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族咒 第六卷 第一○一章 天狼星君
    南門飛走到羅絮的旁邊,用諷刺的口吻道:「這種不值錢的東西正好配在你身上。聽說你也會去參加藥農山莊的酒會?你身上的破麻布一定會讓在場的人讚不絕口。古楓影會帶你這個破麻袋去?真難以想像他會被人嘲笑到何種地步。」(小說)

    羅絮面對南門飛的羞辱,她幾乎要哭出聲來,只是強忍著,忍著。一旁的戰春愁已經聽不下去。他一把摟過羅絮的腰,嚴肅地道:「請不要羞辱她。」

    南門飛一瞧,更覺得羅絮下賤,道:「羅絮呀羅絮,你夠賤的。你到底有多少男人?連這種不男不女的你也看得上眼,你夠賤的!」

    羅絮已經哭出聲來想跑,戰春愁有力的鐵鉗死死地扣住她的腰。戰春愁指著南門飛的身後道:「媚眉!」

    南門飛忙回頭看去,看到的只有吳聲生氣的臉色。南門飛剛轉回頭,竟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戰春愁拉住羅絮的手擁開圍觀的人群衝了出去。南門飛的家丁要追,被他止住。他抹掉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著羅絮與戰春愁逃走的方向。當他轉身之際,已經看不到吳聲。

    戰春愁帶上羅絮一口氣奔回到菊花叢裡。戰春愁一邊喘氣一邊揉著手道:「哇,那個厚臉皮的臉還真的硬。」

    羅絮喘著大氣幾乎接不上氣來。過了半晌,才道:「戰大哥,剛才……才……你……真的好……好……帥!男人……人……」

    「別逗我了。」

    「剛才……你根本……沒有必要……要……為我……強……強出頭。」

    「是我忍不了那混帳那樣糟蹋你。」

    「你……認真的樣子真的象戰大哥。如果我不是今天的羅絮,一定很崇拜你,喜歡上你也不一定。」(小說)

    「別逗我了。」

    羅絮上前握住戰春愁的手,道:「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為我強出頭。戰大哥……」

    「啊?什麼?」

    「謝謝你。」羅絮微笑著望著戰春愁,一副感激的神情。

    戰春愁看到羅絮微笑的臉,不知道為什麼,被握住的手像在烈火中焚燒般熾熱。

    「戰大哥,你認真的樣子好帥哦。喜歡死你了。」說完就笑著往谷裡走去。

    戰春愁立在那兒,他的心還如往常一樣平靜地跳動,臉在燒,耳邊只聽到自己平靜的心跳聲「撲通、撲通……」這是怎麼呢?不像同性間的接觸,這是什麼感覺?

    話分兩頭,卻說醉傲峰趕走月含羞之後異常地不安,他想找酒喝,這才記起自己買的酒還在酒鋪。他一副憂悶的模樣去了酒癮鋪。

    一進門,醉傲峰就大喝道:「老闆,我來拿我的酒。」

    老闆立在櫃檯睜大著眼睛一動不動。(小說)

    醉傲峰輕哼了一聲道:「酒錢我早已經付清,我來拿我的酒。」

    老闆還是沒有動,睜大的眼睛旁有著汗珠滾落的軌道。

    醉傲峰一拍櫃檯,那輕微的震動將老闆震倒。醉傲峰就這麼看著老闆直挺挺地倒下去。他將頭一撇,一副煩惱的模樣,用著那副冷若冰霜的口吻道:「天幕!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

    從小屋一側的布簾後走出一個人來,這個人約二十五六歲,一副武士是打扮,頭上紮著高鬢,左耳上戴著兩個銀色的小環。一對關刀眉斜衝向兩鬢,穿著寬鬆的大衣,腰裡別著一把七寸長的精美短劍,短劍的外套顯現金色,上有似龍非龍的蛇形圖案。金色的短劍與天幕穿的暗黃色衣服十分地協調。因為天幕的大衣是由金絲編織而成的布料所做,上繡有精美的雲形圖案,整個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形成天幕。這個人就是天狼星君——天幕。天幕走到醉傲峰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指著他的鼻子道:「你怎麼還是像你的鼻子一樣又挺又直又翹又傲。」

