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夫妻安樂窩,是沒有貴賤之分的,即使是一床草席鋪地,只要有心人在上面盡情享受兩人彼此的那份愛,也可賽過天堂仙境。
李雲夫妻倆的臥室,與一般人家的夫妻臥室相比,應該算是豪華的,這是他家新買的房子,兩人的臥室很寬敞,除了衛生間,還有獨立的更衣間,寬大的床,是恆溫的水床,大床前後兩面牆壁,安放著一人高,與牆壁一樣寬大的玻璃,人不管在哪個角度,都能看到自己的任何部位,就連頭頂的天花板,在大床的那個位置上方,也用玻璃裝飾出來。
可以說,兩夫妻的臥室,無處不充滿誘惑,可就是這樣的臥室,還讓兩人那麼長時間沒有了夫妻生活,這是為什麼?
很簡單,當一種誘惑達到人的極限,一旦過了那種新鮮勁頭,也就沒什麼誘惑可言了,要是沒跟上更加強烈的誘惑刺激,人會逐漸麻木,加上一些生活中的其它欲望得不到滿足,分散了人在本能上的精力和生理需要,難免就沒了性趣。
王老五借給李雲夫妻合歡佛,不外乎給兩口子帶來了新的誘惑,這種新事物的誘惑,引發了李雲和他老婆重新燃起了做為人的那種欲念。
李雲老婆看著合歡佛上的男人,頭朝後,坐在床上,靠在李雲胸前,雙腿分開,享受著李雲的愛撫,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李雲聽:“安祿山長得很有男人魅力,難怪楊貴妃會喜歡他,要是他的肚子再小一點,會更加具有男人氣質。”說完,感覺說安祿山肚子大,有影射李雲油肚的意思,於是加了一句:“呵呵,你的肚子,比他小多了。”
李雲手左手在老婆的胸前觸摸,右手放在她的下面,手指逗弄著她嬌嫩潮濕的地方,嘴唇在他老婆的脖頸和耳後親吻,喘著粗氣說:“那當然,安祿山要是沒點魅力,怎能有那麼多的追隨者呢,又怎能把一個盛世王朝給攪得七零八落,呵呵,我不僅肚子比他小,寶貝也比他的神氣吧?”說到這裡,李雲把頭微微抬起,看著他老婆手中的合歡佛,自鳴得意的接著說:“男人的這個東西,不是大和長就能滿足女人的,主要還是要看硬度,讓女人銷魂的,是那種堅挺的硬度,不是長度和寬度,你說呢?”
李雲老婆一只手拿著合歡佛,一只手朝後摸去,摸到李雲說的他那個硬度,嬌聲附和說:“沒錯,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的硬度就是我最喜歡的。”
李雲更加得意,人啊,一旦得到別人認可,就會信心倍增,李雲的那個寶貝,本來與平常人的一樣,沒什麼特別,可經他老婆這麼一誇,還別說,變得更加有了力量,他呵呵笑著說:“你的也是我最喜歡的,合我的尺碼,不緊不松,正好合適。”
“嗯……所以你以後要經常愛我,你想啊,我們不年輕了,得抓緊時間,只要有機會,就該樂呵,官當不當都無所謂,只要我們真的開心快樂,活得有滋有味,才是根本。”李雲老婆借著這個機會,安撫起李雲那顆沒能升官而受傷的心。
李雲回答:“就是,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多享受生活。”李雲回答完,手指一滑,溜進了老婆身體裡,他看著老婆手中的合歡佛問:“你看,安祿山眉宇間透出的那股英武霸氣,我總覺得像一個人,像誰呢?”
