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夜生活對於一些人來說總是那麼富有吸引力,那就是生活習慣。卑劣的人性使然,見到走在街邊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子時總會雙眼爆發出興奮的光芒。
如果有一天在看到那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時沒有反應,那就如一隻蒼蠅看見了香噴噴的麵包沒有理會一樣,違背了常理。
除了那些習慣夜生活的人外,那些白天躲在陰暗角落的老鼠蟑螂在這黑夜中也極端的活躍。一條街上總會有那麼幾隻在路上竄過,絲毫不擔心會不會被獵食者發現。這些老鼠蟑螂的活躍,只苦了那些必須維持正常秩序的人。
夜生活裡最精彩的莫過於酒吧、夜總會,在這個發達的城市裡除了那些大型的夜總會外,總會在某夜角落存在更加讓下流社會人士喜愛的地方。那是社會發展背後的產物,有如打不死的小強,只會讓你恨得牙癢癢。
比如這條昏暗的小巷。
在昏暗的小巷深處,一扇緊閉著的玻璃大門,門內透出五顏六色絢爛繽紛的燈光。在隔音措施不大良好的情況下,住在附近的居民也彷彿習慣了這個吵鬧。
透過大門和窗戶傳出陣陣「咚咚鏘鏘」「唏唏噓噓」的搖滾音樂與瘋狂的叫聲,年輕的男女在這裡瘋狂,女人在這裡拋頭露面,男人在這裡覓食。
至於這家夜總會為什麼至今依然能存在,背後的秘密就不得而知了。
而就在這家小型夜總會大門外頭,一男兩女彷彿在商量著什麼有趣的事情。穿得清純中性化的年輕女子滾溜溜的大眼看著對面一臉憋屈的男人,在冬日裡依然穿得性感暴露外頭罩著一件女式人造革假貂毛大衣的女人則是滿臉嫵媚嬌笑著。
「好了,不要在這個地方廢話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再慢慢談。」喬陽瞪了一眼絲毫不掩飾嘲弄笑意的寧靜,翻了翻白眼。
酒紅撥了一下劈散在胸前染成酒紅色的大波浪捲發,有點納悶地道:「不是去開房啊?」
「開房……」寧靜喃喃了一陣。一張臉先是疑惑。而後飛上兩片紅暈。不再說話。
喬陽哎了一聲。搖了搖頭。「我們有事情想要問你。今天晚上你地任務就是配合我們並將我們所問地老老實實回答出來。等事情結束後我會給你付錢。」
酒紅來來回回看了眼前這一男一女。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難道天上掉餡餅。剛好砸到自己頭上來了?陪客居然不用幹那等事情就有錢拿。真是不可思議。
酒紅爽快地答應後。就扭著屁股隨著兩人到了一家輕吧。找了一個沒什麼人地角落坐了下來。
「我能點酒嗎?」酒紅掃了一眼端端正正放在玻璃桌上地酒譜。她可是很難得來到這種地方地。
喬陽聳了聳肩表示沒有任何意見。在喬陽地抗議無效下貪圖新鮮地寧靜也跟著點了一些名字千奇百怪地酒。
服務生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坐著的三生,禮貌地寫下了單子讓三人稍後後便不再理會。
酒紅看了一眼長得還不錯的服務生,視線很快就回到了英俊的喬陽身上。「你們想要問什麼?」
喬陽被看得魂身不自在卻又不好意思發作,畢竟對方本來就是那種女人。「三天前,你記得那個叫阿戊的男人嗎?」阿戊就是那個死去的工地工人。
酒紅點了點頭後奇怪地看著兩人。「你怎麼知道阿戊?」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們三天前你和阿戊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喬陽結果服務生遞過來的酒杯,淡淡地問道。
服務生並不多言。將三人點的酒放到玻璃桌上後,指了指其中兩杯五顏六色分層的酒,好心地對一臉好奇又興奮地寧靜道:「這位小姐,這兩杯酒最好不要對著喝,不然很容易醉的。」說完掉頭就離開了。
「這個……」酒紅有點為難地支支吾吾了一陣,「你們是警察嗎?喬陽搖了搖頭,「放心說吧,我們不是警察。」至於那邊的女人就屬於被停職一類,暫時不算在警察這個行業上……
「那……我說了你們可不要告訴別人啊……」酒紅鬼鬼祟祟左左右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
喬陽敲了敲正準備把兩杯酒混在一起地寧靜的頭,示意她不要像個小白癡一般後,才對酒紅點頭。
酒紅深吸了一口氣,那豐滿的胸脯格外惹人注目,「嗯……三天前吶……那天阿戊來就夜總會,第一個找的就是我。當然,我們可以算是老相好了……在舞池裡跳了大約半個小時的舞,然後到吧檯喝了一點啤酒,阿戊就帶著我離開了夜總會。
在夜總會門口。阿戊說我又變漂亮了,然後就熱吻在一起……呵呵……雖然阿戊的技巧不怎麼樣,不過還是挺溫柔的。吻著吻著,我們就起反應了,阿戊拉著我說要找個地方好好舒服一下。嗯……我們去了一家小賓館,好好地愛了一翻。」
寧靜一邊聽一邊用吸管喝著酒杯中的混合酒水,也不知道裡頭被她混合了多少東西。那顆頭是越垂越低,臉上有著非常可疑的紅暈。
喬陽瞥了她一眼,嘴角吊起一抹可疑地笑。
酒紅毫無遮掩的不停說著:「做完後。阿戊說到外面吹吹風那樣刺激。所以我就隨著他到外頭漫無目的地四處亂走。知道我說累了,才回到那家賓館睡覺。」
酒紅停下來喝了一口手上的紅酒。不再說話。
喬陽眉頭蹙起,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於是繼續問道:「那段時間裡你們遇到些什麼人,也詳細說一下。」