    醉傲峰隨手打開天幕的手,冷冷地道:「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的鼻子。」

    天幕笑了起來,道:「對,對。因為你最值得驕傲的就是你高挺的鼻子。我真想一把將它擰下來。」

    醉傲峰回敬了他一聲冷笑道:「我真高興,我竟然有你嫉妒的地方。」

    天幕驚訝地道:「你笑了?你居然會笑?雖然是冷笑,但我看到你的嘴角往上翹了。」

    「是人都會笑,這有什麼奇怪的?」

    「你竟然學會笑了,那你學會哭了嗎?」(小說)

    「要我哭?」

    「對!」

    「那要你哭了之後我才知道什麼是哭。」

    天幕放聲大笑起來,他拍著醉傲峰的肩道:「好好,非常好。那我就教你什麼是哭。」

    醉傲峰的肩膀一移,天幕的手拍了個空。醉傲峰倚在櫃檯邊,冷冷地道:「你一出現,我就能感到有不妙的事生。這個人,你殺了他,以後我可怎麼買酒?」

    天幕笑起來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多情?一個殺手如果變得有情,那他手裡的劍便不再是第一。」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做第一。至於我是不是變得有情,這似乎不關你的事。」

    「要生存就有戰鬥,你的劍是殺手界裡的第一,你無情與冷酷是誰都不及的,然而,今天我才相信……」

    「什麼意思?」

    「聽說你被藥農山莊的酒宴邀請了。」(小說)

    「對。」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聽說被邀請的人要帶上心儀的姑娘。」

    「對。」隨心所欲地回答。

    「殺手是無情的人,沒有情的人是沒有心儀的姑娘。你居然被邀請,就表明你已經變了,那個心儀的姑娘是……」

    「這似乎不關你的事。」

    「一個做不到冷酷的殺手是不配當第一的。」

    「我說過,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做第一。」

    「你不需要想,你手裡的劍已經讓所有的殺手折服,你是第一。不過那是曾經,現在你有了一個致命點,所以你不再是第一,打敗你這個第一變得有可能。」

    「無聊,誰想做這個第一就讓他去做吧,我沒有興趣。」

    「無論你有沒有興趣,從今往後向你挑戰的人會絡繹不絕。」(小說)

    「這麼說,你將會成為這挑戰者的第一人?」醉傲峰乜斜著眼睛望著天幕。

    天幕又笑了起來,道:「你的洞察力還是那麼敏銳。我知道我的劍快不過你。也許我的手還沒有碰到劍,你的劍就已經頂到我的喉嚨。」

    「天幕,你今天不是只是告訴我這些吧。」

    「對,你,又猜對了。」

    「你想幹什麼?」

    「我想證實一件事。」

    「居然也有一件事讓天狼星君疑惑的。」

    「別諷刺我,我可是會還擊的。」

    「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你把邢雲休了?」(小說)

    「對!」

    天幕的眼裡閃出可怕的寒光,指著醉傲峰的鼻樑道:「你考也不考慮就這麼肯定地回答。」

    醉傲峰一把將天幕的手打開,用他的那副若無其事的腔調道:「不要指著我的鼻樑。」

    「你這個傢伙,我說過,你若不好好待雲,我就不放過你。」

    「夠了!」醉傲峰突然大吼起來道:「你若想要她就自己去拿,為什麼要勉強我?」

    天幕咬牙切齒,卻過了一會又恢復他的笑臉道:「我會讓你學會什麼叫哭。」天幕突然從懷裡拿出一串五彩的鈴鐺在醉傲峰的面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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