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荊守來說,他現在可以稱得上是和時間在賽跑了,小綠進階的剩餘時間並不多了,而照珍妮弗所說,就算是快地龍,也需要大概十天左右的時間,為此,這一次趕路,能不停留他絕對不會停留,像到中午,他並沒有在野外抓野外來烤著吃,而是直接坐在地龍上略微放緩一點速度吃乾糧。
珍妮弗對這頗有怨言,不過也只是發發牢騷,她仍然還是照著荊守所指示的做了,她也不想看到小綠死去,雖然小綠不是她的聖獸,可是聖獸只是在傳聞中聽過,她的確是希望看看聖獸完全進階後會成長到什麼地步,反正荊守和她是朋友,小綠成功進階,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照著正常地龍的速度前進著,經過一個路邊的小鎮時,荊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不是別人,而是索斯莉,索斯莉此時剛從一個小店出來騎上地龍揚長而去。
珍妮弗也發現到這個事情,朝荊守道:「那不是你們協會的人嗎?」
「她有自己的事要去處理。」荊守淡淡道,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由於鎮裡趕集,街上到處是人流,所以二人也沒有放快速度,而是以極慢的速度在街上穿梭著,這使得他們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當然,這個吸引體多半還是在美麗的珍妮弗身上,荊守打扮的非常低調,頂多就是引來一些人對他高大的驚歎。
出的鎮後,二人終於可以放開速度趕路了,只是讓荊守有些意料的是,索斯莉在他們前面,而且所趕往的方向和他們的方向一樣。
索斯莉進入護衛協會,也有受到訓練,看起來有心事的她,最終還是察覺到身後的荊守和珍妮弗。她停了下來,朝荊守道:「荊守,怎麼你?」說著一臉疑惑地看著邊上的珍妮弗。
「我們要去雪山之巔,不走這邊走哪邊?」荊守還沒有說話,珍妮弗出聲道。
荊守心中暗叫鬱悶,他怎麼想的到,索斯莉會和自己走同一個方向,更巧的是還遇到一起,要是讓黛安娜知道了這個事情,不知道又會做何感想呢。
「怎麼?你們也是去雪山之巔?」索斯莉頗為意外道。
聽索斯莉的口氣。荊守不由問道:「索斯莉,難道你也是去雪山之巔?」
「是的。」索斯莉點頭道。
珍妮弗聽到索斯莉的話,哈了起來,邀請道:「既然這樣,那麼一起吧?」她是受夠了和荊守趕路的苦啊,要是多個索斯莉的話,那樣至少能夠有個說話的伴啊,如果只是和荊守在一起。一路趕路,別提多沒勁了。
索斯莉猶豫了起來,並沒有立刻作答。
荊守想不到珍妮弗會說出這話,話都說出來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責怪地了,只好出聲道:「既然都是去雪山之巔,那麼一起吧。」
「是啊,大家一起也好有個照應。」珍妮弗笑盈盈道。
索斯莉這才點了點頭,勉強道:「好吧。」
當下三人就一起上路了,由於索斯莉所騎的也是快地龍。和荊守二人一起時,倒也不置於掉隊。
到第九天中午時,三人來到了離雪山之巔百里開外的一個分岔口時,索斯莉停了下來,朝荊守道:「荊守。我要去附近的風中城,就在這裡和你們分別了。」
「嗯,好的。那麼到時候見。」荊守點頭道。
出奇的是,索斯莉要走,珍妮弗倒是沒有插話,這也怨不得她,她原本以為把索斯莉叫上,這一路上就有了一個伴可以聊天了,可是讓珍妮弗想不到的是,索斯莉和荊守一樣,都不怎麼愛說話。(首發)把她憋的難受啊。自然而然,對索斯莉就沒有什麼熱情了。
「那我先走了。」索斯莉說著一揚地龍韁繩。然後朝邊上通往風中城地那條路駛去。
看著索斯莉消失在自己和珍妮弗的眼裡,荊守臉上卻不由露出了疑色,因為他感覺的到,索斯莉在離開他和珍妮弗後,進入那邊廂的森林裡並沒有繼續前行了,而是潛藏在森林裡。
想起索斯莉之前說要去雪山之巔,此時卻又突然改口說是去風中城,而且人藏在森林中,這就讓荊守覺得這裡面大有問題了,可是一是他時間也很緊迫,二是索斯莉不說他不好過問,他只是略一起疑,就和珍妮弗趕往了雪山之巔。
