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族咒 第三卷 第四十四章 花海怪人
    第四十四章花海怪人

    南門飛奇怪地道:「月姑娘,你……」

    「南門哥哥,你想說什麼?」

    「你小心一點。畢竟古楓影的敵人很多。別又與上一次一樣吃虧。」

    「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再說了,不是有你南門哥哥在嗎。」

    「當然,無論生什麼事,我都會好好地保護你的。」南門飛一邊說一邊將手往月含羞的肩上搭。

    突然,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我警告你別碰她,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小姑娘,她不喜歡大哥哥以外的臭男人碰她。」這時,從菊花的深處走來一個手拿絹帕的男子。他年約二十七八,看打扮是個男人,聽聲音卻是個女人。

    月含羞牽著狼牙,狼牙支著牙朝那個人吠叫起來。月含羞一邊笑一邊道:「你別想欺負我,我有狼牙。它可是又凶又狠的大狼狗,絕對不會口下留情。」

    那個怪人用手裡的絹帕輕輕地擦了擦臉上的灰粒,他用女人的腔調道:「人家有欺負過你嗎?就算有,那又怎樣?」說著,他奸笑著慢慢朝二人靠了過來。

    月含羞翹著嘴唇,撒著嬌的模樣道:「大哥哥不在,你敢?」

    那個怪人道:「就是他不在,我才敢……」

    南門飛上前擋在月含羞的前面道:「你敢動她一根頭,我就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那個怪人拍了拍胸口道:「我真的好怕。你要保護那臭丫頭?」

    南門飛的眼神一閃,上下迅打量了那個陰陽怪調的人,道:「難不成保護你麼?」

    那個怪人仰頭一聲嬌笑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怪人話音一落,忽然閃身向南門飛襲了過來。南門飛用手擋住突如其來的怪招。這個陰陽人看上去並不怎麼樣,但出手不僅極快而且怪招連連。南門飛大意地硬接過來就後悔了,對方的猛攻震得他的手臂麻。就在南門飛愣的一瞬間,那個怪人擰著月含羞往後一躍,躍出三丈外立在了菊花的花頭上。南門飛看到此人的輕功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弱手。

    狼牙衝了上去就朝怪人的大腿上猛地咬了下去。怪人輕輕一躍,又擰著月含羞躍到了另一朵菊花的花頭上。月含羞道:「放開我。你剛才不是說我不喜歡大哥哥以外的臭男人碰的麼?」

    那個怪人將臉湊了過去,道:「我知道又怎樣?」說著就有親月含羞的動作。

    南門飛的手麻過之後,他喝道:「大膽狂徒,放開月姑娘,否則就讓你終身後悔。」

    怪人掠起月含羞回到地面上,怪人問月含羞道:「他是什麼人?」

    「你說呢?」

    「他就是送這只討厭狗給你的醉傲峰?」

    「你說呢?」

    「剛才交手,這小子的武功也不過如此。」

    「你說呢?」

    「他這麼差勁,你竟然為了他哭泣?」

    「你說呢?」

    「好!我說!既然他讓你哭了,一定是個壞蛋,我就替你殺了他!」

    「你說呢?」

    「他挺英俊的我下不了手。你既然不要他了,我要成不成?」

    「有本事你拿去。」

    「你不說那三個字了?」

    月含羞與怪人你一言我一語,在說什麼悄悄話似的。南門飛這時對怪人大喝道:「放肆!敢這麼欺負一個小姑娘,看劍!」南門飛拔劍就朝怪人襲去。怪人一摟月含羞的腰旋身避開南門飛的劍。

    怪人道:「好厲害,差點兒被你刺中。好久沒人跟我打架了,今天正好。」怪人放開月含羞,閃身上前與南門飛正面交鋒。狼牙奔到月含羞的面前,月含羞側著耳朵聽一旁打鬥的聲音,一邊俯下身子摸著狼牙的頭道:「狼牙,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乖,乖!」

    一旁的交戰十分地激烈,怪人輕盈的身法顯出他有上乘的內功修為。南門飛使出的南門家的劍法蛟龍游雲,劍氣剛勁威猛。怪人憑藉著自己的輕功底子,能快地避開南門飛的劍花。他像是在玩耍一般游身於南門飛的身旁。南門飛的身上卻釋放出凝重的殺氣。他的劍也並非浪有虛名,怪人想佔他的便宜也並非易事。南門飛突然一挑怪人的衣衫,將怪人胸口處的衣衫弄破。如果不是怪人閃避及時,定被南門飛刺個正著。怪人往後一躍,氣道:「人家的新衣服,你賠,你賠!」

    南門飛嘴角露出奸笑的動態,道:「到閻王殿上找閻王賠吧!」他飛舞著劍花又刺向怪人。

    怪人對南門飛的快劍舞出的劍花應接不暇,他連連後退,連連吃虧。他凌空一個翻身,一把掠起月含羞飛向菊花叢的深處,道:「有本事你就追來!」

    南門飛知道。如若要比劍,他不會輸給陰陽怪調的那個人。如若要比輕功,他不得不承認,不及對方。他只有眼睜睜地看著怪人將月含羞抓走。狼牙立即一邊吠一邊狂追了上去。

    怪人將月含羞掠進了一個開滿鮮花的花谷。

    南門飛追到菊花深處,現這個花谷裡盛開著各色的美麗奇花。花朵特別的大,特別的鮮艷。花上都有細小的針刺,上面掛著不少動物的屍骨。隨著飛過的動物身上出的熱量,花朵會向向日葵一樣轉向他們。這些花就像是扎根在地下的動物一樣,除了不能隨便走之外其他的跟動物沒什麼區別。突然傳來狼牙的吠叫聲,將南門飛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他看到奇怪的會動的植物纏住了狼牙,拖著狼牙往花朵的中心去,狼牙吠叫起來。這個時候,戰春愁手裡拿著火把去燒那些植物,植物怕疼一樣,立即收回了自己籐蔓般的觸角。南門飛看著眼前的情景,他緊緊地抓住了手裡的劍。一隻老鼠從南門飛的腳邊跑過,會動的植物像有眼一樣,一把將老鼠吸住,包裹進它的花朵中。南門飛頭一次見到這樣奇怪的植物,他不由大驚失色,感覺到這個花谷很詭異。他往後退了一步,卻現自己正踩在一堆白骨上。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地上到處散落著白骨。他心慌起來,連退了幾步,不小心踩在了花朵上,花朵的枝葉迅地將他纏住往後拖。他趕忙拔出手裡的劍斬斷纏在腳上的花枝,立刻彈身離開花谷。

    南門飛的腳剛剛落到地上,一把冰冷的劍已經抵在他的胸口上。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在身邊有一塊斜插在土裡的石碑,上面刻著「生人勿進」。

    南門飛渾身冷,微微地轉頭看身後的人,不由睜大了眼睛。他的心未定又遇上一個難纏的人物,這個人就是醉傲峰。

    醉傲峰用劍尖頂著南門飛,問道:「她在哪?」

    南門飛道:「恐怕已經被谷裡的妖怪吃了。」

    醉傲峰的劍逼得更近,道:「你想騙我?」

    「沒有這個必要。她就在裡面,有本事你自己進去救。」

    「帶路。」

    「有這個必要嗎?我有事在身,素我不能……」

    不等南門飛將話說完,醉傲峰的劍逼得更加地厲害。

    南門飛見醉傲峰的臉色與眼神都不對了,只好收了話,再次進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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