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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忘沐浴結束出來,半瞇著眼睛走出浴室,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爬上床,懶懶地趴在床上,舒服的閉上眼睛,再不肯移動分毫。懶散的樣子,讓玉小莧一陣好笑,心中隱隱作疼,這幾日事情太多了,又勞心,又勞力,也難怪他會這麼累了。
溫柔寵溺的目光專注地看著床上的葉思忘,玉小莧仔細的擦拭著她雪白的秀髮,雖然別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這頭雪白的秀髮,但她的相公可是寶貝得很,她必須小心的呵護。
這時,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響起,玉小莧抬頭一看,卻是雲鳳語。雲鳳語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出去說話。玉小莧看了葉思忘一眼,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梳子,走了出去。
雲鳳語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葉思忘,拉著玉小莧走出好遠,預計葉思忘的功力也不能聽到她們的談話才停下腳步。玉小莧隱約猜測到雲鳳語想與自己談的話題,也不反對,也不發疑問,只是默默地跟著雲鳳語走出來。
「小莧妹妹,你應該猜到我想和你說的事兒了吧?」雲鳳語淡雅秀麗的面龐上帶著憂慮,輕聲問著玉小莧。
玉小莧點點頭,眼睛深神地看了雲鳳語一眼,拉住她的玉手,誠懇的低聲道:「姐姐,這件事情我們最好不要插手,思忘心中如何想,我們誰也無法猜度,種下昨日因,才有今日果,有些事情,除了當事人,旁人是無法解決的!我們插手,只會添亂。以思忘的性子,如果他不樂意我們插手,而我們又插手了,只怕會引起驚天的風暴。何況,這件事,師父都沒有隨意的插手,只是吩咐小妹,讓小妹隨時注意兩人的動靜,不要出大亂子就行,師父不許我們插手!」
雲鳳語聽到這是慕容無過的要求,只能黯然一歎,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為何有情的兩人卻又要好事多磨?難道真是天妒紅顏?
玉小莧安慰的拍拍雲鳳語的玉手,低聲勸慰著她,把一切利害關係都分析與她聽,力圖讓她敞開心懷,不要再為此煩心。
而趴在床上,看似已經睡著的葉思忘卻突然睜開眼睛,默默地看著兩女走出房外,呆呆地出神起來,不禁又想起師父經常吟的那首詞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師父是懷念他亡故的愛人,而他卻是感慨人生的物是人非。最想保護的那個人始終都沒有變過,只是那個人已經不再是他記憶中的人,只不知,是原來就如此,還是歷經滄桑之後的改變?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葉思忘知道玉小莧回來了,連忙閉上眼睛,做出已經熟睡的樣子,把玉小莧給騙了過去。
庫部司主管施庭威把欠款人造了名錄之後,交予了葉思忘,這一次,葉思忘倒是表揚了施庭威一次,因為他造的名錄不止標明了人名、官位和欠款數量,還用小楷在一邊註明了各種人物之間的關係,讓葉思忘看上去一目瞭然,對於施庭威的細心,葉思忘當然不吝嗇自己的誇獎了。
收了名錄,葉思忘立即把玉小莧找了來,把名錄拿給她看。經過施庭威細緻整理的名錄更加的詳細明晰,名錄上的人,大致可分為三種人,一種是以前柳智清、張朝新、黃樹文的黨羽,藉著三人得勢所借用的;一種是現在正當權的,比如兵部尚書許齕等;還有一種是皇親國戚,俱是當今小皇帝瑞澤的長輩,而欠款最多的也是這些皇親國戚,難怪他不好辦了。
玉小莧接過名錄,大致的翻了一遍,秀眉皺了起來,這個名錄上的名字,範圍可真廣,上至皇親國戚,下至王公大臣,都是不好動的人物,雖然前幾日通過葉思忘的說明,已經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比較棘手,但想不到會這麼難辦。
玉小莧合上名錄,道:「第一種人好辦,現在他們不得勢,很簡單就能拿回來,而且,他們欠款也不多,這個可以不考慮。關鍵是第二種和第三種人,這些人可不容易動,雖然我們的勢力不懼他們,但是,也不能把他們逼得太緊,否則,眾口礫金,我們建下的勢力很可能被人借口打垮,甚至奪走,不得不想一個謹慎、穩妥的辦法。」
