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室內確是一片春意映然。
當喬陽溫熱的雙唇覆蓋到自己唇上輕輕時,寧靜有點不悅地伸手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重量。隨著唇上一陣,濕熱的舌頭探進雙唇間,那種陌生卻又充滿了誘惑的感覺,使寧靜只能輕輕低吟一聲,雙手情不自禁地圈上喬陽的脖子。
感覺到寧靜生澀的回應,喬陽幾乎失去了所有自制力,舌頭挑開貝齒,貪婪著她嘴裡那陣迷人的酒甜。
心加速跳動,好像快要從胸膛裡衝出來一樣,全身滾熱。
身下那柔軟的身軀,大手探過那纖細的腰肢,伸進衣擺輕輕撫摸。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寧靜只是順著身體的感覺,本能地扭動身軀,呻吟出聲。
「嗯……好熱……」在喬陽放開被他問得微微腫脹的紅唇時,寧靜低低地說了一聲。雖然很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卻又喜歡被柔軟的唇親吻的感覺,左右為難著。
當喬陽的吻一直落到她白皙細嫩的脖子時,癢癢的感覺讓昏昏沉沉的寧靜咯咯地笑了起來。「不要……好癢哦……」
一顆散發著微弱白色光芒的小石頭從衣領中滑落,柔和的白光讓喬陽動作一頓,整個人一下子從寧靜身上彈跳起來。
「喬陽?」寧靜輕喚了一聲,幽怨地看著突然站起身來的男人。順著喬陽的視線落在那顆小石頭上,寧靜突然嬌笑起來,自言自語地道:「你在生氣嗎?小石頭。也是啊,他喜歡的又不是我,這副身體……嗯,壞女人……」
由於寧靜的話幾乎是含在嘴裡咕嚕的。以至於喬陽根本沒有挺清楚她含糊地說著什麼,只依稀聽到「生氣」「身體」「壞女人」幾個詞。
雖然有點疑惑。喬陽還是彎下腰輕輕拍了拍她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剛才一翻親熱而微紅地臉。看她半醉半醒地模樣。那微腫地紅唇。喬陽深吸了一口氣。不讓自己繼續剛才地衝動。
「困了嗎?洗澡睡覺吧。」
或許他應該將她帶回自己地家。最起碼那裡有客房也有換洗地衣物。不用他老是在這裡睡沙發。或許他明天對這丫頭說一說。提提意見?
寧靜握著小石頭。聽到喬陽地聲音後。側過頭愣愣地看著他。嘴巴動了動。說出一句讓喬陽不知道應該興奮還是苦笑地話來:「我喜歡你。真地!」
「我知道。」摸了摸她微微發燙地臉蛋。喬陽暗暗歎了一口氣。
「你知道?」寧靜突然又笑了起來。「你真地知道?」
喬陽點頭,覺得她有點古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裡古怪「如果真地知道,那你會選擇誰?」
什麼選擇誰?喬陽疑惑地看著寧靜,嘴巴動了動,這丫頭不會跟另外一個自己吃醋吧?這也太讓人無語了。
寧靜哎了一聲,握緊手中的小石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朝房間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喬陽陷入了沉思。板發僵地喬陽被屋內痛苦地喊叫聲吵醒。雖然就清楚地聽到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自房內吼了出來。
「啊——!真是歹命!痛死我了!」
宿醉了吧?喬陽有點幸災樂禍地想著,慢悠悠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伸了個大懶腰。才抬起長腿往房間內走去。
剛打開房門就看見寧靜亂得雞窩似的頭髮,和身上歪歪扭扭露出半個肩膀的睡衣,以及她那一張佈滿了不滿的臉蛋。
「醒了?要不要跟著我去調查一點東西?」喬陽走到床邊,伸手順了順寧靜那頭凌亂的半短碎發。
寧靜微微一怔,迅速拉起歪到一邊的睡衣,狠狠瞪了喬陽一樣道:「摸什麼摸,死色狼神棍!」
哦,還是昨晚喝醉地她可愛啊。
喬陽只能在心裡歎息,完全不把她地小脾氣擺在心上,繼續著剛才的那個問題:「去不去?」「去哪裡?」抬手抓了抓頭髮,寧靜沒好氣地問。
「當然是調查一些關於案件地東西。」
「好!」寧靜一手拍到喬陽的大腿上,很滿意地看到他微微一抽地嘴角,「等我!」
看著風風火火地衝進浴室的寧靜,喬陽將視線落在床頭的那顆小石頭上面,喃喃道了一句:「還好有你在。」
說完,喬陽也站起身來到廚房簡單地漱了口,坐在大廳等著寧靜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
「去哪裡調查?」寧靜套上外套,摸了摸重新掛到脖子上的白色小石頭,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喬陽問道。
「還記得小岳提到一開始的時候死亡的那幾名普通市民嗎?」喬陽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過去。
寧靜摸摸鼻子,搖了搖頭。「老早就忘記了。」
「我就知道。」喬陽聳聳肩,伸手拉著寧靜往門外走去。「這種涉案範圍混亂的靈異案件,要想找到線索,從普通的死者身上著手,比從哪些有著複雜背景的黑社會身上著手要來得簡單容易得多!」
「那你一開始為什麼非要跑到那個什麼追狼會裡去當間諜?」寧靜沒能甩開那只溫熱的大手,只能任由喬陽拉著自己走。
「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又怎麼會見到那東西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聽了這話,寧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那只不過是兩人剛好碰上的而已,要是沒有碰上,那豈不是毫無收穫,還拖了好幾天的時間?
