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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閒話不說了。百里大人,雪師的情況,你應該比本王清楚,如今逆賊已除,百里大人和令尊商議一下,近日內把欠款還上吧,本王告辭了,請。」
「王爺請!」
百里清把葉思忘送出府中,沉靜的臉上才現出凝重的神色來,百花宮,葉思忘身後還有一個百花宮,雖然百花宮不插手朝廷之事,但是以他們的手段和能力,不需要有過多的涉入,只需要稍一查探就能查出一切,事情棘手了。
葉思忘笑瞇瞇的回府,他對今日所行非常滿意,現在就看玉小莧那邊的進展如何了,回到府中,洗漱一番之後,抱過女兒大力的親了幾口,逗得女兒「格格」笑個不停,陪著她玩了一會兒之後,才慢慢的搖到書房,玉小莧正埋頭於書案之上,整理著這幾日送來的情報。
葉思忘笑嘻嘻的接過侍女手中的冰鎮酸梅湯,揮揮手讓侍女出去,親自端了過去:「夫人辛苦了,來來,休息一下,讓為夫侍侯夫人你用酸梅湯。」
玉小莧白了葉思忘一眼,毫不客氣的接過他手中的酸梅湯喝了起來,淡然道:「看你這麼開心,看來今天收穫不錯。」
葉思忘笑著直接坐在書桌上,輕佻的勾起玉小莧的下巴,輕薄的吻了她紅唇一下,甚至調皮的伸出舌頭,舔著沾在她唇邊的酸梅湯,口中喃喃笑道:「也不能說不錯了,只是摸清了三個人的態度,小小的放了一把疑心的小火,讓他們體會一下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疑神疑鬼的感覺而已,為夫的特地過來看看夫人進展如何,為夫還等著夫人您去放恐怖的大火呢。」
玉小莧被親得紅雲上臉,真是拿夫婿沒有辦法,老是死不正經的不管時機地點的輕薄她,做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出來,真讓人氣也不是,愛也不是。
一把推開葉思忘,假裝沒看到他故作哀怨地眼睛,挑了一個離得他遠遠地坐位坐下,冷淡地指指桌子,道:「喏,那些就是送來的情報,都在桌上放著呢,看你這麼閒,還有閒心輕薄我的分上,整理情報的事情就你自己做吧,本夫人去洗沐一番,抱寶貝寵兒玩去了,夫君你就能者多勞吧!」
說完,不給葉思忘拒絕的機會,飛快的站了起來離開書房,在葉思忘淒厲的「夫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拋下為夫一個人啊」的慘叫聲,愉悅的笑著離開,誰叫他剛才要那麼輕薄她了,剛才的動作,真是讓人羞死了。想到剛才葉思忘的輕薄,玉小莧禁不住又紅暈上臉。
玉小莧害羞躲開了,葉思忘只能苦命的開始做一些繁瑣的整理工作,整理的同時,還不忘利用過目不忘的本事記下所有的情報,一心兩用得非常得心應手。
且不說葉思忘這裡一邊整理情報,一邊為情報上的消息砸舌的事情,只說今天被他拜訪過的三人的反映。
華貴中對葉思忘瞭解不深,心中猜不透葉思忘的態度,不好做什麼反映,倚仗著是皇帝的老師,反正到時候有什麼事情,找瑞澤就是,只要有瑞澤撐腰,葉思忘是不敢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心中這樣想著,華貴中雖然疑惑,但依舊保持按兵不動,對待葉思忘一律以身體不適為由,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葉思忘。
而許齕更直接,繞過葉思忘,直接去找瑞澤,把他所謂的帳簿交給瑞澤過目,聲淚俱下的訴說了一番過去柳智清對軍部的剋扣危害,他又如何的大義凜然,冒著獲罪被砍頭的危險,從庫部支借銀子去貼補軍費,雖然沒有明說,但句句都有表功的意思,在他許齕看來,他不止沒罪,反而有功,庫部的欠款根本不應歸還。
小皇帝聽得唏噓不已,但看葉思忘觀察他的表情,似乎還沒有盡信,只是口頭上沒有什麼誠意的安撫了許齕一番,表示一切待調查屬實之後再做定奪,看來小皇帝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而百里清則直接飛鴿傳書給遠在雪師的百里寒冰,述說著一切,商議著應付的辦法,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動作。
葉思忘暫時也沒有逼迫他們,而是開始拜訪那些皇親國戚們,這些人就比許齕三人難對付多了,一個個鼻孔仰得比天高,雖然因為葉思忘手中的勢力而他對客氣一些,但顯然並沒有把葉思忘放在眼裡,一個個都跟葉思忘叫起窮來,說什麼還不上欠款,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如果葉思忘逼得急了,少不得只能把命給他了,只不過,那時候,瑞澤那裡,葉思忘可就不好看了。