葉思忘優雅一笑,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需要夫人你出馬了!」玉小莧感興趣的看了葉思忘一眼,問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讓我看看究竟是什麼辦法需要我出馬。」
葉思忘笑著走了過去,一把把玉小莧嬌小柔軟的身子從座椅中抱了起來,也不管她的抗議,就這麼抱著她坐在戶部大堂上,微微笑著,眼中帶著陰毒,緩緩道:「有兩策!一為上策,一為下策,上策者,為夫比較願意選擇;下策者,乃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能採用!」
「行了!」玉小莧無奈的捶了葉思忘胸膛一下,嗔道:「這種時候你還掉文,酸死人了,快說吧,如果你不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可不饒你!」
葉思忘露出一個皮皮的笑容,一整神色,道:「第一個辦法,也就是上策,很簡單,利用夫人你手中的情報組織,把這些人見不得光、見不得人的事情都給搜羅齊了,證據確鑿之下,對著他們的弱點予以打擊,迫使他們把錢給還上……」
「好主意!」葉思忘還未說完,玉小莧就興奮的打斷他的話,歡喜的道:「這個主意不錯,不僅可以讓他們把錢還上,這些東西握在我們手中,用處可以很大,甚至可以為你的將來所用。」
兩人俱是聰明之人,話不需說得太白,兩人即知其意,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眼中俱是得意陰毒之色,一點也沒有愧疚之心。
「那你的下策呢?說來聽聽,讓我看看是不是和我猜得一樣。」玉小莧用手指戳了戳葉思忘的胸膛,嬌聲問著。葉思忘笑了笑,爽快的告訴她:「下策就更簡單了,直接把這些人的名字公告天下,讓天下悠悠眾口來逼迫他們還錢,看他們還敢不敢拖欠。不過,這個辦法不好,這樣一來,會讓所有的人都對我們懷恨在心,讓我們成為眾矢之的,雖然表面上不能做什麼,但是暗地裡可是會使盡手段對付我們,乃是大大不利,所以我說,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能採用!」
玉小莧白了葉思忘一眼,嬌嗔道:「如果你要是被逼得採用這個下策,那我就公告天下——休夫,我玉小莧可沒有這麼笨的夫君。」
葉思忘嘿嘿一笑,把抱在懷中的嬌妻緊了緊,用肢體動作告訴她,他不會讓她失望。主意拿定,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方面的東西,以使計策更加的完美細密,不致有失。
商議好之後,兩人分頭行事,約定由葉思忘表面上一家一家的去拜訪,通知他們把錢還上,暗地裡玉小莧動用手中的情報組織,發動全力的調查這些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們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玉小莧興致勃勃的答應,神情頗為亢奮。看著玉小莧興奮的樣子,葉思忘心中直打突,是不是女人天生都有探究秘聞的嗜好?看玉小莧這麼興奮的樣子,看來聰慧如玉小莧者,也不能免俗,真是可歎,也難怪百花宮歷代宮主都是女的,不過,他那岳母大人那麼冷淡的一個人,是否也像玉小莧般對秘聞這麼感興趣呢?不知她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應該不會再是冷漠如冰的樣子吧?真讓人期待。
「笑得這麼壞,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夫人,我們再來商討一遍細節,以免出差錯!」葉思忘掩飾的笑了笑,連忙轉移玉小莧的注意力,玉小莧狐疑的看了葉思忘一眼,點點頭,認真的與他核對起來,讓葉思忘暗自鬆了口氣。
定下一切之後,葉思忘和玉小莧開始分頭行動了。且不說玉小莧暗地裡的調查行動,只說葉思忘表面上對各部官員的討債行動。
葉思忘請求小皇帝給他頒了一道追討庫部欠款的聖旨,然後便帶著聖旨,光明正大的開始追債。
以前依附柳智清、張朝新、黃樹文的官員到好辦,現在三人已經失勢,這些人都是倖存下來,沒有被牽連入獄的人,不止不得聖眷,而且整天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戰戰兢兢的不敢有絲毫差池,生怕一不小心就人頭落地,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在他們眼中位高權重、喜怒無常、談笑間就讓別人人頭落地的葉思忘。因此,葉思忘帶著聖旨一到,這些人立即保證把錢還上,對葉思忘恭敬有禮,絲毫不敢怠慢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