“像王老五!”李雲老婆下面感覺到李雲的手指進來,嗯哈的哼了一聲,隨口就說出了王老五。
“嗯,沒錯,確實像王老五那小子!”李雲附和他老婆說。
“難道這王老五是安祿山轉世?”李雲老婆一想到王老五,就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在溫泉山莊泡溫泉時,看到他那身健美的肌肉模樣:“他有那麼多女人喜歡,可以說見他一個喜歡上他一個,還個個是貌美如花的女人,這王老五,要沒點這方面的能力,恐怕也吃不消。”李雲老婆有些神思恍悟的開始慢慢閉上眼,下面更加潮濕,一只手還摸玩著李雲堅硬的家伙:“嗯……真舒服,李博士,你今晚真成了‘勃士’了,一個勃起的戰士,我就喜歡你這副雄赳赳氣昂昂,准備跨入我鴨綠江的英武模樣。嗯……真好!”
這是兩口子經常在床第間喜歡說的話,李雲老婆常常用類似抗美援朝時期唱的歌詞或別的什麼名人名句等,經過轉換成夫妻倆的語言,來形象的比喻她和李雲的魚水之歡。這種事,幾乎每對夫妻或情人之間都有,比如有一名人的‘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這一句,就成了很多男女間調笑的語言,女人的那個洞,當然是天生的,而且對男人和女人來說,那確實是快活似神仙一樣的洞;女人最美的風光,自然是在胸部的兩個像山峰樣的隆起,男人一般看女人,很直觀的都是盯著人家胸部看。也許寫出如此經典詩句的人,其出發目的,根本不是寫山和洞,完全是描寫女人身體的,只不過假借看到的山和洞,來抒發自己對女人的仙人洞和風光無限美的胸部留戀罷了。
這種YY的夫妻生活,在民間,有著廣泛的流傳和創作生命力,它不受階級社會和執政者所左右,兩口子在床上,什麼話都可以說,什麼比喻都能借用,任何形式的信仰,都能當做他們歡愛的詞匯和動作,這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自由,思想和身體的自由,沒有哪個朝代的統治者能禁錮它們的存在,就像是阻擋不了人類進化一樣,統治階級是不可能讓人私底下不去想這些的東東的。
李雲夫婦,與一般人家的夫妻沒什麼兩樣,他們在從事夫妻活動中,也喜歡說些能助興的語言,也做一些穿著衣服時難以做的事情,甚至做一些他們夫妻倆發明創造出來的游戲。只要能相互愉悅,管它是啥招式,能有快感,就是最好的招式。
所以李雲夫婦倆,在借助合歡佛招式的同時,他們也摸索出一些變化,適合他們的變化,才是最好的發明創造,還別說,經過這麼一變化,加上房間玻璃牆的映射和燈光的原因,還真讓李雲和他老婆受用不盡,樂此不疲。
李雲夫婦雲裡霧裡的折騰期間,郝冬梅和王老五在病房中卻談到了他們兩口子。
郝冬梅說:“嫂子最近似乎和李博士鬧別扭,心情很不好。”
“哦,她和你說的嗎?”王老五裝著不知道的問。
“是啊,嫂子給我說了很多,說李博士好像在外面有了女人。”郝冬梅看了眼快醒來的母親,她這樣說,目的是在提醒王老五少和別的女人來往,她也不開心,因為王老五和別的女人一起玩了,把她給冷落了。
“可能是嫂子誤會了,李博士不是那樣的人,他這個人我了解,也許是最近工作上有不順心的事吧。”王老五似乎明白郝冬梅話語種透出的那層意思。