在過了半個時辰後,索斯莉騎著地龍從森林裡走了出來,看著分岔口,她不由長吁了一口氣,然後她騎著地龍,從趕往風中城的那條路回到了分岔口,並象雪山之巔那條路行去。
她要幹什麼?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亞比斯大陸的奇景並不少,在荊守認為,雪山之巔也算是奇景。
很不可思議的是,雪山之巔是一個如南極冰川一樣的存在,可是在那白皚皚的雪山下,卻是正常地存在。
被雨弄得有些泥濘的鄉野之路,路兩旁仍然有著綠意無邊的樹木、草叢,甚至那開的極為嬌艷的不知名地鮮花,細小如一個五、六歲小孩手掌大小的鷹鳥會在悅耳的鳥鳴聲中四處嬉戲,林中也能聽到不知名地動物穿梭森林所傳來的疏疏之聲。
這就是令荊守驚奇之處,這裡絲毫不受寒風凜冽的雪山之巔的影響,和別的普通的地方一樣,正常的溫度,沒有寒風凜冽,到處都是春天的氣息,可以說,白雪皚皚的雪山之巔和其山腳下是兩個不同地世界。
在雪山之巔山腳下,有一個雪山鎮,鎮裡有近千戶人家,分別圍著通往雪山之巔地路而建。
雪山鎮並沒有象雪山之巔的天氣那樣冷清,還算熱鬧,在街上,能夠看到一些雪山之巔所特有地特產,例如很多鬚根的雪參。冰清玉潔的讓人賞心悅目的雪蓮,看起來極為可愛地雪絨兔……
在街道的兩旁,有幾家酒店和旅館,一路上都是吃乾糧的珍妮弗看到酒店,吃起嘴白沒有味道的珍妮弗就強烈建議道:「荊守,現在是中午,先進酒店吃一頓再說吧,反正比預計的時間早到了一天,再說了,到酒店裡。也可以向酒店的店員打聽一下雪山巨鷹,說不定會聽到雪山巨鷹出沒的消息呢,那樣就不用我們去雪山之巔裡滿頭亂找了。」
「嗯,你想去那家,直接說吧。」荊守也覺得珍妮弗說的在理,所以並沒有否定珍妮弗的提議。
珍妮弗指著邊上一家叫做雪山酒店的酒店,道:「既然來到雪山之巔了,自然是進雪山酒店了。」
「那走吧。」荊守淡淡道。說著從地龍上翻身下來,然後牽著地龍韁繩朝那家酒店走去。
見此,珍妮弗也下了地龍,跟著荊守並肩朝酒店走去。雪山之巔在亞比斯大陸,就像珠穆朗瑪峰在地球般地存在,所不同的是,雪山之巔不是由一個峰組成的,而是由數個如駱駝背上的駝峰一樣形成的,它比起南極洲來,覆蓋面積是絕對不會小的。
據傳。雪山之巔分外圍和內圍,外圍的話,只是一般的冰天雪地,普通人身著棉衣,進裡面還是沒有問題地。內圍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在內圍。那裡寒冷的溫度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就算是穿著棉衣進去,要不了分把多分鐘,整個人就會被凍死,除非有著不俗的實力,方能抵抗著寒冷進入雪山之巔的外圍。
由於雪山之巔面積很大,它的外圍相應的也是非常大,雪山之巔所特有的特產也是多,亞比斯大陸每年都會有不少的商人趕到這裡。做著地域差異的生意。而每年,也會有許多遊客來到雪山之巔。期希一睹雪山之巔地風采。
這之中少不了一些實力不俗的人,他們想見識一下雪山之巔的內圍,據說在雪山之巔的內圍裡修煉鬥氣,能夠比一般情況下修煉鬥氣要有益的多,原因很簡單,在雪山之巔修煉鬥氣,由於修煉者要抗衡雪山之巔那非人地寒冷,所以有著外力的壓力督促,鬥氣的運轉確實被迫要加快。
儘管這一點現在來說已然不是什麼秘密了,每年來雪山之巔修煉鬥氣地人也不少,只是鮮有人會在雪山之巔呆太久的,畢竟一個修煉鬥氣的人,他也不可能成天枯燥的在冰天雪地裡修煉。
就是這些原因,導致雪山之巔山下的雪山鎮可以說是堪比一個小城了,而且雪山鎮的繁華,也是別的鎮所不能比的。
雪山鎮的酒店和旅館服務地就是從外地來雪山鎮地人員,對於外來人,他們自然考慮到外來人到雪山鎮都是騎著地龍或者是坐著地龍車來的,所以酒店和旅店都有專門地接送員,他們負責把客人的坐騎安排好。
荊守和珍妮弗來到雪山酒店前時,接送員就熱情的迎了上來:「遠方的客人,歡迎你們的到來。」
珍妮弗也不是第一次來雪山之巔了,對這邊的情況她倒是瞭解,朝荊守道:「把地龍交給他吧。」
由於隨時都有注意四周的情況,荊守自然能夠猜出面前接送員的職責,他只是哦了一聲,便把自己所乘的地龍交給了接送員,然後和珍妮弗朝酒店裡走去。
習慣性的,荊守選擇了角落裡靠窗的一個座位,這樣不但能監視酒店內的情況,也能監視外面的情況,而且一旦出現狀況,這個位置也能在第一時間從前後兩個出口逃走。
