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
一聲溫柔的呼喚,卻讓寧靜心裡一顫,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讓雙手手指發麻。
喬陽那讓人迷醉的目光,寧靜看在眼裡,根本就是一種折磨!
溫柔!溫柔!!
甩了甩頭,寧靜木著一張好看的臉站了起來,一手扯掉了頭上的假髮。
喬陽自然有看到她不是很高興,而且眼神迴避著自己。「怎麼了?」
冷地回了一句,寧靜望向那幾具屍體,眉頭又蹙了起來。
兩人沉默了好一陣子,喬陽默默站了起來,也順著寧靜的視線看了過去。
「他是誰,你知道嗎?」幽幽地問了一句,寧靜這才將視線轉到喬陽臉上,只是眼神木木的,沒有一絲感情波動。
喬陽似乎想到了什麼,靜靜地看著突然變臉的寧靜,心裡只能暗暗地歎口氣。表面依舊保持著他那平靜卻又溫柔似水的神情,「你問這句話,難道你知道?」
寧靜看不過眼,還是別開了眼睛,看向在夜裡看不到盡頭的樹林,那漆黑的遠處,彷彿隱藏著什麼。「不知道,但是他竟然會出手救我們。」
停了一下。寧靜繼續說:「剛來……這裡第一件靈異案件開始。我就見過一次那個黑衣人。在調查書殺案地時候。你也見過那個黑衣人。現在。又見到了。」
瞅了喬陽一眼。「這麼說吧。頭兩次知道他地存在。我們都是從別人口中得知地。而今天。他竟然出現在我們眼前。這意味著什麼?收魂……他要那麼多魂魄。又是要幹什麼?那個東西。好像還是聽那黑衣人命令行事啊……」疑點越來越多了。
喬陽無奈地整理著自己凌亂地衣服。那個怪物所說地老頭徒弟。讓他多多少少心存疑惑。可是現在並不是追究這個問題地時候。且聽了寧靜地話。想也不想就說:「挑釁?宣戰?」
「是敵是友?」
「是敵非友。」喬陽拉起寧靜地手。不顧寧靜地掙扎。一個勁往樹林外走去。「他身上地惡氣、戾氣太濃了。不可能是我們這一類人。」
寧靜沉默了。想起第一次聽說這個黑衣人地時候。那個被自己師祖所創地「渡天陣」鎮住地女鬼。這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
師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想什麼呢?」喬陽沒有回頭,只是感覺到寧靜的掙扎停止了,任憑自己拉著往前走,不禁問道。
「沒有。」等她找回自己的肉身,她要不要離開呢?反正溫柔有喬陽這個男朋友保護著,而那東西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離開這裡,他們兩人就安全了。
最重要地是,她不願意看見溫柔和喬陽卿卿我我的樣子!
對了。小石頭……
寧靜的腳步一停,被喬陽拽了一下,差點摔倒。
「溫柔?」兩人已經走到了樹林的邊緣,這女人怎麼又停了下來?
嘴巴張張合合了一會兒,寧靜還是沒有將小石頭的事情說出來。只要她能回到自己的身體,將那東西消滅後,小石頭也就沒有用處了,送給溫柔又如何呢?
「先回家吧。」想好後,寧靜也不再猶豫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快速讓自己的傷好起來,讓溫柔醒過來。
待這宗案子破了後,她就要開始著手尋找自己那副身體的下落了!
回到車裡,喬陽沉思了一陣,最後摸出手機,給追狼會地英俊男子打了個電話,告知對方出了問題,人都死光了。交易的貨物應該還停在原地,讓他們派人來收拾一下。至於具體的事情。待明日見面再說。
回到家裡後,兩人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寧靜就一聲不吭地回到房間裡睡覺去了。
喬陽坐在大廳中,盤膝閉目養息。雖然之前他所受地傷並不重,但也不是完全痊癒了。剛才被那東西狠狠修理了一頓,現在是雪上加霜啊。
只不過,有些東西還是要好好梳理一下的。
隔天一早,喬陽獨自出門去了。寧靜揉著朦朧睡眼,惺惺忪忪地走到廚房倒水喝。看著那放在鍋裡做好的早餐。心頭說不出的滋味。
她是霸佔了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卻又無可奈何地接受了。就算真的不願意,也不能那溫柔的身體開玩笑。
飛快地吃完了早餐。坐在大廳中閉眼感應了一下魂魄的傷。因為昨晚的關係,多多少少又影響了舊傷。不過依據現在地情況來看,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這個時候,也是可以同時試著治療溫柔的魂魄,好讓自己脫離這一片「苦海」。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大門被輕輕打開,細微的聲音依然逃不過寧靜靈敏的耳朵。轉頭看了一看鬼鬼祟祟的男人,只覺得他有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哈嘍,醒了?」喬陽看到寧靜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禁有點不好意思。他原本想在不吵到寧靜的情況下溜進屋裡,卻不料人家早就已經發現他的動作。
寧靜收起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再度換上讓喬陽感到無奈地冷漠臉孔。「沒事了?」