對於這些人,葉思忘可沒有什麼好耐性應付他們,只去意思意思的拜訪了一次,就懶得再去了,直接讓玉小莧去查情報,這些所謂的王公貴族,只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角色,柳智清、張朝新當權時,只能仰人鼻息過活,絲毫不敢得罪,現在柳智清等人倒台了,又倚仗著是小皇帝的長輩,開始張狂起來了,葉思忘要讓他們清醒的知道,沒有了柳智清、張朝新,他葉思忘就是那個他們不能得罪的人。
葉思忘和玉小莧坐在書房中,看著桌上的情報,兩人的表情都很開心。玉小莧拿起關於華貴中的情報卷宗,嘖嘖稱歎:「想不到道貌岸然的當今帝師,居然是一個這麼下流無恥的假道學,真是讓人想不到。」
「這種小角色不足為懼,要對付他很簡單,不過目前他對我們還有用,好歹他也做了瑞澤多年的老師,對瑞澤有一點影響力,留他在瑞澤身邊也好,而且,還能不時的給柳嚴搗搗亂,等到了我取而代之的時候,他還能有用。」葉思忘眼中有著冷靜。
「我想不到的是,許齕這裡能查出這麼有價值的東西,就算小皇帝饒過了他,不讓他歸還欠款,但長樂公主這裡,許齕可就要頭痛了,長樂公主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物。」玉小莧冷漠的笑著,有些幸災樂禍。
葉思忘笑了起來:「沒錯,我們再給他添把火,讓長樂公主好好的表現一下,至於百里家,哼哼,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居然敢派人來毒殺我!」
玉小莧眼中也現出殺意,敢謀害她的夫君,她就要讓他們百里家無法在天下立足,對著葉思忘溫柔的笑著道:「夫君放心,妾身自會讓他們為所做過的事情付出帶價,我玉小莧的夫君可不能讓他們白白欺負!」
兩人定下計議,便開始著手準備了。表面上,葉思忘每天一封書信,讓人送去華府,交由華貴中,邀請他到戶部衙門商議事情,而華貴中也是一直拒見,在他看來,葉思忘這麼久不來找他麻煩,不用手段迫他,看來是懼於他的身份,不敢逼他,只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而已。如此一想,華貴中更是老神在在的安然呆在家中,想也不想的對葉思忘送來請他到衙門敘話的書信棄置不理。
明面上的事情,葉思忘任由華貴中囂張,暗地裡派了武功高強的獨孤覺,喬裝打扮一番,潛入華貴中家,開始實施葉思忘的計劃。
獨孤覺輕蔑的看著摟著小妾,安然睡於床上的華貴中,想不到這麼道貌岸然的人,私下裡卻是一個荒淫無道的淫棍。
用葉思忘的話說,世界上從來沒有聖人,聖人都是被人捧出來的,私低下,男盜女娼,誰又知道?連最最偉大的聖人都光明正大的說了「食色,性也」這句好色的最大理由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粟!把學問做為得到一切的手段和目的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正人君子。
獨孤覺隔空點了小妾的穴道,然後拍醒華貴中,在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之際,強行餵了他一粒毒丸,然後預先點了他的啞穴,悠然坐在一旁,等待著華貴中清醒過來。華貴中看到獨孤覺,被嚇得睡意全消,開口想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獨孤覺冷漠的眼神瞟了華貴中一眼,冷冷的用變化過的聲音道:「不許叫!要不然我就殺了你!你聽著,你已經中了我的毒,一個月服用一次解藥才能保命!如果你想保命,今後,就給我好好的幫助當朝的葉思忘大人!明白嗎?」
華貴中駭然看著獨孤覺,忙不迭的點頭,獨孤覺解開他的啞穴,對他逼迫一番,華貴中為了保命,只能一一答應。
「很好!你聽著,你明天就去找葉大人,不能讓他知道是我逼你去,你要表現出是你自己願意的,明白嗎?如果讓葉大人知道半點,我就一刀一刀的活活刮了你!」說著,獨孤覺劈出一道掌風,紅木做的床榻立即印出一個清晰的手印,華貴中被嚇了一跳,只能呆呆的看著獨孤覺離開。
第二天,華貴中為了老命著想,主動上戶部衙門去把欠的款全部還上了,還誠懇的向葉思忘表示了一番善意,希望葉思忘今後不要客氣,有什麼能用到他的地方,馬上可以找他,一點也不敢向葉思忘透露獨孤覺的事情。
葉思忘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對他客氣有禮的表示不用這麼急著來還欠款的,表現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以防止華貴中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