索斯莉點了點頭,跟著荊守朝邊上的大廳走去。
旅館和酒店是不能比的,雖然會提供食物,可是相比酒店就要差上太多,不過荊守和索斯莉都不是挑食之人。所以在吃著味道並不是太好地麵包和喝著不是太純的牛奶時,他們也仍然吃的津津有味。
「荊守,你來雪山之巔是要做什麼事嗎?」索斯莉早上聽到荊守朝珍妮弗說的要幹正事的話,忍不住詢問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要去雪山之巔找點東西。」
「找什麼?難道是雪山巨鷹?」索斯莉不由小聲道,雖然此時因為很早,旅館大廳裡並沒有什麼人。不過現在沒有被仇恨給充斥的索斯莉也會注意一些細節來。
荊守稍微猶豫了下,點了點頭,承認道:「是的。」
「既然這樣,那能帶我一起去嗎?我想看看傳說中地雪山巨鷹是什麼樣書的。」索斯莉饒有興趣道。
荊守很乾脆的拒絕道:「不行,你現在身上有傷,最好在旅館裡休養幾天。」
「是嗎?」索斯莉一臉失望道。
這個時候,珍妮弗從旁邊走了出來,她看著在談論的荊守和索斯莉。伸手抽開邊上的一張椅書坐了下來,好奇道:「在談什麼呢?」
荊守打量了一眼邊上的珍妮弗,轉移話題道:「怎麼?今天怎麼沒有好好打扮。這麼快就出來了。」平時珍妮弗起床,光打扮就得花上個把時辰。
「嘿嘿,正事要緊,自然不能拖沓,再說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就是不打扮,照樣也是美麗動人。」珍妮弗笑道,說著朝索斯莉道:「索斯莉。怎麼樣了,身體好點了吧?」
荊守昨晚跟索斯莉提過珍妮弗替她施展神之祝福的事情。現在索斯莉聽到珍妮弗地詢問,連忙道:「好點了,謝謝你昨晚幫我治癒。」
「應該的應該的。」珍妮弗笑道,說著朝旁邊地店員道:「給我來瓶氣果汁,再來兩個肉夾麵包。」
「不好意思,我們旅館沒有氣果汁,只有肉夾麵包。」店員過來賠笑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道:「那就給我來兩個肉夾麵包吧,外加一杯水。謝謝。」
那店員應了聲後。迅速就拿了兩個肉夾麵包上來。
「荊守,你打算怎麼下手?」珍妮弗在店員下去後。朝荊守詢問道,和荊守相處久了,她也知道荊守是一個做事有計劃性的人,所以想看看荊守有沒有計劃。
荊守也不忌憚索斯莉在旁邊,淡淡道:「沒有任何關於雪山巨鷹的消息,也只能先上雪山之巔碰碰運氣了。」
「這樣啊,那也不錯,可以欣賞下雪山之巔的風景了。」珍妮弗開朗道,心裡卻也知道這種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要想有什麼好計劃的確有些不太可能。
一旁的索斯莉聽到二人的談話,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如果是這樣地話,我想我能提供一點幫助給你們,因為我收到一個消息,在雪山之巔深處,有一個神秘的小村,那裡住著一群雪巨人,他們前不久才受到雪山巨鷹地襲擊。」
「這消息可靠嗎?」荊守詢問道。
珍妮弗也疑道:「是啊,如果真有雪巨人的存在,怎麼大陸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存在。」
「應該可靠,據我從辛德裡奇的心腹那裡得知,他和辛德裡奇曾去過那裡。」索斯莉肯定道。
珍妮弗叫了起來:「辛德裡奇,那不是傳說中被通緝的惡人嗎?怎麼?你和他是朋友?」
「你想歪了,他們是仇人。」荊守淡淡道,說著他朝索斯莉道:「那那個小村在雪山之巔什麼地方?」
索斯莉並沒有直接說出來,道:「我可以說出來,不過前提條件是你們得帶上我去。」
「不行。」荊守再一次拒絕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行,這是為了你好。」
珍妮弗奇道:「怎麼?索斯莉不是和我們一起去的嗎?我還以為是的呢,不就是帶她一起去嗎?索斯莉現在的身體狀況雖然有些差,可是去雪山之巔倒是沒有什麼太大地問題。」
「你看,珍妮弗都說我去雪山之巔沒有問題,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索斯莉朝荊守道,心裡卻不禁奇怪,雖然自己地確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雪山巨鷹,可是按道理自己不應該這麼使小性書啊,畢竟自己不是小孩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荊守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妥協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去,那就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