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族咒 第四卷 第四十九章 詭異老人
    醉傲峰疑惑地走出山洞,現自己的配劍插在自己原來站立的地方。這時,老人已經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後面。如果不是地上的投影,他不會現。

    老人念道:「落絮無聲春墮淚,行雲有影月含羞。」

    醉傲峰猛地回過頭來叫道:「前輩……」

    老人自言自語地道:「多麼美麗的詩句,可惜啊,變成了陰謀的謎局。唉——」

    醉傲峰驚訝,老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樣的話。他想拔出劍指向老人,但他的手剛剛觸到劍,自己的劍已經粉碎。醉傲峰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老人神秘地笑了笑。

    醉傲峰道:「您究竟是何人?似乎您知道異族傳說!」不斷地打量著老人。

    老人道:「異族傳說……」老人停了一會,「你的師傅可是月神長老?」

    醉傲峰驚愕:「您知道月神長老?月神長老是我奉月族的先祖。您……」

    老人自言自語地道:「奉月族?異族咒。」

    醉傲峰嚇了一跳,道:「所謂的咒是人造成的一切悲劇的根源。世間的巧合讓人無法擺脫所謂的命運,這是老天設下的陷阱,就是老天的詛咒。在下奉月族少主,請問前輩您與我奉月族有何淵源?為何會知道我奉月族尋找異族的提示?」

    老人道:「奉月族可是以月為神?」

    「前輩……」

    老人搶先一步道:「真正的魔莫過於人心。你可相信這世界上有異族?」

    醉傲峰回答道:「不!」

    老人點了點頭,笑道:「既然你不相信有異族,為什麼要記著異族提示去傷害愛你的兩個女孩子?你相信命運?」

    「不!我只相信自己。」

    老太婆心裡念叨:「像,太像了。當年自己也是這麼滿滿地自信,可是——如果自己能更強一些,也許就可以做到改變命運。好吧,就讓他更強,看看結果會是怎樣。」

    老人對醉傲峰神秘地一笑後,道:「今天我老太婆高興,教你三招劍法。」

    醉傲峰道:「為什麼要教我?我說過要學嗎?」

    老人將手裡的傘往高空一拋,一伸手,將一段樹枝吸在手中當劍就舞了起來。醉傲峰不想看,也不想學。可是老人的劍法奇特無比,不得不被吸引。一個習武之人哪個不愛上乘的武學?老人一邊舞劍一邊說著招式名——片片蝶衣輕、暮雨灑江天、落日繡簾卷。劍花飛舞,變幻莫測。一會蛟龍在天,一會劍氣迴旋。每招每式間動作不但瀟灑,而且使出的威力驚人。很快,三招畢,傘回到老人的手中。老人杵著枴杖道:「學到幾層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若它日有緣,你定可學全這套劍法。」晃眼間,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芭蕉林裡。

    醉傲峰看呆了,半晌也未從剛才那精妙的武功招式中回過神來。當他回神的時候,雨也停了,老人也不見了。醉傲峰回頭望著山洞,他走進山洞以為可以見到高人,可是山洞裡什麼也沒有。他拾起地上的樹枝,衝動地學著剛才夢幻中的三招劍法。劍法精妙無比,豈是一朝一夕可模仿到的。

    老人既然要教劍法,為什麼不教心法口訣?為什麼連這套劍法的名字都不說?再怎麼絕頂聰明的人也無法在瞬間學成這麼精妙的劍法。能在機緣中接觸這三招上乘武學已經是萬幸。老人說過「如若它日有緣」,究竟在暗示什麼?