酒紅睜大塗著火紅色眼影的眼睛,驚呼道:「我怎麼可能記得那麼多?而且那些人都是不認識的!」
「就說那些印象比較深的人。」寧靜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抓著酒杯,咬著吸管模糊地道。她的臉上隱隱泛著紅暈,似乎要喝醉地樣子。
「嗯……」酒紅又沉默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抬起手中的酒杯,將酒盡數灌進嘴巴裡,喃喃地道:「一個是一個姐妹,阿戊當時還想玩三條腿,不過被我死活不願意就放棄了。在小賓館的時候,賓館地館長還想調戲我。和阿戊吵了一架。
然後做完外出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乞丐,阿戊他狠狠罵了那乞丐一頓踢了他一腿,問我他是不是很威風,只是我覺得那乞丐怪可憐的。最後在回賓館的路上遇到了一個酒鬼,那傢伙居然當場向脫我的衣服,把阿戊氣得差點和那人大打出手。就這麼多了……」
喬陽眉頭蹙起,又問了酒紅幾個問題,最後還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不過有一樣東西倒是讓他留了一個心,酒紅地問話也算是結束了。給那煙花女子幾百塊後,酒紅便樂顛顛地離開了酒吧。
寧靜就說了幾句話,其他時間都在研究著眼前那數倍奇奇怪怪地酒。那服務生提醒不能混著喝的。她偏偏不信邪左一口右一口。
「溫柔,你還清醒著吧?」喬陽挑起一邊眉毛,有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潮紅地臉,迷茫又帶著得意的眼神。
寧靜一下子抬起微微瞇著的眼睛,吐開咬著的吸管警告意味十足地道:「不要亂叫人,誰是溫柔啊?」
喬陽一怔,乾脆探過身子將臉貼到了寧靜的面前,呼吸間都能聞到她身上甜甜的酒香味。看來這傢伙真地喝醉了啊!
搶過寧靜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甜絲絲的味道反倒像果汁。不是他喜歡地味道。「這東西居然能喝醉人……」這都是用什麼酒調出來的雞尾酒?
「喂!強盜!」寧靜腦袋往前一撞,兩人的額頭一下子碰在了一起,頓時痛得兩人當即後退穩穩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喬陽揉了揉腦袋,想不到她醉了後居然傻得那麼可愛,難不成她當自己的腦袋瓜子是鐵板做成的?
「我們回家吧?」喬陽試探性地問,眼光落到了從隔著兩張玻璃桌外走過的服務生臉上,看到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喬陽就直想翻白眼。
那小子分明就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難不成他早就已經猜到那丫頭會喝醉?
「嗯?」寧靜將最後一杯酒灌進肚子裡。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回家哦,好啊。」
沒有想到寧靜會回答得如此爽快,喬陽看著她嫣紅地臉,帶著水光朦朧的雙眸,和那微微張開喘息的水嫩紅唇,直覺的有一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沒等喬陽說話,寧靜已經緊接著說:「你背我回家……」
好吧,醉酒的人最大。喬陽招來那名外表還是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的服務生。剛付好帳背後就被重重一撞。寧靜已經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半吊在他身上。
「HOHO保姆快背我回家!」寧靜一臉興奮的樣子。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地身份和身在何處,毫無保留地表現出她隱藏在心底最純真的樣子。
保姆……
喬陽只覺一陣無奈,他的身份真實一降再降啊。在酒吧中男男女女的嬉笑目光下,喬陽乾脆將寧靜打橫抱起,毫不停留地離開了酒吧,取到車子後將寧靜扔到後座,以免她一個發瘋弄出車禍。
回到家裡還沒打開門,寧靜已經將厚厚的外套脫了,有氣無力地掛在喬陽身上昏昏欲睡。
將人扔到沙發上後,喬陽思考著要不要將她叫醒。洗一個熱水澡總比現在這個樣子好,就她身上那甜甜的酒氣,要就這樣回到床上睡覺,明天整個房間絕對會充溢著這種酒味。
或許他不該讓她喝酒,現在後悔好像也來不及了?
「溫柔?醒一醒!」捏了捏她紅撲撲的臉蛋,喬陽試圖將她給弄醒。
寧靜抬起軟趴趴的手拍開騷擾自己的東西,嘴巴咕嚕著:「不要吵啦,人家好睏。」
看著就在自己面前微微蠕動地紅唇,喬陽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吻上她柔軟地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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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結局,喬陽要和誰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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