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昏睡,二女終於睜開了眼睛,兩雙急切的眼眸在接觸到我的笑臉時,停止了轉動,她們怔怔地望著我,眼神充滿了幽怨、思念、感激,更多的是愛戀。
青嬰望著我,再次哭了出來,像是被傳染似的,個性倔強好強的真兒也忍不住流下了熱淚。我知道,她們不是傷心,而是喜悅,一種發自內心的、至極的喜悅,人在極度歡喜中也會流淚的,不是嗎?
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們柔嫩的小手,深情地凝視著她們的雙眸。我知道,這一年多來,我欠她們的太多太多了,她們委實也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空虛、寂寞、還有極度思念的煎熬。看著她們消瘦、清減的面容,我的心在隱隱作痛。
“夫君,到我們中間來,好麼?”青嬰拉開了身上的錦被,她雪白的嬌軀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煞是美麗動人。與此同時,真兒也意識到了自己同樣的狀態,“啊”地一聲,紅暈浮上了雙頰。我拉開錦被,坐了進去,將錦被重新蓋上,張開雙臂,將她倆攬入了懷中,道:“原諒我脫下了你們的衣服,因為要給你們治傷。”
“能在自己夫君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是件很幸福的事!”真兒雙頰羞紅,輕聲道:“只是,有些羞人!”
青嬰的手在自己手臂上和大腿上的傷處摸了摸,擔心地道:“夫君,如果青嬰的身上留下了疤痕,你會不會討厭青嬰啊?”
我向她一笑,“自然不會。不過你放心,夫君不會讓我的寶貝兒身上留下疤痕的。只要你們聽夫君的話,好好的吃飯、睡覺,還有,在十天之內不要穿衣服,夫君會每天用氣給你們按摩一次全身,保你們康復之後身上不會留下疤痕。”
“真的麼?”二女仰起臉,楚楚可憐地問。
“當然,夫君會騙你們嗎?”我雙手輕撫著她們的長發,愛憐地道。同時心中暗思:“幻真寶貝兒的異能我雖然不太會使用,但用來改善肌肉和肢體的結構,優化組織應該還辦得到。”
“真兒,青嬰,夫君想問你們,你們為什麼會被丐幫弟子圍攻呢?”
青嬰聞言,忽然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我右手輕撫她的後背,轉頭問真兒,“到底怎麼回事?”
真兒的眼圈紅了,她咬著牙,恨聲道:“該死的陳友諒,他殺了我們全家!”
“什麼?!”我驚道:“把具體情況給我講一講。”
真兒咬著下唇,幽幽道:“陳友諒從武伯父口中得知了夫君的義父在靈蛇島的消息,他惟恐武伯父又告訴他人,就在一個晚上帶人殺入朱武連環莊……莊中只有我們姐妹逃了出來,余人全數遇害!我們聽說夫君曾出現在大都,搭救六大派中人,所以我們便向大都而來,沒想到還是被陳友諒發現了。真兒身上這一掌便是他打的,青妹腿上那一劍也是她刺的。後來他突然有事便走了,派了八個手下追殺我們,要不是夫君及時出現,我們姐妹……”講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撲到我胸前,哭了起來。
“陳友諒!”我雙拳緊握,恨聲道:“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兩女伏在我懷中,借哭聲發洩著自己心中的痛苦與悲傷。我靜靜抱著她們,讓她們痛痛快快地發洩著。不知過了多久,她們哭累了,在我懷裡沉沉睡去。我知道,經過這次發洩之後,她們心中一定會輕快上許多。身體的恢復也會快上許多。
幾天之後的傍晚,我坐在床邊,雙手上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在閃耀,在青嬰身上一點一點地按摩著。在青嬰身邊,真兒面含微笑,睡得十分香甜。
隨著我雙手的移動,青嬰的臉上越來越紅,簡直就要滴出水來。“夫君,人家很難受……”
“忍耐些。”我繼續移動著雙手,“過一會兒,夫君點上你的睡穴,讓你和真兒一樣,好好睡一覺。”
“我不要!”青嬰道:“我和真姐受傷程度不同,人家現在可以和夫君歡好的。”
“瞎說!”我斥道:“你剛剛才躺了幾天,哪能好得這麼快!”
“可是,夫君每次給人家按摩的時候,人家下邊都濕濕的,而且人家想要得厲害。夫君卻在人家難受的時候,點人家的睡穴,讓人家一次次把欲望憋回肚子裡。夫君你知不知道,這樣把人家吊在半天裡,人家很難過啊!”頓了頓,她又道:“青嬰已經一年多沒和夫君歡好了,你知道這一年人家都是怎麼過來的嗎?”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望著她。青嬰羞澀地道:“人家在忍受不住想要的時候,就和真姐相互愛撫,要麼就自己用手指……”
我微笑道:“那感覺好不好呢?”
“不好!”青嬰老老實實地道:“遠遠比不上夫君帶給人家的震撼和刺激感。”
我歎了口氣,“我知道,每天這樣都讓你們很難受,其實夫君何嘗不想和你們盡情歡好呢?可你看你們都有傷在身,確實不能做劇烈運動啊!”