    醉傲峰朝山洞拜了三拜,起身想離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道:「臭小子!看你往哪裡逃!」

    醉傲峰回頭一瞧,原來是剛才在叢林中無理取鬧的娘娘腔。醉傲峰哼道:「剛才輸給你,現在未必。」

    「把你偷的東西交出來,免得受苦。」

    「我醉傲峰從不偷東西。」

    「你是醉傲峰?哼!別騙人,你真以為我不認識醉傲峰麼?」戰春愁用絹帕擦了擦臉。

    「你認不認識我不清楚,你認不認識我手中的劍還不知道。」

    戰春愁看著醉傲峰手裡的干樹枝,大笑起來:「哈哈,你的劍?你的劍……哈哈……笑死人了!你的劍!」

    醉傲峰嘴角一絲冷笑,道:「正好,拿你來試劍法正好。」於是抓著樹枝閃身襲向戰春愁。

    戰春愁憑借他深厚的輕功能閃避醉傲峰的「快劍」。剛才交手,他可以輕易地取勝。而現在,他哪敢大意,醉傲峰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劍法變得異常的古怪,逼著戰春愁連連閃退。醉傲峰將剛才學的「落日繡簾卷」使出,劍尖一挑沙礫,劍順勢一揮,一股極強的氣浪帶著塵沙襲向戰春愁。戰春愁見攻勢過猛,連忙施展輕功躲避。氣浪擊向他身後的芭蕉樹,但聽得得一聲「轟」,芭蕉樹連根拔起。

    戰春愁不由拍拍自己的胸口,看看自己,已經成了一尊泥像,渾身上下全是泥。他大叫一聲道:「討厭!髒死了!人家的新衣服!你賠!」一指醉傲峰,醉傲峰早已經不見了人影。氣得他一個勁地跺腳道:「臭小子,我一定要抓到你,將你碎屍萬斷!」他看著身上的泥,哭了起來!「我的新衣服,我的新衣服啊……討厭,討厭,那個人真是壞死了啦!哇……」想用手裡的手絹擦臉,可是全是泥,只能用蘭花指小心地弄掉身上的泥塊。

    卻說從吃人林中逃生的南門飛,他得到羊皮地圖之後就趕著離開。避雨過後在半途中,讓他遇上了月含羞。

    月含羞淋了雨,暈倒在荒郊野外,狼牙圍著她不斷地吠叫。月含羞迷糊中不斷地說:「我恨你!我恨你……」

    南門飛現月含羞渾身滾燙,摸她的額頭才現高燒。他失去「美人淚」而不敢輕易地查看月含羞的胸口,只好背著她走出荒野。

    在一個城鎮,他將月含羞安置在一家聚來客棧裡,叫小二請來了大夫為她開藥方。大夫連連搖頭,似乎意味著沒辦法醫治。因為高燒已經過了常人能抵擋的溫度。只能是開個藥方試試,救活或者救不活就要看造化。南門飛拿著大夫留下的藥方看了看,並在上面多加了兩味藥,啞藥與聾藥。他自己親自去了藥店抓藥。

    南門飛進了藥店,店主接過藥方看了看,驚訝地指著上面多出的兩味藥。南門飛沒有說話,只是在櫃檯上放下了十兩銀子。店主看到銀子,立即將它放進自己的衣袖,讀一身邊的抓藥徒弟道:「來啊,趕緊給這位客人抓藥。」

    一旁的小徒弟趕緊跑過來接住了店主手裡的藥方,回身到藥櫃那去抓藥。

    店主對著南門飛笑了笑,那表情就點假。

    不一會,南門飛拿著包好的藥離開了藥店。店主從衣袖裡再次拿出那十兩銀子來掂量它的份量。

    南門飛回到客棧,命小二煎藥。他看著床上的月含羞,月含羞迷糊中依舊重複著那些話。

    狼牙很擔心的眼神坐在床邊看著月含羞,時不時地用舌頭去舔她的手。

    南門飛想著浴池裡的媚影,又見此時月含羞叫著別人的名字,他嫉妒起來。心裡暗自道:「唯一讓你死心的辦法就是成為一個活死人!」

    聚來客棧,小二煎好了藥端了來,朝月含羞的房間走去。就是這個時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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