“也許吧,不過,我能從嫂子的話語中體會到,她十分郁悶。哥,有時間話,你勸勸李博士吧,他這個人聽你的勸,讓他多關心關心嫂子,嫂子這個人蠻好的,人開朗心地又善良。”郝冬梅給王老五說。
“呵呵,放心,嫂子和李博士會和好的,也許明天你見到他們,兩口子已經和好如初了。”王老五很有把握的說。
這個時候,郝冬梅見母親動了一下,立刻站起來抓住母親的手:“娘,你醒了嗎?”她母親沒再動了,郝冬梅接連喊了幾聲。
王老五也站起身,安慰郝冬梅說:“別急,快醒了,再等等。”
“都快十一點了呀,娘也該醒來了吧。”郝冬梅有些擔憂的說。
“也許她年齡大了點,要是年輕人,早該醒了。”王老五按一下呼叫器,給值班的護士說要醫生來一趟。
郝冬梅的母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二點了,她臉色蒼白,眼睛帶著驚恐,似乎她腦海裡,還停留著出車禍那一瞬間的記憶:“冬梅!冬梅!……”
“娘,我在這裡。”郝冬梅緊緊抓住母親的手回答。
“出車禍了!出車禍了!”郝冬梅母親的手,使勁的抓住郝冬梅的手,抓得郝冬梅有些疼。
“娘,沒事了,沒事了,已經過去,沒事了。”郝冬梅臉上盡量裝出微笑,但眼眶的淚水,卻從眼角流出。
“伯母,沒事了,你剛做完手術,冬梅沒受傷,她好著呢。”王老五看出老人是在關心自己的女兒,所以趕緊給郝冬梅的母親解釋。
郝冬梅母親聽到王老五的話,心裡似乎安定了些,側頭看著王老五問:“健武,你回來就好,冬梅等著你回來後去登記結婚呢。”
“哦,是啊,所以你得快點好起來,好給冬梅和我舉辦婚禮。”王老五微笑著說。
郝冬梅看了王老五一眼,也笑了,她明白王老五說的是真心話,不是哄她母親開心。
這個時候,王老五手機響起,他有些奇怪,這個時候,都到午夜了,怎麼還有人打電話來,拿出手機一看,是李雲來的電話,於是在病房裡接聽。
李雲和老婆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場兩人結婚以來最富有激情的纏綿後,等他老婆慵懶的熟睡過去,他盡管眼睛發澀,很想睡覺,可想到王老五未來的丈母娘還躺在醫院病床上,人家王老五對他這麼好,總不能只圖自己快樂吧,所以他穿上睡衣,走出臥室,他這是不想打攪他老婆睡覺,用手機給王老五打了這個電話。
“王老弟,冬梅母親醒來了沒?”李雲聽到王老五的聲音,開口就問。
“剛醒過來,這麼晚了,李博士還沒睡?”王老五有些奇怪,這李雲難道沒和他老婆利用合歡佛做那事嗎。
“呵呵,已經睡了一覺。”李雲坐在沙發上,伸手進睡衣裡,摸了一把還沾有他老婆體液的那個軟下來的寶貝,呵呵笑著回答王老五,內心還回味著剛才那種銷魂的滿足感。
王老五心領神會,知道李雲和老婆完成了美事,於是笑著說:“難得你還惦記著冬梅母親的病情,累了吧?早點睡,這裡有什麼事,我會找值班醫生和護士的。”
李雲樂呵呵的說:“我還真的是有些累了呢,呵呵,謝謝你,王老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哪,明天我請你吃飯!冬梅母親那裡,要是有什麼情況,你隨時都可以打我的電話,對了,代我向冬梅母親問聲好,那我掛了啊。”
王老五掛上電話,給郝冬梅母親說:“是李博士,專門打電話來問你醒了沒。”
郝冬梅母親不知道李雲,所以疑惑的問郝冬梅:“李博士?是誰呀?”