“我們可以小心點……好不好嘛,夫君……”
“好吧!”我歎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我站起身來,開始解衣帶,“先說好啊!在你恢復之前,就這麼一回,還有,不許讓真兒知道。”
青嬰眼裡閃動著喜悅的光彩,應道:“夫君放心,我不會告訴真姐的,免得她也來求你,她的身體狀況可不能做這種事呢!”
看著我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減少,青嬰眼中流露出迷醉的光芒,口中喃喃道:“夫君的身體更結實了,‘它’好像也更大了些。”
青嬰的傷勢在右臂和左腿,我知道不能壓到她的傷處,於是我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很小心地進入了她。一年多未見,青嬰的花徑仍是那般緊窄而富有彈性。或許是久曠的原因,她裡邊是相當的灼熱,燙得我舒爽不已。我開始小心地活動身體,帶著她一步步向激情的頂點邁進。
青嬰口中吐出一聲聲動人的呢喃,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終於,她發出一聲嬌吟,到達了歡樂的頂點。我長歎了口氣,從她身上坐了起來,下身濕淋淋地,面目猙獰地挺立著。
青嬰面上顯出歉疚之色,“夫君,對不起,青嬰沒有服侍好你,待我歇上一歇,再來陪夫君好嗎?”
我微笑道:“沒事,你睡吧!我去找月兒她們,等你身體好了,再來陪夫君,嗯?”說著,我的手順勢劃過了她的睡穴。
“討厭!夫君你這麼快就點人家的睡穴……人家困了……人家先睡了……”說著,她的眼皮緩緩合了起來。
我站起身,赤裸裸地趕到鄰室,將月兒和小昭拉了起來,在兩女不依的嬌嗔聲中,將她們拉入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我首先醒來,看看天色,仍是黑沉沉的,卻不知到了什麼時辰。枕畔的月兒和小昭兀自酣睡未醒。我眼珠一轉,伸手入枕下,摸出了一顆圓溜溜的夜明珠來。霎時間,屋中光華大放,一時間將整個房間照得通明,猶如白晝一般。
借著珠光,我仔細地打量著身畔佳人。只見月兒:螓首蛾眉蘊春意,若花粉面帶嬌紅,朱唇綻笑皓齒微露,卻似好夢做一場。呆視幾眼,我又將目光移到小昭臉上,只見小昭一般是嬌艷若花,臉泛春光,和月兒一般柔美,恍若一雙並蒂睡蓮,動人至極。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輕撫在兩女玉頰上。
月兒美目倏睜,綻唇一笑,勝似海棠驟放。她輕舒玉臂握住我放在她頰邊的手,移於唇邊,輕柔一吻,暱聲道:“夫君,怎不多睡一會兒?現在才什麼時候啊?”那語聲幽暱婉轉,煞似鶯聲燕語,娓娓道來,關懷愛戀之情溢於言表。那一雙美眸,亦放出萬股情焰,傾注在我臉上。
我向她一笑,一伏身,擁住月兒嬌軀,向她唇上吻去,將月兒吻得嬌喘微微,若不勝情。
月兒伸出雙臂,抱住我的後背,丁香微吐,任我憐愛。
忽聽耳邊“嗤”地一聲,小昭笑出聲來,原來她亦已醒轉,卻佯裝未醒,此時終於忍耐不住,笑了出來。
我聞笑一停,月兒乘勢輕推,倏分兩口,月兒就在被中,擰了小昭一把。小昭“哎呀”出聲,嚷道:“哎呀,月姐姐好狠,拿我作出氣筒嗎?人家好好地睡覺,又沒惹你們,干嗎擰人呀,哎呀,好痛,夫君你也不管,擰死人了,啊……好癢,咯咯……”
月兒又擰又搔,弄得小昭又是呼痛,又是嬌笑。
我饒有興趣地坐在一邊,面帶微笑,靜靜欣賞起來。
月兒一見我讓開,就在被內,用力一把,將小昭按住,邊搔邊恨聲怨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在一邊取笑人家不說,擰你兩下就說我狠了,也不想想,人家昨夜要不是為你,哪會被夫君弄得全身無力……連坐也坐不起來……”
我聞言大笑,狀極得意。月兒面現羞紅,搔抓更甚,小昭咯咯嬌笑之余,嬌喘頻頻,斷斷續續地告繞道:“好姐姐……小妹……知罪了,求你……饒過……這一遭吧!……夫君救命……笑死人了……”
說著,被中玉腿亂蹬亂踢,玉體戰顫扭轉,己笑得上下氣息不接,連眼淚都滾了出來。
錦被被小昭一陣踢蹬,早已有一半滑溜到榻底,顯露出一對裸纏在一起的光潔胴體來。那胴體一般的雪白晶瑩,冰肌玉骨,一般的纖細合度,窈窕動人。
月兒猛覺得身上一涼,錦被滑脫,立即松開小昭,電閃般抓住錦被,重新為兩人蓋上,小昭己是笑不出聲音,蜷伏在月兒懷內喘息。
我心中綺念陡生,順手抓起一件衣服,蓋在夜明珠上,大笑聲中,向那一雙玉體壓了上去。
二女同時發出一聲嬌呼,隨之而起的,便是昧昧的嬌笑與那微微的喘息,中間或有一兩聲細微的呻吟夾雜其間,交織成一片春情,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泛溢波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