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脫去衣服,羞澀的從浴池的另一端滑入浴池,紅著俏臉,一臉幸福表情的看著玩的很開心的父女倆。
「我的大寶貝,來,到我這裡來。」
葉思忘笑看著羞澀的清河公主,雖然已經保證了不會不規矩,但是,看著清河公主生產後豐潤了許多的身子,下腹處仍然不可抑止的燃燒起來,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清河公主笑臉仿如充血般通紅,估計她連腳趾都羞紅了,對於葉思忘的呼喚,連忙搖搖頭,說什麼也不過去,她快羞死了。
葉思忘壞壞一笑,親了划水玩的寵兒一下,把她轉向清河公主,壞壞的誘導著:「來,寵兒,看到沒有?娘親在那裡呢,來,叫你娘親過來和我們一起玩。」
小嬰兒見到母親,伸出胖胖的小手,指著母親,「啊啊」的叫著,要母親過來陪自己一起玩,清河公主羞極,看著女兒因自己不願意過去而快哭的小臉,心中不忍,只得慢慢的從水中劃了過去,接過女兒,眼睛卻恨恨地瞪了葉思忘一眼,怪責他利用女兒讓她過來的卑鄙舉動。
葉思忘笑了笑,對她的怪責眼神不以為意,只是微笑著看著母女倆在水中一起玩樂,心頭便浮起一陣幸福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他一直想要追尋的東西。
葉思忘忍不住挨了過去,把母女倆都摟入懷中,輕輕的吻著清河公主的濕發,喃喃的道:「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一切。」
「夫君……」
清河公主濕著眼睛看著葉思忘,被他擁入結實寬廣的懷抱中,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貼,不禁讓她渾身發軟,身體肆無忌憚的熱了起來,不可以,他們不可以,孩子在這裡呢,不能教壞小孩子,清河公主芳心中偷偷的想著。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伊呀」一聲被推了開來,雲鳳語紅著俏臉走了進來,從葉思忘手中把寵兒抱了去,用大毛巾裹好,口中道:「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對寵兒不好,你們繼續吧。」
清河公主被雲鳳語突然的闖入弄得羞澀不已,羞得把臻首緊緊地埋在葉思忘懷中,無論如何也不抬起來。
「好了,現在孩子被抱走了,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大寶貝……」
葉思忘托著清河公主的下巴,呢喃著低下頭,誘哄著,清河公主仰起頭,承接著他的吻,他的深情與愛戀,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二次,卻是這麼的契合,原來,她一直都是屬於他的…………
第二天,葉思忘精神抖擻的穿著便服,帶著玉小莧,只隨意的帶著兩個親兵,加上前來送信的張三,五個人快馬加鞭的先行往泉州去了,大部隊由公孫無我帶領,隨後跟來。
泉州隔福州只有四日的路程,在葉思忘四人的快馬加鞭之下,只用了兩天半,葉思忘等人就趕到了泉州城中。
泉州在光海的地位雖然不如福州重要,但繁華程度卻一點也不輸福州,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還超過了那麼一點點,光海大多數的商家富豪都集中在泉州,泉州可以說是把握了福州經濟命脈的地方。
葉思忘帶著人,跟隨張三進了知府衙門,經過衙役進去通報之後,身形清瘦的泉州知府蔡強連忙迎了出來,一見到葉思忘就連忙行禮:「卑職泉州知府蔡強見過巡撫大人。」
葉思忘擺擺手,讓蔡強起來,也不等蔡強客套,逕直拉著玉小莧到椅子中坐下,問道:「蔡大人不用多禮,沈若威沒有逃掉吧?」
「回大人,卑職一直命人盯著沈府,沈若威還在沈府,沒有逃掉,不過……」蔡強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葉思忘毫不客氣地端起茶,飲了一口,淡淡地問著蔡強。
「沈家家主沈若成昨晚趕了回來,今天早上,派人送來請貼,請卑職今晚到醉仙樓一聚,同時,今天早上,沈家的家人快馬進京,給京中的人送信去了。當今的戶部尚書沈文廣是沈若成的叔父,刑部侍郎宋雲生是沈若威的親舅舅。」蔡強囁喏的說了出來,如果不是知道葉思忘的做事風格,知道如果自己縱容沈家,沒有任何行動的話,葉思忘肯定不會容他活下去,要不然,沈家這樣的人他根本就不敢惹,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如何與有親戚是六部大員的沈家作對。
葉思忘喝茶的動作緩了緩,淡然的表情收了起來,露出優雅和藹的笑容,問了一句:「那小姑娘還在嗎?」