「叮咚!」
按響了公寓的門鈴,寧靜和喬陽靜靜地站在門前,等待著屋子的主人前來開門。可等了半天。屋內卻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寧靜不耐煩了,伸出白白的指頭死命地連續按了四五次門鈴。
「不用按了。」一把蒼老地聲音突然從二人身後響起,嚇得二人差點蹦跳起來。
轉身看見身後站著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喬陽鬆了一口氣,「老人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這一頭白髮的老頭最起碼也有八十歲了,他手中拄著枴杖,輕輕敲了一下地板,笑呵呵地道:「你們是那個小丫頭的朋友嗎?那丫頭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了,大概跑到她男朋友家裡住了吧。年輕人吶……」
聽了老頭地話,喬陽心中已經升起了一股不安。他急忙問道:「老人家,她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老頭看著他們一臉焦急,很是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喬陽搖了搖頭。「您就告訴我們。她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
「哦,讓老頭子想一想……」老頭皺起滿是皺紋的臉,想了一會兒,「好像是差不多四天前的事情吧?那天我正好在樓下散步,還看到那丫頭在打罵一個乞丐呢。那丫頭也是,怎麼能欺負那些生活沒有著落的可憐人呢?」
乞丐!
喬陽馬上捉住了最重要的一點,他拉起寧靜地手打不往樓下跑去。「老人家。自己小心點!」
「喂喂,你幹什麼呢這是!」寧靜被拖著跑。到了樓下的時候很不滿地用力甩開喬陽的手。
「報警!」喬陽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往街邊不遠處地一個公共電話亭走去。
寧靜雖然不解。可也覺得事有僥倖,於是不情不願地跟在喬陽身後走到電話亭旁。細細回憶了一下老頭說地話,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也難怪,只有喬陽到處亂跑看到一些讓人唾棄的事情,而昨天晚上那煙花女子酒紅說話的時候,寧靜已經喝得半醉了,哪裡還能記得那酒紅說了些什麼事情呢?
喬陽打了電話報了案,再次拉著寧靜上車,往另一個地點駛去。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寧靜在車上憋了好一陣,終於忍不住問道。
「乞丐。」喬陽看了看後視鏡,寧靜那一臉緊張又好奇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昨晚那個酒紅曾經說過工人阿戊踢打一個乞丐的事情。而我們遇見那個黑衣男人前地一天,那兩名死掉地混混,剛好是我親眼看見他們在那地區一跳小巷裡毆打一名乞丐。今天根據那老頭的話,我們要找地那個女人,也是曾經打罵一名乞丐。三件案件都指向這乞丐,你說這算不算重要線索?」
「既然知道了,那幹嘛還要浪費時間跑到別的地方去?回家查資料去啊。」寧靜摸了摸鼻子,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再確認一下也不遲。」喬陽開著車,拐向右邊地公路。「要是那邊也是這樣的情況,那我們從這方面著手就萬無一失了。」
寧靜不再說話,當兩人找到那對在飯店死去的夫婦的親人時,也證實了喬陽的猜測並沒有錯。
這下可以肯定,兇手和乞丐有很緊密的關係,更甚那凶靈本身就是一名冤死的乞丐!
聯繫其所有死者的死狀,可以肯定那凶靈本身就是被活活蒸死的。也可以說,那凶靈的死,極有可能就是遭到一些沒良心的人的欺凌,被活活整死的。
至於什麼人會有這等手段和狠毒的心腸,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那些見慣血的黑社會分子所為。
這就可以看出,為什麼死的絕大部分都是那些被人民唾棄的傢伙了,至於這些普通人,他們欺凌可憐的乞丐,又剛剛好倒霉到家才被那凶靈發現,招來殺身之禍。
知道了凶靈的身份,想要對付它就好辦了。
除了這個,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凶靈的屍體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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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結局,喬陽要和誰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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