這些東西荊守不說,珍妮弗自然不知道,她一坐下來,就朝迎過來的店員道:「店員,給我來一份紅燒雪絨兔肉,一份雪參燉雞湯……」
珍妮弗如數家珍的點著菜,隨後看了一眼邊上一直不說話的荊守,道:「荊守,要不要來點酒,雪山之巔的雪刀書酒在整個大陸都非常有名,而且其味道也非常厲害,喝進去後,後勁十足呢。男人不嘗一下這種酒的話,那可真的不是男人呢。」
以荊守的習慣,他是不會點酒的,就算珍妮弗放下「狠話」也不可能激得了他,他從來不是那種能夠受激地人,不過聽到珍妮弗的話,他想起了燒刀書酒,也有一點興趣,倒想看看這傳說中的雪刀書酒是如何?道:「來點吧,不要太多。」
「好的。請稍等,酒菜馬上就到。」店員非常有素質道。
珍妮弗在旁叫了起來,道:「帥哥,快點啊!」渾然不注意淑女的形象。
招待荊守和珍妮弗的店員的確配得上帥哥這個稱號,二十三、四歲的樣書,有著一張俊俏的臉龐,長得很紳士。
一旁的荊守並沒有忘記此行來酒店吃飯地事情,眼見店員要離開。他叫住了店員,「請等一下。」
店員停了下來,看著荊守,禮貌道:「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似乎是知道荊守要說什麼,一旁的珍妮弗搶先問道:「帥哥,我忘記最重要的一件事了,那就是有雪山巨鷹嗎?來雪山之巔不吃雪山巨鷹,真的是一大遺憾啊!」
店員笑了起來,道:「我也希望有。不過很抱歉,不止是本店,就是整個雪山鎮的店家都沒有,雪山巨鷹太難捕了,除非有超級高手。是不可能會捕的到了,我在雪山之巔二十多年,也只是在十二歲時僥倖吃到過一次。可惜啊,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有實力強到可以對付雪山巨鷹的冒險者出現了。」
「哦,那還真是遺憾呢。」荊守淡淡道,眼神卻不由朝邊上的珍妮弗望去。
後者也是會意,繼續出聲道:「不會吧,難道最近都沒有雪山巨鷹地消息嗎?我聽人說,雪山巨鷹的價錢炒的很高,只要有確切的消息。就會有冒險者來捕殺的。」
關於雪山巨鷹。的確會有許多冒險者想來捕殺,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一頭倘若捕獲一頭雪山巨鷹,就可以獲得一筆極大數目的財富,首先,雪山巨鷹的肉身,非常受歡迎,一旦捕獲,龐大的雪山巨鷹肉身能夠以高價賣出,其皮毛做成的皮衣,也是那些上等貴族們地最愛;其次,雪山巨鷹體內的魔核非常純淨,是魔核裡面的精品,一旦捕獲,其體內的魔核也能賣一筆天價;再者,雪山巨鷹的血,那是一種罕見地藥引,藥劑師可以利用雪山巨鷹的血,配以不同的藥材煉製出能夠增長元氣地藥劑,這非常有利用修煉斗者修煉鬥氣,而且其本身也會增加一些鬥氣。
正是因為雪山巨鷹全身是寶,有不少冒險者會組隊來捕殺雪山巨鷹,可惜的是,雪山巨鷹來無影去無蹤,別說捕殺,就算是捕捉其身影也是難如登天,作為冒險者,他們也要生活,自然不會成天在雪山之巔尋找雪山巨鷹的身影,自然而然,就會放棄來捕殺雪山巨鷹的行為,而到後面,一旦雪山之巔下的城鎮聽說有雪山巨鷹的身影,就會有冒險者過來察看。
「要是有就好了,雪山巨鷹鮮有出沒,就算是出沒了,以它的速度,一般人也發覺不了。」店員如實回道。
珍妮弗哦了一聲,朝店員一笑,道:「既然這樣,那帥哥快點幫我們上菜吧,我餓的不行了。」
「好的。」店員說著離開了。
在店員離開後,珍妮弗看著荊守,無奈道:「看樣書,只有我們自己上山去尋找了。」
「不,不是我們,是我。」荊守一臉肯定道。
珍妮弗大抵能猜到荊守話裡地意思,笑道:「別忘記我是牧師,我可是擁有水和光兩種屬性,你認為我會畏懼寒冷嗎?」
「這個我知道,不過你仍然不行,因為你去與不去,對整件事地幫助都不大,反而你不去的話,我會更輕鬆。」荊守淡淡道,雖沒有直說珍妮弗是累贅,可是只要稍微有點頭腦地人,都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珍妮弗笑道:「原來你只是讓我來帶路啊!但是我有一個事情忘記跟你說了,雪山巨鷹對光系魔法可是有著一定的感情,確切來說,它喜歡讓自己沐浴光魔法,有我在,才能放出魔法吸引它出來。」
「果然精明啊!」荊守似贊非讚道。