「回大人,那苦主還在,由救她的那位女俠保護,不在衙門裡,如果大人要見,卑職立即命人去傳。」
「不用了,蔡強。」
「卑職在,請大人吩咐。」
「今晚你還是去赴宴,本府陪你去!另外,本府來到泉州的消息不准洩漏出去,否則……」否則什麼,葉思忘沒有說,只是端起茶杯繼續喝茶,但威脅的意味已是不言而喻了。
蔡強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想起葉思忘剛到光海時,死在葉思忘刀下的那些官員,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比起葉思忘的狠辣,他寧願去得罪沈家,最起碼,得罪沈家最多就是丟官,而且有葉思忘在著,還不一定會丟官,但得罪了葉思忘,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裡,蔡強忙不迭的表白:「大人放心,卑職省得!大人旅途勞頓,請隨卑職到上房休息。」
「不用了,趕這麼點路不算什麼,我出去轉轉,記住我交代的話,一切如常,就當我沒來的樣子,如果洩漏了半點風聲,我絕對不會饒你!」葉思忘淡淡的交代,蔡強連忙點頭。
葉思忘帶著玉小莧從後門出了府衙,帶著玉小莧到雲天集團在泉州的堂口去了,泉州是光海的經濟重地,在這裡,雲天集團也有駐地。
「想不到沈家還有一點後台,難怪他們在光海這麼威風。」玉小莧輕聲嘀咕著。葉思忘笑了笑,道:「戶部尚書、刑部侍郎這兩個人我到沒有注意,這兩人一向低調,從來不出風頭,我到把他們給忘記了,說起來,戶部一直是太師黃樹文的勢力範圍,刑部尚書任行途是依附柳智清的,至於那個侍郎宋雲生,則是依附太師黃樹文的,在刑部一直不得志,因此,根本就不引人注意。以我現在在皇帝面前的位置,宋雲生這樣一個不得志的官員不足為懼,現在擔心的就是沈文廣,太師黃樹文可是一個老狐狸啊,對了,小莧,你讓人好好的查一查,看沈家和戶部除了親戚的關係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玉小莧經葉思忘一說,也明白過來,低聲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沈家與戶部沒有別的特殊關係,那麼扳到沈家也沒什麼,如果裡面有點貓膩的話,那我動沈家,就是動黃樹文的利益,他會願意嗎?」葉思忘笑著把玉小莧的心裡話說了出來,玉小莧其實已經明白了葉思忘的意思,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難道黃樹文不願意,你就會收手嗎?」玉小莧白了葉思忘一眼,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葉思忘笑了,握住玉小莧的手,低沉的笑著道:「知我者,小莧也。沒錯,就算黃樹文不願意,我也照扳不誤。黃樹文是皇帝的老師,皇帝對他可是寵信有加,他和我就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我現在就要砍了皇帝的一隻膀子,讓他徹底的依賴我。」
「我現在擔心皇帝會不會念著黃樹文的功勞,不忍心處罰他。」玉小莧說出自己的憂慮。
「不會!」葉思忘肯定的否決。「以我們那位皇帝的狹窄善猜忌的心胸,對於一個背叛了自己信任的人,他一定會恨不得置他於死地,雖然可能因為黃樹文曾經是帝師的關係,皇帝不能明著殺他,但是,要了黃樹文半條老命也是絕對的事情。」
玉小莧笑了,道:「我說,這好像還是沒影子的事情,我們怎麼就開始煞有介事的開始討論起來了?」
葉思忘笑著撫摸了玉小莧清秀的臉龐一下,道:「因為我們都知道,這種事情是很有可能的,這叫隨時做好準備。」
兩人相視一笑,手牽手地向雲天集團的駐地走去,沈家是光海最大的商家,放眼全國,也是數得上號的富豪,扳到沈家,不止可以讓葉思忘更好的統治光海,雲天集團得到的利益也是不少的,葉思忘需要讓泉州的雲天集團分部做好準備,這一次,無論沈家有多麼強硬的後台,它都必將垮台。
雲天集團的觸手將伸向天朝的每個地方,直至掌握了天朝的經濟命脈為止,皇帝是不會允許有任何一個商家掌握朝廷的命脈的,所以,葉思忘只能在暗中進行,就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悄悄地決定一切。
雲天集團在泉州的駐地並沒有以雲天命名,當初葉思忘的師父慕容無過就為了避免朝廷忌諱,由雲天集團在背後掌控的方式,以不同的名義,在全國各地投資做生意,外人看來,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財主,實則一切都是雲天集團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