“是哥的一個朋友,這家醫院的副院長。”郝冬梅回答。
“喲,一個副院長,這麼晚了還打電話專門問我的病情。”郝冬梅母親有些受寵若驚。
“哥,你回家睡覺吧,我在這裡陪著娘。”郝冬梅卻給王老五說。
王老五也確實有些犯困,他打了個哈欠回答說:“好吧,明天一早我過來換你的班。”說完,給郝冬梅母親說:“伯母,你安心養傷,會很快好起來的。”
“健武,快回去睡吧,看你,臉色很不好,讓你受累了。”郝冬梅母親說。
“哥,別回郊區了,到公寓去睡吧,那裡我過年前才收拾過,床單和被套都是新換的。”郝冬梅給王老五說。
這套公寓,王老五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過,門的密碼,仍然是過去使用的,王老五按了開門密碼,聽到門輕微的一聲響,他拉開門,走進屋子裡。
房屋仍然是原來的樣子,沒添加任何家具,也沒少任何物件,顯目的大床上,還是藍色的床單,屋子有些冷,王老五開了中央空調的開關,輕微的空調送熱風的聲音響起,王老五沒脫衣服,換上拖鞋。
王老五腦海中浮現出楊匯音,就在這間公寓裡,他第一次帶女人回來過夜,這裡留有楊匯音的音容笑貌,她那流不完的淚面容,王老五還清晰的記得,現在,她有了不錯的歸宿。王老五接著想到寒冰和自己在這裡度過的那一段半同居似的生活,這裡留下了很多寒冰的歡聲笑語,再後來,就是郝冬梅住進了這裡。
這三個女人,前兩個,都離開了,只有郝冬梅一直默默的陪伴在身邊,她無怨無悔的始終沒離開過自己,這讓王老五萬分感動。
房間裡,沒有任何的香水味道,只有郝冬梅那淡淡的奶香味,世界上,有很多的高級香水,但沒有一種香味可以與王老五此時聞到的淡淡奶香更誘人的,他清楚,這是郝冬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奶香氣,是處女的香氣。
王老五走進浴室,這裡被擦得亮堂堂的,他打開熱水,給浴缸發洗澡水,看著熱氣騰騰的浴室,仿佛看到了楊匯音和寒冰裸身泡澡裡面朝他微笑。
“寒冰,你過得好嗎?我就要和冬梅結婚了。”王老五眼眶有些潮濕的自言自語:“合歡佛帶給了我很多的快樂,真的謝謝你,不過,我會把它還給你的,它不應該屬於我這樣的人。”
王老五開始慢慢的脫去衣服,浴缸裡的水,已經放到半缸,那些按摩噴射孔中,還在不斷的往噴水。
已經很久沒在這個浴缸泡澡了,王老五很舒服的躺靠在浴缸裡,回想著這一年多來自己經歷的事,他似乎在整理思路,把一些該從腦海中刪除的記憶,一件件的拋掉,這有助於他未來與郝冬梅一起生活,他必須忘記一些人和事,不然,自己以後很難面對郝冬梅,結婚後,再也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對於他這個獨身慣了的男人來說,忽然想到要和一個女人一起生活半輩子,還真有發怵,但這是現實,必須面對的現實。
這一夜,王老五再次失眠,為女人失眠,直到快天亮,才迷糊睡去。
郝冬梅也一夜沒睡,但她沒像王老五那樣想得多,她主要是擔憂母親,一直守候在病床邊。
李雲和他老婆在八點多帶著早餐來到病房,看到郝冬梅撲在她母親病床前打盹。
郝冬梅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以為是醫生來查房,站起身看到是李雲夫婦。
“冬梅,你哥呢?不是說昨夜他在這裡嗎?”李雲老婆沒看到王老五,開口問郝冬梅。
“我讓哥回去睡覺了。”郝冬梅看到李雲老婆的臉色與昨晚大不一樣,滿臉泛著幸福滿足的光彩,如果說昨夜是一朵快蔫了花,那麼,此時郝冬梅看到的李雲老婆,卻是一朵剛被陽光和雨露滋潤過,正在盛開的鮮花。
“心疼你哥了吧?”李雲老婆一臉陽光的看著郝冬梅:“以後有你疼不完的時候。
“還沒來查過房吧?”李雲問郝冬梅,走近病床,和郝冬梅母親說話:“怎麼樣?刀口感覺不是很疼吧?”
“娘,這就是李院長。”郝冬梅趕緊介紹:“這位是李院長的夫人,昨夜你沒醒的時候,還來看過你呢。”
說著話間,查房的醫生進來,詢問了一些情況,走的時候,李雲也跟著他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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