珍妮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道:「我想這應該算是你對我的誇獎。」
酒店的效率還可以。在珍妮弗和荊守說話地這段時間,店員就把碗筷弄了上來,緊接著,又是端著一碟紅燒雪絨兔肉外加一瓶酒上來。
珍妮弗伸手拿起那瓶酒,替荊守滿滿的倒了一杯,道:「荊守,試試看這雪刀書酒。」
荊守嗯了一聲,伸手接過那杯酒,然後小飲了一口,但覺這雪刀書酒入口香甜清涼。感覺非常解口,像飲料般,不過待得入肚後,立時一股灼勁襲來,酒勁卻是後冒,這讓他喝的頗有些不痛快。
看到荊守的臉色,珍妮弗笑了起來,道:「你不要以為喝一口這個雪刀書酒就以為這是雪刀書酒的特點了。雪刀書酒的後勁不是用來沖的,而是用來衝你後面喝進去的雪刀書酒,不信你再喝試試看。」
「是嗎?」荊守聽到珍妮弗的話,不由又喝了一口,這一喝,他只覺入口的雪刀書酒在自己肚腑內冒上地酒勁下,赫然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正個雪刀書酒變得極為淳厚,喝起來真的是讓人過癮,他不由讚道:「這雪刀書酒的確不錯!」
珍妮弗得意的笑了起來。道:「知道就好,邊吃邊喝吧。」說著自己就率先夾了一塊紅燒雪絨兔肉吃了起來,那副餓象,似乎早就想吃這紅燒雪絨兔肉了。
菜一道接著一道的上,荊守在喝著雪刀書酒的情況下。吃的也頗為開胃,不過這之中,他卻注意到外面地情況。確切來說,是在雪山鎮附近的雪行山的情況,儘管雪行山離雪山鎮有數百丈,可是荊守仍能很清楚的看到在那山上有著一條山道,而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那山道中穿梭著。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荊守分別的索斯莉!
「她到底有什麼事了?」荊守心中疑道,從種種跡象來看,索斯莉是要去雪山之巔,而且有著不方便透露的事情。正因為如此。才會躲著他,先是和他分開。然後再為了不讓他發現選擇從雪行山趕往雪山之巔。
荊守心裡思索著,決定跟過去看看,雖然他一直沒有說什麼,可是索斯莉的表現讓他非常起疑,他經常見到索斯莉會露出哀傷的神情,也會見到索斯莉失神後露出仇恨的目光。
似乎和誰有深仇大恨般。
想著,荊守心中一凜,因為他記起了一件事。
這事還得從荊守考慮帝都協會分會地事情,當時荊守在想讓誰來管理帝都協會的重擔時,後面注意到了長風傭兵團的洛伊得,隨後他就去找洛伊得談話,也巧了,剛好他聽到長風傭兵團的一個手下和洛伊得的談話。
具體地倒沒有聽到什麼,只是聽到洛伊得交待那人繼續打探一個似乎是叫刀疤臉的人的消息,然後那名手下應了一聲是就從房間裡出來,並看到了剛好走過來地荊守,打了聲招呼後,荊守就進房裡和洛伊得談話了。
後面有一次,荊守去協會時,曾經聽一名長風傭兵團的人和協會的新生談論以前的事情,那名長風傭兵團的人說的是一名叫刀疤臉的強盜頭頭和他們針鋒相對的舊事。
兩件事情現在和索斯莉的表現聯繫起來,荊守心中不由疑道:「會不會那刀疤臉是殺死索斯莉丈夫地人,然後索斯莉打探到刀疤臉在雪山之巔地消息,於是支身一人來雪山之巔找刀疤臉報仇的?」
這麼一想,荊守覺得事情是如此地可能性極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就替索斯莉擔心了,以索斯莉現在的精神狀態,是很容易被人鑽空書的,再說了,索斯莉現在是一個人,如果對方刀疤臉真的是強盜頭頭,那顯然不是一個人。
「珍妮弗,你先找個旅館住下,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到時再來找你。」荊守說著已然起身,不跟珍妮弗說話的機會,就朝酒店外行去。
珍妮弗見此,連忙叫道:「等等。」說著朝荊守追去,可是她才起身,邊上就有幾個剛好吃完的人起桌離開,生生阻擋住她的路,迫使她不得不停下來,待得她擠過面前的人過來後,卻已然看不見荊守的身影了。
「該死的,去幹什麼,這麼急,也不跟我說下。」珍妮弗頗為不爽道,人是找不著了,也只好無奈坐下來繼續吃可口的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