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老婆的乳房 正文 第十二章 第三節
    “你叫什麼?”我往後退了一步。“我是說你的真名,不會是就叫文香吧?”“思蓮,”她伸開了桌子上錄音機。一首《為愛而愛》像清亮的小溪一樣流淌出來,在屋子裡回旋著,纏繞著,好像要把什麼都卷進裡面帶走,又好似一只無形的手,拿走了你的憂愁,用美好把心穿透了……“思蓮,”我叫著她的名字。我想對她說點什麼,可是卻什麼詞兒也想不出來。我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時間。她把上衣脫了下來,粉紅色的乳罩凸突著,在我眼裡的色彩漸漸地擴散成為紅色的霧,浸透著我的肉體,渾身的血液在狂奔,在傳遞著興奮的信息仿佛在告訴我,來吧來吧,閉上眼睛就沒有了距離……她微笑著,把乳罩拋到了空中,乳罩撞到了燈泡上,燈光就把滿屋子搖了起來。她的**好像活了,膨脹著,伸展著,成為一個世界,誘惑你走進去,伸出手,感受世界的空間和溫柔,感受這世界給你帶來的暖流……她過來抱著我的肩膀,**就貼在我的臉上,卻是有點涼,乳頭在我臉上劃著愛的符號。我甚至聽到了她怦怦跳動著心髒。我的心頭好似湧現出無數個幸福,徘徊於一個可以盡情施展才能的僵場邊緣,只等我一聲令下,就可萬馬奔騰,淹沒一切……我的手機響了,我輕輕地推開了她,她有點慍怒地看著我。“是我,”我開始接電話,“請講……好的,是牽涉到我嗎?指控我打他?情況嚴重嗎?好的,我這就去……再見。”“怎麼,你要走嗎?”她又要過來抱著我,呼吸急促,心裡又愛又恨的。“沒辦法,”我說,喝了口茶,“縣公安局治安科打來電話,我過去辦過案子的一個當事人指控我打過他,他今天住院了,說病情就是由我打他而引起的。情況很嚴重,我得趕快到公安局去。”“真叫人失望啊,”她用上衣遮掩著胸脯,半截**雪一樣露在外面。“對不起,我真的要走了,”我輕輕地出了屋子。雨還在下,我把手機挾在掖下,以免灌進雨水。有個女人打著傘,站在昏暗的路燈光裡,見我走過來“要女人嗎?”而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嗚嗚地沖過來,沾了我和女人一身泥水,女人就破口罵起來。出了台灣街,我就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了。剛才的電話是假的,是預先設定的鬧鍾響了。躺到床上去,我卻睡不著了。打開電視看了兩眼又關了。我不知道明天要做什麼。是找妻子,還是去找叢容?還有秋果,不用去看看她嗎?我不時地看看手機,也許思蓮會突然打來電話,報告那個叫我苦苦等待的好消息。給叢容打電話了個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我給姜成打了電話,從他的聲音中判斷不出他對我態度如何,他的嗓子有點啞,老是那麼的大嗓門,掩蓋著他心裡的虛偽和凶惡。“你的表妹在我這兒,請放心,”他討好似地說,“我能人工制造一個旋風,肯定也能把她制造出一個名星,好會紅起來的,身價百萬……”“兒子什麼情況?”我不喜歡聽他吹牛。“沒有消息,”他沉默了一會兒。“我報案了,幾個警察就在我家裡,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是綁匪再也沒來電話……”“你把現金帶在身上嗎?”我問。“帶在身上,”他回答。“出過門嗎?”“沒有。”“你沒出過門,綁匪怎麼能得到你身上的錢呢?他叫你把錢帶在身上,就是等你出門。這個綁匪很聰明,不設置個取錢的具體位置,叫警察摸不著頭腦。”我這麼分析。“你過來吧,”他說,“就陪在我身邊,我的神經簡直都要繃斷了,我受不了了……你在哪兒?昨晚在哪來著?給你打電話,你卻一直關機……”我在哪兒?我昨晚在哪來著?我掛斷了電話。人是世界上唯一會說謊的動物——他明明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埋在泥土裡,現在卻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真是無恥透頂。我的手機響了,現在誰能找我呢?不會是叢容的吧,我沒來得看號碼就接起來了。“陳剛,在哪?”是副隊長,聲音硬棒棒的。我真想這就關機,不理會他。但是忍住了“找我做什麼?”“你牽涉到重要的案子,”副隊長冷冰冰的聲音,“快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見你。”“什麼案子?”我想問個明白。“見面再說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不喜歡欺騙,這是你知道的……”他放緩了口氣。一個不要臉的家伙,明明經常地欺上瞞下,卻口口聲聲的從未騙過。“你等等我給你打回去,”我說著,就掛了他的電話。我不相信他。於是撥通了曾忠陽的電話。“副隊長為什麼找我?”我急著問。“他不是副隊長,成了隊長,”曾忠陽小聲說,他旁邊有別人。“你被指控盜竊,有證據證明。我們開始搜捕你了。”我愣住了。我成了盜竊犯?天啊,這世界怎麼了?我呆呆地站著,心裡又驚又怒,是誰在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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