喬陽當然知道她所問何事,只輕輕點頭作為回答。提了提手中的食物袋,喬陽彷彿試探一半問道:「你……要吃點葷嗎?」
「……」寧靜目光移到喬陽手中的袋子上,就這樣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才無所謂地說:「隨便。」
連續吃了好幾天的齋菜,要是繼續下去肯定要營養不良,況且她也不是窩在廟堂裡的和尚,不戒葷。只是那依舊噁心的屍體形象還盤旋在她的腦海中,就像一張白紙上被塗抹上骯髒的顏料,怎麼也刷不掉。
見寧靜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喬陽只能在心裡默默地搖頭。
難道溫柔真地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始終不願意告訴他為何?雖然她如此冷漠,喬陽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安慰自己道。時間還沒到,有些話以後總會有機會說明。
默默地吃過飯後,喬陽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種氣氛。可是看寧靜那一副不要和我說話的表情,只能將關心地話語憋在肚子里長蟲。
除了治療身上的硬傷,過多的時間不知道要如何擺渡。灌下一碗苦不啦嘰的中藥,喬陽側躺在沙發上開始整理目前所有的線索。
被活活蒸死的屍體。不安分地小混混與黑社會,無辜的普通市民。全身長滿眼睛的詭異惡靈,吞噬活人的殺人方式。救了兩人的神秘黑衣男人,天地不容的收魂。
兩者之間好像已經能找到一絲相連,可是又無從著手去調查。
兇手是那東西插手而變得凶殘的東西,神秘黑衣男人能讓控制那東西的行動。
兩者好像串連在一起,可是那東西的所作所為又和神秘黑衣男人相牴觸。這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抑或只是互相利用?
那寫普通市民死亡,究竟和黑社會小混混有什麼共通點?凶靈看似是有目地的報復,可是又沒有找到兩者之間的哪一條線。
時間流水般過去兩天。寧靜再次接到了小岳瞞著劉局偷偷打來地電話。
就在昨天晚上市市中心,一個建築工地的死角里再度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初步化驗和調查,屍體是這個建築工地的一名普通工人。死亡時間已經整整一天。因為天氣過於寒冷的關係,屍體並沒有被立即發現。
只是工地的包工頭發現工人失蹤了一天,又在巡視工地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死相恐怖的工人。
經過確認才知道就是那名失蹤的工人。
警方已經非常徹底地詢問過和那名工人在近時間內接觸過的所有人,並沒有發現一點有用地線索。
劉局堅決不讓溫柔插手這件案件,並用上司的名頭死死壓著自己。寧靜雖然生氣非常,卻又無可奈何。
只是兩人都不願意放棄,又跑了一趟工地找到了包工頭,問到了那名工人平時關係最好的朋友是誰。
在詢問過那名工人的朋友後,兩人威脅加利誘。終於在那人的口中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線索的線索。
死者在失蹤前三天,曾經到過一個夜總會去找女人。
這種事情雖然讓寧靜非常不齒,卻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兩人再三威脅加利誘,那人終於說出了死者所去過的那家小型夜總會的地址。以及那名叫「酒紅」地煙花女子。
那是一家在下流社會裡較為出名的夜總會,那些底層人士尋歡作樂的地方。
兩人毫不猶豫在當天夜裡跑到了夜總會裡,在寧靜的威脅下喬陽用皮條客的身份找到了小姐們的媽媽。在那媽媽熱情似火的招待下,喬陽忍著即將崩塌的自制力,終於沒有再那些鶯鶯燕燕面漆徹底爆發。
在見到那名叫酒紅的煙花女子後,喬陽又用外帶地名頭。白白給那酒紅地媽媽送上了幾百塊錢。
帶著酒紅離開了夜總會,寧靜見到臉色不大好看的喬陽時忍不住哈哈大笑。
酒紅見到寧靜後愣住了。
「你們……」原本以為攀上了一個鑲金地男人,卻不料這男人居然帶著自己來帶這裡見另外一個女人。
酒紅的眼神有點古怪,濃妝艷抹的臉上堆積起一朵自認十分嫵媚的笑容。「原來哥哥還有那種愛好啊,怎麼不和酒紅事先說一說呢!」
聽了這話的喬陽只是用力眨了幾下眼睛,很明顯並沒有聽懂這煙花女子所言為何。
而另一邊在這個方面單純得有如白紙的寧靜,就更加不明白酒紅在說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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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書頁上的那個調查,請喜歡看這本書的親們。務必要去選擇一個你喜歡的選項。因為關係到妖孽最後的結局。很重要的哦!
關於結局,喬陽要和誰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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